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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读后感摘抄

《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读后感摘抄

《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是一本由李冬君著作,北京时代华文书局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177.00元,页数:36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读后感(一):《走进宋画》,让我们看到了好一派宋朝烟水气息

不知道为何,对中国画我始终保持着一种迷离的距离,对她既是心向往之,却又无法抵近。在我看来,中国画是最能代表中国美学的载体,或者也可以说,中国画结合了中国的美学、诗学以及禅学。尤其是宋画,更是文人画的造极,宋代的每一位画家,几乎都是高规格的文人,所以宋画可谓是图形之诗,诗之有痕。

所以我独爱这样的画,也独爱这样的画人,自明后,画画俨然已成为一种职业,画家和纯粹文人的鸿沟越拉越大,这也许对画的发展是好的,但对画的韵味却有了伤害,所以宋画独一无二的地位是可见一斑的。

《走进宋画》是我之前的老东家华文书局今年重磅推出的书籍,就算抛开实打实的内容不讲,光是眼睛能看到的,就知道用料奢华,色彩精美,是足可用来典藏的好书。

李冬君教授在本书中选了宋之三十位文人画家,100多幅宋画,涂抹人物故事生平,勾勒中国文化脉络,纵论绘画与思想与文化的激荡,再点染一抹宋朝烟水气息,才终于成就这一本既能高绝出尘,又能人间烟火的大作。

见之即是十分有幸,何况更能亲手触摸,亲眼饱览呢?

《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读后感(二):《走进宋画》是一本深入浅出的艺术史好书

《走进宋画》是一本介绍宋代绘画的新书:

《走进宋画》是一本深入浅出的艺术史好书,不仅具有学术价值,也适合广大读者阅读,是了解宋代绘画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一本必读之作。

《走进宋画:10—13世纪的中国文艺复兴》读后感(三):从前是宋词,现在是宋画,那些美了1000多年的宋画背后隐匿故事知多少?

千年揽胜,唯赵宋入梦,

我们为什么爱宋朝。我想唯一的原因,一字即可概括——美。大至恢弘磅礴的千里江山,小到温润细腻的天青汝窑,宋朝的美,古拙、立体、隽雅,人间烟火气中也自带清澈。

宋词与宋画,宋朝美学的两颗明珠。从前爱宋词,现在爱宋画。宋画中蕴藏的宋氏美学,或含蓄简约,或气势贯虹,或轻柔文艺。跳脱出画面本身带来的视觉美感,看多了宋画,才发觉依附在细绢宣纸介质中,更美的是人的精神。

艺术与政治的博弈,不畏惧皇权的黄筌

《写生珍禽图》是五代黄筌留下的唯一一幅无争议画作。因其珍贵,被列在禁止出国展览的名录中。而谁能想到,这件珍藏故宫博物院的画作,其实是黄筌给儿子的一件写生练习册,左下角题款“付子居宝习”,可即便是一件素材练习册,也处处精细,飞禽羽翅纤毫毕现,草虫翼翅透明细腻,写实功力丝毫不逊,足以流传千古。

虽然他的艺术作品只留有一幅,但关于艺术家本人的故事,却有很多,先来讲一则。

黄筌曾在前蜀后主王衍主政时代任“待诏”。有一天,王衍召黄筌至内殿,一同欣赏吴道子《钟馗图》。王衍不喜欢吴道子画钟馗用右手第二指抉鬼的眼睛,以为不如改为拇指更有力,就让黄筌拿回去改。可黄筌未遵旨,而是另画了一幅。画面中,钟馗以拇指抉鬼目。画毕,呈给王衍,王衍当即不悦,责怪他擅自做主。

艺术家黄筌也气盛,当即辩称:吴道子画钟馗,笔意、眼色,都在二指上,不能改,一改,整个画面就不对了。而他自己画钟馗,眼色、笔意,则俱在拇指。王衍闻言立悟,大赞黄筌笔下留德。

艺术与政治的博弈中,黄筌守住了自己的艺术底线。如果他是一个“你吩咐,我执行”的工具人,还能成为仅凭一幅练习作品就被千古称颂的艺术家吗?

敢于吃螃蟹的周文矩

周文矩是后主李煜之臣,也是在艺术上追随后主最有名的一位。他最负盛名的是他所画的仕女画,而要发现女性的美,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必须经历“观念的冒险”,首先要突破传统女范的伦理禁忌,其次要突破审美规范等对人体美的禁忌。

《宣和画谱》说,周文矩“不堕吴、曹之习,而成一家之学”。在周文矩之前,女性画或如《女史箴图》里的肃穆与端庄,或如《洛神赋》里的逍遥与缥缈。“吴带当风”“曹衣出水”的线条人物画,在周文矩看来都不是真实的线条,那是用来礼赞神佛的线条,难免带有宗教的规制,难以表达人的鲜活气息。他需要的是带着女性体温的线条,是会呼吸的线条。于是《宫中图》出现了,观念上的冒险,引导了女性之美的发现。从神佛到仕女的转型,恰如从圣母向蒙娜丽莎的转型。

看看这80 个仕女,是80 个会喜怒哀乐的女人,各有各的表情。

她们由着各自的性子表达着各自的情绪。春晓梳妆时,不必拘泥礼教的端庄,只有活泼泼的美娇容。那位仕女,扭头注目被抬在辇里的小儿时,开心到眉眼都笑弯了,鼻子嘴巴也跟着扭动,表情十分夸张 ;随着夸张的表情,她的手居然还撩起裙裾,更令人瞠目的是裙裾还要扯得高高的。那位坐在四位丫鬟中间的贵妇,哪有往日里的嫔妃淑范,她似乎被面前这位丫鬟抻开的画面给逗笑了,开怀大笑到赶紧把两手撑在腿上,才不至于前倾扑地。酥胸香肩供着一张傲慢的脸,还带着“晚妆初了明肌雪”的慵懒,大概她才是最尊贵的后宫主子,丫鬟、大小嫔妃一干众人都在小心伺候着,右脚抬着——哦,这是准备洗脚——活色生香的后宫生活。

哈哈哈!周文矩把伸懒腰的、梳妆的、忧郁的、想心事的仕女统统写真出来,在弹琴拨阮、丝竹管弦、戏婴等的穿插中,描绘了她们的生活状态。

从中国人物画的传统规制来看,《宫中图》中后宫嬉乐场景当然是不能入画的,因为传统文化推崇女人的母性和妻性之美德,关心女人在礼乐文明中的角色和身份,所以仕女图多半尚女性之美德,慎女人之美色。东晋顾恺之,可谓仕女画造像之先贤,居建康(今南京)时创作的《女史箴图》,便是一卷宫妃淑范的伦理图示。他的“春蚕吐丝描”,赋予仕女一种关于美的历史风范—冰肌玉骨的女史气质,有一种可观而不可近的美。

500 多年后的南京,《宫中图》依然是最美的,它洋溢着人性自由之美。

追求格物致知的宋徽宗

宋徽宗当皇帝实在是一塌糊涂。他的政治价值我们按下不表,要说艺术成就,在艺术长河中,宋徽宗赵佶在前排交椅中绝对可以占得一席。

宋徽宗完备皇家画院制度,设翰林图画院直管,还亲自主持画院工作,并将画学纳入科举考试。在中国传统的“内圣外王”的序列里,分了这样几个程序 :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身为皇帝的宋徽宗,在艺术上没有特别强调“正心诚意”,而是更为关注“格物致知”,将“格物致知”落实在绘画中,便是写生,这才是徽总艺术认知里的审美层面的王道。

《画继》卷十《杂说·论近》讲了宋徽宗“格物”的两个小故事。

一则是龙德宫建成,徽宗命待诏们做壁画,他们都是当时最好的画家。画成之后,徽宗来看,他只对一斜枝月季花看了又看,然后问左右画者是谁,听说是一位刚来画院的少年,他很高兴,就赏赐了一匹红帛,古称“绯”。做成绯衣、绯袍,穿上就表示升官了。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不经意间,便得了徽宗如此恩宠,待诏们云里雾里搞不懂,就请徽宗身边的侍从去打听。徽宗说 :月季花很少有能画好的,四时朝暮,花蕊叶都在变化中,这一枝月季花,作于“春时日中,无毫发差,故厚赏之”。

还有一则,宣和殿前种了一棵荔枝,还结了果实,那是岭南才有的水果,居然在北国的宫廷里种活了,就在他的宣和殿前,这当然是祥瑞来了。凑巧,有一只孔雀来到荔枝树下,徽宗急召“画院众史”来画,“各极其思”,各尽其妙,真可谓满幅光昌,一派流丽,可徽宗都不满意,便说了句“未也”,“未也”就是不行的意思。为什么不行?各位摸不着头脑。过了几天,徽宗又把他们叫来问,还是没人回答出来,徽宗只好降旨曰 :“孔雀升高,必先举左。”尔等所画,“先举右脚”。众人大悟,无不骇服。

宋徽宗的格致功夫之深,由此可见一斑。一件作品,不管多么诗情画意,不管怎样多彩多姿,都必须服从一把最重要的艺术的尺子,那就是格物致知,求真求实。

由此再看宋徽宗的花鸟画作品,无论是《瑞鹤图》中20只鹤的不同姿态,还是《梅花绣眼图》中纤毫分明的羽翅,必定都是宋徽宗日常观察写生的成果,也难怪乎他的花鸟画被划归为“花鸟写实主义”。

人们常说中国画偏写意,西方画重写实,看了宋画中的花鸟画,才知偏见多大!早在1000年前,我们的花鸟画就已经有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艺术效果。

那些大美的宋画背后真的是有太多太多精彩的细节了,嵌入的正是那个时代文人墨客的艺术精神以及他们留存在纸绢字画上的故事。

陈寅恪先生有言:“华夏民族的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我们为什么爱宋朝,宋朝有很多可爱,可能更爱的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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