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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是一种慈悲读后感摘抄

不争,是一种慈悲读后感摘抄

《不争,是一种慈悲》是一本由林清玄著作,九州出版社出版的256图书,本书定价:29.80元,页数:2014-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不争,是一种慈悲》读后感(一):林青玄稿三本不知道什么用意

对慈悲的解释很好

读这本书的时候感觉满手都是佛意

突然明白爱情是玫瑰很有道理,尽然还有禅意

书中讲到佛家的博爱就是儒家的仁爱,想来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真的是思想大合流的时代。

微波炉那篇思辨了现代文明与人心的一些冲突,有一定道理,但是不完全认同。

想到以前一个朋友,说自己的生活,上班,下班睡觉,其实是一种平常心,有的人不用学佛就有佛性,没有办法。

《不争,是一种慈悲》读后感(二):我们这一代

古老的中国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 少年的中国没有乡愁, 乡愁是给不回家的人。 这段话我是在林清玄写的散文《月光下的喇叭手》中看到的。这篇散文描写了一个老人在24岁那一年被抓去当兵,之后辗转来到了台湾,老无所依,以吹喇叭为生的一个故事。老人经历了生活中的种种沧桑,每次入睡总会梦见故乡的妻子父母,最后却又孤单地哭醒在无数个深夜里,家乡里祖父曾经讲不完的故事,怀孕的妻子以及落日中填满了金黄色的稻田,成了老人一辈子忘不了的乡愁。当我看到老人一遍遍地唱着乡愁是给没有家的人的时候,我多想对上天说,让他回去吧!毕竟叶落了,总想要归根啊。可惜我的祈祷并没有作用,老人的故乡停留在了24岁被抓去当兵的那一年。 看到林清玄的这篇散文的时候我的心里特别的难受,仿佛就像老人在我的面前亲述自己的一切,这些在岁月中变得陈旧的话,每一次从老人的口中说出都能让人感受到战乱年代不幸的千千万万人。以前看余华写的《活着》的时候,看到福贵也是被抓去当兵,归来的时候母亲早已死去,之后又遭遇了种种不幸,那时候的我觉得福贵的遭遇大概是人世中最不幸的了,直到今天看了林清玄笔下的这个老人,我才明白,死别固然让人遗憾和难受,但福贵至少有个归处。真正的痛苦,是知道家在哪里,却有家不可归,是明明有父母妻儿,却死生无人问。老人的乡愁,就是痛苦的源泉,明知道如此,但乡愁却又如同泉水一般细流不止,让老人抱憾终生。 我想起了一个朋友发的一张照片,除夕夜地铁车站里一个中年男人和家人通电话,挂了手机后一个人在那里抱头痛哭。看到这张图片的时候我才明白,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悲哀,每个时代都有每个时代的乡愁,林清玄笔下的战乱和我们现实中的无奈仿佛穿越了时空,来到了这个中年男人身上,但这个世界又何止这一个中年男人?我的朋友发给我这张照片的时候给了说了一句话,想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是轻车肥马,快意人生的大好时光,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和那个中年男人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朋友的家境比较困难,大学离开家里到如今几年的时候,常常为了省下回家的钱而一个人在偌大的城市中孤独的过每一个节日,我想他是明白那个中年男人的处境的,他们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我从13年离家到如今将近四年,期间回家的次数不过是寥寥,偶尔回家也是来回匆促,虽有父母在家,却也甚少能承欢膝下。我的生活感觉就是这个时代人们的缩影。现代社会的科技发达了,万里之遥不过转眼之间,然现代社会的节奏太快了,虽然万里之遥扶摇可接,但是回家的时间却没了,每天在大城市的洪流里努力向前,每逢佳节却只能窝在小角落里遥思千里之外的故乡。不知此刻乡愁是否暗暗滋生。长大两个字好像决定了我们人生要向远方走去,离开了自己熟悉的故乡,离开了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骨肉至亲,相隔天涯海角。我们把自己的童真和亲情留在了故乡,带着自以为的成熟来到忙碌的大城市,最后却在大城市中迷失了回故乡的路,这样的我们真的可悲。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悲哀,这也是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留给我们的伤疤,我们为了生活离开我们的故乡。从此以后的无数个日日夜夜,故乡就成了远方,不知道我们夜里梦见的时候,是否也会像老人一样哭醒在深夜,或者发出一夜乡心五处同的感慨。是否就像beyond乐队写的歌词一样,我们的故乡放不下我们的理想? 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我在这头,大陆在那头。不知道林清玄笔下的老人是否依旧低吟着余光中的诗。时代的发展不可阻挡,但每个十五的晚上, 我都会对着天上的明月,祝所有人月圆,人也圆。

《不争,是一种慈悲》读后感(三):西河堂与荥阳堂

我妈妈的娘家住在“溪洲”,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小溪围绕、土地丰饶、风景优美的地方。

小时侯没有交通工具,从旗山到溪洲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每次随妈妈回娘家,总要在路边的芒果树下休息几次,每次坐下休息都感觉自己没有力气再走了,这时候,妈妈会温柔地牵起我们的手,哄我们说:“快起来走,阿嬷家前面的荔枝结了很多很多,等你们去吃呢!”

听到外祖母家的荔枝,我们就像吃了铁牛运功散,一跃而起,奔向妈妈的老家。

一面向前奔跑,一面就会在脑中浮起妈妈生长的四合院,堂屋上镶着“荥阳堂”的金字,砖墙因岁月而显现美丽的枣红色。

“荥阳堂”整个被果树包围,屋前是荔枝和莲雾,屋后是柿子和芒果,还间杂种着枇杷、椰子、香蕉。这是乡下农人的本色,种的树都非常“实用”,几乎没有为观赏而种的树。

花是除外的,院子里有几株高大的玉兰、含笑、桂花,记忆中是终年飘香的。

妈妈的娘家在当地人的口中,叫做“莲雾脚”,因为接近路口有一棵参天的莲雾树。

在走向荥阳堂的路上,荥阳堂美丽的景象就开始变成电影,在我的脑中放映,电影里还有慈祥的外祖母、勤奋的八个舅舅,以及我永远也数不清的表兄弟姐妹。

看到路口那棵高大的莲雾树时,心中的烟火就突然被点燃而爆开了,有一种美丽的悸动,呀!真好!荥阳堂美丽如昔,母亲的家和父亲的家一样美好。

父亲家的堂号是“西河堂”。

我常觉得,每次从“西河堂”走向“荥阳堂”的路上,我的想象与情感总是比我的身体更早地飞跃和抵达,那一路上的感受是十分文学的。

当我们说到“文学”,总不免会陷入某种“奇情”,使我们忽略文学那平实的面貌,文学的情感是溪水一样流注、想象是白云那样自由、优美则是亲人脸上的微笑。如果文学的想象、情感、优美可以落实到平常生活,再平凡的百姓也可以有文学的心。

就像我记忆中的“西河堂”现在已经变成旗山最大的邮局,我记忆中的“荥阳堂”现在是一栋连一栋的洋楼,但这种现实一点也不能阻碍我的情感,我一闭起眼睛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西河堂的朴素样貌和荥阳堂最繁华的岁月。

想象的永不褪色、情感的永不失去、优美的永不变迁,那是我最初对文学的信念呀!

我们与亲人的相见,那在路上的奔赴,不就是一种文学心灵的记忆吗?

我有时会和妈妈谈起从前到溪洲去的情景,我的妈妈就会立刻有了笑意,点燃了内在的幸福。虽然我的外祖母早就离开人世,我的舅舅也因为年老,一个一个辞世,却一点也不会阻挡母亲和我那美好深刻的生活记忆。

犹如一棵荔枝树的姿势,甚至结成果实的样子,也是历历如绘的。

再想到西河堂原在山西,荥阳堂原在河南,父亲的祖先和母亲的祖先不知道经过多少迢遥的路才绵延到如今,我常常坐在那漆金的巨大堂号的匾额前仰头注视,觉得有某些事物触动着我的内心,那就像两条河流在我的心灵交汇而形成一个肥美的溪洲,在那里有繁花绿树、星月平原,还有人的情谊与血泪。

我想,如果我要写什么作品,也是写给那些有情有义、有心有梦的人看,不是写给某些有学问的人品评。好比一朵花在春天开放,是给所有路过的人欣赏;好比一棵树长成绿荫,是给所有的人乘凉,包括那些劳苦种作、平常平凡的人。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大部分时间住在西河堂,偶尔住在荥阳堂,我到荥阳堂的时候,年老的外祖母总是搂着我说:“我的乖孙回来了!”当我从荥阳堂回到西河堂的时候,我的爸爸就会说:“你总算回来了!”

“回来”给我的定义就是回到一个归属的地方,而只要有真正的爱,每一个地方都是我们的归属。

我写作的时候,时常想起童年去荥阳堂走在路上的情景,我渴望带着相识或不识的人,一起去看看那些优美的地方、见见那些淳厚的人,然后在路的两头都可以说:“我回来了。”

为生命的想象、情感、优美找一些空间、找一点归属,才能排遣因长途跋涉而产生的渴望和烦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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