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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告别读后感摘抄

无法告别读后感摘抄

《无法告别》是一本由[日]村上阳一郎著作,科学普及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20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无法告别》读后感(一):一本关于临终的不错的小书

作者是日本科技哲学界的泰斗,出版过多部科技思想与哲学普及读物,今年已经年逾九十,他站在一个科技哲学家的角度,浅显易懂的解释了当今时代以日本为代表的各国对于安宁医疗、安乐死、尊严死,临终关怀方面的基本常识,也有很多日本文化中生死观的东西,以及日本文化名人如森茉莉父女对死亡的看法。总体而言比较好读,翻译也不错。并且有对日本老龄化与医疗状况的独到观点。

《无法告别》读后感(二):怎样告别

生命都会有凋零的一天,而人类却是世界上唯一会思考死亡的动物,对于动物来说,它们的世界并不存在“年老”的概念,“年老”即是死亡的序曲,而人类却凭借身为高等动物的力量延缓了死亡到来的时间。 作为全球平均寿命最高的日本现已提前进入“超高龄社会”,65岁以上的老年人已占到全国人口的五分之一,对于如何面对衰老和死亡的议题也层出不穷。 本书就以日本长寿社会为借鉴,穿插着其他国家和历史上的衰老和死亡文化,同时提及了医学和人类生死观的发展,带我们深入思索安乐死和缓和医疗的哲学意义。 老年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屠杀。仿佛进入了一个阶段,而这个阶段时时刻刻伴随着肉体的疼痛、器官的衰竭和越来越岌岌可危难以为继的个体独立性。随着社会的发展,这个阶段的各种问题也渐渐被注意到,并且也被系统化地尝试解决。 比起医疗行业的发展各种疾病越来越高的被治愈率,老年人的心理问题更值得我们的关注。一项心理学研究显示,对自己的日常生活拥有更多选择权的老年人死亡率更低、也更幸福。而现今的疗养院系统由一种综合性的权力全盘管理,老年人生活在其制度规则的压力之下,必须遵从规则,无路可逃。一个良好的系统的目标应该是身处其中的任何人都不会觉得被机构化了。 安乐死(physician assisted death)分为两种,一种是“积极安乐死”,是指医生直接投下致死药物。另一种是“消极安乐死”,是指按照患者的意愿中止维生治疗。众所周知这两种都涉及到伦理学问题。加缪在《西西弗神话》中说,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便是自杀。而安乐死算不算一种自杀呢,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大有争议。将死视为“绝对的恶”这种价值观促使我们得出“多活一天也好,活着才是至善”的错误结论。

接受个人的必死性、清楚了解医学的局限性和可能性,这是一个过程,而不是一种顿悟。而对于患者、医者和家属,是否要放弃治疗何时放弃治疗都是一个很重要需要三方深度交流探讨的问题。 波伏娃在母亲临终时,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痛呼“那天晚上,我看着她的手臂,在其中流动的生命不是其他,而是病痛与折磨。我问自己,为什么?”当母亲又一次被推入手术室又要经受新一轮折磨时“我却一点都没有阻止。以前听说某个病人在忍受长期的酷刑,我会对他们家属的冷漠感到愤愤不平。我想如果是我,我会杀了他。可是第一回考验我就妥协了:我被这个社会的伦理道德所击败,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意见。”通透如波伏娃都很难亲口说出“Let her go ”,可见安乐死应该成为患者、家属和医生三方可以无负担提出而不必被千夫所指一项选择,而不是对之讳莫如深。 对于老年人最残酷的失败是没有认识到除了安全和长寿,他们还有其他优先考虑事项。通过改变每个人生命最后阶段的可能性这一方式,我们有机会重塑我们的养老机构、我们的文化和我们的对话,做最好的告别。

《无法告别》读后感(三):为了生者的告别

曾经看到一个访谈,以为百岁老人在养老院接受采访,她和女儿住在同一家养老院。面对采访镜头,她直言对长寿并不感到喜悦,甚至一再问记者“我活这么久有什么意义?”。活着的价值何在?如何定义是否要活下去?这些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实际上,当一场死亡突然降临时,最幸福的是逝者。毕竟“”,但是活下来的人如何呢?情感上、理智上的拉扯想必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真正无法告别的,更多是留下来的人。本书所讨论的《无法告别》,既是站在高龄老人的角度去看待这个世界,更多是站在目睹了几多生死之后从仍然活着的角度去讨论,如何告别。本质上,生死观或许是埋在其中最关键的问题。本书作者在书中,多次提到了洋一记者记录下的安乐死、尊严死现场,以此为突破讨论了在高龄化成为常态的日本社会,如何围绕着有尊严的活着寻找恰当的生死观。

作者讨论了当下对死亡缺乏连续认识,仅从死亡本身这个时点感知此时带来的生死观缺失,这无疑是造成生死观缺失重要的原因,但是要解决“无法告别”问题,更关键的或许是讨论生死。当死亡不是发生在医院的突然一瞬间时,家庭成员间或多或少总是会讨论起这个话题,尤其是有亲近之人病痛缠身之时。正因为,以死亡一瞬间为原点,向前是将死之人复杂的心理活动,向后则是生者漫长的自我疗愈,两方之间如无对死亡的讨论,当将亡之人无法自行做决定时,生者任何一个决定都可能背负无穷的心理负担。死亡不给人原谅的机会,所以关于如何看待死亡的沟通十分必要。然而,人总是向死而生,聊到死亡不仅仅是讨论如何死去,更多的应是讨论想如何活着。

正如本文开始提到的百岁老人之言,活着是否有意义,或许是关于如何活着的重要环节。痛苦并不是不能忍受的,忍受痛苦甚至可以成为活着的意义,例如本书中提到的篠泽秀夫,他坦言与疾病抗争即为活着的意义,因此绝不会选择安乐死。因此不能一味否定以摆脱痛苦一心向死的观点,而应该追问生的意义何在。人绝非独立的个体,至亲好友是每个人最深的羁绊。正因为如此,在讨论是否支持高龄老人不接受救治时,救治对象是自己还是亲友答案如此不同。从这个角度来说,大部分人都不能仅凭自己心愿决定生死。复杂的社会连结决定了必须充分讨论生的意义,获得亲朋谅解后方能决定。无论是认定自己活着给别人带来痛苦就放弃治疗抑或是单纯的以无法忍受痛苦为理由放弃生存,在生者看来都是难以接受的。所以必须将自己为什么活着、愿意如何活着对亲朋加以展示,唯有如此才能互相谅解。如果自己的死亡反倒成为了亲朋的负罪来源,抱有我活着是别人痛苦而寻死之人想必更加难以接受。

因此,无法告别是因为未曾坦诚的说过为什么活着。由此想来,曾经说过养老院太寂寞的亲人,能够在大家基本都环绕身边的时候离开,也算是好好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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