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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年代读后感1000字

试验年代读后感1000字

《试验年代》是一本由(美) 迈克尔·坎宁安 / Michael Cunningham著作,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6.00元,页数:32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试验年代》读后感(一):期待已久

一直在等这本书的中译本。之前买了原版,后来去台湾忍不住买了本台版的,现在三个版本可以对照来读,乐趣无穷啊!

最好尽快把《血与肉》和By Nightfall也出了,世界就圆满了。

(对了,这个版本和台版用的是同一个译本~)

《试验年代》读后感(二):Slipstream的一个新样本——普利策获奖作家和他的幻想小说

主流作家跨界写幻想小说并不奇怪,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勒古恩.厄休拉阿姨,尽管她在幻想文学圈子里面的名声大的出奇,显然超过了在主流文学界的地位,但是她一直都尽量在避免自己被可以的圈定在幻想文学这个小圈子中。科马克.麦卡锡的《路》(又译《末日危途》)是这种跨界最优秀的典型,也许在日后很多年的,谈到主流文学跨界,谈到sliptream的时候一定会说到科马克老先生,尽管他笔下的世界并没有逃出元祖级别的《Earth Abide》(作者George R. Stewart)所设定的那个万物萧条的场面和景致,但是对物质和精神压力日趋加重的全球社会而言,《路》无疑是一种相当牛气并且闪光的形象出现的,它满足了人们内心的恐惧感,同时也让人们领略到了主流作家写科幻会是什么样子。另外,较为出名的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千万别丢下我》(有中译本);凯斯.唐纳胡(Keith Donohue:失窃的孩子》(有中译本);文学祖母诺贝尔桂冠作家多丽丝.莱辛(Doris Lessing) :《玛拉和丹恩历险记》(有中译本)、《裂缝》、《南船座中的老人星:档案》系列(包括:《什卡斯塔》(1979)、《第三四五区间的联姻》(1980)(有中译本)、《天狼星试验》(1981)、《八号行星代表的产生》(1982))。另外,威廉.G.戈尔丁(William Gerald Golding):《蝇王》(有中译本)、《黑暗昭昭》(有中译本)。当然,写Dystopia三剑客的三个牛人尤金.扎米亚金,阿道斯.伦纳德.赫胥黎和乔治.奥威尔这里就不用再仔细介绍了。另外,牛人艾拉.莱文的《这完美的一天》今年也由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同时,在sliptream这条创作道路上上走得颇为资深的E.M.福斯特,这个华丽的老男人带给我们的那本《福斯特短篇小说集》中主要是他最具特色的幻想小说,代表了作者在这一方面的成就。其中《惊恐故事》,《天国公共马车》颇为值得一读,当然那篇传世经典《大机器停止转动》是无法忽视的。不过这部小说集的中译本文笔稍微那啥一些,读起来很生硬,尤其是《大机器》翻译得确实没有SFW出版的《真名实姓》中的那个译文版本好。而当今文学圈中,乔纳森.勒瑟姆(Jonathan Lethem)的名字是不得不提的,JL走的路子比较野蛮,作品无法定性,充满了悬疑、科幻、侦探等各种元素。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的迪克叔叔,为他赢得无数主流文学肯定的作品《慢性城市》(Chronic City),目前没有中译本(By叔说已有翻译达人正在译)。《枪,偶尔有音乐》(Gun, with Occasional Music)和《布鲁克林孤儿》(Motherless Brooklyn)已有中译本,其中后者为他赢得了美国国家书评人协会奖。《时代》杂志将他和迈克尔.卡伯(Michael Chabon)(《犹太警察工会》作者)、玛格丽特.艾特伍德(Margaret Atwood)(《羚羊与秧鸡》(有中译本)、《使女的故事》(有中译本)作者), 以及苏珊.克拉克(Susanna Clarke)(《英伦魔法师》(有中译本)作者)一起划分为“试图融合流行写作和严肃文学”的先锋作家。Christopher Barzak的《秘爱》(The Love We Share Without Knowing)还入选过09年的星云奖长篇候选。至于保罗.奥斯特(我最喜欢的美国当代作家之一,感觉比村上春树强太多了)还有大卫.米切尔(代表作《云图》和《幽灵代笔》)的作品大多都有一些幻想的因素,slipstream的范还是走得相当十足的。

哦,对了,文学启蒙老师马克.吐温(Mark Twain)的《康州美国佬在亚瑟王朝》也可以归于此内。至于村上春树,很有创作力和想象力的一名亚洲作家,不过说句实话,坊间的宣传和市场营销的成功推广和策划也是村上春树之所以成功不能回避的一个重要原因。国内的老舍先生的《猫城记》也可以算是跨界的sliptream的代表吧,目前国内的作家中毕淑敏阿姨,好像很喜欢写科幻,新出版的《花冠病毒》明显就是部科幻小说,为什么脑残的出版方非要把这部小说明明为什么"心理能量小说"。怎么就“心理能量”了啊。

由此可见,主流文学圈里,明明写的是科幻小说或者奇幻之类的幻想小说,但是却被坊间和出版方故意拔高成为类似“意识流”之类一般颇为高级的称谓,总是好像在极力避免和科幻小说扯上关系,很好奇这种优越感从何而来。这种市场推广方式也使得很多幻想迷童鞋们容易错过那些写得还是很真诚的Slipstream作品。例如手中的这部《试验年代》。

显然,主流牛逼文学家的幻想跨界,整部小说是slipstream的一本典范,不过故事情节充满Cunningham标志性的慢节奏。名为《试验年代》,也可以说是作家的实验性质文本。作者是大名鼎鼎的迈克尔.坎宁安,这个得过普利策奖的牛逼作家,用自己理解和文字构造了这本幻想小说。有趣的是,阅读这部小说时,很容易让人想其E.M.福斯特的那本《福斯特短篇小说集》。整部小说用沃尔特.惠特曼的《草叶集》串联起来,似乎让零散的分布于不同时空的三个独立故事变得隐约有了一种相互连接的统一性。迈克尔.坎宁安在这部小说中同样保持了一个蛮大的时空感,全书讲述了三个故事,从过去,现在,将来,三个不同的故事。

第一个有些奇幻:灵魂附身于机器;第二个现实:讲一个预防犯罪机构的女主角和一个“人肉炸弹”小孩的救赎之旅;第三个科幻“:故事发生在后末日时代,受机器人定律控制的人造人和迁居在地球的外星人的浪漫爱情故事,最后的镜头确实比较感人。

小说文艺性质相当浓烈且节奏慢,甚至超过了罗杰.泽拉兹尼。文字很细腻,文学气质可见一斑,全书文字显得很厚重,谈不上类似雷.布拉德伯利笔下富有音乐感的文字跳跃性,也没有那种保罗.奥斯特的诡异,同样具有辽远恒大时空感的大卫.米切尔在坎宁安面前,其文字也如同学徒一般青涩。当然,乔纳森.勒瑟姆的造型就更像是梳个爆炸头一脸颓废的摇滚青年。坎宁安的文字很沉重,很稳定,缓缓而谈,他似乎并不急着交代整个故事的脉络,看得出他有很多想法,所以整体而言,文字上的讲究使得这部书在目前sliptream的小说中具有很鲜明的坎宁安的特色。

不过,文艺性归文艺性,他下笔的沉重和不慌不忙使得整个文本有些赘重,太严肃所以太缺乏娱乐感官,而阅读所需要的那种安静和同样不慌不忙的心态也使得普通青年读者(非文艺青年)对于这部书的一个最大感受,节奏慢。

节奏慢,相当慢。

如果说第一个故事的诡异性需要这种慢节奏来烘托气氛,那么后面两篇小说的慢节奏就慢得有点蛋疼了。但坎宁安文字工艺强就强在这里,他会用那些缭绕的文字来把一个简单的故事讲复杂,同时还能保持整个故事对于读者的吸引力。当然,这种文字的自信是建立在对于自己作品和读者的信任角度上,不过这种写作方式也存在着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能不能从一而终地抓住读者的内心,那种需要阅读完全书才能有一个完整印象的图书,普通读者无非两种可能:1.从开始的慢节奏开始就放弃了;2.坚持到最后,才发现到全书的妙处。想来想去,我应该是属于后者。

事实就是地说,看完这部书(尽管情节进展缓慢),依旧会对文章中的某些桥段和故事场景记忆留有印象。

那是那句话,不怕慢节奏且喜欢文艺+幻想的童鞋们不容错过这本书。

以上。

《试验年代》读后感(三):迈克尔·坎宁安:一个时代的旁观者

当我第三次看完《百年孤独》之后,常常扼腕叹息。因为认为再没有这样一本书了。一个文学的梦想刚刚萌芽,一个文学的偶像已经将它直接埋葬。那样宏篇巨制、包罗万象地去创造和描摹一个世界,无疑正是文学的最高理想和最大成就。

直到看到《末世之家》,这个迷信才“意外”地被打破。

说是意外,因为这两本书并不完全等量级;但奇就奇在,《末世之家》在很多层面上接近和变革了前者。比如一个家族的爱恨情仇,在精神和肉体上两两分离的爱情,不甘于平静而苦苦寻找自己家园的内心狂热,不同成长经历对人心的影响,以及怀着内心创痛的人们是怎样寻求精神的归宿……两者故事并不相同、人物并不类似,但对命运的探索和对文本结构的独特锻造,却带来同样的震撼。而后者所走的路不同,却奇兵突出,另有一番成就。可见,要超越加西亚·马尔克斯不一定容易,要寻找另一个高峰并非不可能。

从此之后,我又翻过了一座文学大山,看到了更远的风景。

《末世之家》——这就是美国作家迈克尔·坎宁安的处女作。

迈克尔·坎宁安(Michael Cunningham),1952年生于俄亥俄州,曾先后在斯坦福大学和爱荷华大学学习文学和写作。1989年,他创作了第一部小说《末世之家》(A Home at the End of World),使他一举成名,从此蜚声美国文坛。1995年出版第二部长篇小说《血与肉》(Flesh & Blood);1998年出版第三部小说《时时刻刻》(The Hours);2005年推出第四部长篇力作《试验年代》;2011年新作《夜幕降临》问世,长居《洛杉矶时报》畅销书榜。坎宁安现居纽约,埋首创作,同时担任耶鲁大学创造性写作课程教授。

坎宁安的作品,可谓本本都是佳作;而且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还都得到评论界和读者的一致认可。这和他长期的学习、创作,和对自己每一部作品的精雕细琢分不开。实际上,在爱荷华大学作家坊学习期间,他已开始在《大西洋月刊》和《巴黎评论》上发表短篇小说。且在《末世之家》出版前一年,他取出其中一章,命名为《白天使》(White Angel),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上,后被收录入“1989年度美国最佳短篇小说”。

从小说出版时间上可看出,坎宁安是一位慢工出细活的作家。平均六、七年才创作出一部长篇小说。而在每部作品中,他都力求突破,不断探索新的写作领域和手法。难怪他先后得到诸多文学奖项的肯定(怀廷作家奖、欧·亨利短篇小说奖、普利策奖等),并被《洛杉矶时报》誉为“我们时代最杰出的作家之一”。

内地年轻读者接触迈克尔·坎宁安,大多是从《时时刻刻》开始的。这也是他大获成功的作品,不仅登上了《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同时获得“普利策小说奖”(The Pulitzer Prize)和笔会/福克纳奖(The PEN/Faulkner Award)的双奖殊荣。当然,更有趣的是被改编成同名电影后,帮助遭受婚变打击的妮可·基德曼凭借该片摘得人生中第一座奥斯卡影后奖杯,实现了书中对女性主题的现实探讨。

不同于他前两本作品,《时时刻刻》开启了坎宁安的一次大胆尝试。他把目光对准了另一位文学大家——英国著名意识流小说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作为一位美国现代作家。却要描写英国近代作家及其小说代表作《达洛维夫人》(又译《达洛维太太》),诚然是一次冒险。而且伍尔夫其人其文在现代文坛上都非常特殊,她传奇性的一生、她与当时诸多文豪的交往,以及她充满杂乱无序的思维活动的创作风格,都不是让人可以轻易接近的。即使在今天看来,坎宁安的选择仍然充满了冒险性。不过他创新还更加大胆——只是把伍尔夫作为三位女主角之一,并通过三代女性的情感和经历建立起文本内在的联系。这一精心选取的独特角度,和奇妙的表现手法,赋予了这种实验主题崭新的意义,焕发出无与伦比的感召力量。其创作实践证明了在超越母体文本方面,坎宁安具有的非同小可的前瞻性和独创性。

本书还以其富有诗性的、极为微妙的语言特色而广泛赞誉。并不复杂简单的故事,几乎完全是依靠似有魔力的文字,将伍尔夫敏感、脆弱和孤傲的心灵表现得惟妙惟肖。其实三代女主人公的内心世界都非常充盈和细腻,使读者能领略到外部世界是如何投射进人物内心,从而影响着她们的行为。借助这本书,坎宁安构建了一部20世纪的女性精神史,并将自己以小见大、精微聚焦的写作才华进一步提升。

迈克尔·坎宁安所写的,或可看作典型的知识分子式小说。他虽然以小说的形式进行创作,却从来没有止步于故事、情节或者人物的塑造,而是复调式地对人类精神世界与社会交互影响进行不断地挖掘。他通过20世纪不同时期角色的精神风貌,来反映整个20世纪西方的精神特征,构成了作品不同凡响的品质。每一次遐想式的探询论证,每一次可能性的叙述延伸,都借助艺术上重塑、颠覆、组合,带给读者深层次的体验和思考。所以它们不仅是文学上的成就,更是人类学、社会学的收获。这一点,在近期的《试验年代》和《夜幕降临》又有新的表现。

坎宁安在出版《试验年代》时曾表示,此小说会彻底打破《时时刻刻》和《末世之家》予人的印象。果然,《试验年代》不管从故事、人物还是结构,都称得上先声夺人。

坎宁安再次采用了三段式的笔法,来采写三个时代的心灵线索。这次的跨度从19世纪60年代,到9·11事件之后,再到2155年。他进一步展示了对结构的把握,技巧精湛、效果繁复。而且这次还更上一层楼,笔触从古典主义、现实主义,一直探伸到未来主义,披上了科幻的色彩和外衣。第三段人物已经过度成机器人与外星生物,主题变成人工智能与万物有情的角力……

初读《试验年代》,读者会为其迷蒙而清澈的语调所蒙蔽,种种意象式碎片、人物瞬间的意识流动和蒙太奇手法,令人如堕迷雾。然而看完全书,便会理解坎宁安的双眼仍然关注人性和社会母题,关心人类寻求和平与精神归宿的努力。这本融合魔幻、写实、推理的三段式小说,借用“愚人村”纽约作为试验场,表现了美国从工业化时代到现代科技时代以至未来虚拟时代的变革及其社会弊端,展示了当代人类遭遇科技全面渗透入生活的无奈与抗争,可谓是他对现代工业文明的深刻反思。

本书同样找到了一位文豪作为其灵魂人物——“草叶诗人”惠特曼。相比《时时刻刻》里的伍尔夫,同是19世纪中晚期的文坛大家,同为世人留下了大量的美文佳作,但这次诗人惠特曼本人并未现身,而是用他的诗句牵引起三个关键人物的宿命,为《试验年代》提供了似有若无的人文参照。当试验终结,故事使逐渐褪色的19世纪和具有无限发展空间的人类未来建立起联系,此时再咀嚼惠特曼的诗句,尤其回味深长。坎宁安再一次大显身手,运用擅长的借古喻今手法,纠结不同时期的人物精神生活、交织不同状态的社会发展难题,多重式地安排在同一文本中,表现出一种万花筒式的世界观和时空观。

坎宁安用自己的文学实践,探讨着人们和这个世界的无序,通过人物精神上的暗连,揭示着社会的宏观走向,对于人类“最后的黄金时代”作着挽歌式的预言。他对女性、男性、人性、兽性的心理揣摩是如此透彻,使得同时代的作家必须对其刮目相看。难得的是他的写作是一种清醒的写作——直面生活中无以计数的陷阱,不回避不美化,更不出手搭救,同时也不表现得更加阴郁、绝望或者忧伤。犹如一位冷静的旁观者,对周遭世界进行着最具体和无情的书写。而这其中,有着对于人类命运的巨大关怀和无限深情。

正如惠特曼的诗句所言:

我该怎么回答?我跟他一样,

对这个问题一无所知。

——本文节选发表于上海《时代报》、《文艺生活周刊》

http://newspaper.jfdaily.com/isdb/html/2012-08/01/content_85398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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