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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摘抄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摘抄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是一本由Rebecca Skloot著作,Crown Publishing Group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USD 26.00,页数:38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一):Finally Relieved...

对Science Writing的兴趣并不浓,所以刚翻开这本书的时候,不得不努力让自己继续读下去,慢慢地便开始发现一种神奇的力量,让人没法让人轻易放下这本书,而不再去探求HeLa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HeLa之后又有多少震惊。一部近代医学生物的进步历史,一份美国社会种族冲突的记录,医患之间似乎存在太多的模糊界限,随着科学的快速发展,法律遇到了一个接一个的dilema...对于世界,HeLa意味着为世界医学进步作出了重大贡献的不朽奇迹,而对于她的family,她是Henrietta Lacks,只是Henrietta Lacks.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二):具有医学人文方面的启示

春天的时候,Emory大学马上要退休的工科生校长来访我校,和我们聊了一会儿。他看到我们的细胞间,问我们养什么细胞。我说了几个,还提到了HeLa。于是Wagner校长开始兴致勃勃的向他们随行人员讲了HeLa的故事,并推荐他们读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这本书。我以前只从教科书上读到过HeLa是来自一个黑人妇女Helen Larks或者是Henrietta Lacks的宫颈癌,并不知道还有书。于是便向他打听那是哪本。后来竟然从图书馆借到了这本2010年出版的纪实作品。

后来直到假期才开始读这本书,也是从北京一路读到了家里,去外面玩儿也带着,直到回了北京才读完。临近读完生了一场病,去校医院和各种性格的医生打交道,因为怕误诊误治查了一些文献,再反复和医生交涉。突然感觉五十年前发生在Johns Hopkins的事情十分真实可感(巧合的是,我还从实验室废弃的房间捡到几本Johns Hopkins的杂志,这个期刊与HeLa的故事还有一些关联)。

感谢Wagner校长的荐书,这书虽然对美国的临床研究颇有微词,但是对医学伦理有镜鉴作用。对基础医学研究者,这本书不仅提供了关于HeLa的有趣逸闻,也提供了一个医学人文的观察视角。对临床医生,这本书更是展现了生物-心理-社会的医疗模式下,医患的角色互动。

另外,感觉本书黑了美欧的科学记者们,他们竟然和中国的科技新闻记者一样不靠谱,这我就放心了。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三):披露真相有时候并没有什么好处

在说这本书前,先从那天我收到一封学校医学院征收医学实验志愿者的邮件开始,要求的志愿者是non-smoking,healthy的东亚人,男女不限。我当时第一反应是TBBT里面Sheldon去捐精的搞笑画面,于是抱着好奇的心态回了一封邮件求详情,那个教授很快就回复我了。

这个医学实验大抵是研究一种人体不知道什么物质对心血管的影响,貌似东亚人基因里拥有的这个物质和欧洲人不一样,他们想提取一些我们的基因做一些研究看一下反应,没有副作用对身体也没有好处,也许会为医学进步做贡献,可以免费去一趟牛津和拿到50磅的voucher。我觉得好像也挺好玩的,不如试一下,不就抽一点点血,inflating,deflating我的血管,反正没有副作用。

可是爱YY的我突然就想到了这本书,想到了海拉这个人和这本书里那些被作为小白鼠的黑人们。医学实验一下子就好像变成了披着羊皮的狼,充满谎言,陷阱和恐怖。

人们总是会夸大小概率事件的恐惧,比如其实坐飞机比火车安全,但是那些空难的画面却让大家觉得似乎坐飞机更危险一点。这种天性似的东西伴随这种披露真相的报告文学让我这种胆小的人形成地球要爆炸,火星最安全的错觉。

这本书带给我的影响就是留下了医学实验都有危险的阴影,Ben上课的时候也说其实这本书的出版并没有改变海拉家庭悲惨的结局,也许有一点点的心理安慰,但是本质上却什么都没有改变,海拉死后的家庭依旧贫穷无知,都患有家庭遗传疾病,短命。

那是不是说这本书就没有什么好处了呢?

我不知道。

我只是想借这本书写写这一个月来的生活,睡不着觉的晚上啦落泪啦纠结啦,这些都是浮云浮云浮云。

你看连这么冷僻的一本书也可以让我在读完后的半年因为一封邮件而突然想起,那么【很多原本看似没用的事情会在某一个时间点突然跳出来变得有意义起来】,我想这是这一个月来最大的感悟吧。

图书馆里有自助复印机服务,我这个机器白痴原本应该感到很无力,但是暑假一个月的无聊“影后"经历却让我看见复印机特别亲切,很轻易地复印需要的文件,战胜复印机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对我来说却突然变得重要起来。

看地图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出门旅行总有方向感很好的人带路。认路只凭记忆的我靠着地图花了一个小时找到要找的邮局的时候却也发现看地图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只需要初中地理课的知识就够了。

又开始学法语,两年来零零星星学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日常用语竟也能在意大利和西班牙同学面前卖弄两下,比零基础的同学学起来也轻松不少。

所以你说这样的一本书有什么好处?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四):永生的海拉

我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封面的女人是个黑人,我猜到这可能是个纪实小说,但是没想到它是关于一个细胞的纪实小说,这个细胞来自一个死于1951子宫颈癌的黑人女子,当时31岁的她已经生了五个孩子,发病后,她到当地医院冶疗,当地医院对她进行了镭冶疗,当时认为是有效的方法,而这种冶疗方法会导致不能再生孩子了,不过冶之前,她并未被告知此事,据称如果告知此事,她可能不被接受冶疗,另外有人说,正因为她是黑人女人,才会被用来试验冶疗并研究细胞样品,她接受镭冶疗三周后,发现癌扩散,小便就象玻璃一样,她死去之后,研究细胞学的医生将她的癌细胞保存下来培养,没想到她的细胞竟然是不死的。

以下来自百度:

海拉细胞系是源自一位美国黑人妇女海瑞塔‧拉克斯(Henrietta Lacks)的宫颈癌细胞的细胞系。一位外科医生从她的肿瘤上取下组织样本,并在实验室中进行培养,至今仍被不间断的培养。这名美国妇女在1951年死于该癌症。 不同于其他一般的人类细胞,此细胞株不会衰老致死,并可以无限分裂下去。此细胞系跟其他癌细胞系相比,增殖异常迅速。

特点:

可以连续传代

· 细胞株不会衰老致死,并可以无限分裂下去;

· 此细胞系跟其它癌细胞相比,增殖异常迅速;

· 感染性极强。

海瑞塔其人:

长得好看,曾有男孩为她寻死觅活,因为她结婚还发生自残行为,

她与戴从小长大,15岁海瑞塔就生下了第一个儿子,四年后,又生了一个女孩

1941年20岁时结婚,此年戴25岁,

她性格活泼,喜欢开玩笑,她能让日子活起来,和她一起有无穷的乐趣,她小时候的玩伴说,

另外除非必要,她从不麻烦别人,

正常的细胞只能分裂50次,而癌细胞可以将后面控制再分裂的细胞取代,从而开始无限次的分裂。

《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读后感(五):科学中隐藏的面孔

今年八月底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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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说这本书,是在今年上半年一个阴沉的午后。我几乎可以肯定那是一个周二,而我又照例逃掉了上午的两节统计课。吃过午饭收拾房间,打开收音机,传来Terry Gross的Fresh Air,之后一个小时里,我一动不动地坐在地上,听完了整个节目。

被采访的年轻女作家叫做Rebecca Skloot,新作(实际上是她的第一本书)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谁是Henrietta Lacks?她是一个身量苗条的女人,棕色皮肤,面容娇好,善于烹饪,是五个孩子的母亲,生活在六十年前巴尔的摩——那时,黑人还不能与白人同院看病,而她正是在慈善医院John Hopkins的“有色病房”查出宫颈癌。很快,异常恶性的癌症细胞无可逆转地占据了她几乎所有的内脏器官,“像覆盖着一颗颗白色的珍珠”,她抽搐、咳血、消瘦,死于1951年的秋天。

从Henrietta Lacks体内提出的癌细胞,在实验室里疯狂繁殖,成为人类历史上首次在体外被成功培养的细胞株——大名鼎鼎的Hela细胞。它在生物医学研究中的地位之重要,以至于连我这样不学无术的家伙都早早听说了它的大名。

在那次访谈里,给我留下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当Rebecca与Henrietta的丈夫取得联系时,那个年老的男人一生中所听说过的唯一“cell”,就是他儿子在监狱里被关押的那一种。这一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我的神经,将“黑人、贫困、极其有限的教育、犯罪频发的邻里”等词捆绑在一起,气势汹汹地丢在我的脑海里,而与此同时,长期以来与HeLa细胞所联系在一起的那些词语——科学、新知、洁净——却也一一浮现,两厢对望,黑白立判,针尖麦芒,完全无法妥协。

科学与种族的混杂,再加上许多充满人性的鲜活细节,促使我终于找来了这本书,一口气看完,才发现这书里的内容,远比我原先设想的要多得多。

Rebecca以自己的采访经历以及Herrieta与她家人的生活为线索,穿插了医学发展、种族对抗、医患关系、科研伦理等许多内容——她写这本书历时十年,搜集了大量资料,涉猎颇广,但三百多页看下来,感觉竟然不是太芜杂,而是想知道更多。

以HeLa细胞在科学上的重要性,即便这本书里充斥着诺奖大牛也不奇怪——确实曾有两页中出现三个诺奖获得者,而且横跨几十年,研究方向也各不相同。不过,这本书的纯科学内容实在不多,有几页草草提到宫颈癌由HPV感染导致,而HPV插入了Henrietta的p53基因,成为它们癌变的原因,又有一处提到端粒酶在HeLa细胞中的作用,此外就是HeLa细胞污染其他细胞系的情况,占据了一章有余。不过这些对于我本来也不是阅读兴趣所在,有无并不紧要,只是有时兴起,仔细寻找漏洞,用来判断作者严谨与否——还好还好,并没有任何扎眼的硬伤。

科学方面有趣的内容是几十年前的科研条件。培养出HeLa细胞的实验室,从培养间到水池,居然都是大老板一草一木动手搭建——George Gey是一等一的巧手男,点石成金变废为宝,而且会开车去附近农场亲自从鸡心取血,因为鸡血是他实验室里细胞培养液的重要成分之一。是的,那个时候,每个实验时都有自己的巫婆汤配方。一幅黑白照片上,穿着像护士的女实验员提着大个暖壶,沿着桌边往插着漏斗的培养液瓶里挨个倾倒分装,不得不说古意盎然。而标准化的商业培养液将要等到HeLa细胞能够被广泛培养之后才应运而生。另外让我大跌眼镜的是Gey频频往实验室里投进私人收入,以至于后来他作为实验管理员的妻子必须单独设立实验室的银行账号——我所不确定的是,这在当时莫非相当普遍?

每次看到几十年前的科研情况,总有非常原始的感受。而当时医疗状况,也往往如此。譬如宫颈癌的治疗,那时对放射线的伤害已经有了一定认识,研究者们不会再做出在衬衫口袋里放上一管铀的事情,但当日常见的放疗法依然是把装满铀的管子直接放入病人患处,几乎是现在难以想象的事情。而想想这样的事情不过是六十年前,又不能不生出许多感叹。

书里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有关科学伦理。从纳粹时代的人体实验讲起,零碎提到许多让人胃部缩紧的故事,譬如曾经流行用监狱犯人做实验,有科研者给他们注射HeLa细胞,观察他们是否长出癌症。媒体对此广泛报道,犯人争先恐后表示“我当然害怕,但我曾对那个女孩做出可怕的不公之事,这只不过我应得的小小惩罚而已”,看得我更加不寒而栗。又如臭名昭著的黑人梅毒实验,以及召集精神病人进行“气脑造影术”(抽空病人大脑外部的脑脊液,注入空气后进行X-ray成像),无不耸人听闻,超乎想象。可是,与许多人想象的不同,Henrietta的案例却并不违规。事实上,直到现在,在正常医疗操作中取出病人的组织之后,是被保留起来还是被科研者用于研究,都无需得到病人的额外同意。在美国,每年有百万计的组织样品被取下,其中有许多是接受遗传病检查时的新生儿血样,在上学期的某节课上,曾有女教授对此表示不满:“我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拿我儿子的血样做什么,他们甚至不用告诉我!”但她也不能不承认,这么多生物样品是一笔多么巨大的科研财富——呃,她是个遗传流行病学家。

知情同意书之外,又提到盈利与专利问题。Henrietta的儿子最为耿耿于怀的便是,母亲的细胞每年为生物医药制品公司创造巨额利润,而他们依然一贫如洗,无法支付医疗保险,只能靠基本的Medicaid修修补补。可这方面的法律法规也并不对他们有利,虽然现在已经规定需要对实验对象告知潜在的商业价值(并不意味着价值一定要与病人同享),但当时并无这样的规定。细胞组织离体之后就与病人毫无关系,再也不属于其本人。

为了保护科研被试的权益,过去几十年间曾出现许多次反复拉锯的争论,在每一次争论中,一些科学家们总是反复以“会阻碍科学发展”为由进行反对,但每次法令通过之后,科研依然向前,地球照旧转动,而新一批成长起来的研究者自然从一开始就习惯并接受已有的法规,而那些不怎么光彩的往事,似乎就只出现在八卦的史学家笔下,而很少被埋头做研究的圈内人提起,真不知这样的遗忘是好还是坏。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争论还会在未来反复出现,而在乐观的心态下,我总相信科研与人权会相伴前行。

因为Henrietta是个黑人,种族问题几乎是无可争辩的核心。事实上,科学伦理的问题里,也有不少围绕着种族展开,譬如Henrietta子女对John Hopkins无比的仇恨与畏惧,对John

Hopkins利用、甚至害死了他们的母亲深信不疑——在种族隔离的时代里,他们从小就听惯了坏医生晚上出来抓人做实验的故事,那是黑人父母用来吓唬孩子不要夜里外出的灵丹妙药。从来没有人跟Henrietta的子女们好好讲过他们母亲的细胞究竟被用来做过什么——白人科学家找上门来抽血,留下了是替他们做癌症筛查的错误印象,以至于在其后好几年间,他们一直等待着自己永不会到来的的检查报告。直到Rebbeca和Henrietta的小女儿Deborah认识很久之后,Deborah最深的恐惧仍然是“说,你是不是John Hopkins派来的?”作为一家在种族隔离的时代里少有的能提供慈善医疗给黑人看病的医院,Hopkins竟然与黑人之间对立、矛盾、误解、仇恨如此之深,令人心中五味陈杂。

正如我听收音机时感受的那样,Henrietta的一家,就是我所想象中美国黑人城市贫民的缩影——子女众多,贫困、教育极其有限、没有正式工作、总是在监狱进进出出,甚至他们汇集黑人常见的各种疾病,从母亲时代的梅毒和宫颈癌,到现在的糖尿病、高血压、中风。但另一方面,他们热情、感情充沛、人际关系亲密——我曾经在底特律坐公车,那是在San Diego,LA,DC和Ann Arbor坐公车从未有过的经历,一车黑人,一路上谈笑风生。司机和每一个上车坐门口的人聊天问好,口气熟悉得宛如街坊邻居。当车挤的时候,拄拐杖抱小孩的一上车,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让他们去宽敞的地方坐下。一个身材庞大的女人,一直吃着冰激凌,逗身边不认识的小女孩玩,如同祖孙俩。我因为没带手机,后座刚认识的黑人青年毫不犹豫地借给我用,两次。我本来听多了底特律治安如何可怕,对公车不是没有忌惮,但坐过之后只能嘲笑自己的无知和偏见。

往往是无知造成偏见,偏见进而生产出无缘无故的仇恨。对于Henrietta的子女,他们的仇恨,虽然并非无缘无故,却的确大多来自于误解,完全可以被知识与信息消释。可惜,那么多人获益于他们母亲的细胞,在它们被取出之后的三十年间,竟没有一人向他们提到这些细胞的存在,而当科学家们终于找来的时候,又取过血样就消失。当Deborah为了进一步了解母亲,前去实验室献血的时候,科学家送给她一本Medical

Genetics,告诉她那里有关于她母亲细胞的一切——只上到初中,而且因为耳聋而无法听清老师的Deborah,连看普通报纸文章都要查字典,如何能看得懂这样的专业教材?那个留下“癌症筛查”错觉的女研究者,实际是因为英语不好(她当时应该刚从台湾到美国),Henrietta一家又有浓重的南方口音,才造成了误解。在Rebecca采访她时,她表示对当时造成的错误非常抱歉,但又无比单纯地说“我觉得他们之所以这么受伤,是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如此有名,对科学贡献如此之大。”我简直要跳起来: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正是因为他们知道,所以才受伤!其实我无意责备这些科学家,他们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对科研有着无以伦比的热情,只是久居实验室,过惯了与其他精英打交道的生活,使得他们根本无法想像Henrietta一家的感受,大约也从未想过要努力去照顾他们的感受。这些科学家无法想到,许多对于他们似乎是与生俱来,极其容易理解的东西,对其他的人,也许是天书——当一位科学家终于邀请Deborah和弟弟去实验室参观,并让他们在显微镜下观看他们母亲的细胞时,那个弟弟大惑不解地问他,我的母亲是黑人,这些细胞为什么不是黑色的呢?——它们是绿色的。

但实际上,这是整本书最让我感动的一段。在HeLa被取出、培养、研究五十年之后,Henrietta的子女终于第一次看到了母亲的细胞。“它们真美,”Deborah悄声说。而我几乎泪下。

总的来说,这是一本相当不错的书。我喜欢它翔实的内容,充满人情味的小故事,平实流畅的语言——当然可能稍显平淡。但因为涉及面太广,这本书给我一种面面俱到,但都点到为止的感觉,当然,不论是种族、人类被试权益保障,还是科学发展的本身,每一个话题都足以被扩展成一整本书,Rebecca无法同时兼顾广度与深度,也是情理之中。另外,让我感到遗憾的是,作者虽然在史实与细节上很下功夫,却很少有深刻的议论和见解,在她讨论许多重要历史时,似乎只是罗列资料,却没有下功夫挖掘,让人感觉很不过瘾。并非我不喜欢“安静地站在一边的作者”,但她的安静,似乎不是一种透彻的客观,而是一种思考的缺乏。当然以她的年龄与背景,我的要求是苛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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