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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顶上的酥油茶》读后感精选

《东山顶上的酥油茶》读后感精选

《东山顶上的酥油茶》是一本由魏凌松著作,32.80元出版的2012-4图书,本书定价:272,页数:,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山顶上的酥油茶》读后感(一):川藏线近代风物

笔者文笔不错 内容对于我这个初级历史地理迷来说还挺难得一见的 特别是川边大臣赵尔丰的故事 因为家里祖上在其麾下效力过 接过钟颖的差事 感觉多了一份亲切 康区的风土人情描写的也很到位 典型人物的典型故事 引人入胜 特别是 大小金川之战 各位土司 大小活佛的故事 如果能再多一些史料就更好了

《东山顶上的酥油茶》读后感(二):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尾货阶段

好几个网上书店都没货,离退市不远了。

喜欢这书的,一部分是背包的驴友,一部分是历史爱好者,文艺青年们兴趣倒不大,这也可以理解。要说遗憾嘛,出版商太抠门了,照片印得太小,白白浪费了一半的纸。

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月,我转动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意境很美,而且据说作者就是那位情圣诗人,但其实这是彻头彻尾的伪作。

所谓《那一天》,原来是1997年朱哲琴《央金玛》专辑中一首名为《信徒》的歌词,词曲作者何训田。或许因为《央金玛》中还有这首《六世达赖喇嘛情歌》,因而该歌词便被误认为是六世达赖喇嘛写的情歌。

《东山顶上的酥油茶》读后感(三):普通人了解西藏文化的最佳读物

朗朗上口内涵丰富,不装逼也不装纯,近年少见的好书。

能用文字而不是照片来表现藏区的魅力和文明,作者绝对做到了,尽管书中的照片也同样出色。

比如:

“在那东山顶上

升起皎洁的月亮

玛吉阿米的面容

渐渐浮现心中......

这是一首有名的诗,它产生于三百多年前,后来甚至还被谱成歌曲广为传唱。但是,诗中那位面容如月亮般皎洁的“玛吉阿米”却并非具体的人名——藏语中,“玛吉阿米”的意思是“未嫁的姑娘”,至于她究竟姓甚名谁,早已无法考证明白,也许永远成谜。

诗的作者也是个谜一般的人物。1682年,西藏历史上的一代英杰——五世达赖罗桑嘉措圆寂,他生前苦心培养的继承人、精明强干又雄心勃勃的西藏摄政桑结嘉措继续假借五世达赖之名统治西藏,秘不发丧达十五年之久,直到1696年,天下共主康熙才终于得知。皇帝雷霆震怒,威胁说要“檄云南、四川、陕西之师,见汝城下”,桑结嘉措惶恐之余不得不向朝廷认错,同时将一个早已选出但被他秘密隐藏在民间的少年宣布为五世达赖的转世灵童,他便是这首诗的作者,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

其实,仓央嘉措并非他的本名,而是其上师五世班禅为他授戒后起的法名。这个后来被称为仓央嘉措的孩子,据考证于1683年生在西藏南部的门隅地方,如同历史上许多具有神奇故事的人物一样,传说他诞生时出现了许多祥瑞的征兆,小时候也异常聪明,从三岁起就能写字诵读,并自制献给神佛的供品,给派人寻找五世达赖灵童的桑结嘉措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据说,当时围绕这个被认为是转世灵童的孩子的归属问题,西藏和不丹方面的争夺曾十分激烈。

被桑结嘉措迎入拉萨后,在家乡自由自在惯了的仓央嘉措,很快便难以忍受木偶般的傀儡生活和无休止的清规戒律,遂把主要精力投入到社会游历以及诗歌创作中。做为一名宗教领袖,其作品竟然以情诗为主,自然在西藏僧俗社会引起了巨大争议。

传说,这位年青的神王兼诗人秉性多情,常常偷偷溜出布达拉宫,跑到民间与情人幽会,而民间对他也颇为欢迎,那里不仅有他仰慕的姑娘,而且还为他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创作灵感,因此佳作频出。但后世许多人并不同意这种说法,而是认为仓央嘉措并非如凡夫俗子般沉浸情欲,更不会破戒,他不过是在花丛中体验“色即是空”的境界而已,那些貌似情诗的作品其实都饱含着佛理。

根据一些民俗学者的研究,在传统上,旧时的西藏世俗家庭对女儿与大活佛发生亲密关系其实并不排斥,反而颇为自豪,也许认为这样就可以沾染上活佛的一些神性吧,他们甚至会把自家房子的外墙整个刷成黄颜色以示炫耀——在繁华热闹的拉萨八廓街上,至今还保留着这么一座黄房子,里面是一家藏式餐馆,而其店名不出我们所料,就叫做“玛吉阿米”......”

再比如:

“对于普通内地人来讲,西藏很远,仿佛在天边遥不可及,即使有了汽车、飞机甚至运量更大的铁路,但大多游客的旅行也只局限于拉萨、日喀则最多加上林芝等有限几个地方。但对于四川人来说,西藏却又很近,近得只要弄辆汽车向西一直开过去,几个小时就能跑到真正的藏区,与地地道道的藏族人一起欢歌,品尝原汁原味的酥油茶和糌粑。即使在繁华的省会成都,市中心不太远的新南门旁,也随处可见那些脸庞红黑操着奇特口音的藏族朋友。

但在那没有汽车和飞机的年代,连接繁华四川与荒凉西藏的却是一条公认的畏途。在至今还不算遥远的清代,以天府之国为大后方的川藏线——那时候叫康藏路——被公认为天下最难走的道路之一,朝廷官员们沿这条艰难的路去拉萨赴任,其中一些永远留在了那里,活着的则在任满后沿着这条路同样艰难地返回。

即使是天底下最没有理由不去那里的人——西藏的最高长官驻藏大臣,往往也会寻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或磨蹭,根据历史记载,一百三十多名驻藏大臣中有二十多人以各种原因没有到任,即使最终进藏的大臣中也不乏有意拖延期待变故者,有的人竟然拖拖拉拉走了两年之久才到达拉萨。

即使如此,当年仍然有许多人在这条道路上前仆后继地向西藏前进。他们中有渴望建功的官吏,比如被人称为“赵屠户”的清末边务大臣赵尔丰,他沿川藏路开始了震动天下的改土归流之旅,所到之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让敌对者和自己人都同样心惊胆战,但他却也给本已昏暗不堪的晚清政局贡献了最后一抹光芒,也为此后数十年处于一直动乱状态的中国西南地区保留了复兴的火种。

他们中有离家远征的军人,比如后来号称“湘西王”的湖南军阀陈渠珍,二十世纪初叶,还是清军一名中下级军官的他奉命由四川开赴西藏并随后驻扎在那里,从此演绎了一段令其永生难忘、生离死别的爱情悲歌,辛亥革命后陈渠珍历尽艰辛回到了内地,后来写下了记述他早年西藏生活的回忆录《艽野尘梦》。

他们中有取经求法的僧侣,比如法号碧松的汉族和尚邢肃芝,上世纪三十年代末,他从四川入藏求法,取藏名洛桑珍珠。邢肃芝后来在拉萨获得了藏传佛教格鲁派(即俗称的黄教)最高学位“拉让巴格西”,据说他也是历史上第一个获此学位的汉人,后人根据其口述整出的《雪域求法记——一个汉人喇嘛的口述史》是研究民国时期西藏历史宗教文化的重要资料。

他们中也有大师级的学者,比如中国藏学研究的创始人任乃强先生。与川藏路上匆匆过客般的其他人不同,从1929年起,任乃强多次来到康藏之交专门研究当地民族文化,因而留下了更多、更详细、更深入的记录,这些文字早已成为研究藏区历史、地理和民俗不可不提的珍贵资料。让人略感遗憾的是,由于当年特殊的政治环境,西藏地方政府和民国四川西康政府严重对立,因此他的足迹只能止步于金沙江畔,无法到达对岸的西藏。1946年,任乃强创办了国内首个民间藏学研究社团——康藏研究社,从而揭开了中国自己的藏学研究的序幕。

他们中甚至还有洋人,他们或诚心传教或心怀鬼胎或猎奇探险或科学考察,其中就包括现在已大名鼎鼎的约瑟夫.洛克,尽管如今其名字通常是与云南丽江联系在一起,但其实从上世纪二十年代起,洛克曾不只一次进入四川藏区探险考察,他的考察日记和文章发表于著名的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并引起轰动。而且,现在人们普遍相信,洛克的忠实读者中有一个叫詹姆斯.希尔顿的人,后来这位深受洛克文章影响的作家写了一本著名小说《失落的地平线》,书中描绘了一个如今已家喻户晓的人间天堂——“香格里拉”。

当然,这条道路上更多的还是商人和马队,谁让这里自古以来就是汉藏之间茶马贸易的主干道呢!茶叶和盐巴随着马蹄和驮铃由汉区输送到藏区,甚至远达印度和东南亚,而那些工业社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如电话、收音机、发电机甚至汽车,则又由印度经西藏再通过这条道路来到汉区,尤其是抗战中那些最艰苦的日子里,地上的茶马古道与天上的驼峰航线一起成为维系中国与外界的生命线。

今天,这条道路仍然艰难,可人类征服艰难的手段却远远超出了当年先人们最乐观的梦想。做为内地通往西藏两条现代公路——317和318国道的分岔口,做为两千公里内与拉萨相连的城市中最大也最繁华的一个,即使在各条进藏道路的起点做一个综合比较,成都也无疑享有得天独厚的地理和经济优势。尽管近年来随着青藏铁路的开通,越来越多的人坐着火车来到了拉萨,但对于那些侧重体验、偏爱色彩的游人来说,汽车外川藏路那旖旎的风光仍然是一种无法阻挡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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