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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摘抄

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摘抄

《我们从未现代过》是一本由[法] 布鲁诺·拉图尔著作,苏州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元,页数:18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一):现代性

这是拉图尔的经典之作,他从人与自然二分的视角对现代性进行了反思。现代人总是忽略现实社会的复杂多样,而去在理论层面对他们进行二分。究其原因,就是科学方法的大行其道,科学的发展带领我们走向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局面,科学的发展带领我们社会发展。所以科学方法成为压倒一切的重要方法。所以我们认识所有事物的开始必然是借助科学方法对其进行理解。因而我们必须强调分类。而这,恰恰是现代性的来源。

《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二):对国内的翻译一如既往的失望……

看到这本书出中文版的时候真的很兴奋,这本虽然没有“实验室生活”和“法国的巴斯德化”那么有名,却是Latour, B.哲学和社会学思想总结得很深入的一本书,也可以说是ANT转向之前最重要的一本著作。拿到书以后首先注意到了译后记,译者声称是采用了英文版和法文版对照的方式翻译,不由得心里暗自窃喜。 然而随着阅读的深入,却发现这本书的翻译也步了国内学术著作翻译的后尘。很多关键的地方都翻译得有问题……建议看不懂的老师同学对照着英文版来阅读,或者干脆还是念英文版好了。

《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三):几条读书笔记

1、现代性将自身奠基于自然、社会的分裂之中,而自然、社会却是纠缠在一起的,所以应该放弃现代性的观念。

2、premodern 事物是连在一起的

modern 事物分开

postmodern 又陷入了现代性且无法批判

3、modernity就是不断purification的过程,离不开translation和transition的中间通道,因此更应关注杂合体。

4、波义耳与霍布斯的真空泵之争,是两套世界观的争论。即世界上真的有空间中什么都不存在?上帝都管不着?

《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四):小标题应改为:论人类学的二元对立(别再以为人类学研究的现代生活就是那些城中村和NGO了)

拉图尔的书竟然没一本是人类学的人翻译的,所以读起来很吃力,加上中国搞哲学的人文笔和理解力又都差得要命,读得人要死要死的。(相信搞哲学或者搞ssk的人读起来也一样)

其实读过《实验室生活》这本书,再来看这本,其实意思基本还是比较容易理解的。为了更好地辅助阅读,先quote两段:

Pp.114-115马克.奥盖与科特迪瓦泻湖居民生活一起时,他试图通过巫术去理解整个社会的现象。其边缘身份并没有影响他对Alladian文化的整个社会结构的理解。然而,在回国之后,他却将自己限制在对地铁中某些最肤浅方面的研究——解释地铁通道墙壁上的某些涂鸦之作。……一个坚持(二元对立)的马克.奥盖本应该研究的恰恰是地铁本身的社会技术网络:其工程师与司机、其主顾与顾客、其雇主国、其所有的一切。……返乡的人类学,并不需要成为仅仅研究边缘显现的边缘之学,亦不应该满足于从其他学科的宴会桌上留下来那一点残羹冷炙。

P.137如果我们在IBM的公司内部闲逛,如果我们在教育部的走廊里进行调查……那么我们从未离开过地方性的层次。我们总是处于与人们的互动之中……

关于拉图尔研究的背景:与爱丁堡学派、加芬尔克常人方法学、舒茨这些知识社会学有关的SSK,还有他提出的ANT(行动者网络理论)请自行百度,或参考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17497434/讨论。

那么这本书的人类学意义通过上述两端引文基本已经比较清楚了,最浅显的一层意思,当然是人类学对现代生活的研究和“原始”社会是一样的,原始社会有巫术、神话,现代社会也是神话、玄想横行,无非是打折消费主义、新自由主义的旗号,换汤不换药,不要以为现代社会没有“国家神话”,换了马甲就不认识了。

这就引入了第二层含义,“二元对立”,就是这个译者搞得莫名其妙的“对称性”,这个Symetrique的含义是“典型对称”,其实就是指类似人类学里常见的“生-熟”、原始-现代、自我-他者、全球化-地方性这类概念,而这本书里,讲到的是“自然-社会”这对概念(也就是所谓“人与自然”),自然-社会/生-熟本质上是一样的,我们喜欢把部落文化看作自然的,而(主要是)西方文明当作社会的。其实和第一层意思也差不多,就是套用了本书的标题“我们从未现代过”——哪怕是我们眼中摆脱蒙昧的现代社会,其实也是一个被各种技术外壳包裹下的文化共同体。

第三层需要解读的含义,那就需要比较熟悉爱丁堡学派SSK的研究理路了,不过是拉图尔多次提到的波义耳与真空管的实验、还是霍布斯的数理模型,他们尝试的都是一种“事实的建构”,这种事实建构过程,构成了我们今天的科学知识,其实也是一种文化事实的建构。

那么这本书以危机(人类学能否研究现代社会?)-制度(构成现代社会的“科学”基石是如何被技术文化建构起来的)-革命(将现代社会还原为文化创造的现代“神话”)-相对主义(划分现代社会的这套“自然-社会”二元对立也是相对的,有待人类学家对现代社会的分析)-重新分配(臭氧空洞、孟山都转基因作物、极地气候,其实就是今天的自然与他者)的分析逻辑就非常清晰了。

“我们从未现代过”当然也是从某种相对主义二元论的角度来讲的。

《我们从未现代过》读后感(五):对称性人类学

如果你还没读过拉图尔,请从这本开始。

如果你恰好反二元论哲学、恰好处于主体与客体、语言与事实的分裂、包括文明发展至今,就社会和历史总是进步论的观点持有种种怀疑,请读拉图尔。

如果你对现代、前现代、后现代的定义划分已经有所了解,不妨再从拉图尔这里再开始一次。因为他告诉你的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表征现象,而是从这些表征现象回到其源头。

分裂之处——也是联结之处——是我们的出发点。

他的观点视角和对称性人类学理论模型是我所接触的社会人类学著作中,最不普遍性的一个原创存在,尤其是在对于什么是自然、什么是社会的定义和相互界定关系上,以及科学与技术之所以可以获得万众瞩目的原因上,我是颇为震撼的。

就「我们从未现代过」这个争论点,他早在2010年便提出,之后的关于相关议题的争论,仿佛都绕开且并未引用和提及到他,亦或说他的比较理论论点一直没人从他这里劈开,那可能是因为拉图尔的论点恰好就是针对学术创作者、也就是传义者展开的批判。其中也定然包括对科学家们的批判,而且它们首当其冲。

不敢说全然读懂,但从拉图尔的对称性人类学视角去看待很多问题的时候,你至少会多出一个在此之前完全没有的概念,比如就波义尔实验与霍布斯政治,都是人类的创造物。

在实验室中,在科学文本中,事实被制造出来、被表征出来,那些处于萌芽阶段的见证人共同体能够确认这些事实并为之提供担保,科学家便是这些事实的小心谨慎的代表。当他们在说话的时候,是事实本身在说话,但同时也是它们所赋予其权威的发言人在说话。因为就其事实而言,事实是不会说话的,自然力是毫无感情的机制。

自然力是什么,它就是一个客体,一个虽然无法发声却被赋予或托付了意义的客体。人类并没有制造自然,自然永远存在并始终已经外在于那里,我们所做的仅仅是去发现其秘密。

是波义耳及其诸多的科学后继者们界定了自然力这一概念。与波义耳相反,霍布斯及其诸多的政治后继者们界定了政治力。

科学和技术获得获得万众瞩目的地位,并不是因为它们是真实的或者是有效的——这仅仅是它们额外获得的属性——而是因为它们使得在集体的制造过程中所登录的非人类因素增殖,使得由这些存在物所组成的共同体变得更加紧密。

“科学”、“技术”、“组织”、“经济”、“抽象”、“形式主义”、“普遍性”这些词,它们确实指称了很多我们必须要尊重而且也必须要对之进行说明的实际效果。但是,它们绝对没有指称这些效果的原因。

作为名字,这些词可能非常好用;但是作为形容词,却非常糟糕;作为副词,则更是令人可怕。科学并没有以科学的方式制造出自身;技术并没有以技术的方式制造出自身;经济并没有以经济的方式制造出自身。

对于外在于法庭的那些事物、内战之外的那些事物以及审判和审判室之外的那些事物,我们一无所知。

实验室里的那些科学家们,包括波义耳的那些继承者们,只要他们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们就宣布了这些词的诞生,对这一点他们非常清楚;而作为霍布斯继承者的社会学家和认识论这却又经常将这些词挂在嘴边。

我们生活在现代世界之中,并不是因为它与众不同或者说它将自己从社会关系的地狱之中、从宗教的蒙昧之中、从政治的专制之中解放出来,而是因为,与其他社会一样,它重新分配了指控。

它用一种原因(科学的、非社会的、事实的)取代了另外一种原因(司法的、集体的、社会的)。

无论在何处,人们都无法观察到一个客体和一个主体,也不可能观察到一个社会非常原始而另外一个社会则非常现代。一系列的置换、替代和转译在规模不断扩展的吃呢面上将人和物动员起来。

还有就是讲到的阿基米德政变,阿基米德的第一时刻和第二时刻,即阿基米德点并不是在第一个时刻获得,而是来自己与两个时刻的联合:如何利用一系列彼此之间具有可通约性的新方法来从事政治,而同时拒绝在绝对不可通约的活动之间的任何联系?

数学证明与低层次的体力劳动、粗鲁的政治较量以及纯粹的应用之间都是不可通约的。

再就是对于相对主义、普遍主义、绝对主义、相对的相对主义概念,拉图尔讲的非常清晰。

再就是如开篇就时间而言,对“现代的”这一形容词的指称,是指一种新的控制形式、一种加速前进、一种割裂,也是一场革命。

“现代的”具有双重的不对称性:它既指对时间之正常通道的一种割裂,也指那场充斥着胜利者与被征服者的战斗。

现代性通常都是以人类主义为基础进行界定的,有的定义是为了庆祝“人“的诞生,有的则是为了宣告”人“的终结。这一惯例本身就是现代式的,因为它保持了一种不对称性。它忽视了”非人类“——物,或者客体,或者兽类——的同时诞生;

现代人(或者说反现代人)的悖论就是,从一开始,他们就接受了大量的认知解释或心理学解释,以便能够解释那同样数量庞大的效果,而在其他的科学领域,他们试图用最少的原因解释最多的效果。

最后,拉图尔在书的末尾用柏林墙倒塌的事件提醒我们,是改变我们的发展方式的时候了,否则1986奇迹之年柏林墙的倒塌将毫无意义,尽管它所提供给我们唯一游泳的教训只是社会主义和自然主义的双重失败。

“只要人们能够勾画出一个对称性的空间,进而重新确立人们的共同理解,并以此将自然力和政治力之间的分裂组织起来,人们就立马可以从现代的牢笼里走出来。”

虽然,现在只有一件比死亡和税收更加确定的事情是:相比过去而言,将来更会光怪陆离。”

但自科学革命以来,所有的罪恶都有充分的时间从门户洞开的潘多拉之盒中逃出。只有一件东西被留在盒内,那就是希望。

PS:时隔12年拜德雅再版这本著作,只是我购买时并不知道拜德雅会选中它再版,待读完这本,等拜德雅正在再版他的《细菌:战争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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