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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19世纪的首都》的读后感大全

《巴黎,19世纪的首都》的读后感大全

《巴黎,19世纪的首都》是一本由[德]瓦尔特·本雅明著作,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25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巴黎,19世纪的首都》读后感(一):P48读感

闲逛体现的是旁观,是疏离。闲逛者看到的是幻境。“对于闲逛者来说,人群是一层面纱,熟悉的城市在它的遮掩下化为一种幻境。”这句话很透彻,很细致。这正体现了闲逛者的无归属感。有的心态是冷漠的,有的是自卑的,有的是嘲讽的,有的是猎奇的,等等。但他们都是可悲的,因为他们都被幻境欺骗了。

《巴黎,19世纪的首都》读后感(二):P50-51读感

物品作为商品,包含着使用价值,但又不仅仅包含使用价值。价格标签似乎否定了商品的个性,税费更让物品带上了政治色彩,由此物品遭到了贬低乃至被鄙视。新奇赋予商品一种新的属性,满足人的好奇心。新奇可以成为商品的一大特征,甚至可以成为主要特征,但其与艺术无关。艺术的核心是美,是生命,是存在。

《巴黎,19世纪的首都》读后感(三):P49读感

知识分子是逐渐丧失自己的独立的,从以来赞助人到向市场乞讨,从单向性的依赖到需要迎合众人,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要生存。生存似乎越来越难,他们屈从于市场,屈从于金钱。(货币的发明对精神生活来说是不是一个灾难呢?)生存、金钱、政治,这一切裹挟着知识分子,让他们成为奴隶的同时也将他们供在圣坛上,供人膜拜。但圣坛是虚幻的,奴隶才是真实的。

对社会的反叛不意味着反社会,反社会的人是无力的,最终得到的只能是失望,因为他也是反人类的。他仇视,他抱怨,他唯我独尊。对社会的反叛意味着改良,改变现状,在于实践,在于对美的追求,有时甚至不得不妥协。

《巴黎,19世纪的首都》读后感(四):一部资本主义空间考古学

本雅明,我的本雅明,你的每一句话都在敲击着我!

早在居伊德波的景观和鲍德里亚的媒介所描述的象征符号对于世界的支配的敏锐察觉之前,本雅明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当然他常用的词是诸如幻境,梦幻之类,而且不止如此,不止是已然作为符号的商品充盈着世界,巴黎或者城市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符号,拱廊街也就是这个巨大符号在尘世的载体,而且商品与城市二者之间形成了一套辩证法。 本雅明的历史从来都不只是弥赛亚的历史或者事件的历史,我不愿意认为本雅明仅仅是回到了神学意义上的救赎,从巴黎拱廊街计划来看,本雅明的历史更是一种空间化的历史,一切都在这个资本主义把人排除在外的空间里重新树立无产阶级的价值,这才是弥赛亚时间,这才是本雅明的历史观。弥赛亚不再是神的降临,而是无产阶级重新破窗而入。 在各个场域的界线变得模糊、生活空间消失的今天,逐步走向或者已经完成控制社会的今天,本雅明对于巴黎拱廊街的考古给了一个警醒,在发达资本主义时期,生活空间也不过是私人个体幻境的体现,是一种竭力抓住私人占有的收藏家气质。而在现在,我们要做的,不是沉溺在夺回生活空间的怀旧里,而是打破这个根本没有人生存的公共与生活空间的混杂体,让人重新进入。

《巴黎,19世纪的首都》读后感(五):土星照命

最开始知道本雅明是看苏珊桑塔格的《土星照命》,里面写他有着“一个近视者温柔的、白日梦者般的那种凝视”。他这样表达“我是在土星照临下来到这个世界——土星运行最慢,是一颗充满迂回曲折、耽搁停滞的行星……”。本书前半部分收录了拱廊研究计划的部分书稿,在这里他写19世纪的巴黎有一种独特的梦幻气质。闲逛者和波西米亚人游走在巴黎的拱廊里,身处人群中的孤独,将梦游般的白日梦付诸笔下。两版提纲写了很久,我似乎有点理解这种所谓的土星气质了。后半部分主要分析波德莱尔笔下笔下第二帝国时代的巴黎,采用大量的文本来对比分析波德莱尔。在对波德莱尔的语言风格进行捕捉的时候,用到了很多凝练精准又刁钻的比喻。本雅明告诉阿多诺,在他关于波德莱尔和十九世纪巴黎的书中,他的每个想法“都要从一个疯狂所在的王国那里抢夺过来”。在他眼里古典和现代割裂了,而且似乎再也无法挽回,所有东西都在破坏。借用桑塔格描述他的一段话作为结束:在末日审判时,这位最后的知识分子——现代文化的具有土星气质的英雄,带着他的残篇断简、他的睥睨一切的神色、他的沉思,还有他那无法克服的忧郁和他俯视的目光——会解释说,他占据了许多“立场”,并会以他所能拥有的正义的、超人的方式捍卫精神生活,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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