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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读后感100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读后感100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是一本由巴赫金著作,中央编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48.00元,页数:31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读后感(一):这等翻译水平,让我想臭骂译者

这么好的书,竟这么垃圾的翻译,着实让人失望透顶,浪费我三十多元。译者介绍还说精通英俄两国外语,我看都是一知半解吧。很多地方语言生涩不说,甚至根本无法理解,还在网上能够找到以前的译本电子稿。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读后感(二):主人公的终极话语与对话问题

在本书的第二章,巴赫金主要论述了主人公及其声音在复调构思条件下所具有的相对自由和相对独立性这一问题。

巴赫金认为,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中的主人公都具有“自我意识”,他有一种“特殊的看待世界和看待自己的观点”(52)。与此相对照的,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世界中,与主人公平等的是其他意识,作者会运用这些其他意识去与主人公的意识抗衡。主人公会谛听这些话语,通过镜子般的映射认出自己的形象,但这些意识最终都会被纳入主人公的意识之中。“他知道他掌握着终极话语,他不惜一切地也要把关于自己的终极话语、自己意识的话语保留给自己,为的是他在其中能与他之所是并不一致”(59)。这里的终极话语“指向话语内部的逼真”(60),通往truth,是一种触及灵魂的话语。这种终极话语会与“背后的评价”作对抗:“在人身上总有什么东西是只有他自己在自我意识与话语的自由行为中才能加以揭示的,总有什么东西不肯屈从使他表面化的、从背面对他下的定义”(65)。

那么如何把这种真实的话语引进故事之中,抑或如何保持终极话语的纯洁性?巴赫金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温顺的女性》中所做的序言为例,他认为方法之一就是引进“速记员”这个角色。即假设小说主人公在自言自语,而恰好有位速记员听见了这些话,然后把他记下来,就写成了小说。巴赫金指出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这样一个速记员的角色,但这种速记区别于巴尔扎克式的速记,后者执行的是事后的、缄默的行为,而前者是一种在场的、对话式的速记:“作者关于主人公的话语是作为一个在场者、关于一个能倾听他(作者)并能够回答他的听者之话语被组织起来的”(71)。

从另一个角度讲,这种速记记录了对话,而它本身也构成了对话。那么,对话的双方是谁?巴赫金提及了三组对话对象。一是作者和主人公的对话,作为速记员的作者将自己置于与主人公平等的地位,在记录下主人公话语的同时与其保持一定距离;二是主人公与自己的对话,正是人的自言自语构成小说的主体;三是主人公与作品中其他一切真理的对话,主人公会将这些“他人真理”纳入自己的视域。巴赫金将对话发生的时刻定义为“站在做出最后决定的门坎(threshold)上”,即“处于危机与未完成的——以及不可预先完成的——精神蜕变时刻”(68)。借由对话,主人公得以揭示自己,认识自己。

巴赫金指出,陀思妥耶夫斯基作品正是这样一部“大型对话”(70),在“大型对话”里又有无数的“微型对话”(81)。后者也指“双重声音”,既“对话渗透在每句话的内部,在其中唤起各种声音的争斗与间断”(84),由此形成复调。

人类的悲哀在于所有的人都无法相互了解对方,但人总是有种天生的傲慢,自以为自己能看透别人的内心,事实上,连我自己都不了解我自己,“您听着,我不喜欢奸细和心理学家,起码不喜欢那些往我灵魂里爬的奸细和心理学家”(67)。陀思妥耶夫斯基正试图通过对话探索人自身的可读性以及不可读性,他做的是一个类似剥洋葱的外科手术,他需要回答的并不是“我是谁”这样一种描述性问题,而是试图回答人“怎样意识到自己”(54)。

《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读后感(三):【转】冯庆:关于对话的独白——《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第一章解读

【作者简介】冯庆,生于1987年,重庆人,南京大学文学院学士、硕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文艺学博士,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美学博士后,现任教于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美学专业。迄今为止,在核心期刊上发表学术论文二十余篇。著有《古典与青年》(2019)、《中国人的义气 : 诗化江湖及其政治经验》(2020),并参与翻译、汇编译著多部。

【文章来源】《诗书画》2016年第1期,第122-1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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