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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下凡》的读后感大全

《天神下凡》的读后感大全

《天神下凡》是一本由[美] 丽贝卡•基根著作,法律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20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天神下凡》读后感(一):标准励志书籍

爱写作,爱科幻,爱素描。

爱潜水,爱摄影,爱换老婆。

电影只不过是我的副业。

我也不晓得当年怎么拍出TITANIC。

我脑子里想的东西你们十三亿人也想不出来。

我是詹姆斯卡梅隆。

不要叫我梅大爷,我不是天神。

我的成功可以复印但不可以复制。

我是世界之王!

《天神下凡》读后感(二):《天神下凡 詹姆斯·卡梅隆的电影人生》评论-7分

卡梅隆说了:家里小孩放学回来,不许再做功课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还不都是因为卡梅隆学习太好了呗,没事儿就跳级,成绩太突出,家长也挺闹心啊。这个故事是这本书里写的最盯楞的一段!

市面上写卡梅隆的书确实是少的可怜,这本从他爸开始写,一直写到阿凡达,很全面的记叙了卡梅隆从小到大,事业从卡车司机直到电影领域天神的过程,很有说服力,是卡梅隆粉儿的必备书。写作的方式很具故事性,像是在看一本小说,其实都是真实的,注定不平凡的一生啊。

卡梅隆的成功,源于他的家庭,他的母亲是从事艺术工作的,父亲是电气工程师,这些影响对他是根深蒂固的,他正是一个集艺术和科技的共同体,他的每一部作品也都是这样来展现的。虽然作品数量不多,但力求完美,每一次都推动了电影艺术的发展,每一次都会是电影票房的新记录。他在沉寂的时间里,必定在研究全新的电影手段,蓄势待发,期待着下一部的惊叹和惊艳。

《天神下凡》读后感(三):詹姆斯·卡梅隆——这么近 那么远

若你向深渊久久凝望,深渊也会洞视你。——弗里德·里希·尼采

关于詹姆斯·卡梅隆,任何一位对电影稍有了解的观众应该都不陌生,从《异形》《终结者》《深渊》,到《真实的谎言》《泰坦尼克号》《阿凡达》,他以电影为载体拓宽了我们的人生经验和想象。这里不再对他的生平或是电影风格作过多分析,因为早有专家学者完成了这些工作。我只想单从被遗忘或忽视的细小角落来完善我们对于这样一位奇才导演的想象,或许这些色彩能更丰富詹姆斯的电影。

作者丽贝卡认为吉姆(詹姆斯·卡梅隆简称)的每一部电影都是基于他童年时代(正值古巴导弹危机)的恐惧而提出的警告。这些恐惧包括:原子弹、核爆、核战、科幻小说……吉姆这样描述他的“恐惧”:“我原以为这个世界安全无忧,美妙宜人,这不过是个幻觉,我们所知的世界随时可能终结。”这也就是吉姆为什么总爱在大银幕上让我们先人一步品尝各种世界末日的滋味:《泰坦尼克号》沉没,遭遇《异形》,被无坚不摧的《终结者》追杀,在《深渊》里与核弹亲密接触……他曾预言:“机器不会毁灭我们,是我们自己毁灭自己。只不过,我们将用机器做到这点。”

虽然对未来悲观,对世界末日坚信不疑,但吉姆仍有自己的信仰:“我不信上帝,但我相信宗教。我们的本性中都需要感觉到某种更宏大的目的和秩序,需要相信一切都有道理,而且存在某种更超然的力量照看着我们。”在他看来,对UFO和外星生命的信仰,和宗教一样,源于我们大脑之中相同的的部位。有些人选择天堂,有些人选择外太空。无论如何,我们大多数人都相信,冥冥之中有着比我们更聪明也更仁爱的存在。

作为整个群体,我们无药可救。但至于个人,仍然存有希望。

虽然吉姆对科幻片很拿手,但他并不认为只靠无边想象就能赢得观众,“在科幻故事中必须要有规则,你必须把它们说清楚,并且遵守这些规则。增加复杂度能使幻想显得更为真实”。

跟着吉姆干活可不轻松,他在圈里被形容为“片场暴君、花钱散漫、自我膨胀——几乎就差大肆屠杀群众演员了”。这当然说明他在片场恐怖的“独裁主义”,但这个霸君有也可爱的一面。吉姆情绪糟糕的时候,工作人员有一条屡试不爽的策略来分散他的精力。他们会问:“如果你来,这个镜头怎么拍呢?”吉姆必然情绪好转,开始大谈特谈,例如“摄影师没有胆量,不敢站到小车上……”就好像小孩问爸爸当年大学时玩美式橄榄球的经历一样,这个办法像咒语一样灵验(我甚至也想到自己父亲心情不好时,如果你和他谈当年上学时如何总拿好成绩,他必然上钩,“阴转多云”)。正是吉姆的这些独裁还有可爱的偏执创造了一部部伟大令人眩晕的作品。

在娱乐圈,吉姆是个独行侠,除了拍电影,他几乎不出现在任何无关的饭局或派对上,也从来不将他激光束似的注意力放在“星闻”上。他对金钱不是很在意,对于电影版《蜘蛛侠》的剧本署名权旁落和由此可能带来的金钱损失,吉姆的亲友似乎比他更激动。“我不觉得受了多大伤害”,他耸耸肩,“被冷落了而已,但没受伤”。

虽然吉姆早已扬名好莱坞,但他始终不是一个自信的人,对于自己电影的首映式,他每次都紧张得像第一次上台演讲的小孩。比如众所周知预算超支风险超支的《泰坦尼克号》,吉姆的声誉、福克斯和派拉蒙的钱、别人的饭碗,都指望着这部电影“好上加好”。首映那天承受巨大压力的吉姆万分紧张,制片人桑奇妮回忆:“他说,‘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自己的电影首映会上。我会心脏病发作然后挂掉。我清楚得很。我人生的终点站就在这样的地方。’”(就连这句严肃的调侃都不乏幽默)

自《泰坦尼克号》后,吉姆息影了七年(43岁至50岁),这很可能是一个导演最多产的阶段,他将这段宝贵的时间用来做自己以前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探索新技术、深海和太空。“他想要生活,”吉姆的同行好友吉尔摩·德尔·托罗说,“他想活出我们多数人只敢梦想的人生。”或许这才是吉姆褪去导演袍后最真实的自我。七年后,他为我们带来了《阿凡达》。

说句题外话,纵观吉姆的电影,带给我的第一感受是新鲜的视觉冲击,这是吉姆电影的一大特色,也是当年他选电影这行的原因。吉姆对视觉艺术很痴迷,他坦承当年的梦想是写一部科幻小说,并配上插图。如果绘图小说那时已出现的话,他就不会入电影这个门了。只想说,对于险失电影吉姆的我们,这个“玩笑”真惊险。

《天神下凡》读后感(四):为什么中国没有卡梅隆?

注:原载于笔者同名ID新浪微博;本文不是“定体论,这国怎”,请仔细阅读小文

01 为什么中国没有卡梅隆?

最近拜读了11年前出版的卡神传记,感觉些许证实了我之前有关为什么国产商业烂片多原因的猜想(详见第2节)。

一个电影人绝大多数的电影作品,都与童年经历息息相关,有着童话属性的电影,本就是造梦的艺术,而想象力最丰盛的时期就是童年。这本传记揭秘了卡神多部经典作品的灵感,都源自其童年的奇思妙想。

我们再回到华语电影,你想啊,看着黄土高坡长大的国师们,与看着《星际迷航》和“阿波罗”登月长大的卡神,根本就是两路人。

我认为在工业文化匮乏的社会,是很难诞生善用技术人文主义修辞的艺术家,普通的艺术家更因陌生而对工业文化感到恐惧,罔论造诣。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国师们艺术电影奖能拿到手软,而商业/工业化转型却几近“全员阵亡”。

需要注意的一点是,卡梅隆的“工业化”并不只是他偏好文本有明显工业文化特征的电影题材,而是指他,或者说同类好莱坞电影人擅长用技术主义思维去看待、去处理电影题材。

借助上述这种理念,卡梅隆既能创作出《异形2》这样与IP缔造者斯科特风格截然不同的,更加干脆利落的太空工业背景的动作片,也能用极富技术感、工业感的世界观构建,创作出《泰坦尼克号》这样让全球观众共情的爱情片。

大家都说当过卡车司机、以特效师入行的卡梅隆是非学院派电影人的代表,甚至一度暗示只要你坚持商业/工业电影梦,注定名垂好莱坞星光大道。

事实上,你们没能想到的是,电影先驱卢米埃和梅里爱出身引领第1次工业革命的欧洲,卡神则出身引领第3次工业革命的美国,所以《星球大战》绝不是横空出世。

我知道有人会问苏联/东欧,这些工业先锋国度在差不多的年代也诞生了诸如《路边野餐》/《潜行者》和《索拉里斯星》等作品。

总而言之,我有个看起来些许矛盾的观点:从艺术上讲,中国还不是一个工业大国。直到今天,也只有那么一撮人,其中大部分是千禧年前后在年龄和事业成长起来的,在试着用技术人文主义修辞去观察这个世界。

当然,中国的步伐已经快要迈出太阳系,随着基础和应用科学的快速发展,国民的工业文化素养也在提升,我相信一批又一批郭帆导演式的,强调技术人文主义的电影新星会在不久的将来,带着惊艳的作品逐一走入世人眼中。

这本书虽薄,虽个人,但从侧面展现了好莱坞近30年的发展史,文笔稳健、风趣,相当值得一读。 顺带最后评价一下卡梅隆,这家伙最强悍的一点并不是票房,而是每部作品都在挑战电影技术的上限,并最终为电影技术带来了一次次的革命。

我们始终要记住一点,电影是一门因工业和技术而生的艺术 。

02 为什么中国商业烂片频出?

按照我的一个理解,首先烂片与资本运作没有绝对的关系;而电影审查直接影响的是创作突破,间接导致了烂片出现。所以,问题还是出现在商业片创作者本身。 在我看来,很多大陆头部商业片主创,在好莱坞甚至是韩国电影面前,像是一帮“手工业”电影人,视听极其依赖技术团队,文本经不起严苛考验。然而,这帮人又出奇地自信,总觉得自己是电影人,创作思维是高于观众解读思维的,最终导致烂片的出现。 商业电影有个很重要的属性——交流,主创与观众在120分钟左右达成了一种共识,那么电影才会产生真正的商业价值。除非你是类型头部——全球/地区类型电影语言的引领者或变革者,否则千万不要无视商业片观众(其实就是愿意走进院线的大众)的眼睛。 总说烂片多是因为“烂”观众多,即观众下限决定电影下限。事实并非如此,也许有经典案例能够佐证这一说法,但你要知道,从消费角度来看,电影其实是一种带欺骗性的一锤子买卖,除非放映事故,烂片是不会退钱甚至赔偿的。某些片子的“成功”,不过是营销罢了。另外,喜欢在线上平台打分(或是通过更专业的平台评分决定是否购票)的观众少之又少,一部非现象级商业片的真实水平/观众呼声,你是很难完全知晓的。 永远、永远不要低估大陆观众。笼统地说,大陆院线是随着首波引进的好莱坞商业片兴起的,虽然电影产业/市场化进程停滞了近半个世纪,但大陆观众是幸福的,从零开始接触到的就是世界类型头部们的代表作。往后20多年间,一直接受高级工业流水线作品的“浸润”(要知道早期引进片的评选标准是很高的),所以即使不是专业影评人或爱好者,普通观众潜意识中是存在评判标准的。对于普通的商业片主创来说,不要想在商业片中塞太多与常规冲突的东西,可以改善表达技法,但绝不是所谓的颠覆。 几年前有朋友问我,你喜欢看电影,那么第X代大师导演当中你最喜欢的是谁?我说,没有喜欢的。虽是一个普通电影爱好者,但我对他们并不感冒。我不否认他们其中有的艺术造诣颇高,不过在我眼中,其作品似乎不能真正代表大陆商业电影,并且很多在千禧年后开启的商业化转型是失败的。其失败的原因在我看来,很大程度上是擅长先锋、文艺的他们,在融合、习惯商业和工业的过程中,不愿顺应观众和潮流。另一方面,毕竟其中很多人考上电影学院的时候,大洋彼岸的“阿波罗”计划都已经结束了。他们是时代的缩影,而商业电影最不能缺失的就是工业文化的加持。 几年后,《流浪地球》上映,这个问题有答案了——郭帆。在我看来,科幻电影绝对是考验、展现一个国家电影工业实力的最佳平台,它淋漓尽致地体现了电影商业和工业的根本属性。所以从80年代的第5代导演崛起之后的30年里,只有郭导和他的团队,单枪匹马地把中国商业电影带到了可以潇洒自如地与好莱坞同台竞技的水平。再要问大师,那就是他了。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的商业电影新星正在崛起,努力打破某些暮年头部对大陆电影创作资源的(恶性)垄断和限制。 如果你喜欢商业电影,我强烈建议去读读《流浪地球制作手记》这本书。它讲述了郭导和他的团队是如何既在颠覆固步自封的中国商业电影,又在补丢了近半个世纪的商业电影的课(库布里克的《2001太空漫游》上映时间是1968年)的艰难历程。

至于商业性极强的港片又是怎么回事,以及今天的“港人北上”,这是另一个需要从香港文化语境局限性展开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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