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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诺夫·海鸥的读后感大全

伊凡诺夫·海鸥的读后感大全

《伊凡诺夫·海鸥》是一本由[俄] 契诃夫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6.00,页数:21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伊凡诺夫·海鸥》读后感(一):2022.5.1读后感

伊凡诺夫作者27岁写成,海鸥作者36岁写成,明显成熟许多。《伊凡诺夫》描写了主人公对自己人生目标的怀疑,一开始他满怀热情的面对爱人、面对坚定的新生活,放手去搏,慢慢地,他似乎没有了热情,对什么都无所谓了,连对爱人也没有了最初的激情,他对自己这样的改变陷入深深地自责。(这就好像27岁的年纪对自己的变化:从干劲十足、感情充沛变成了一个毫无斗志、感情漠然的人的愤恨、纠结、最终到自我毁灭)而《海鸥》上升到了对物质、精神的关系,对时间长河的探究、宇宙的漫长存在、人的抑郁精神(那个最初的舞台就像是一个臆想)等等的探讨….以及其中很多次出现的关于“物是人非”这个话题的追寻,例如:最初的科斯佳想迫切寻求新形式、成功,但当他确实实现所谓的成功后,他又想到最初对妮娜的爱;妮娜在最初面对成功作家时那种不顾一切的献身精神,就像她的那枚刻章,可以为了她的追求丢掉生命,但当她拥有了却又丢失了之后,她一段又长又晦涩的话语,表达了“物是人非”一切都会幻灭,一切又都会重新开始………

《伊凡诺夫·海鸥》读后感(二):自杀的回响

康斯坦丁也好,伊凡诺夫也好,都是被人的复杂性折磨而死的。契诃夫所谓的让人物自己说话也就在这里,他没有在剧本里讨论人的复杂性如何如何,而是让人物混乱的自我自己说话。我们每个人都是复杂的,敏感的人更是如此,接受得太多,思考得太多,没办法认同里沃夫简单的正义感,因为那往往会导致如同这部戏里的非正义道德暴力。

自杀结局意味着什么?是最好的写法吗?我会给自己提出这样的问题。我想,自杀结局无疑强化了人在面对人性复杂矛盾时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是极具自毁性的,它能给观众最强烈的心理冲击与反思的留白(我会觉得这是最贴合戏剧的一个属性,先锋戏剧当然另说)。我也许能想到一些更加智慧的出路,可这全倚仗对个人平衡的自我探求,一旦如此,对生活的揭示恐怕会变成一种蹩脚的说教,从而毁坏戏剧。要知道,这里头的人并不是什么大智大慧的人,而都是普通人的原型,生活的原型。个人与众人,向内求索情感和真理与在众人面前揭示世界和生活,这也是诗歌思维与戏剧思维的一个区别。

《伊凡诺夫·海鸥》读后感(三):没有飞起来的海鸥

第一次看俄罗斯作家的剧本,有点不适应。首先是人物名字很长,看剧本的时候经常会懵。而且他们名字分段,剧中经常会出现一个人物的好几个名字。我拿手机拍了张人物表,一边看剧本一边对照,才勉强不至于晕头转向。 二是我目前对这类剧本不感冒,很认真看但走不了心。可能是我和契科夫文化差距过大,很多气氛上的东西没法感同身受;也有可能我看太少了,人天生对一种陌生的形式存在抵触。 我更喜欢看《海鸥》的创作背景。他们说契科夫的戏剧一改传统的很drama的写法转向现实主义生活流写法,莫斯科大剧院的院徽也运用了海鸥的元素。 《海鸥》的人物都带给我一种绝望感。特里波列夫因为爱情绝望,特里果林因为写不出超越前人的作品而绝望...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准确,因为好像是个人物,就有脆弱的一面。但《海鸥》里人物对生活的无力感是扑面而来的。海鸥作为一个意象,它一开始出现是无辜的,特里波列夫提着一只被杀的海鸥上场。这种无辜的受害可能触动了妮娜的心,而海鸥作为一个自由的动物,更令妮娜升起敬仰之情,进而成为她超脱现实生活的寄托。

《伊凡诺夫·海鸥》读后感(四):海鸥

契诃夫笔下的人物,现实感很强,都是极平常的普通人,伊凡诺夫里的几个角色有着各种各样会在生活中见到的特征,海鸥里处理的更无形圆润,不具有那么显然的脸谱化。主角有着俄罗斯式的敏感和脆弱(也不晓得是否我看到的都是这种),精神性很突出,自省的宗教意识非常强烈,而作为人的惰性和被生活推着走的无力感,带着一边觉察痛苦、自我厌恶,一边又无可奈何的。 契诃夫笔下的戏剧冲突源于人的内在和被生活的消磨。精神上追求存在的独特性和意义,与无法完全地实现自我意识的有限的肉体,在看似平静却不断浮出水面的内在冲突中逐渐加剧的焦虑。可以看出受到当时宗教信仰被理性主义冲击下带来的精神危机的背景影响:身份认同的焦虑,这也是20世纪以来迄今需要思考面对的课题。 比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从内而外来挖掘描述某一类人更深刻内心的机制,契诃夫在舞台上更多是呈现具象的,结果式的行为的。很现代戏剧,弱化了传统戏剧冲突,也模糊消解了舞台和现实的边界。应该和当时现代艺术寻求打破艺术与生活的界限叩问“真实”的浪潮,是同步的。 最后那篇焦菊隐的结言写得蛮好,我还以为是国外翻译过来的。

《伊凡诺夫·海鸥》读后感(五):“要懂得背起十字架来,要有信心”

于是引了印象最深的一句作为标题。或者有劝喻之嫌,但禁不住这句话深重的野心:扮以生命的面貌,它几乎面向全人类而说。

总体而言,人物不止于张张面孔而立起肉身,而对情感的唤起与暂歇把控也太得当了。

《伊凡诺夫》收得较急促,以主角的自杀去掐断并行的几个闹剧,后延并抹平一切冲突,使隐喻的意味并未发散尽,就像连故事也挨了一枪却即刻气绝;《海鸥》便平缓不少,像高空坠物撞到了气垫上再滑下,多尔恩顾虑到阿尔卡基娜丧子之痛的谎言正如同这整个叙事的葬礼。相比之下我得承认更喜欢前作,因为《海鸥》的情节确更适合以小说形式表述,对创作和演绎的概念解构讽刺性过深、花在营造整体气氛和冲突的笔触过盛,以致第三、第四幕才抖开众多包袱露出每个角色各自的绝望与心性。

免不了谈谈题外所想到的。总觉得对文学作品(尤其戏剧)作技巧上的论断有失残忍,事实上谁能具体评判一道闪电径直击向面前的惊异呢?但唯有那些通行准则和标尺才能被认识与听取,于是只好训练自己描述的能力以求换得片刻交流与共识的假象。毕竟免不了付出代价,即便为信息的传递——毕竟形容伟大是容易的并且好打发的,令他人真正听到这声音是艰难的。

可不得不乐在其中,毕竟这些作品一向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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