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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戏剧经典(17-18世纪卷)读后感摘抄

法国戏剧经典(17-18世纪卷)读后感摘抄

《法国戏剧经典(17-18世纪卷)》是一本由莫里哀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75.00元,页数:58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法国戏剧经典(17-18世纪卷)》读后感(一):勘误

若不是冲着该书收录了博马舍的两部剧,是断然不会买的。买之前担心的是李玉民翻译得不好,读了后觉得还行,当然没有参照其他译本。可没想到编校水平太差,里面各种错误太多。仅举刚看完的《费加罗的婚礼》来说:

p. 392 格里普·索莱 日乡下人打扮

应为:格里普·索莱日是人名,空格应该在日后面,不应该在索莱后面。

p. 411 全体大人!大人!

应为:“大人!大人!”是全体说的话,中间应该有空格。

全体万岁!

应为:同上。

p. 427 薛吕班(跑着)

应为:薛吕班(跪着)

p. 482 牧羊女她是我表妹。

应为:“她是我表妹。”是牧羊女说的话,中间应该有空格。

p. 501 学买制药

应为:学习制药

p. 521 全体(齐声地)判得好哇!

应为:“全体”加粗,后面有空格

浙江大学出版社应该是正规出版社吧,咋就这么草率呢?!定价还奇高,你对得起这价格吗?!

《法国戏剧经典(17-18世纪卷)》读后感(二):剧作家和他的奥吉亚斯牛圈

——17世纪法国古典主义戏剧的喜剧美学探索

西方文学自古希腊起,诗歌与戏剧就并领风骚,在文学发展史中一直占主导地位,引领着文学潮流,直到二十世纪中叶。法国文学也不例外,尤其到了17世纪,法国古典主义文学继承并发扬了古希腊悲剧的传统,戏剧发展到高峰,出现高乃依、拉辛和莫里哀三位大师。高乃依和拉辛开创了古典主义悲剧,融诗歌与戏剧为一体,艺术形式臻于完美,从这个意义上讲,他们就是法国的莎士比亚。而喜剧天才莫里哀则开创了古典主义喜剧,可以说没有莫里哀,那么17世纪法国古典主义就只有悲剧而没有喜剧了。

“喜剧”被称为美学范畴中的“奥吉亚斯牛圈”,“喜剧性”和“幽默”被称为其中最为混乱,最难清理的一角。正如老话所讲,“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对于喜剧的美学,有多少人就对它们有多少不同的定义。

通过大一下学期我个人对戏剧美学的学习得到的初步认识,喜剧美学是从属于戏剧美学的分支,与悲剧美学并列,是研究戏剧艺术的审美特征和审美规律的学科。

喜剧美学作为戏剧美学的重要部类,其最重要的特征从来就不是永恒抽象的,而是随着历史的进程动态地、具体地不断转换着,是多层次多方面的。在内容上,它表现为作家以健康、正确、先进的审美意识去表现生活丑的乖谬可笑;在形式上,它表现为能诱使观众以逻辑的联想去感受丑的乖谬可笑,产生愉悦美感的优美形象,符合观众的审美要求,调动观众的审美意识;在作用上,它表现为通过对丑的嘲笑,使观众产生憎丑爱美的审美感应,获得审美的教育,使观众不自觉地受到美的熏陶和潜移默化的影响,不自觉地上升到美的精神境界。总体上讲,喜剧美学的突出特征就是能够充分地、强烈地、集中地揭示生活的喜剧性。

“喜剧性”是美学中一个重要的审美范畴,更是喜剧美学中一个中心的重要范畴。它与“悲剧性”相并列、相对应,首先存在于生活中,后被艺术家提炼创造之后反应于喜剧艺术中。

喜剧性,按一般表面的理解,就是可笑性。其实,喜剧性固然有可笑性,但绝对不等同于可笑性,并非一切可笑性都是喜剧性。喜剧性能产生和引起笑,但引起笑的不一定都是喜剧性。

如莫里哀的《伪君子》,当奥尔贡一钻进桌子底下,精彩绝妙的喜剧情境就构成了,观众就会产生浓郁的兴趣,准备看到一场好戏。达丢夫看了房间的前后左右,四处角落,以为他可以撕下道貌岸然的外衣,丢去他行骗的招牌——圣十字架,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欧米尔调情;而其亵渎圣经的无耻行为,恰恰是在无限崇拜和信任他的奥尔贡藏在桌子底下的情境下发生的,其调戏欧米尔的言行,又恰恰是在奥尔贡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这个伪君子会调戏他的妻子,因而一定要藏在桌子底下来亲自查实的情况下发生的。这不仅有揭露“伪君子”的作用,也有嘲弄奥尔贡的双重喜剧性。当欧米尔一再着急地暗中敲击桌子,希望奥尔贡出来,而奥尔贡却竟然一直不肯出来,耐着性子要看个彻底。直到答丢夫脱去外衣,要去拥抱欧米尔时,奥尔贡才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和答丢夫结结实实地拥抱在一起,接了一个吻。

喜剧作家、相声演员、幽默大师,有丰富的创作经验,熟谙舞台效果,知道怎样把绝招留在最后,就准能把“包袱”抖响,怎样构成喜剧情境,就准能取得哄堂大笑的审美效应。显然喜剧大师谙熟“喜剧性”的规律,懂得怎样能构成喜剧情境,如何把喜剧性发挥到淋漓精致的地步,可以取得最大的喜剧效果,让观众对喜剧的审美欣赏要求得到充分的满足。

莫里哀是喜剧美学中最重要的作家,他以民主主义为核心,歌颂贤明君主,主张婚姻自由,反对封建和教权专横残暴,谴责贪欲、虚伪和自私。运用否定中肯定的喜剧手段,主要通过对反面对象的辛辣讽刺,达到否定旧事物、肯定新事物的目的。喜剧风格泼辣尖锐,如同一把匕首。他吸取了阿里斯托芬喜剧、法国民间闹剧和意大利即兴喜剧的精华,把讽刺喜剧提到一个新的高度。莫里哀的喜剧与莎士比亚的喜剧并称为西方喜剧史上的两座丰碑,是喜剧发展成熟的标志。

喜剧美学的“喜剧性”,不是任何可笑性,而是美对丑的嘲笑。这个丑,应是社会性的,而不是单纯生理的,生理学的。喜剧艺术揭露社会生活的喜剧性,实质就是揭露丑的事物的可笑,使人们在感到丑的荒唐滑稽的笑声中,鞭挞和否定丑,从而间接肯定美。换一句话说,就是对美的嘲笑,而喜剧美学的美学意义就是否定丑,肯定美。

《法国戏剧经典(17-18世纪卷)》读后感(三):世界需要缝隙才能透进爱来

一个人的说话之道,体现着其处事哲学。我们是该言行如一,还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不仅是道德问题,更是生存策略问题。人们时常说话含糊不清、词不达意、反话正说,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去判别他人对我们表达的究竟是情真意切、虚与委蛇,还是口蜜腹剑。在这真假莫辨的社会生活中,我们应该如何思如何想,又如何拆解与应对日常生活里的种种人事。莫里哀在其五幕剧《恨世者》中,为我们抛出了这个难题。

男主阿尔塞斯特是个愤世嫉俗的人。他憎恨所有人,部分人招他恨,因为他们是为非作歹的恶人;部分人招他恨,因为他们对恶人采取姑息纵容的态度。他对好友菲兰特也心存不满,甚至不惜面对面地抨击对方:

“刚才我看到您对一个人体贴入微,亲热到了极点,又是表白,又是赌咒发誓愿为他效劳,还拼命同他拥抱,肉麻得很;事后我问您他是什么人,您却几乎说不出他的姓名。您对他的热情,一分手就化为乌有,回头就把他看成毫不相干的人。真见鬼!如此丧失人格,甚至出卖灵魂!这种行径多无耻,多下作,多卑鄙啊!”

“ 你们这些时髦人士,大部分都玩弄虚伪这一套,让我无法容忍。我最恨的就是那些大言不惭、惺惺作态的人;他们动不动就跟人亲热拥抱,巧言令色,讲一大堆废话,同所有人客套寒暄,并且以同样的态度对待体面的人和蠢货。假使有个人对您特别亲热,发誓给您友谊、诚信、热忱、敬重和深情,大肆吹捧了您一番,可是转身碰到一个废物,他又如法炮制,重复表演一遍,那么请问,这对您有什么好处呢?不,不,世上没有一个心眼稍微正一点儿的人,愿意接受这种娼妓式的尊重。一旦看出别人是把自己同普天下的人混为一谈,那么把我们吹捧上天也毫无意义:一种尊重,无论出于什么偏爱,如果同样敬重所有人,就谈不上敬重任何人。时下的这种恶习,您既然感染上了,那就认栽!您做不了我的朋友了。不分好坏,同谁都一见如故,我拒绝同这样的人交往。我要别人对我另眼相看,干脆说吧,同所有人交朋友,这绝非我所为。”

绝不讲言不由衷的话,乍看起来虽理想主义,但是也有其可取之处:我们希望可以获得简单、真挚、快意恩仇的生活,被人认可与热爱。那些有如快消品般批量生产、泛滥成灾、随手可得的感情与人际关系,绝非我们所追求的。

但是世界并非只有A、B两面,我们或多或少在强化着自己美好的一面,无视着自己不足的一面,并坚信着自己理所应当获得更美好、更难得的一切。阿尔塞斯特在此将自己放在了体面、真诚、聪明、有用的一面,将其他人放在了不体面、虚伪、愚蠢、奸诈、恶毒、卑劣的对立面。阿尔塞斯特对世界心有郁结,他对已有与将有的生活感到糟糕透顶,并因此主动推开了社群生活。

同样是评判好友,阿尔塞斯特对菲兰特体现的是直言快语到尖酸刻薄;菲兰特对阿尔塞斯特体现的是仍保持着友善的下限。

“有时隐藏起心里话反而更好。我们对成百上千的人有想法,如果全讲出来,难道就合适吗,就恰当吗?我们憎恨或者讨厌一个人,难道就应该当面对人家实话实说吗?”

“对时下的习俗,我们也不必这么烦恼,不要过分苛刻地审视,不妨稍微宽容地看待习俗的弊端。人与人之间,要有一种通融体谅的处世之道。道德讲过了头,就可能受人责难;而完美的理智,绝不走任何极端,只要求审慎而又适度。旧时代的道德过于刻板,同我们的时代和通常的习俗格格不入。旧时代的道德要求世人个个都是完人,而我们则不可食古不化,就该顺应时代的潮流。想要矫正这个世界,实在是异想天开,荒谬绝伦。”

“这个世道,无论什么事都搞阴谋诡计,都唯利是图。如今,只有狡猾奸诈才能处处得逞,人类确实应当洗心革面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人类缺乏公正,难道这就是脱离人类社会的理由吗?人类的所有这些缺点,恰好能在生活中给我们运用哲学的机会:美德也就有了用武之地。假如世间一切都公正无私,人人都心怀坦诚、正义和善良,那么大部分品德对我们便没有用处了。”

菲兰特说的话看起来无可指摘,但是让我们先入为主有距离感。首先,我们对于能说会道的人会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这里面有百分之几的场面话,又包含百分之几的推心置腹,不确定性催生出阵阵的排斥;其次,可以在正确的时间、地点讲出正确的话,有时会给不能如此的人以压力,压力可能带来羡慕、嫉妒甚至敌意。

菲兰特是个表里如一的人。他的好言好语源自明辨是非后的决断,以及熟知恶语可以伤人的温柔与体贴。这对一个人的修养要求极高,既要宅心仁厚,是非分明,又要克制守礼。菲兰特在万花筒般的世界里,看见了光,看见了影,以及隐藏在光影间的爱。他选择了去追逐、去守护,那些阴晴不定的、被遮掩的爱的光芒。

女主塞莉梅娜在正式登场前,经由菲兰特与阿尔塞斯特的对话展现在观众的眼前:

“我感到奇怪的是,虽然您同人类似乎已经彻底闹翻了,您却不顾一切可能令您憎恶的东西,还是从人类当中选择了使您赏心悦目的对象。尤其让我诧异的是您倾心作出的这种反常的选择:那位坦诚的爱莉昂特对您有意,而那一本正经的阿尔西诺艾,注视您的眼神也含情脉脉;然而,您却拒绝她们的心愿,反而把心交给塞莉梅娜去随意摆布。塞莉梅娜多么善于卖弄风情,而且还轻口薄舌,看来同时下的风气十分合拍。时下的风气,您深恶痛绝,怎么又能容忍这位美人身上的恶习呢?这些表现在一个尤物身上,莫非就不算毛病了吗?您视而不见呢?还是原谅了呢?”

为何阿尔塞斯特执意如此,爱莉昂特给出了她的答案:

“一般说来,爱情不大理睬这些法则,而且有目共睹,情人总是夸耀自己选择的对象;在所爱的对象身上,他们的痴情让他们一点儿也看不到可责备的地方,一切都变得可爱了:他们把缺点算做优点,还善于给缺点起好听的名称。脸色苍白的女子,就说肌肤白似茉莉花;肌肤黑得吓人的,就称为黑美人;瘦的就美其名曰身材苗条轻盈,胖的则美其名曰仪态端庄凝重;邋遢的,毫无魅力可言,也可称为不修边幅的美人;牛高马大的,看起来像女神;个头矮小的,便是小巧玲珑;高傲的,就说有一颗佩戴皇后冠冕的心;奸诈的,就说是聪明伶俐;愚蠢的,则说是忠厚善良;特别饶舌的就算做好性情;而沉默寡言的,还能保持贞洁贤淑的名声。一个求爱者感情狂热时就是这样,爱屋及乌,甚至喜爱他所爱的女子的缺点。”

塞莉梅娜在第二幕与第五幕中贡献了全剧两大高潮。

第二幕发生在塞莉梅娜的家宴上,在场者有塞莉梅娜的追求者阿尔塞斯特、侯爵阿卡斯特、侯爵克利唐德,以及塞莉梅娜的表妹爱莉昂特,阿尔塞斯特的好友菲兰特。塞莉梅娜边吃饭边谈笑风生地对着众人吐槽着不在场的人,以及在场的阿尔塞斯特。

(杰拉德)“从未见过他放下大贵族的架势。他总往达官显贵的圈子里钻,开口闭口都是公爵、王爷或者王妃,完全醉心于门第爵衔。他的全部谈话内容,无非是骏马、华车和猎犬。不管对方身份有多高,他都以“你”相称,绝对不用“先生”这个称呼。”

(阿德莱斯特)“哼,他那人极端傲慢!而且也自视太高,觉得自己才华冠世,总是不满朝廷;他的职业就是每天抨击朝政。每逢朝廷有什么委任、差使或者赏赐,他总认为都是对他的不公平待遇。”

(克莱翁)“宾客盈门,那是他厨师的功劳,大家去拜访,只是为了那桌酒宴。”

(达米那)“他太喜欢卖弄聪明,这正是我深恶痛绝的。他每时每刻都端着架子,而且看得出来,每次谈话他都句斟字酌,要讲一些俏皮话。自从他产生了这种念头,认为自己很能干,他就变得十分挑剔,什么都不对口味了。凡是别人写的东西,他总要挑出毛病,认为称赞不是有才华的表现,提出异议才表明有学问,只有蠢货才傻笑着赞赏。现代作品他一概不赏识,从而就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甚至一般谈话,他也要吹毛求疵,不屑于俯就过分庸俗的交谈,而是叉起双臂,高高站在他智慧的顶峰,怜悯地注视着每个人所说的一切。”

(阿尔塞斯特)“这位先生不就是应该持异议吗?他这种反驳的精神受之于天,怎么能不让他处处施展,而仅限于附和大家的声音呢?别人的看法向来不和他的心意,他总要持相反的意见,如果让人看到他赞成某人的观点,他就会认为自己显得像个普通人了。唱反调的名声对他具有极大的诱惑力,结果搬起石头来还往往砸自己的脚:他自己的真实想法,一旦从别人口中讲出来,他就一定要驳倒。”

塞莉梅娜话语本身并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背后议论人的方式。贵族、中产阶级、知识分子,是古往今来各个阶级津津乐道的挖苦对象,但是要论谁的讥讽更让他们感到抽皮扒骨,当然要属跟他们混迹同个圈子的同道中人。

塞莉梅娜作为工具人承担着几大功能:一、作为莫里哀的传话筒起着针砭时弊的作用;二、作为全剧核心人物牵连起众人的感情瓜葛;三、作为全剧反面典型示范着巧言令色的坏处。而第三点,在第五幕为我们带来了全剧第二次的高潮。

第五幕依旧发生在塞莉梅娜的家,阿尔塞斯特躲在塞莉梅娜与奥龙特视觉的死角,眼见两人举止亲密的从楼梯上手挽着手的走来。三人关系顿时变得剑拔弩张,两个男人纷纷要求塞莉梅娜当场表态自己究竟爱谁。这时,侯爵阿卡斯特、侯爵克利唐德、阿尔西诺小姐、菲兰特、爱莉昂特,各怀心事的走进了室内。

剧中并未明言究竟是谁给到阿卡斯特、克利唐德,塞莉梅娜写给其他人的情书。但按上文推测,大概可锁定阿尔西诺小姐在从中作梗。阿卡斯特在先,克利唐德在后,两人纷纷念起塞莉梅娜写给其他人的情书。

“我们那位细高个儿的子爵,您一发怨言就先拿他开刀,他就不会再来见我了。上次我看见他一连三刻钟,往井里吐痰激起一圈圈水波,从那时起,我对他就再也不会有好印象了。

至于那位小侯爵,昨天他久久握住我的手不放,我觉得他整个人儿比什么都单薄,浑身上下只剩下破落贵族的名头了。

(阿尔塞斯特)至于那个披着绿饰带的人,他那样唐突,那样忧愤,有时倒让我开心。然而不会知道有多少回,我觉得他是天下最不识趣的人。

(奥龙特)还有那个穿坎肩的人,他自命不凡,不顾所有人的劝告,非要当作家。我真不耐烦听他讲话,他的散文和他的诗,都同样令我烦恼。您要牢牢记住,我并不像您所想的那样,只能够开心消遣;牢牢记住无论别人把我拉到什么场所,若是对您说起来,我不满意的事多了;只有我们所爱的人也在场时,我们才能唱出寻欢作乐的美妙滋味。”

“您那位克利唐德,您常对我说起,他假模假式地献殷勤,在我能产生友谊的人当中,他是最后一个。他真是荒唐透顶,居然确信我爱他;而您也够荒唐的,还以为人家不爱您。您若是理智一点儿,就将你们两人的感受对调一下,尽量常来看我去,以便帮我度过被人纠缠的烦恼时刻。”

塞莉梅娜身体力行的验证了阿尔西诺小姐对其的评价:塞莉梅娜不仅仅依靠品貌来吸引众人,没有巨大付出绝难赢得众求爱者的心,她的人见人爱是靠招摇撞骗骗取来的。

可怕的是,我们自以为知人知面却不知心,付出真心却落得被消遣的境地。没有真只有假的生活就好像人还活着却没有了空气。

故事到此,阿尔塞斯特负气着要一个人前往荒漠生活。

菲兰特挽着爱莉昂特说:

“好吧,小姐,我们要采取一切手段打消他心中这种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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