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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主》经典读后感有感

《顽主》经典读后感有感

《顽主》是一本由王朔著作,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30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顽主》读后感(一):《顽主》

《顽主》(珍藏版)都是十年前或更早的时候写的,那时我很自以为是,相信很多东西,不相信很多,欲望很强,以为已知的就是一切了。这些书里的人、情景和一些谈话是那时我经历过的,在生活中也不特别,仅仅因为我不知道更多的东西,才认为有趣,虚张声势地写下来。这些情景不在了,这些人也散了,活着的也未老先衰,我也不再那么说话和如此看待自己,所以有时我觉得自己失去了继续写作的能力。年轻的时候认为有很多重要的在前面,只要不停地奔走就能看到,走过来了发现重要的都在身后发生了,已经过去了,再往前又是一片空白。对过去,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也没有任何偶然,都是必须经过的,我不信一个人可以有两个以上的选择。

《顽主》读后感(二):单单是说顽主

《顽主》独特些,没有在写故事。全文像剧本一样,一伙人来来往往的说话,纯北京人似的臭贫。但是读着很好玩,语言创造出更广阔的趣味。比方这段: “我不想活了”。汉子盯着于观说。 “别别,别不想活。”于观嘟哝着劝道,“好死不如赖活着。” “那好,你让我活我就活。你给我找点事儿干,我烦了。” “去公园,划船?看电影?” “越说越没劲。”汉子来了气,“你也就这些俗套儿。” “那你说干什么?干什么我都陪着你” “跳楼你也陪着––我要你陪着干吗?你也不是女的。” “哦,我们这儿不给人拉皮条。有专门干这事的地方––婚姻介绍所。你要空闲时间太多,可以练练书法,欣赏欣赏音乐或者义务劳动。” “见你的鬼,闹了半天我花两毛钱挂号你就给我出这主意,这不是蒙人吗?” “我也不是神仙,也不是美国大使馆管签证的,个人的幸福要依赖社会的进步,沉住气。” “你觉得你活着有劲吗?”汉子目光灼灼地问。 于观看着汉子,看不出他是不是挑衅。 “挺有劲。” “我觉得你没劲,你这人特没劲,没劲得我都不想抽你了。” 读的时候,不由就要笑出声来。烦闷汉子和油条于观,寥寥几句对话就使这形象跃然眼前。并且从中夹杂着一种语言风趣,“俗套儿”、“拉皮条”、“个人幸福依赖社会进步”、“沉住气”,读起来觉得通俗欢畅,可又隐约能从中感受出一些价值观。 再比如这段: 客厅传来马青一个人的快速说话声,当他停顿时,想起一片欢笑,笑声刚停,杨重又说了几句什么,笑声再起。 “你这两个同事挺逗的!”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丁小鲁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剁菜:“你终于有这样的朋友了。” “和他们在一起我总是很快乐。” 又是很简短的几句对话,但是从中你能直接的领略到“最好的朋友,其实就是能使人快乐”这个真理,而且在这种唠家常的语境下,越发显得“朋友”这个词真诚可爱。再通过丁小鲁“手停一下”这种细节描写,一下子使这段话变得非常珍重了。 所以王朔是天生的语言运用者。读他写的小说,就能明显感受到一种差异,大部分作者是靠后天的文学修养和生活感知来写,但是王朔是自成渠道。他个人本身有一种魅力,有一种“举重如轻、嬉笑怒骂”的非凡态度,这是别人无法超越和效仿的。 以这段来看: “妈妈,你怎么就不理解女儿的心哪!” “我们是新一代的青年,要用自己的眼镜去看世界......” “可妈妈是爱你” “卢梭怎么说的?”林蓓一拧身,伸着脖子冲着“老太太”嚷,“你要那么多东西干吗?你把它搁哪儿?” 老太太噌地站起来 回嚷:“布里南是怎么说的?‘结婚的美妙之处在于它能使一个人独处时也不感到孤独。’ 斯特里马特怎么说的?‘草地开满鲜花,可牛群来到这里发现的只是饲料。’ ” “塞万提斯怎么说的?‘我从不把鼻子插到别人的稀粥里,因为那不是我的麻酱花卷儿。’罗兰怎么说的?‘自从她的体重达到140磅那天起,一个女人生涯的主要刺激就在于发现比她更胖的女人。’ ” 其他作家视若至宝的名人隽语,在王朔的笔下,却只是文中谐谑的一曲戏幕。对于他来说,造就他腹腔里文字义气的,并不是阅读使然,它们促使他思考,可是把它们当做嘲弄的调侃一番,这种使然,源于他自己的生活底色,才是他文字的核心。 之前看《三联生活周刊》出的王朔特刊,导演叶京,编辑马末都、魏人说他们那时候的生长环境: 瞎胡闹的时候,北京是一个真空状态,他们的父母军管的军管,外调的外调,剩下这帮孩子留在北京,可以胡折腾了。 “我们为什么是发小?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的院拆了,拆完了,这帮孩子天天蹿在一块。实际上学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我们觉得我们从小到大胡打乱闹这么多年,没有看出王朔身上有什么。大家都在追着看这些外国古典文学名著,挂在嘴边津津乐道,也有自己的圈子和沙龙,这个沙龙实际上就是一帮人吃饱了没事干整天狂侃,我们那个时候的侃已经超出了胡同里的一些东西,其实这是一种无形的资产和积淀。”(叶京) “大家在一起就是瞎吹,说迷恋女色的事儿,都把自己说的特别神勇,把芝麻的事儿说成西瓜”(马末都) “大家天天在一起,大吃小喝的。那时候我自己都没有家里的钥匙,谁都可以来。经常有人买东西放冰箱里。有一天我跟王朔回家,发现家里有四个人在打麻将,我说你们是谁?他们说我是给主人看家的。我说我就是主人,怎么不认识你们。那个时候的关系就像王朔小说里描述的一样。我们也没多少钱,你有困难,大家都来帮助,大家在一起谈吐都很幽默。我们打麻将,旁边的女作家问我们,你们说什么呢,我说我们在说流氓黑话呢。”(魏人) 由此可见,在《顽主》里所描绘的生活景象,倒像是王朔和朋友们在一起时的神还原了。“没正行,颠得慌”,可就在这种侃大山的日子里,这群人又正儿八经的思考着自己和生活。 王朔在书里,借于观的口说过这么一段话: “听着,我们可以忍受种种不便并安适自得,因为我们知道没有完美无缺的玩意儿,哪儿都一样。我们对别人没有任何要求,就是我们生活有不如意我们也不想怪别人,实际上也怪不着别人,何况我们并没有觉得受了亏待愤世嫉俗无由而来。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既然不足以成事我们宁愿安静地等到地老天荒。” 我深以为,这就是他对自己和朋友这帮“顽主”的自我表白。这种表白,因为打趣看上去洒脱,但实际上带着一种彻底的悲观。让人一边忍俊不禁的发乐,一边又不由得审视自己的态度。 用他或者和他拥有共同岁月的“顽主”们的方式看世界,好像一切都“不就那么回事嘛”: 第一,世界不完美。 第二,自己也不完美。 第三,到哪里都不完美。 相互抵消,所以不怨天尤人也不妄自菲薄,就这样甘愿的活着。明白这种要义,就会有一种豁达开朗: “没什么大不了的”,痛快的活着吧。

《顽主》读后感(三):这个作家不太冷

难得有十天的假期,好好的过了把读书瘾。《动物凶猛》是众多书目中的第三本,但却是我所阅读过的京味作家的第一部作品。之所以印象深刻,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里面的不合逻辑的一句穿帮的话:“……就是在写完这本书后……”哈哈。

实际上,《动物凶猛》的故事情节,我是十分熟悉的——姜文导演的《阳光灿烂的日子》便改编于此,前段时间也对《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部电影做了简要的分析,所以,我之于《动物凶猛》有种莫名的亲切感,而之于作者王朔,却是一片空白。

王朔是谁?

米兰和“我”的故事是沉重的,可能是受了电影先入为主的主观印象——大多时期的故事总是这样。“我”,在故事中从未摆脱过回忆者的口吻和过来人的视角,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个“我”会显得十分理性,“我”的性格会相对的模糊,“我”存在的真实性会更牢固。些许感受到了作者用第一人称的良苦用心——“我”或许就是我,每一位读者。叙事语言虽显得理性,但马小军(电影中“我”的名字)青少年时期的一切行为与经历的事件却是十分不理性的,甚至盲目而冲动——所谓“中苏开战”,所谓“英雄情怀”,实际上就是打架斗殴,他对米兰的依恋、爱慕,甚至试图对她的强奸,充溢了暴力、荒谬、黄色、无知与冲撞,我们看到的是时代下青少年心理的扭曲,与现在的少年们、与现在的我们有着完全不同的成熟程度与三观,让我惊讶,更让我感到不可名状的可怖。

王朔老师以一种淡淡的叙事语言,描述了这样一段蛮横的青春回忆。既有对美好过去的回味,有带有一丝沉重,一口气看下来,是既不轻松又不压抑的一种穿越旅行吧。

总的来看,《动物凶猛》是王朔老师最“正经”的作品之一,与大多数大家“高冷”的文章一样,抒发了对了某个时期的某种深刻思考,值得一提的是,姜文导演在改拍成电影时加入了自己的思考——讲述那一段故事时运用了过度曝光,营造出温暖的气氛。虽然是不堪的故事,却依旧是回忆,至少是值得回味的。这种处理方式,与王朔那种淡淡的语言用意是相符而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由此看来,如此“正统”而“正经”的作家,怎么能说他“不太冷”呢?

要说道王朔的其他作品了——《顽主》、《一点儿正经没有》、《你不是一个俗人》(从名字就看的出这不是什么正经的作品了哈哈)。此三部是其自成一体的中短篇小说,人物姓名、性格、人物关系的预设都是一样的。无论是《顽主》中的“三T公司”,还是《一点儿正经没有》中的“作家”,亦或是《你不是一个俗人》中的职业捧人都会让人的下巴笑到脱臼,于王朔笔下,读者的世界观很有可能被完全颠覆。简单粗暴的评价,就是“脑洞太大,无药可救”。这种“搞”既体现在大主题题材的疯狂,又更多渗透在人物无趣生趣的对话与动作之中。

让人深深“折服”的是《一点儿正经没有》中“文学资格审查委员会”在法庭上质询于观四人的场景。所谓“法庭”审问竟然由一个人说的算;判断“文学资格”的依据竟然是说词造句考试;在法庭上竟然荒唐的对起了对子。

“我乃亲切慈祥老好人。”

“——你是奸诈凶恶大灰狼。”

“……”

如此这般,让人拍案大笑,荒诞之情油然而生。这,便是王朔小说的重要的几个特点之一,下面是个人对王朔老师作品特点的看法。

第一,幽默艺术与人文关怀的融合——“痞子文学”通性的体现。这是王朔老师作品的最大亮点。搞笑的语言是一种幽默调侃事件的最好载体,以《顽主》为代表的王朔此类作品中笑点很多,给背后的个人感情色彩与时事抨击蒙上了厚纱,甚至使人难以察觉,看完过后身心愉快,并不沉重。每个故事每个人物每个小到芝麻蒜皮的冲突,都以可笑的方式抨击了某种不正义不科学的不正常现状,批判地眼点分布在小说各个十分细小的角落。

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看周星驰的电影——总以崇高的角度看猥琐的事情,以猥琐的角度看崇高的事情。两位文艺创作者以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塑造的人物永远无法做到“在正确的时间干正确的事”。让人哈哈大笑的同时又若有所悟。这种方式是受大众所喜爱的,造就了周星驰电影的横扫之势,前段时间《美人鱼》甚至成为了中国电影史上票房最高的电影;造就了王朔在当代中国文坛绕不过去的存在与永在的地位;造就了同类型艺术家让大众喜闻乐见的艺术作品。这是否给予我们一种启示——有时候,嬉皮笑脸的表现,比大多数的高大上、故作高深的作品更贴地气,更近人情味。在某种意义上,这种表现形式才更接近文学艺术创作的动机与源头,所谓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知道大众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地去创作。这是文艺工作者在文艺创作中需要思考需要注意的问题。

第二,王朔的文章十分注重个性的宣扬与表现。他在处理各个作品时运用了不同的写作技巧,有的冷淡深沉,有的奇葩风趣,无处不见王朔独有的写作个性。个性不是任性,王朔对“高冷程度”、“开玩笑”的程度分寸十足的拿捏让人惊服。单个作品的整体风格一致而情节波澜完整,内容符合事件预设,使读者读起来顺畅,读起来舒服;在作品与作品之间又风格迥异,让人耳目一新,有像是在读不同作家的文章的感觉,吸精圈粉能力十足。

第三,语言习惯和北京话口语方言在作品中的使用,喜欢用大段无标点长句。与大多数京味作家、大多数地方作家一样,王朔的语言风格十分贴近地方语言特色,北京话的语言习惯、口头词汇在作品中常有出现,特别具有地方特色。北京话是北方方言与国普的交融,许多口头语言习惯真切而粗狂、不拘小节,许多人物对话没有加入标点,保留了口语的吐气断句,从中也可深切的感受到北方人、北京人性格之中的大气、豪爽,对展现北京地方特色起到了重要作用,其他京味作家中印象最深的是老舍的作品——简简单单用“家乡话”讲故事。像这样,形成了京味作家自成一体的语言风格,在当代中国各大文学流派中有极大的地位,对中国地方文学语言继承与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本人以上的三点小小看法,便是王朔作品的共同特点,形成了当代文坛独特的“一支笔”。以王朔老师为“点”,我们可以看到的是“痞子文学”、京味作家等等许多当代大家群体整“面”的文学魅力与人文胸襟,他们的作品在当代中国文学发展甚至是当代中国社会的发展中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相信我会一直坚持认为,王朔这个“不太冷”的作家的作品是尤其值得一读的。最后,有一句对王朔老师作品较为独到的评价分享给大家:“你能看出更深的东西你就看,你不能看出更深的东西,起码也让你乐一乐。”

2016.8.24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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