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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夺目红读后感1000字

红楼夺目红读后感1000字

《红楼夺目红》是一本由周汝昌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350图书,本书定价:32.00元,页数:2011-4-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红楼夺目红》读后感(一):红楼夺目红

整本书好像是汇报心得集,比较学术,比刘心武的要艰深些,感觉有些说法有些牵强。不过总的来说我很尊重周汝昌老先生,从他的心得中可以感受到他是一个虚心,严谨,有修养有道德的人。他一直保持着新奇和满足的心情去研究红学让我很钦佩。

妙玉再如何雅,也太过装,最值得称道的是人品不是习性。不是人人懂奢侈享受之道,但我还是更喜欢能屈能伸的大丈夫,上可,下亦可。

周老先生不喜欢林黛玉,很喜欢史湘云,按我们的话说就是支持官配哈~~

宝玉的多情不论是爱美好的事物还是好色,终究是纨绔子弟出身,然而如果如周汝昌老先生推测,他后来和湘云在一起过着踏实的乡野生活并心存满足的话,也须得是他这有爱的能发现美的甚至带着悲悯之心的人,才能在苦中感受到坦然来。而红楼梦因后来的落难而使笔墨没有虚浮,更能领略繁华之盛,友人之乐,没落之衰。所以幸福的人很难写出绝世佳作来吧。

关于红学,一方面我觉得很值得研究,曹雪芹的草蛇灰线和未完结让人忍不住想推测,尤其又能从现实中找到种种依据;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对于一部文学作品,专注于其故事与人物即可,因为事隔多年,又曾是禁书,很难找到确切的证据来与现实相印证,而且很难说清到底哪些情节有现实依据、哪些是文学效果、哪些是合二为一或是分拆开的人物形象,作者到底是自比还是看的他人的人生,最后结局是感叹惋惜某些人的人生还是是自己家人的命运,甚至作者到底是不是曹雪芹都有过争议,如果所有的称谓都只是象征,那何必非要去追求实体。

另外我也不禁想:一个学者一生纠结于此类道不明的甚至都难以确定是历史的事情是否值得,难道就为了揣度曹家家谱吗,研究文学形象本身就可以了吧。何况作者也许只是想为那些女子作传,或是纪念逝去的人生,并不是为了让读者对号入座,纠根结底,她们的名字和来历也许并不如她们活过的经历重要。

故事的真假也不必纠结,时代的大局势不以一家一人为转移,尤其在皇权斗争中站错队。如果是当权者,那或可悲愤一二,如果完全是当权者背后养活的一家子人的身份的话,那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中国历来说富不过三代,赶上由盛而衰也要问问自己可曾起到什么作用。富贵哪有不肮脏,不欲蒙尘行止讲究却靠他人养,何尝不是任性自私。

周老先生文笔极雅,看完我都想看点粗俗的大白话了。

《红楼夺目红》读后感(二):百读红楼百动心

那日我正捧读周汝昌先生的“新”著《兰亭秋夜录》,便接到了伦苓女士给我发来的短讯。忙回电话过去,就听见她高兴地说,《夺目红》再版了!一语未了,我的记忆便倏然被带回到了八年前。那一年,这本小书连印数版,几个月间就销出十万册,成为当年通俗学术类著作中最为耀眼的明星。

汝昌先生三十年间,耳目渐坏。不但不能阅读过长的材料,甚至连听读都成为难事。十数年来,全凭早年积累下的“阅资”支撑起学术思考朝纵深演进,其中成果既有如《夺目红》《梦解红楼》这样的散碎集子,也有《石头记会真》那样的重量级大书。前者是大众所喜闻乐见的,后者则已成为《石头记》抄本研究绕不过去的著作。

严格说来,《红楼夺目红》是汝昌老对《红楼梦》小品式解读结集的第一次尝试。之前虽已有很多活泼有趣的读《红》小札,但多散见于先生的散文集中。而论《红》专著,又往往有着专题性的方向,即便是文章合集,也不乏很长很严肃的论文。《夺目红》的体例不仅有趣,而且新鲜。无怪乎,方一上市,便成为各路红迷追捧的对象。

先生文如其人,浑身上下散发着艺术的灵气,思维之敏捷不遑多让我辈年轻人,很难见到一丝的呆滞。看他为文文末往往兴致盎然,便缀上七绝一首,这等功夫,真可谓独绝。去年大雪中,先生拉着我的手喃言,“雪芹的思想境界不是智,intelligence,不是,也不是慧,wisdom。是灵,英文里还没有很确切的词来形容。”可见他追寻雪芹的心境,所念兹在兹的地方。

《夺目红》一书篇幅不重,才只20万字,却纳入一百三十余篇文章。短者不过八九百,长者也无非三两千字。逮个空儿,便能读毕一文,顿觉满口余香。只恨截截纸短,难尽悠悠意长。

不过,虽短虽散,却并非拉杂泛论。《“龟大何首乌”》一节,自刊印以来,早己成为红学研究的重要观点。几日前,我的一位朋友还兴致冲冲跟我说,他在清人集子里又发现了“六足龟”之一例,可充再版增补的材料。我笑言,晚了一步。便将再版示与他看。如今网络上,此议题仍聚讼不已争论不休,不论褒贬,总是可窥见,它那经久不衰的魅力。

先生在书后谦虚地说:“本书的一些看法毕竟是个人意见。有相同自可喜,有不同,存待商量……引发新思路,提示新信息。”这并非只是做做样子,记得当年此书一石激起千层浪时,颇不乏挑刺者。其中,却也有先生失检之处,凡因此误的,我都曾转寄给先生,比如《如何称钗、黛、湘》文中所推论“湘云留宿怡红院”一事。果然,在后几版中,便有先生专门作出的说明。如此气度和学风,让人实在感佩。

老版书香正浓,新版墨香未散。才听了伦苓女士的消息,我即慌慌忙忙跑到书店,像八年前那般喜欢一样,再将它收入囊中。回到家,点一盏灯,蜷在床上一页页翻着,久违的熟悉感扑面而来,恍惚间如与先生抵膝晤谈。

此时,朋友告诉我,他拿到了先生的签名本,要我凑去看看。这已是一份不成字形的签名,“周”字内外各分一半左右平置,“汝昌”二字则蜷为一团缩在下面。找出十年前,先生送我的文集,看着上面尚算工整的赠言。想起伦苓女士言“整理稿子,越来越难”的感叹,心内一片恻然,先生是渐渐衰老的。而十年间,王元化先生、启功先生、王世襄先生、朱家溍先生、季羡林先生都已远去了。

可喜的是,去岁探望时,先生精神矍铄,谈锋不减。现时手边有先生三本新书,观之令人振奋,愿汝昌先生耄耋已矣,更看期颐!

《红楼夺目红》,周汝昌著,译林出版社,2011年4月,定价:32元

《红楼夺目红》读后感(三):何苦强点鸳鸯。

周生评断《石头记》最后版本大概如此:宝湘经历一番苦难之后,一个受了监禁(一说后又沦为击柁之人),一个则沦为了乞丐,经过一番苦难,在贾芸、小红,复又谈及柳湘莲的帮助下团聚偕老,正合三十一回所云“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至于宝玉出家湘云守活寡,乃是程本附会之说。有了湘云的婚姻美满,少不了钗黛二人的苦命生涯,黛玉按周生推演乃是受到赵姨娘挑唆跳河自尽,宝钗则是香消玉殒地太早。三春中迎春、惜春与程本无多少区别,只探春下嫁之地并非海疆,而是为拯救娘家人,做了个外藩王妃。与程本争议最大的便是妙玉与秦可卿。妙玉判词虽云”白玉深陷泥土“,但并不像高鹗伪续一般被强掳之后又遭污秽。至于秦可卿则非但不淫,倒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周生似乎是借用了刘心武的看法,说其为忠义王少千岁弘皙之女,少时便被贾珍所收养,最后为了避免乾隆迫害贾府与弘皙,因而选择悬梁自尽,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故而秦可卿死后所用的棺木为“铁网山上的上好板木”,此板木曾是义忠亲王老千岁即康熙大太子所用的梓宫,暗含可卿乃为康熙帝王之后裔,而香菱身世其实是可卿再版;袭人确实下嫁蒋玉菡,然则乃是忠亲王府对于贾家的一大侮辱,因戏子当时毕竟是个下贱职业,故”优伶有福“,然对袭人以及宝玉来说无斥为当堂一棒;另有宝琴下嫁梅林家之后夫婿早亡,又因先前诗句有云“不在梅边在柳边”,故而推论其下嫁柳湘莲;刘姥姥乃是老谋胜算之老妪……总之与程本所言竟成了一天一地。

实则程本固然纰漏百出,不仅如周生所言,先前七十八回里已经明明死了的人(柳五儿),到了后一百回里竟然起死回生,还待在宝玉房里继续侍奉;在主题和高鹗续写此书的态度方面也完全已和曹公大相径庭,活生生地把前八十回毁了。无怪张爱玲都说了“高鹗妄改,死有余辜”。然毕竟读《红楼梦》的大多人,譬如鄙人,还是妄图求一个结果,于是程本固然可恶,但因遇着一个还算是可观的结果,相比只剩下八十回的遗憾而言也算是尽了人力了。至于高鹗才情故无法与曹公相比这一事实,设若后人若有心续写此书,估计也高明不到哪儿去。

而周生对于程本诟病之最大原因,按照本书的篇幅来看,大概就是湘云最后竟无法与宝玉团圆而徒留守活寡的份儿,因而周生便拼了命地找出前八十回里所有的证据,以借此将湘云扶了正。既是对湘云喜欢地过分,于是牢牢吃定“麒麟伏白手相逢”这一关节,上下其手,总千方百计找出证据,证明宝湘姻缘乃是前生注定:

首先,周汝昌多次言及所谓“木石前盟”,乃是湘云为海棠与李的化身,故而和黛玉之“林”没半毛钱关系;又因湘云有“金麒麟配宝玉”,故而是“金玉良缘”,而宝钗之金锁或为薛家人为迎合贾母,假冒制作也说不定;虽有人说“木石前盟”之“盟”乃是绛珠仙子与神瑛侍者前世有缘最好证据,因而两人第一眼相见便觉是故人。但周生则认为此”盟“所谓“青梅竹马”不成立,因宝玉之玉实为贾宝玉,甄宝玉才是“真宝玉”,宝黛二人第一眼相见产生这种错觉,乃因假石在仙界混的久了便有了“玉”的真气,故而这是黛玉认错了人。真正的“青梅竹马”形容湘云更为合适,因其自幼便与宝玉厮混,所以有次怡红院里饮酒赋诗独不见湘云,乃是因她早已卧在了宝玉寝榻,也只有二人关系至此才能发展到这地步。

读此不觉哂笑,一则若说亲梅竹马,难道只有五六岁及至七八岁开始的才叫亲梅竹马?宝玉十三岁第一次与黛玉相见及至后来年长就不算“青梅竹马”?而后一例子更不可信,若说亲密,宝黛二人还曾有共卧一榻之时,难道还不及湘云一人睡在怡红院?且该时若湘云睡在了贾母房间,祖孙二人天伦之乐不是更有说服力?二则,所谓“木石前盟”之“木”确实有疑问,黛玉若为“绛珠草”,则系为草,并不能算作是“木”,算来也只有“林”子从木,故而成此说,但以此说黛玉时认错了人,宝玉只是“浊玉”未免牵强,全书男主角毕竟是贾宝玉,第一回于甄士隐梦中所见一僧一道,顺而说出两人前世姻缘是早已写了的,何谓其事“认错了人”?而说宝钗之金钗乃是杜撰更缺乏信度,既如此,为何也不说湘云之金麒麟同样也是假冒?再则,即便黛玉的木存疑,然湘云的“木石”说也未必强与黛玉,海棠是木,李也是木(一来湘云有诗,二来周汝昌推断湘云许是曹雪芹的李姓表妹,诗句风格又完全和李清照相对,颇有脂粉堆里的英雄气),但《石头记》亦有不少女子所用诗句中有带木之字,既如此,为何也不说是“木石前盟”?

其次,周生又通过各种牌匾对联诗词大做文章,凡此中有任何的“云”字,抑或是谐音,便认为是宝湘结合的证据。一来,虽则曹雪芹确有“浮脉千里”之铺叙,然写作并不等同关于评点与考究,处处需要前后证据,有时作者处于一时兴意所至乃是在正常不过,并且一部如此长篇幅的小说,前后呼应中存在偶然的巧合也是完全可能的,但周汝昌则习惯将偶然当做必然。二来,这样的扣字眼法,实在有舍本逐末的嫌疑,只为论证二人最后的结局,而抛弃了全书的主干,同样不成体系。

细看,一则,他认为“藕香”谐音“偶湘”,故大观园刚建成,贾母来此不叫别人,独命湘云读对联,与其旧时所居“枕霞阁”暗合;二则,《石头记》八十回共有三首《西江月》,两首属于宝玉,一首属湘云,因而说“只有他们二人才是全书的真主角,其他一干人等,皆是陪客的身份”,这话实在欠缺公允,若真如此,试问先前八十回本有那么多篇幅写到宝钗、黛玉与宝玉三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分量,难道反不及三首词来得重要?难道只因湘云最后与宝玉团聚,就否定了其他女子皆为助兴的朋辈,若是这样,似乎就等于一男子80岁结婚之后的伴侣才是伴侣,而先前80年结过婚的女子,就皆是过客。故周生之“主角”概念断定,余未见其明了。三则,贾宝玉所居住的“绛芸轩”因有“绛”与“芸”,周生便认为是为了暗合二人最后偕老的事实,宝玉是“红”的代表,而《石头记》中又存在“扬红贬绿”的思想,红楼梦众多女子中只有湘云是全红的代表(枕霞仙子,霞,本指红色的云),而其他人都带点绿或者“翠”(亦是抠字眼法),因而二红相对,自然成事,若此,则那么多“小红”又该往哪儿放?四则,湘云在先前八十回里只有一次说到了婚姻大事,且还是贾母与王夫人嬉笑的时候,而其判词又为“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从性格来说这样一个古灵精怪英豪无穷的女子,又是如何与宝玉这样一个”多情种“最后结为夫妻?况且而后又有”终究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既然云都散了,水也枯了,怎又被宝玉拾得?

再次,周汝昌之所以说最后宝玉娶的是史湘云,最关键的仍是沿用了索隐派的作法,仍旧认为《石头记》写的是曹家事,最起码是雪芹“自况”性质的书(虽然他也曾云自己平生最厌恶的便是索引派所做的无端估计),周生考订史湘云的原型实际上是曹雪芹之祖父曹寅的妻兄李煦的孙女也即曹雪芹的舅表妹,而曹家上上下下皆称其为“李大姑娘”,其父为李鼎。曹雪芹在经历人生大变故之后又得以和她重新聚合,故而敷衍出如此一段故事。但如此一来,也就假设,学芹即为宝玉本人,如此一来反而与周生先前所言宝玉并非曹氏之人相反,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最后,周生对于湘云喜欢的紧,也就难免对其他人的评价失却公允。或许很多人不喜欢黛玉,也觉得宝钗世故,但否定其他人也不等于过度肯定一个人。周汝昌眼下的湘云似乎已经成了无一点缺陷的天仙,而除此之外的他人则是劣迹斑斑,虽然他也说《红楼梦》若是以牺牲一帮人成全一帮人,完全失却了曹公的本意,也曾云从不喜写人物形象之言论,因为写得好的太少,但事实上,周生对于黛玉和宝钗的论断,相较于湘云确实是褒此贬彼。从林黛玉来说,乃是其小性难和湘云之“英豪阔达宽洪量”相较;从薛宝钗而言则因宝钗做人无法与湘云之真性情相比,反倒是妙玉因孤高孑然处一世,又有“王孙公子叹无缘”云云,能和宝玉般配,当然以上都是从选谁做老婆而言进行比较。但事实上黛玉尖酸刻薄小性固然,同时也是其天真未泯之表现,宝钗世故亦能是宽厚待人的品德,而湘云有时的真性情,如若发挥不到点子上,也难免找人闲话,此皆凡人,不一而足么。

总而言之,周汝昌的评点方法虽隐约同时兼备了考证派与索引派的作法,但往往又陷入了主观猜忌过多与舍本逐末的囹圄,而抛开全书前八十回里的纷纷扰扰,只说十二金钗最后的结局与程本如何相异,手头上有的证据又仅仅是断章取义,为了证明宝玉和湘云白头偕老,就在之前的全部书中仔细抠字眼,找到蛛丝马迹就进行罗列,难免有强点鸳鸯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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