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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艳台湾读后感1000字

惊艳台湾读后感1000字

《惊艳台湾》是一本由刘强著作,华文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21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惊艳台湾》读后感(一):自然舒心的文字

标题很吸引人,没去过台湾,但很向往。

自然舒心的文字随笔,忙时读读可以放松精神,顺便还游了宝岛台湾。

不错不错。

借此机会关注刘强了,文字风格很喜欢,会推荐朋友来读。借此机会关注刘强了,文字风格很喜欢,会推荐朋友来读。

《惊艳台湾》读后感(二):悦读|闲聊般惬意的旅程

《惊艳台湾》是那种既可以随手翻过,也可以在某一段文字间驻足思考的书。毕竟是博客体的文字,读下来洋洋洒洒,不会觉得累,自然而随意,可以想象一个阳光明媚的夏日的午后,有着南海台湾那样温热潮湿的空气,徜徉于作者的心情、思考与旅途之间,应该是幸福吧。

作者的文字相比一般的散文、随笔,似乎更能读出一些讲述和交流的意味,平实的口吻、随意的笔调,让这文字接受起来毫无距离,也正是因为似乎聊天一般的姿态,让文字流过的时候,会有种别样的动人,因为真实、因为亲切,如同闲聊般惬意。

而作者所见、所闻,顺着台湾一行的脚步串联下来,是天马行空的,从教育体制到浮夸政客,从台湾腔到大陆妹,从京剧到大学,从花莲到台南,洋洋洒洒几十篇文字。整体看下来,却能读出一条细丝般勾着这些文字的魂,两岸之间若有似无的文化差异,误读与沟通,始终左右着作者台湾之行的眼睛。随着作者的视域,我们看到是一个大陆人眼中的台湾,有被要求入台证的狼狈,有看到台湾媳妇大陆妹的感慨,有对台湾腔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敏感,也有对岛国风光浮光掠影的向往。

同时,我们更看到一个文化人眼中的台湾,尽管台湾经济早过了四小龙时期的辉煌,文化和意识上先进于我们的地方,还是俯拾皆是。图书馆、大学、教育、京剧、甚至街道、节奏,都自由一种雍容,绝不是大陆大城市的那种紧张、激烈、狂躁而混乱的风情。

作者眼中的台湾,是琐碎的,却又那么符合我们对台湾的期许,那个和我们的文化一脉相承的岛,有那么多不同的侧面,会给我惊喜,让我们惊艳。

原文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b713e40100x6sp.html

《惊艳台湾》读后感(三):兩地書——臺灣,不止驚豔

(一)

離開台灣恰好半個月的今天,我在上海靜安區圖書館隨手翻開一本書,也只翻了這唯一一本,一時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某篇文章的結尾赫然寫著“於東華大學壽豐鄉校區”。從頭開始翻了幾頁,眼淚馬上掉了下來,書裏有這麼多的熟悉場景,這麼多的感同身受。這個巧合讓我再一次深信老天在冥冥之中安排好的那麼多“註定”。

炙熱的陽光灑進來,書架間的空氣卻是微涼。甚至連我的航班號都和作者一樣,MU5007,我至今記得。我也和作者一樣,曾幾何時身處“煙雨迷蒙的東華大學”。我又看到花蓮市區那個熟悉的轉角,每次我都坐在機車後座呼嘯而過。我看到書裡寫著多容館、圖書館、七星潭……每個地名都拉出一根線,牽扯著我以為已經揮別的離愁別緒。

回來半個月,依然好像活在之前130天的回憶裏。媽媽說時間會把離別的惆悵沖淡,但我想回憶不會被時光沖淡吧。我決定寫下一些在台灣發生的事,記錄一些我在對岸看過的風土人情,也記錄這半年的生活。這段日子對我來說,可能是人生中最美好、最無憂無慮的時光。某種程度上來說,我甚至把它當作我的Gap Year。

如果要說這次交換生生涯的起點,並不是從2013年2月16日算起,也不是遞報名表的那天,而要更往前推,到2012年8月。那是一個很典型的台灣的夏日,陽光炙熱,我在高雄的西子灣隨口說出:“下學期我要來台灣交流。”那時我在中山大學裏漫步,看到校園裏有很高大的熱帶樹木,看到指示牌上寫著“請把腳踏車停在榕樹下”。沒想到不到半年的時間,當我乘坐的MU5007航班再次降落在桃園機場的時候,我當初的戲言竟然成真。去年從台灣回來後,本來計劃寫一篇遊記。這是我很多年來保持的習慣,寫旅遊日記,回家後整理成文當作紀念。但奇怪的是那次的台灣遊記,我只寫了開頭卻沒有繼續寫下去。我那時還完全無法想像,之後有機會去更深入地瞭解台灣,來續寫或是重寫我當時沒有寫完的遊記。去年8天的環島對我來說並不算短,但這次,130天的交換生活對我來說卻好像很短。第一天抵達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轉眼就要離開。

台灣距離上海,一個半小時的飛行旅程。飛機離開台灣的土地,飛向碧藍的天空。我透過舷窗往外看,在這個島嶼與海洋相交的交界,一排白色的風車緩緩地轉動。我想,終於要說再見了。台灣的朋友對我說,來台灣的這學期,你就當作是夢一場。聽到這句話,我開始一直哭,盡管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不屬於這裡。我的家始終在海峽的對岸,在那個路兩旁有梧桐樹的迷人城市。從火車離開志學站到飛機起飛,我不斷想到柳永寫的“此去經年”這四個字。這次離開,不知道要過多久才有機會回來。即使回來了,身份也變了,恐怕到時候又有“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悲涼。

中華航空的位子狹小,空間只有自強號列車座位的三分之一。擠在座位中的我很快產生一種不舒適感,也有可能是離愁別緒作祟。我突然看到陽光把飛機的影子投射在云上,影子外有一圈七彩的光環,像一個圖騰。這樣奇妙的影像,在我之前幾十次坐飛機的經歷中前所未有。曾經在飛機上看到過彩虹,僅僅數秒而已,也看到過暴雨雲夾雜著閃電令人膽戰心驚。

快要吃完飛機餐的時候,我開始流淚,在三萬尺的高空。還處在這段旅程的尾段,但我已經開始想念。要離開的前一周,人突然變得異常敏感,一個場景或一句話,任何一個細節都能讓淚腺崩塌。

好不容易習慣和熟悉,卻不得不離開。我習慣了看豎排版的繁體字書籍,習慣用“不會”來回答“謝謝”,習慣把“U盤”叫作“隨身碟”,習慣保留每一張發票,習慣有這麼多的台灣同學在我身邊……直到今天,我的手機還是保存著繁體字的設置,微博上的地址還寫著“台灣花蓮”,Ipad上顯示著花蓮的天氣。當我看到“花蓮”兩個字旁出現“晴天”或“雨天”的標誌,就可以遙遠地想念,想念花蓮有燦爛陽光的晴天還有漫長得好像過不完的雨季。

今天回過頭來看,還是要感謝那時在身處西子灣的自己,萌發出要來台灣交流的念頭,才會有後面的那麼多故事。在各種機緣巧合下認識的台灣朋友,最長的認識了足足130天,從我抵達到離開一直給予我幫助和鼓勵,最短的只見過數次,有的甚至只有一面之緣。但無論如何,我想我很難忘記你們每個人,也永遠不會忘記這130天。因此開始動筆,在回憶沒有褪色之前。

(二)

一個月前的此刻,我從一場夢中醒來。當飛機的輪子開始在浦東國際機場的跑道上滑行的時候,我對自己說“回家了”,一切都結束了。

四十攝氏度的上海。我開始努力讓生活步入所謂的“正軌”,開始擺脫台灣同學最喜歡掛在嘴邊的Free Style。路過醫學會堂,我看到那些高大的梧桐樹,它們的葉子層層疊疊擋住熱辣的陽光,盡管空氣還是炙熱得讓人感到快要窒息。我想,花蓮沒有這樣的樹,台北應該也沒有吧。東華大學的校園裏多的是熱帶的樹木和花草,圖書館走廊旁有幾株野百合,初夏的時候開過碩大的花。到我要離開的時候,東湖湖畔,鳳凰花開了。我知道,每當鳳凰花開的時候,離歌響起。

今天上海下起暴雨。花蓮也有下雨嗎?我開始想念花蓮的雨。常常是這樣,我一邊撐傘騎車小聲咒駡天氣,卻還是情不自禁地抬頭欣賞煙雨迷蒙中的中央山脈。在宣傳片裏,記不清是東華的校長,還是哪位教授說:有什麽樣的環境,才會培養出有什麼樣胸襟的學生。一座大學,被中央山脈和海岸山脈環繞,足以讓我這個短暫擁有其學生身份的人感到驕傲。這個把環頸雉放在網站首頁上的大學,有很多特別之處,尤其是和大陸的大學比起來。記得每週三早上在文學院4樓上課的時候,我都可以欣賞到中央山脈和藍天白雲組成的絕美的場景。文學院的庭院裏有一顆很高大的樹,從4樓看下去,樹下的桌子和椅子就像卡片上畫的歐洲咖啡店的那些椅子一樣,鏤空帶著花紋,小巧精緻。但文學院又帶著很濃重的古樸氣息,有漢朝宮殿式的屋頂和磚紅色的廊柱,幾乎可以作為武俠片的拍攝場景。有一次下課的時候,我們推開門,撲面而來的畫面太震撼太美好:藍天白雲下,中央山脈像一個輕柔的黛色的影子,高聳入雲。我和同為交換生的同學面面相覷,互相問:“這是海市蜃樓嗎?”因為我們都難以相信,這麼大的一座山,如果可以計量的話一定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重量,怎麼會以這樣輕盈、甚至是虛無縹緲的方式呈現呢?我喜歡水,遠甚於山。但在這裡,我愛上遠遠地看山,晴天陰天雨天,它們都是不同的,但同樣美。

教台灣文學課的楊翠老師在第一堂課上就說過,沒有一種文本是不帶感情的,任何書寫都是涉入的書寫。在上課的時候,她說起年輕時的理想與現實的殘酷,數次幾乎落淚。臨走的時候,我送給她一張明信片,那是東海大學,陽光被樹葉的縫隙塑形,成為一道光柱。在東海大學旁的東海花園,楊翠老師度過她的童年,并決定此生要進行台灣的在地書寫。她說:“當我回望故園,它早已日暮昏黃。”在東華文學獎決審時,她笑著對我說:“加油哦!”我明白了,老天早已決定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比八天多十幾倍的時間去慢慢體驗,從此我關於台灣的書寫,都有了溫度和情感,因為我生命中的一百三十天與之緊緊相連。

你對我說:“回去之後,你爸媽會覺得你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嗎?我也不知道。但這一百三十天讓我思考了很多,想得最多的兩件事,是“離別”和“命運”。我開始真正體會什麽是“離別”。之前的次次畢業,固然也會難過、也會捨不得,但也知道同學們都還是在同一座城市,能打一個電話就約出來見面。但這次不行了,我們之間隔了一座海峽。

從我不能輕易上Facebook的那天起,我就知道我和很多人可能從此就失去聯繫。有一個女生,我們一共見過三次。第一次偶遇,我在7-11問她:“我能坐這個位子嗎?”她聽出我的大陸口音,和我聊了幾句。本來那個晚上我心情很差,和她聊天成了我那天最開心的一件事。最後一次遇見,是在原民院旁的石子路上,她問:“你要走了嗎?”我說:“下週三。”她說:“我也要畢業了,明天就走。”在已知的不可改變的離別到來之前,我要選擇以如何的方式說“再見”?在我離開的前一天,我的室友天慈比我先走一步,回台北。她過來和我擁抱了一下,拖著行李走出我們一起住了一個學期的123室。門關上的那一刻,我哭了。我知道我們沒有什麽機會再見面。另外兩個室友,可可和大妞,我都沒有機會和她們親口告別。讓我選擇的話,明知道會流眼淚,我還是想面對面的告別,因為這樣的話我會多一個和你們有關的回憶,就像在故事的最後,我們一起畫上句點。

我一向是一個宿命論者。在上個月,月亮最大最圓的那天,我和台灣、香港、馬來西亞的朋友一起吃晚餐。既然相隔這麼遠也可以遇到并成為朋友,應該是一種緣分。在我渾渾噩噩地度過大學的頭兩年之後,我突然萌發要去台灣交流的念頭,這是我僅有的一次機會,然後我陰差陽錯地來到東華,遇到了你們。

在台灣我積攢7-11的貼紙,集滿了可以換東西。當我發現我的小冊子上只缺三張貼紙的時候,才突然意識到活動已經結束。我差不多要忘記這件事,事情卻有了新發展。在我離開前的一天,我在另一個錢包裡找到了一些貼紙,數量恰好是三張。這個故事告訴我,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原來我早就集滿所有的貼紙,但註定換不到我想要的東西。遇到什麼樣的人,發生什麼樣的故事,也不是由我說了算,很多事情早就在冥冥之中被註定。我們都在命運的長河中順流而下,偶然遇到,又註定分離,就像歌裏唱的那樣,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麽會永垂不朽,所以也不必太過惋惜。

夜深了,下過大雨的上海,自然是看不到月亮,更不用提星空。在東華大學多容館頂樓看星星的時候,我發現很荒僻的角落有一張椅子。不知道是不是有的晚上,穿格子襯衫的男生會坐在這張椅子上,彈著吉他,唱著:“月亮掛在星空,牽絆著你訴情衷。”唱完歌他一定會抬起頭,看一眼東華學生早就習以為常的星空。

其實還有很多瑣碎的回憶,也無須一一提及,當我現在,走在上海的街頭,看到某一個場景,或許有些回憶會自動閃現。我離開了,但我依舊很感激,台灣給了我一個近乎完美的回憶。若沒有這一百三十天,我還是循規蹈矩地繼續我原來的生活。回來之後,發現原來這裡的朋友也在為自己的夢想默默努力,做出一些新的選擇,讓我意識到,可能這沒有見面的半年,我們都有了一些改變。無論如何,祝福各位。

一百三十天裏,我擁有太多美好的回憶,有時候我在懷疑,我是否值得擁有這樣的經歷。我想,綠島粉紅色的滿月、鯉魚潭的螢火蟲、英仙座的流星雨、太平洋上的日出、自在暢遊的海豚、美得像夢一樣的月光海、101上看到的夕陽西下、陽明山可見的整個台北的璀璨……這些不管曾經見到與否,我都傻傻地期盼,可以有緣再見。

自回家至今一個月,是為記。

2013.7.27

於看不到月色的上海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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