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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风景读后感精选

伦敦风景读后感精选

《伦敦风景》是一本由(英) 伍尔夫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7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伦敦风景》读后感(一):假装是游客

旅行的另一种偏激说法是逃避,受够了现实的琐碎,给自己一个放空的理由,暂时与生活隔离。可是当长假结束,一切又打回原形。况且,你属意之所在往往都是他人想逃避之地。既然如此,为何不选择以旅行者的目光去看你所在的城市,毕竟,没有哪个地方能和你生活的城市相比,不仅仅因为日久成习惯,或是你一直与城市最美好和最难堪的部分生活在一起。而是因为,但凡走过必会留下痕迹,当你在一座城市工作,恋爱,成家,每星期定时到便利店采购,在情人节那天失恋,这些生活的琐碎残缺,最终拼凑出一幅你的肖像。就像伍尔夫那样去寻找你的城市吧,你也会在万舸争流的码头上,因来往的货品而感受到一切都是为了服务你的愿望而诞生的。你也将感受到:这是属于你的城市。

《伦敦风景》读后感(二):要努力热爱你所生活的城市

昨夜凌晨开卷,因着疲累,只读完三则,现补录如下感受。伍尔夫的文字飘逸灵动,因为抓不住所以倍加具有魔力,引人入胜。

第一篇:伦敦码头。不得不说伍尔夫的文字着力点和视野与其他作家如此不同,这些不同构成了她独特的行文风格。她笔下的码头,是整个城市最为丰富的所在,物物交换的背后,是文化与文化的交换及相融。

第二篇:牛津街道。码头联接着这条街道,它是一个中转站的所在。所有船舶自其它大陆载来的货物,一一在此接受加工、打磨,甚至再造,成为伦敦人喜爱并愿意为之买单的物品。

第三篇:名人故居。她写名人故居,不写外部环境如何的美,内部如何保持原样,而是说名人在故居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这些印记不会因时光流逝而湮没,反而会愈加清晰,形成让新人认识旧人的一种途径。

(未完待续……)

《伦敦风景》读后感(三):这是一本好书 除了它的封底之外

伍尔芙的这六篇小散文居然还能编篡成一本书实在不容易,译林出版社煞费苦心地把英文原版部分也加入其中,拉大了字距缩小了开面依旧是一本薄薄的册子。好在此书是精装本,所以勉强撑起了台面。

译林的这本伦敦风景是中国的唯一版本。封底上的话是这样的:伦敦风景既是一本值得赏读的随笔集,也可以被当作一本导游手册,帮助人们去游历伍尔芙钟爱的这座城市。

这句话只有第一个逗号之前是正确的。虽然把这本书当作导游手册很荒谬,但我理解出版社的苦心。毕竟此书书名冷僻作家在中国也不知名,冠以导游丛书是很明智的选择。可是,最后半句让我感到真心的遗憾。伦敦是伍尔芙的灵感之源,但未必是她钟爱的城市——曾经钟爱过,但是在写此书的时候,这份感情早就化为绝望。我相信读完这本书的人都会有同感。

好吧,第一个故事是伦敦码头,这里运来全世界最美妙的商品,这些商品真的是必需品吗?

第二篇是牛津街,通衢大街,生意人的天国,道德主义者得不到任何结论的地方

第三篇,伟人故居,我们意欲窥探伟人的生活,但伍尔芙说“生活在窗外继续”——伟人的生活早已逊隐在历史中。

第四篇,关于教堂,但其实更多是关于死者。红楼梦里说“古今将相今何在,荒草一堆都末了。”伍尔芙的文章算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为这句话注解。因纵然在伟大的教堂里场面,她依旧觉得公园墓地里的灵魂是最幸福的吧。

第五篇,下议院。一些与政治有关的,哀叹当今政治家失去了个性。伍尔芙说那些光溜溜的黑色雕像就像刚出水的海狮,何处想来的精妙比喻!眼前顿时显现出真实的景象来。

第六篇,一个伦敦人的肖像。一个最后死掉的伦敦人。六个篇章中唯一的小说,故事里的夫人分明就是一副群像画呀。

伍尔芙在此书中流露出尊古情怀,仿佛昨日的伦敦大不似今日这般悲哀。

总之,这是一本好书,除了它的封底之外。

《伦敦风景》读后感(四):雾码头---读后感

坦率的说,跟随着弗吉尼亚伍尔夫游历伦敦,既是幸运,也是一种不幸。

幸运的是这个名字带来的那种神秘与艺术气息,作为一个看《达罗卫夫人》和奥斯丁小说的读者,这个导游象征着十足的品位和精神上的奢侈,而对于一个普通的试图以文字来了解伦敦的旅游者来说,这个女导游似乎又是不合格的。

假如你事先没有对英国的历史与人文做一定的了解,那么你会觉得那些她笔下的景点令人费解,甚至完全不知其意。你不会有一种如坠梦幻或者浓雾中的感觉,而她那一向虚飘空灵的文字又把你这种困惑加深了。

因此,我想提醒每个想要阅读本书的读者,最好事先补充一点英国的政治,历史知识,否则你是读不下这本书的,我以为,这本书面向的完全不是我们时代只依靠着地图和摄影机云游四方的背包一族,不是针对那种喝着可口可乐用手提电话阅读的现代人,而是特定的群体---怀旧的忧伤的漫游者,跟随着这位恍惚孤寂的英国女人,来一次忧郁的雾都之旅。

在我这样一个只凭借着书本了解外国的普通人的脑海中,伦敦素来是一个狄更斯或者柯南道尔笔下的那个城市。

永远是一个雾码头,永远是飘着雨,浓雾笼罩下的嘈杂却又古典的城市,一个不同于欧洲大陆都市那种独立与决然的气魄。

伦敦,在我的印象里似乎只有秋和冬,我完全不能想象一个明媚的夏日中的伦敦,那样明媚的风景似乎只在苏格兰。

伦敦是一座真正的大都市,具有大都市的包容,是一个有贵族也有贫民,有古典也有前卫,是最世俗化的也是最艺术的,是忧伤的也是乐天的。

伦敦是一个奇妙的城市,它真正是老英格兰的象征,盎格鲁萨克森民族的灵魂。

伍尔夫热爱她的伦敦。

伦敦码头。

只有那种海岛民族才真正的明白码头的意义。

而内陆的自给自足的人们是无法领会一个海岛民族对船,码头的那种的复杂感情。对于海岛居民来说,码头带来的是生活中每一件必须品,无论是一柄雨伞还是羊毛大衣,这种强烈的依存感是只有以海上贸易为命脉的民族才能体会到的。大英正是建立在海洋和贸易上的,从这岛上一个个码头出发的船只,载着欲望与光荣,征服了整个世界。而每一艘归来的船,带了的是无数的异国珍宝和神秘的传奇,每一只船都是一个故事。

所以,她才说,要想改变码头的常规,唯一的方法只能是改变我们自己。

牛津街。

伦敦完全不是巴黎那样的小布尔乔亚式的城市,有一种这个阶层特有的虚荣心和对外观的过分关注。伦敦是自信和豪气的,所以完全不想隐藏它的贵族和贫民气质的混合。伦敦是一个具有最市井气息的城市,一种真正的自由自在无所顾及,而非法国人非要装出来的所谓品位,刻意去经营一种巴黎的风味。牛津街就是一场生活是战斗的最好实景,伍尔夫并不在意它的喧嚣嘈杂,她很尖刻的说道,假如一个人有一个下午的时间去做梦,那么可以肯定,他是个在银行里有存款的人。

伟人故居。

伦象所有伟大的城市一样,需要伟大的人物来显示它的光荣。伦敦聚集过世界上最伟大的灵魂。而伍尔夫笔下的伟人故居,却并没有普通人想象中的肃穆与庄严,她诉说着伟大的卡莱尔是怎样每天提着沉重的水桶走上三楼,在这样的枯燥繁重的现实中,居然成就了一个写出英雄崇拜的那样慷慨热烈文章的大师。在她看来,故居中那些古旧的陈设与散发着死者气息的遗物都在表明着比他们作品显示出的更多的人性。

在因为浴缸与水泵发生的夫妻争吵中,爱情与天赋又能派上什么用处呢,她嘲讽的说道,真是有奥斯丁的风格。

西敏寺与圣保罗大教堂。

这里安眠着英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人。也是一部历史教科书。

同所有伟大的城市一样,总需要伟大的坟墓来映衬失去的荣耀。每个伟大的城市都是一座巨大的坟场。她怀疑这里是否是死者真正的安眠之处,也对那些伟大的名字产生了疑惑,他们难道真的那样具有高尚的美德才会被安葬这里?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也是一些为自己乖虐个性付出代价的人。

教堂是生与死的汇聚地。

你看,正有一个年轻的新娘站在教堂外,迎接着自己的新生活,而她旁边的伟人雕像瞬间显得滑稽不堪。

伦敦是一座坟墓之城,却也是一座处于人类生活大潮与激流中的城市。她半是忧伤半是乐观的说道。

国会下院。

这一节要求读者必须对英国宪政有所了解,对盎格鲁萨克森民族的自治精神有一定的知识,并且要对维多利亚时代的政治有相关的认识,否则你很难理解那种大概是有英国或者英国殖民下民众才具备的对政治的特有的嘲讽与严肃的混合。

这段文字很复杂,其真正的意义是将英国政治中那种根深蒂固的商业习惯做一揭示,英国是个商业国家,因此在伍尔夫看来,那些有名的首相们无非是这个商业游戏中的主角,英国下院就是一个公司性质的所在,被质询的首相和阁员,以及那些质询者都是普通的毫无特色的人,因此那些从皮特到鲍德温的人物都显得很可笑。

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所在,一般毫无特色的人们在争吵与攻击,或许其中也有个把天才,但是都淹没在平民式的毫无英雄气概的庸俗民主之中了。

一个伦敦人的肖像。

这是本书中大概是最好的章节了,也符合作者本人的意图,她还是要通过描写一个伦敦女人来描写伦敦。克罗夫人是伦敦女人的典型,她的生活就是茶杯里的风波。这个情景很象是奥斯丁作品的风格,喝茶,闲聊,无关大雅的调情。英国式的幸福,非法国式的中产阶级三角恋,乃是家庭的幸福,一只烧得旺旺的壁炉,外面阴雨连绵,一杯热茶或咖啡,几个人在客厅里闲谈,这就是完美。闲谈的题目也无非是谁出嫁谁死了,不是法国的沙龙,总要来点艺术的话题,而是地道的英国风格,市井的,风趣的,总带着点世俗的味道。然后有一天,这位夫人忽然死了。

一个英国式的结尾,荒谬但是沉重,不过伦敦还在。

我想奉劝那些试图在其中找时尚旅游杂志风格的读者,这不是一本旅游指南,而纯粹是一本散文,与其说她写的是伦敦不如说是她本人的怀旧。

想到伦敦就想到浓雾中的女人,必定要带着一把老式的黑色雨伞,穿着一件风雨衣,站在码头,遥望着大海。

而她身后的城市,伦敦,永远是一个迷,就象她朦胧的蓝眼睛,笼罩着一层薄雾。

《伦敦风景》读后感(五):不管人生是怎样的,都要去热爱它。最后,才能放弃它。

读书是要看和作者的缘分的。这句话真是没错。换句话说,任何一个人读书时都会带着对作者的偏见。

比如这本书,我是满心欢喜地打开封页的,因为我喜欢伍尔夫,我直愣愣地承认,她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作家,我就是想看她的任何作品。可是在读完第一篇“伦敦码头”时,一股气恼的情绪蔓延开来。这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伍尔夫,不是那个敏感、易碎、神经质,充满着病态幻觉的沃尔夫。她描写的伦敦码头,似乎忙忙碌碌、生机盎然,好像乡土作家笔下的情景,洋溢着对真实存在的兴趣感。写下这样文字的女人怎能走入欧塞河,怎能“遨游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里,闪着亮光”呢。

如果是别的作家,能做的事情就是合上书本,放回书架,离开书店。但对我所喜爱的作家做出这种事情好似大逆不道仿佛要把你对她那薄薄的一层情感给抠破一般。

但感谢这种莫名的偏见。

在第二篇“牛津街”的描述中,里面关于现代建筑的轻薄感的辩护让我隐隐有些惊叹,到了第三篇“伟人故居”时,便真真正正找回了伍尔夫。尤其是关于济慈故居的描写,“斗转星移,即便到了20世纪,汉普斯特德的郊外依然充满这种宁静祥和的气氛。凸窗欣然所向,仍旧是蜿蜒起伏的溪谷,绿影婆娑的树木、波光粼粼的池塘,还有那欢腾跳跃,吠声不断的狗儿,以及成双成对的缱绻情侣,时而挽臂并肩,怡然信步,时而在山顶驻足观赏,极目眺望。远处伦敦的拱形屋顶及哥特式小尖塔星罗棋布,尽收眼底,而济慈夫妇当年在此生活时也和他们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或悠然散步,或驻足眺望,因为他们当年就住在那边一条小巷内的一座带有木篱的白色小屋中,自从他们住在这里开始,这里的一切至今没有发生多少变化。”

如果看到这儿,还能说这就如同一本导游小册子一般,下一步似乎该抬头抬脚匆匆走一段路然后进行济慈故居的讲解了,但伍尔夫的意识流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涌了出来:“不过当我们走进济慈居住过的那座房子时,一片悲凉大的阴影似乎笼罩了花园。一颗大树已经倒伏,正躺在地上苦苦地硬撑着,枝条摇摆不定,把影子忽上忽下地投在平光光的白墙上。在这里,如果世间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狂热与悲痛不仅有了定身之地,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在这片小小的绿地上大行其道,殊不知,这里其实早已被猝死与短命,爱情与痛苦的繁杂意识压得重负难堪。”

“如果济慈也给他的房屋打下了什么烙印,那就是他在这里给人们留下的印象,而这种印象不是虚浮狂躁,而是坦荡严肃,后者的产生应归功于他办事井井有条,克己慎行。房间虽小,但却有模有样:楼下的窗户又长又大,一半的墙壁都显得亮亮堂堂。两把椅子摆在一起,离窗子很近,好像有人刚才还在那里读书,而现在已经起身离开房间。微风习习,枝叶婆娑,在太阳与树影的搅扰下,那位读者一定是身影凌乱。鸟儿欢快地蹦呀跳的,最后跳到他的脚下。室内除两把座椅,简直就是空空如也,因为济慈没有什么家当,除了一点家具之外,据他所言,只有一百五十本书。也许是因为房间太空,而且必备的物品仅仅是光线和阴影,而不是桌椅板凳,以致使人待在这个也曾人丁兴旺的地方,想到的却不是人,想象往往和现实脱节,它无法使人确切地想到,这里必定也曾有人大口吃小口饮;进进出出;放过包,撂过袋;洗洗擦擦,战脏斗乱;手提水桶,吃力地往来于地下室于寝室之间。生活的喧嚣在这里都被湮灭。这所房子的声音就是树叶在风中的瑟瑟声,以及枝条在花园的摇曳声。只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活人——济慈本人——曾经居住在这里。而且即便他真的在场,似乎也只是在阳光的照射下,来也悄悄,去也悄悄,既看不见他的身影,也听不到他的脚步。他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听着,一声不响地看着。虽然他的一生非常短促,但他翻阅书页时却依然慢条斯理,不慌不忙。”

你看,这就是那个敏感的伍尔夫。你以为你认识的是那个时时处在精神崩溃边缘的伍尔夫,但却不知她也曾坦荡荡地看着伦敦,曾大方方地站在济慈生活过的地方。唯独不同的是,当普通游者站在那儿的时候,扑捉的仅仅是赤裸裸的物体,而她意识流淌之快之丰盈之细致入微却都昭然表明那敏感的灵气。

第四篇是“西敏寺和圣保罗大教堂”,又忧伤又沉重。这里安眠的那些历史上最伟大的人,这些人真的具有高尚的美德吗?真的在这里就得到安眠了吗?伍尔夫是在这篇的最后说的却是那些公共墓地,“全城唯一安宁的地方也许就只有那些古老的坟场,那里现在已经变成了公园和游乐场。墓石已经不再用于标示坟墓,而是以其白色的墓碑来标示围墙,间或有一座雕饰精美的坟墓起到公园装饰物的作用。鲜花使草皮亮丽起来,树下有长椅供母亲和保姆们坐下,而孩子们安然无虞地滚着铁环,或独脚踢着石子玩“跳房子”。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坐下来从头至尾地读《帕梅拉》。一个人可以在这里昏昏沉沉地消磨掉初春的头几天或者秋末的最后几天,而又不会强烈地感觉到青春的躁动或暮年的忧伤。因为在这里,除了我们享用死者以朽骨为我们提供的安宁之外,死者只是在安宁地长眠,而不是在证实任何事情,表示任何事情,要求任何事情。死者已经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的尊姓大名或在美德方面应所享有的人权,他们没有理由感到悲伤。当园丁栽下球茎或者播下草籽之后,这些植物又将重新开花,或者以绿草,或者以颇具弹性的草装点大地。在这里,母亲和保姆在闲聊,孩子在玩耍,年迈的乞丐吃掉袋里的东西之后,把面包屑撒给麻雀吃,这些墓地是我们伦敦最安宁的地方,也是这些圣所里最寂静的地方。”

这就如她曾经在《一间自己的屋子》里感叹到的:当我搜索枯肠时,我发觉去做什么人的伴侣、什么人的同等人,以及影响世界使之达到更高的境界等等,我并没有感到什么崇高可言。我只要简短而平凡的说一句,一个人能使自己成为自己,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在最后那篇“一个伦敦人的肖像”中,她对克罗夫人的描写是那么事无巨细。她说,“在了解伦敦的时候,不应当把它仅仅当做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一个商业中心,一座法院和一片繁忙的工业区,而应当作是人们聚会、谈话、欢笑、结婚、死亡、绘画、写作、表演、裁决及立法的地方。而想这样做,最根本的就是去了解达罗夫人。只有在她的客厅里,这个宏伟的大都会的无数的碎片似乎才能被重新拼接到一起,而且拼接得是那样鲜活,那样易于理解,那样迷人,那样令人愉快。”

克罗夫人俨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妇女的角色,克罗夫人的形象就如同221B里的哈德森太太一样,鲜活得是伦敦所有一切的凝结。所以,她在最后才说“克罗夫人死了。伦敦虽然依然存在,然而伦敦将永远不再是那座相同的城市。”

在电影The Hour里伍尔夫对丈夫伦纳德的独白说:“亲爱的伦纳德,要面对人生,要永远直面人生,你才会知道它真正的含义。然而,不管人生是怎样的,都要去热爱它,最后,才能放弃它。”

这本类似于随笔一般的游记显然不是我读过的伍尔夫最好的文章,但却让我重新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伍尔夫虽然承受着最丑陋卑鄙的记忆、感受到生存的苦涩、孤独并寻求解脱,她放弃了人生,但她热爱人生。如果有一天,你要去伦敦,在到达之前把她的这本书的每一个字都刻在脑海里,用她细腻、缓慢的方式感悟伦敦,一定是一次最深刻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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