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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白读后感锦集

麦克白读后感锦集

《麦克白》是一本由威廉·莎士比亚著作,云南人民出版的209图书,本书定价:26.80元,页数:2009-7,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麦克白》读后感(一):很棒的翻译

麦克白 Macbeth

My plenteous joys,wanton in fulness,seek to hide themselves in drops of sorrow.

我洋溢在心头的盛大喜乐,想要在北爱的泪滴里隐藏他自己。

我们往往逃不过现世的裁判:我们树立下血的榜样,教会别人杀人,结果反而自己被别人所杀;把毒药投入酒杯里的人,结果自己也会饮鸠而死。

“怜悯”像一个赤身裸体在狂风中漂游的婴儿,又像一个御气而行的天婴,将要把这可憎的行为揭露在每一个人的眼中,使眼泪淹没叹息。

False face must hide what the false heart doth know.

奸诈的心必须覆上虚伪的笑脸。

Had I but died an hour before this chance,I had lived a blessed time ;for,from this instant.there’s nothing serious in mortality: all is but toys:renown and grace is dead ;the wine of life is drawn ,and the mere lees is left this vault to brag of .

要是我在这件变故发生以前一小时死去,我就可以说是活过了一段幸福的时间;因为从这一刻起,人生已经失去了它的严肃的意义,一切都不过是儿戏;荣名和美德已经死了,生命的美酒已经喝完,剩下的只是一些无味的渣滓,当做酒窖里的珍宝。

Who can be wise ,amazed,temperate and furious ,loyal and neutral,in a moment ?

谁能在惊愕之中保持冷静,在盛怒之中保持镇定,在激于忠愤的时候保持他不偏不倚的精神?

Blow wind ! Come,wrack ! At last we’ll die with harness on our back .

吹吧,狂风!来吧,灭亡!就是死我们也要捐躯沙场。

费尽了一切,结果还是一无所得,我们的目的虽然达到,却一点不感觉满足。要是用毁灭他人的手段,使自己置身在充满着疑虑的欢愉里,那么还不如被我们所害的人,倒落的无忧无虑。

《麦克白》读后感(二):上帝祝福您,也祝福那些把恶事化成善事、把仇敌化为朋友的人们!

“你要欺骗世人,必须装出和世人同样的神气;让你的眼睛里、您的手上、您的舌尖,随处流露着欢迎;让人家瞧你像一朵纯洁的花朵,可是在花瓣底下却有一条毒蛇潜伏”这句话是麦克白夫人说的,这句话告诉我们这世界存在这么一类人,他们看上去可能很神气,举止得当,语言得体,受人欢迎,但是莎翁告诉你:警惕“美丽花瓣下面潜伏的毒蛇”。

《麦克白》里面不乏这种人。麦克白就是典型的一个,当麦克白听信了女巫的预言:麦克白你不仅会成为考特伯爵,而且还会是苏格兰的君王。这时候各种念头在麦克白心里开始翻滚,是“杀还是不杀,怎么杀,怎么掩饰…”,罪恶的念头让麦克白看到天上的星星也开始打冷战,“星星啊,收起你们的火焰!不要让光亮照见我黑暗幽深的欲望。”显然麦克白本质上是一个“刚愎自用、残忍无比的军人”,但是在决定是否弑君的关键时刻竟然“怯懦”了?直等到他的夫人(麦克白夫人)一番冷嘲热讽后,才恢复麦克白自己的男子气概,才下定狠心要去弑君篡位。在我看来,麦克白只是一个原本就想行恶,却顾虑多多,只是缺少一个行恶的借口的人,而这个借口是他夫人口中的“男子气概”,麦克白希望做一个伟大的人物,自然少不了那种和野心相联的属的奸恶。麦克白带着“男子气概的”面具,但面具底下却是他的野心,他的残忍。也无怪乎,当麦克白夫人口中说出“为了曾经发誓下这样毒手的话,不惜将怀中的婴孩砸碎”这话时,麦克白不但不为这妇人的话感到恐惧,反而受到鼓动。

所以我觉得整部《麦》讲的是一个关于面具的故事。面具的特点是什么?就是人主动戴上为了达到掩饰效果的工具。故事里每个人都带着自己的面具,面具用来掩饰自己心底的罪恶念头。面具底下的麦克白妇人是本质上一个“冷血却被担忧所困的人”、班柯是一个表面上忠心,但是也有自己私心的人,班柯这个人很有趣,因为他和麦克白一同听了三个女巫的预言,而且预言中也说到,您班柯虽然不是国王,但是你的子孙将要君临一国。班柯一开始还可以把女巫的话当做耳边风,但是当预言不断在麦克白身上应验的时候,他也开始心里不踏实了,心里暗忖:既然她们所说的话已经在你麦克白身上应验,难道不也会成为对我启示,使我对未来发生希望吗?。只是他努力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压抑在面具底下,只是在夜里人疲倦无力的时候,这些不乖的念头才会悄悄出来骚扰班柯的睡眠。班柯说过:“催人入睡的疲倦,像沉重的铅块一样压在我的身上,可是我却一点也不想睡。慈悲的神明!抑制那些罪恶的思想(指班柯的子孙要君临一国),不要让它们潜入我的睡梦中”这感觉很像一部心理剧嘛,只是这里说的面具不像心理学里所说的“潜意识”一样不可察觉,这个面具是赤裸裸在人念头里面的。就如男人看到一个性感的美女,心里难免会浮现的不好念头一样可触可摸。

只是我们都已经接受面具的存在了,为什么面具要存在?我觉得里面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一开始面具可能是为了达到某一种私人目的,例如我为了泡上一个美女,我可能会戴上“温柔斯文”的面具来吸引对方。问题在于面具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它可以使缺陷变为优越、黑变白、丑变好。像使用电脑互联网一样,我们已经无法过没有面具这个工具的生活了。出门不戴面具就像出门不穿衣服一样不自然。所以我们很难看到真实的人,看不到那花瓣下的蛇,看不到那个千疮百孔的人物。

面具还导致一种奇怪的现象:剧本中王储马尔康故意戴着暴君面具去试探麦克德夫的忠心。马尔康说“如果在你面前的只是另外一个暴君,他好色淫乱、残害正直、残暴不仁”你还会忠心跟从他吗?”麦克德夫或者持有和世人一样的态度:如果你只是好色淫乱这些小毛病,你大可以戴上面具,不让别人窥透你就可以了;只是如果你真是一个十恶不赦天地不容的人时,面具也保护不了你的时候,才选择面对这个事实吧。幸运的是,这只是马尔康试探麦克德夫的小计谋,马尔康是实实在在的好君王。我很喜欢马尔康这个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是他让人看到希望:有人愿意摘下面具,揭自己伤疤。像情侣的一方说:“我就是这个丑样,要不要由你”般勇敢。

世界的现实可能无法改变,面具仍然是好用的工具。只是“再漫长的夜晚,也终究会迎来白昼”,剧本中有一个老翁说过一句话,我用来作结:“上帝祝福您,也祝福那些把恶事化成善事、把仇敌化为朋友的人们!”

《麦克白》读后感(三):《麦克白》中的女巫

《麦克白》创作于1606年,是莎士比亚创作后期的一部悲剧,取材于贺林谢德的《编年史》。《编年史》里的麦克白是11世纪苏格兰的一位王亲贵族和名将,由于受到野心的驱使和女巫预言的煽动,为篡夺王位将国王邓肯杀害。掌握大权的麦克白内心极度恐惧和不安,但舍不得王权,进而实施暴政,滥杀无辜,成为疯狂残忍的暴君,最后被邓肯之子马尔康率领的讨伐之军消灭。但在莎翁的戏剧中,有许多地方做了较大的改动。年轻的邓肯改为了年老仁慈的国王,在睡梦中被无辜杀害。原书中的班戈是同谋,而莎翁戏里是天性善良、耿直正义的大将,以此突出麦克白的阴险狡诈和冷漠残忍。

戏剧里出场人物都各具鲜明个性,其中最关键也是最神秘的角色当属贯穿全剧的三个女巫。无论在口耳相传的民间故事还是文学创作中,我们一般所说的“女巫”都是源于英语的“witch”。在众多词典中,“witch”一词被赋予一下定义:[1]一种被认为具有魔法的女人,她们用魔法伤害或者帮助别人;[2]戴着黑色尖帽子,骑着扫帚飞行的女人;[3]在非正式场合,指令人厌恶的丑老太婆或者恶毒妇人。而在上古神话中,女巫的原型是众神、仙女和祭司三种身份合一的女神。这表现出了原始人类对智慧的崇拜,同时也是对“人”的智慧的一种颂扬。《麦克白》里的女巫不仅贯穿全剧,最重要的是她们是麦克白命运的揭示者,也是麦克白跌下英雄的神坛堕落为魔鬼的开始,她们的意义不言而喻。

全剧里女巫有四次登场的机会。第一次是全剧的第一幕第一场。三个女巫出现在荒野,商量在哪里与麦克白相遇,离去前三人共同说了句“美即丑恶丑即美,翱翔毒雾妖云里”。在大多数文学作品里,女巫出现意味着不幸的降临。《麦克白》的开场人物就是三位女巫,并在谈话中提到了悲剧的主人公麦克白。电闪雷鸣,倾盆大雨,荒无人烟的荒野下她们出场,人不人,鬼不鬼,吟唱着有无尽含义的歌谣,阴暗环境奠定了悲剧的基调与色彩。第二次是全剧的第一幕第三场。这次三位女巫依旧讲着看似不着边际但实际影射着主角命运的话语。女巫甲讲了一个故事,一个水手的妻子坐在那儿吃栗子,女巫甲试图得到一些栗子,却被水手妻子呵斥“滚开,妖巫”,最后她在波涛里发现了一个在归途覆舟殒命的舵工的拇指。拇指暗指被 麦克白杀害的班柯。第二次在雷鸣中出场的三位女巫依旧讲着看似不相关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模糊了听众的思路。当她们讲完这一大段话,麦克白和班戈就登场了。随后三位女巫说了以下的话“万福,麦克白!祝福你,葛来密爵士!”“万福,麦克白!祝福你,考特爵士!”“万福,麦克白,未来的君主!”三个女巫,说出三个称号,悲剧由此拉开序幕。紧接着,她们又对一旁的班戈预言“比麦克白地位,可是你的地位在他之上”“不像麦克白那样幸运,可是比他更有福”“你虽然不是君王,你的子孙将要君临一国”说完这些话她们就隐去。由于原来的考特爵士也因犯了不赦的重罪,已经拥有葛来密爵士身份的麦克白也很快成为了考特爵士。由于前两个身份的成功转换,麦克白内心的邪念也被勾起,进而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惨剧。

第三次出场的女巫依旧是在荒原,赫卡忒女巫的上场加快了悲剧的发酵。她说要施展巫术,提炼露珠,拼接它呼灵唤鬼,让种种虚妄的欢迎,迷乱麦克白的本性,让他藐视命运,唾斥死生,超越一切的情理,排弃一切的疑虑,执着他的不可能的希望。第四次登场的女巫是戏剧最后一幕的开场。这次的出场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得阴森恐怖。歌谣吟唱的内容也愈发恐怖,毒肝、蛤蟆、蟒蛇、蝾螈、蝙蝠、蜥蝎等意象依旧不着边际,但也暗示人心的邪恶。杀害了国王的麦克白主动找到了女巫寻求帮助,女巫们给出了模棱两可的预言,却再次激发了麦克白心中杀人的野兽。尽管女巫们给出了未来的图景,麦克白死心不改,不愿接受那样的现实,“愿她们所乘驾的空气都化为毒雾,愿一切相信她们言语的人都永堕沉沦”。但女巫的预言是不会出错的,不管麦克白相信与否,所有的事件都是朝着女巫预定的轨迹朝前发展,悲剧是无法避免的。

虽然三个女巫仅仅是《麦克白》戏剧里的小角色,但具有无法替代性。正是她们所谓的预言将大英雄拉下神坛,一步步沦为谋害国王,篡权夺位,滥杀无辜,暴政治国的魔鬼。当麦克白执着不悟的时候,她们再次起了催熟剂的作用,加快了麦克白的毁灭。女巫的话就像神话故事里命运簿,完全按照既定的轨迹前进,最终走向了毁灭。女巫出现的时机总是那么巧合,仿佛是精心安排的。预言的第一次出现时正是麦克白凯旋回国途中,出征带兵打仗并取得了胜利的大将军自然意气风发,难免有些轻浮,意志也比较脆弱,容易受别人的蛊惑。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当人所处的位置也高,追求也越高。与其说是女巫们引诱了大英雄麦克白,不如说是麦克白内心欲望的外化、人化,是他内心欲望出现在他的眼前。当女巫说出预言时,他不但没有反驳,反而是追问女巫,想听解释。弗洛伊德说过:“你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起源于两种动机:性冲动以及成为伟人的欲望”。麦克白的内心早就潜在着对权力的渴求,对王位的占有欲。这些东西潜伏在麦克白的内心里蠢蠢欲动,一点一点侵蚀着正义的麦克白,女巫的预言导致欲望的膨胀,最后不受控制完全占据正主,成为权力的牺牲品,落得悲惨的结局。

当麦克白饱受恐惧煎熬的时候,他来寻找女巫的帮助,其实是在向欲望寻求帮助。向邪恶的欲望求助注定不会有好结局,只会得到欲望深渊,欲望泥潭更深的沉沦。赫卡忒女巫是唯一一个有名字的女巫。赫卡忒英语为Hecate,是希腊神话中前奥林波斯的一个重要的提坦女神,也是掌管幽灵和魔法的女神。赫卡忒总是和月光、夜晚、鬼魂、地狱、精灵、魔法、巫术和妖术联系在一起。她是著名的不可抗拒的死神、无法战胜或无人能及的女皇,也是妖术、魔咒和女巫的守护女神。古希腊人认为赫卡忒代表了世界的黑暗面。在第三次女巫上场的时候,赫卡忒出现了。她说“你们所干的事,都只是为了一个刚愎自用、残忍狂暴的人;他像所有诗人一样,只知道自己的利益,一点不是对你们存着什么好感”“他将要藐视命运,唾斥死生,超越一切的情理,排弃一切的疑虑,执着他的不可能的希望,你们都知道自信是人类最大的仇敌”。这是莎士比亚借着赫卡忒之口说出对麦克白这个人物的评价,直白点明麦克白命运。赫卡忒的出现就是欲望最膨胀的时候,为了王位,麦克白已经做出了很多泯灭人性的行为,人性黑暗的一面暴露无遗。

第四次上场的女巫是因为野心勃勃的麦克白前来求助,他害怕自己夺来的江山会旁落他人。这次他不仅遇上了女巫,还有许多幽灵。幽灵暗示除非是勃南的森林会向邓西移动他才会有危险,也没有一个妇人生下的人可以加害于他。这时候的麦克白已经走火入魔,杀红了眼,固执得不像话。幽灵是除了女巫,又一个十分具有虚幻性、模糊性与迷惑性的角色。而幽灵究竟是真的出现了,抑或只是麦克白的幻象,是他的心魔?这里的幽灵和莎士比亚悲剧《哈姆莱特》里面的鬼魂有异曲同工之妙。《哈姆莱特》中没有人能与老国王的鬼魂交流,唯有哈姆莱特能准确看见父亲鬼魂的脸并与他交流,而母亲不能交流,好友无法看清鬼魂的脸。老国王的鬼魂是哈姆莱特幻想出来的,而幽灵也是。第一幽灵,为一戴盔之头,向麦克白提出了忠告,要留心麦克德夫和费辅爵士,其实是麦克白的疑心作祟,他已经对他们起了杀心,想除掉他们。。第二幽灵,为一流血之儿,对麦克白说要坚忍、勇敢、坚决,因为没有一个人妇人生下的人可以伤害他;而第三幽灵,为一手持树枝戴冠之小儿,对麦克白说要像狮子一样骄傲而无畏,不要担心有人算计,麦克白永远不会被人打败,除非有一天勃南的树林向邓西嫩高山移动。这两个幽灵的话表面上听上去,貌似麦克白真的无懈可击,王位稳坐无忧,但麦克白还是被算计,最终毁灭,因为麦克德夫是早产儿,而英国军队会砍下森林树枝作掩护。这三个幽灵出现于麦克白感觉有危机的时候,是麦克白的自我心理暗示,是自我幻想,企图通过与幻想对话获得解决惶恐不安的自我慰藉,压根没有幽灵的存在。正是这种幻想加剧了麦克白的盲目自大,觉得万事无忧。

值得关注的是,每次女巫的登场都伴随着电闪雷鸣,而女巫们还唱着混杂着各种令人头皮发麻的歌谣,在视觉上听觉上营造了一个黑暗、阴森、恐怖的环境。这也代表了《麦克白》里面黑暗、秩序颠倒的环境——仁慈国王被杀,残暴无情的麦克白篡权夺位,暴政治国,人民生活于水深火热当中。麦克白对黑暗也是极度渴求,黑夜里他谋害了国王,只有黑暗能掩饰他的罪行,只有黑暗能给他带来短暂的安全感。麦克白夫人也是极度渴望黑暗,但到最后 她却时时刻刻需要在身边放一盏灯。女巫是麦克白内心欲望的外化,女巫登场伴随电闪雷鸣 表示麦克白的欲望将整个王国陷入混乱无序,没有片刻安宁。女巫的每次出场都推动了戏剧情节的进一步发展,也将糟糕的环境搅得更混浊。女巫作用给了麦克白一个行使和扩张野心的台阶,推动情节,催化高潮,让一切都发生得十分自然,观众对接下来发生的情节的感觉也是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不会有违和感。

而为什么莎士比亚要在《麦克白》里多次安排女巫的登场,是由多种因素决定的。首先,莎士比亚当时处于文艺复兴晚期,创作《麦克白》的时间是1606年。尽管当时数学、天文学、伽利略的物理学、环球航行等领域里发现的“新大陆”正以疯狂的速度改造着生活和情感的地貌,但中世纪的传统思想还是影响着莎士比亚。利用女巫这种宗教意味十分浓厚的角色讲述麦克白的命运,更容易加深人们对故事的认可,确信人物的命运将来。其次,女巫是麦克白欲望的外化,也是当时黑暗人性的映射。文艺复兴运动使欧洲进入了“人”的觉醒时代,人们对上帝的信仰开始动摇,在“个性解放”的旗帜下“为所欲为”,导致私欲的泛滥和社会的混乱。麦克白以及麦克白夫人已经成为莎士比亚反思的对象,为加深反思效果进而安排了女巫和幽灵的上场。还有,女巫的预言为全剧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主人公的命运以这种方式呈现出来,就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各种英雄人物,从一开始命运的结局就被交代出来,无论麦克白采取何种行动,是顺服命运还是反抗命运,他的结局都会和女巫的预言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最后,这些女巫使莎士比亚的戏剧出现了一些奇异的、遥远的,超出了日常生活范围的东西,观众对于自己无法控制和理解的东西总是带有敬畏心和好奇心。女巫满足了观众这种心态,引起了观看兴趣,女巫使读者和文本之间产生互动,使文本有了更多意义。尽管女巫和幽灵已经被证实是不存在的,但只要它们出现的文本还是能引起读者极大的阅读兴趣的原因。

总之,女巫在《麦克白》里扮演着不可缺少的角色,是个值得更多挖掘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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