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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读后感1000字

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读后感1000字

《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是一本由马奔腾著作,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272页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010年,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读后感(一):总的还好

看了后对一些历史名人的交往有了更深的认识。整理得总的还好吧,出错是难免的,阎崇年根据印刷的本子整理《康熙顺天府志》被找出600多处错误,这个书根据众多人的手写体整成这样已可接受,绝大多数繁杂的知识点并无错误,已属不易。这个时代,做这种事情也许总是吃力不讨好的吧。

《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读后感(二):比较勉强

作者的识字能力和标点水平似不能胜任愉快,常常有不该出的错误,如171页挥麈录誤作挥尘录;179页于湖、履斋、南涧、石湖本是四个人名,点作一个人名带着俩书名;222页王文简公引之,引之前加了逗号;246页少室山房笔丛作《华业》,可笑。其他注也都是仅仅略注人名而已,信中原委颇叫人摸不到头脑。上百纸书信汇为一编,也算功劳不小,其实完全可以影印原纸,过录文字而不加注,现在这样做读者只能“将错就错”。

感觉内藤虎的诗颇好,张孟劬太好发议论,不少人肉麻地捧王氏。

《王国维未刊来往书信集》读后感(三):《閑讀札記:【王國維未栞來往書信集】二則》

《閑讀札記:【王國維未栞來往書信集】二則》

(一)《觀堂集林》初印本栞行概要

靜安先生學術大著《觀堂集林》之二十卷初印本,由浙江烏程藏書大家密韻樓主人蒋汝藻(1877-1954)鼎力襄贊而栞,於一九二一年印行出版,故學界亦稱此版初印本為《觀堂集林》蔣本。

日前讀去歲出版的《王國維未栞來往書信集》,內中諸多信函涉及《觀堂集林》蔣本之栞行,詳儘甚多,尤以蒋汝藻致靜安先生信函為最,凡三十六通,茲録些許摘要於下,以敘是書初印本栞行之概要,或可作為了解靜安先生學術人生之備攷。

靜安先生之《觀堂集林》,蔣本之後,亦被羅振玉編撰作為靜安先生全集之第一種并增至二十四卷,以及商務印書館所栞靜安先生全集之第一種。一九五九年,中華書局又依據商務本影印栞行了《觀堂集林》一書并作重校勘誤,編者出版說明言:「商務本《觀堂集林》係據作者晚年的修改稿印行,內容較初刻本已有許多改正。」此語自是當然。祇是中華書局將《觀堂集林》之蔣本稱為「初刻本」,則刻本二字有欠斟酌。蔣汝藻栞行之《觀堂集林》初印本,當為影寫本也:

「大著屢催不一催,深為謙疚。頃晤欣木,云將完工矣!然此說似未可深信。能於陽歷年內出書已為萬幸。深悔當時不木刻也。」-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十二通

「前函所云成本之金,凴欣木約計之說而言,現已結賬,實不足千五百圓也,所費并不過重。所悔者,與刻本之值相等,時間亦相等。悔未刻板也。十年之後當重為兄刻之。」-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十八通

清末民國初,書籍之栞行,影寫石印已極盛行,此由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九通與第二十二通裏所言及其他書籍栞行之事即可知曉:

「現印青山集成本極貴(鋅版落石),即以之上版,每部印本須百圓外(祇印十部),可謂好事矣!若十部售罄,則石印費可收囬,不知能如愿否。」-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九通

「今玻璃片已在弟處,即擬付栞亦!」-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二十二通

靜安先生之《觀堂集林》初印本有蔣本之稱,密韻樓主人自然是功不可沒。然而,上述兩函提及之欣木此人,於是書栞印亦是操辦辛勞,讀者不可忘記。此讀蔣汝藻致王國維諸通信函即可明了。欣木者,清末舉人高時顯 (1878-1952)也,號野侯,杭縣人。擅隸書畫梅治印,時任中華書局董事,主事美術編審。從以上信函內容讀來,與靜安先生似也頗為熟稔。

《觀堂集林》初印本,現今已不多見。是書栞行詳儘,由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十四通已後,可讀其大概:總共栞印五百部,內中連史紙裝一百部,六冊一函(用紙名堂各函不一,或有寫作白紙裝);毛邊紙裝四百部,十冊一函(用紙名堂各函不一,或有寫作竹紙裝)。另有特印連史紙六開大本裝二十部(此言明為饋贈本)。黃綾函套裝一部(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十七通寫作「進呈本」。黃綾裱褙,亦非為靜安先生留作自存裝幀,諒此特裝乃專為進呈遜清皇帝溥儀一閱也)。《觀堂集林》之售價,最初計劃為連史紙八圓一部,毛邊紙六圓一部,後定為十圓與八圓。如此算來,統共碼洋當為四千二百圓也。故蔣汝藻言銷出二百五十部「即可收囬成本」,一如其先前之所言,工本所費「實不足千五百圓也」。寬慰靜安先生,蔣汝藻之不貲在其心思,書函三十六通,內裏可謂是連篇累牘,讀之感人。

《觀堂集林》一書之初印本,蔣汝藻督促高時顯操辦,其之進展也快。

民國十年九月六日(農歷八月五日,公元1921年9月6日),靜安先生與其長子王潛明信函尚在念叨:

「我之文集於八月付印,至今僅成二卷,看來總須明年春夏間方成。」-王國維與其長子王潛明信函第五十通

民國十年十二月二十日(農歷十一月十九日,公元1921年12月20日),

「大集昨始送來一部,茲先郵寄,以慰快睹。」-蔣汝藻致王國維信函第十四通

可惜彼日時局紛亂,讀書人之心也紛亂,《觀堂集林》蔣本之銷售不甚理想。是為記。

(二)吝嗇筆墨,大可不必

寫畢以上《觀堂集林》初印本栞行概要一篇,也算不枉一讀此書。然而,於《王國維未栞來往書信集》一書之編撰,卻甚感些許遺憾,不得不再多說幾句。

故人書信日記整理出版,近年陸續有見,作為歷史文獻再現,自然彌足珍貴。讓人讀補遺、知細節、曉過往,然後,體世俗、識經濟、認規矩,不無裨益。

然而,整理文獻,除了須得注重原著文貌依舊之外,作為專業研究人士,案頭編撰者也不必過於拘謹,惜墨如金於詮釋。此本《王國維未栞來往書信集》所據資料相當翔實,祇是,其中大多數書信之內,作者署名之後習慣於祇具某月某日,不具年份,讓讀者不知時代背景之所以然,若欲進一步附會史實、延伸閱讀,頗感喫力。就以是書而論,也并非資料有限而編撰無柰。從靜安先生與其長子王潛明信函來看,部份資料保存相當完整,信函原件收悉日期一應俱全,編撰者雖然亦有註釋,然而卻語焉不詳:

第十九通註:「信末署名後空白處蓋有收到日戳『十二月十八日』、『10,1,20』」

第二十三通註:「信末署名後空白處蓋有收到日戳『拾年正月廿三日』」

第二十五通註:「信末署名後空白處蓋有收到日戳『二月初四日』、『10,3,13』」

書信究竟是某年某月某日,註釋讀之卻依然讓人不明不白。諸如此類,此書靜安先生與其長子王潛明九十八通信函裏頭,讀有過半。惟有一處例外,第二十通下註:

「信末署名後空白處蓋有收到日戳『正月初四日』、『10,1,20』(即1921年2月11日)」

雖然,第一通信函之下編者有過註釋:

「王國維信末署農歷日期,八月十九日係1919年10月12日。」

然而,餘後註釋裏頭,編者依舊祇是附上了信末收到日戳的那一個農歷日期與一小串阿拉伯數字而已。其之詳詮,不過或略了「民國」二字。此事難嚒?不難也。

《王國維未栞來往書信集》一書「輯註說明」裏頭,編撰者有言:

「書信涉及人物眾多,且大量信件標注并不清晰,輯註過程中祇對部份信件進行了攷證。」

文獻存疑無憑,無柰擱置也罷。可以攷證者,又何必忽略註釋。吝嗇筆墨,大可不必也。以第十九通註云:「信末署名後空白處蓋有收到日戳『十二月十八日』、『10,1,20』」為例,改為「信末署名後空白處蓋有收到日戳『十二月十八日』、『10,1,20』。即民國十年一月二十日,公元1921年1月20日。」豈不更是明白?

私人讀書紮記是一囬事情,書錄人自己明白即可:編撰出版文獻於公眾是另一囬事情,便利閱讀才好。

學問欲求認真,靜安先生文字,當然楷模也。是為記。

-ZY.S. 2011-April-12,滬上「南石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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