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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的语言》读后感1000字

《无声的语言》读后感1000字

《无声的语言》是一本由[美] 爱德华·霍尔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8.00元,页数:17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无声的语言》读后感(一):这不是分析国际传播困境的现成框架吗!

《无声的语言》爱德华·霍尔 The Silent Language

本文的中心观点是“文化即交流”(culture as communication),讲述了跨文化传播中的壁 垒,是作者以人类学家的名义来培训外交官的著作。交流不仅仅要靠语词,更重要的是非语 言成分,用广义的词来概括即文化。

文化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作者对此进行了拆分。作者对文化提出了三个分析维度。

(1)按照知觉程度可以划分为显形文化、隐形文化和技术性文化。显形文化维护传统, 变化缓慢,通过规诫进行学习,是双向的过程;隐形文化是不成文的规矩,会给跨文化传播 带来困难,通过模仿进行学习;技术性文化容易变革,通常是通过小变化引发大变革(如工 业革命),它需要通过老师进行传教,是单向的过程。这三个层次会在文化变革中循环转化, 人们对生活的态度只能是三居其一,因为人们难以忍受同时在两个系统里生存。

(2)按照内部构造将文化分为元素、集合和模式。集合 sets(词语)是人们最早感知到 的单位,是无处不在、无穷无尽的,它靠记诵进行学习;元素 isolates(语音)是构成集合的 成分,往往是抽象的、难以捉摸的,也是有限的;模式 patterns(句法)是将集合串联起来 并赋予其意义的方式,它是群体共享的,可以用来区分群体。所有的模式都受三条规律的制 约:1有序律:顺序一变意义随即改变,例如排队2选择律:什么集合能结合起来使用,如 早餐的选择。3和谐律:人们都苦苦追求完美的和谐风格,例如笑话就是建立在不和谐的基 础上。有序律和选择律决定集合的模式,而和谐律则可谓模式的模式。

(3)时间语言与空间语言。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时空观念。时间上来看,美国人对时 间有较强的计划性,短期未来,一个时间只做一件事,容忍迟到时间是五分钟。有两种基本 的美国时间模式:散点模式和位移点模式。空间上来看,动物都有领地欲,不同文化中人们 交谈的空间距离不同。

霍尔提醒了我们,在跨文化交流中,如果只注重显形文化、集合必然会遇到交流的壁垒。 因此,在交流中,我们也要看到隐形文化、元素模式、空间时间的在各国之间的不同点。只 有了解了这些“无声的语言”才能更好地理解彼此之间的差异,进行外交工作。

我们去了解其他地区的文化、了解不同文化之间的差异反而是给自己提供了一面镜子, 让我们得以更好地理解自己的文化。这也是我们研究跨文化传播的另一层意义。而我们去理 解文化,是为了挣脱文化的枷锁。为了利用文化,我们就需要更好地了解文化。

《无声的语言》读后感(二):此时无声胜有声

在写这份读书报告之前,我想起了一个未经证实的故事。相传在中苏交恶其间,一次两方谈判,中方称:“请贵方不要得陇望蜀”。然而苏联方面随即表态:“我们从未想过进攻中国甘肃和四川”。听起来这像是个笑话,或者翻译中的小插曲。然而书中提到的造成生态环境破坏的阿斯旺大坝呢?在交流中处于弱势的印第安人呢?曾遭受屠杀的阿兹特克人呢?跨文化传播中出现的误会,最终酿成恶果,造成太多本不必要的流血。在全球化不可逆转的今天,了解并运用跨文化交流(传播)的知识,对每一个现代公民,特别是新闻工作者有益无害。

《无声的语言》全书首先提出了文化即交流的概念,其次将文化剖析,分解为“显形文化”、“隐形文化”和“技术性文化”三个概念。霍尔指出,三个概念相互交融、相互促进又相互转化,但在某一具体事件中,三者中只有一者能够据主导地位。(例如父母规诫儿童,讲道德即是显形文化的体现;儿童玩过家家,即是隐形文化中模仿行为的体现;职工根据教材习得新技术,即是技术性文化的体现。)接着霍尔将文化中包含的信息分解为集合、元素、模式三种成分。在上述的基础之上,霍尔进一步分析在跨文化交流(传播)之中时间和空间的作用,并举例证明在不同的文化下,各文明对待时空间的态度大相径庭。最后,霍尔指出跨文化交流(传播)的重要性,要摒弃文化中心主义、社会达尔文主义等思想在跨文化交流(传播)中的危害,尊重、认识、理解不同的文化,才能实现更好的交流,而非诉诸武力。

正如译者在中译者序中所言,“文化的三个层次”是全书的重中之重,霍尔创造性地采用了三元分析方法,将文化剖析为三个部分,并详细阐述了三者的关系。笔者认为,在这其中,霍尔似乎揭示了道德、制度等显形文化的来源。作为显形文化,最初由技术性文化而来,但其自身也有着相对独立性和强大的生命力,因此当技术性文化已经发生变革之时,它们依旧会凭借自身的巨大惯性在社会中继续存在一段时间。而且当人预言不合时宜的显形文化必将崩溃时,起初势必会受到反扑。笔者认为尽管上述所言并非霍尔在本书中的主题思想,但其重要性不可小觑,特别是在社会大变革来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今天。了解到这一点,有助于让我们这些站在时代变革风口浪尖的新闻学子更好地审时度势,把握时代脉搏。

作为跨文化交流(传播)奠基人的奠基之作,《无声的语言》凭借逻辑结构之严谨、学术观点之深刻,时至今日,仍不失为经典佳作。这也是为什么《无声的语言》能够被翻译成多种语言,畅销几十年。瑕不掩瑜,瑜不掩瑕,在看到此书优点的同时,本书存在的不足也应被广大读者所注意。首先,作者为搜集例证,证明其学术观点,采用质化研究中广为通用的田野调查的方法。笔者敬佩霍尔先生走出书斋,勇于实践的学术精神。但问题在于,在田野调查中,每一个受研究的对象有其自身的特殊性,在研究对象数量不够充分之时,这种特殊性容易被误判为普遍性。再有,在《无声的语言》中,笔者无法看到霍尔在进行调查时的具体信息,那么,由此得来的信息是否带有霍尔本人的主观色彩?霍尔进行田野调查时是否存在预设立场的问题?在分析受调查对象是,是否有选择性收集数据的可能?上述种种,笔者同样不得而知了。

《无声的语言》成书于1957年,时至今日,霍尔在书中提出的观点大多被一一认证。而在互联网时代,跨文化交流(传播)的烈度、形式又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笔者相信霍尔在书末所言:“无论对一般人还是科学家,我都想说,我痛切地感到,我们必须认识和理解文化机制。我们需要更好地了解我们作为文化参与者的各个方面,而不是需要更多的导弹和氢弹”。

《无声的语言》读后感(三):当我们谈论跨文化传播时我们该谈论什么?

笔者注:本文行文仓促,核心的著作与文献大致翻阅过两三遍,而非核心的只能通读一遍。如此囫囵吞枣必然会导致观点的偏颇。以此博君一笑,盼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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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交通工具的诞生与发展,以及信息传递技术的高速发展,原本难以实现或成本颇高的地区间交流变得更容易进行,更是有不可缺少之趋势。跨文化传播理所应当地成为被热议、急需的领域。跨文化传播,看上去其中每个词每个字都展现出明确无误的含义,但是作为一个学科,或者说是传播学下一重要的分支,它究竟是怎样的?

两周时间内,匆匆阅读了屈指可数的几本书与几篇文献,囫囵吞枣般理解了跨文化传播在谈论什么;却也不自量力地想在这篇文章里探讨一下,跨文化传播作为一门学科,它该谈论什么。

跨文化传播学科奠基人霍尔认为文化即是交流,交流即是文化。同时,他将文化分为显形(formal)、隐形(informal)和技术形(technical)三个层次,三个层次同时存在,但总是其中一个层次占主导地位并且层次间可迅速转换;他将文化看成是一个由文化元素、集合与模式构成的层级系统,并对文化整个通讯系统分为十个基本讯息系统。

霍尔的此番论述(1)将文化从宏观概念转入微观,使跨文化传播研究的结果更为实际化;(2)并将“传播”这个概念,视为具有规律性、可以习得、而且是可以加以分析的变项;(3)同时他还强调跨文化训练的重要性,着重跨文化传播学科的实用性;(4)以及确立了以叙述语言学为跨文化传播研究的模式。

我们自然是要肯定霍尔在跨文化传播学科上的开创性贡献,但也不能因为他是学科开创者,就可以无视或粉饰其理论中的漏洞和欠缺:(1)由其对文化的微观分析而形成的学科研究的解释取向(the interpretive approach);(2)以及微观分析后对于文化宏观分析的忽视;(3)还有其对跨文化传播实用性有意或无意的着重导致后来文献著作对于学科理论整体建设的缺失。

霍尔在《无声的语言》中,借用语言学的研究模式,将文化解构为集合(sets)、元素(isolates)和模式(patterns),分别与语言学研究中的词语、语音、句法相比照:“集合是你最早感知到的单位。元素是构成集合的成分。模式则是将集合串联起来并赋予其意义的方式。”

关于语言、思维、文化之间关系的讨论古已有之,霍尔认为文化即是交流,他强调“我们有关交流的知识多半来自对语言的研究。因为语言研究成就卓著,所以从中发现的相似性对描绘其他交流系统亦有用处。”

在某种程度上,霍尔是认同沃尔夫假说的。但他却认为自己对于文化的这种解构足以使得我们跨越沃尔夫假设中不同语言使用者间交流的障碍。所以他将自己主要的精力投入到了元素-集合-模式的枚举与验证之中,并认为“跨文化研究领域最有前途的发展就是努力揭示文化模式,使隐形的模式为人所知”。

这样的研究取向在一定程度上使得学科的发展一直得不到明确的定位,在中国大陆发展出了外语界“跨文化交际”和新闻传播界“跨文化传播”两条近乎平行的道路。但这又似乎不是霍尔本人的问题。他本人一直在人类学系任教,并且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这一表述鲜在其著作中出现,他也未曾直接参与建构后继者发展的“跨文化传播研究”或“跨文化交际研究”。这或许本身就是一个提醒,就像霍尔拿语言学的研究方式套用在文化研究上一样,将霍尔当做跨文化传播之父,虽然却有很多理论与实践上的贡献,但却仍在很多方面有着较大的不切合的。比如接下来要探讨的霍尔对于文化作为宏观分析的缺失。

霍尔自己其实也承认,“对制度及其结构的研究、个人及其心理构成的研究,不在本书的研究范围之内”。由于时间仓促,未来得及看霍尔其他著作,他是否在后续著作中加入对于文化的宏观分析也不得而知。

任何研究必然会分为微观与宏观两个层面,他们分别解释的问题不同。在跨文化传播领域的宏观层面上有这样一个问题是霍尔所进行的微观层面无法回答的,即我们为什么要关切不同文化的模式(如果我们认同霍尔所说的揭示模式是最有前途的发展)?如果说霍尔的本意在于可以使不同文化的人更好的交流,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让不同文化的人之间更好的交流,或者说优化过的跨文化交流能为我们带来什么?

在这个方面,或许沃勒斯坦的世界体系理论能给我们更多的参考与解答。

在沃勒斯坦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中,将文化作为意识形态工具而进行的思考无疑是尖锐而现实的。根据沃勒斯坦所勾勒出的世界体系,研究各个国家或文化不同的、待揭示出的模式是没有意义的,我们不能简单地停留在微观或个例的分析上,而是要判断和透析这个国家在世界体系中的地位,从整体来观察这个国家的当代文化具有哪些世界特征或全球化特征,它对于维护这个国家在世界体系中的地位具有哪些功能和作用。

沃勒斯坦认为,只有当我们在世界的整体背景下考察一种文化传播和发展的过程时,我们才能理解民族的和世界的辩证关系。在世界体系中看起来是排他主义的,很可能反映的是对真正多样的世界文化的保护。当社会中存在文化强者和弱者时,在传播与交流中过分强调平等的原则,则意味着让弱者以强者的方式继续生存,这是以表面的平等掩盖了实质上的不平等。

当然,沃勒斯坦的理论本身也有着非常明显的缺陷,他将文化看做是完全由经济决定的因素,这是对复杂社会问题的过度简单化。但尽管如此,世界体系理论仍是目前最为有效的经典理论之一,并且在跨文化传播宏观研究角度上,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由于霍尔本身作为人类学家以及在美国国务院下属外交讲习所的经历,使其在建构理论的同时,非常重视实践的应用与印证。在《无声的语言》中,大量的实例让读者能够有效理解其对文化的解构分析,但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就是跨文化传播研究的“形而下化”。例如关世杰主译的刘易斯的《文化的冲突与共荣(第2版)》,就已完全流于实用手册或者说是旅行指南了。

根据前人对1990年至2006年间文献的检索,在总计671篇文献中,研究议题明确指向跨文化传播(交际)实践的共有362篇,涵盖商业与跨文化问题、跨文化交际问题、旅游与体育相关的跨文化问题以及教育与跨文化四个大方向;而着眼于跨文化传播交际相关理论问题的仅有50篇。

尽管跨文化传播研究自诞生其就是一门从实际需要出发,为解决问题而做的学问。但是任何一门学科,即使是应用学科,如果没有坚实的理论根基,缺乏统一的、统摄性的理论框架,都将导致对于学科地位的衰弱,并直接影响学科对于现实的解释力。

目前,跨文化传播研究的理论来源大致有三:一是传播学理论为基础,二是综合利用其他相关学科的理论,三是新建以独立的学科。前两点是目前已经广泛存在的研究现象,而第三点则要求研究者基于经验、观察和调查,对已有的假设和理论进行验证,建立起一个独立的跨文化传播研究理论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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