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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1000字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1000字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是一本由叶丽隽著作,重庆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1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一):棒

叶丽隽的诗歌已经摆脱了对一些文化模式的依托型,而是存在于一个人生命自身,它内在的节奏,梦幻的氛围以及宁静的深情已经不留擦痕地和盘托出,这一品质在本书中得到了很强烈的表达。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二):是个好读诗人

要说读诗,呵呵,古体诗还读了一些

现代诗就读得少了

关键是精品太少

叶丽隽,叶丽隽,你的诗品我喜欢

我轻轻的挥一挥鼠标,买下了这本书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三):我真的想读读

原来看过叶丽隽的一些诗,很不错的一个女诗人。

现在出了诗集,真想买来看看。可是这年头,诗集真难买。

先想想这名字吧

“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寥廓的落寞顿时铺面而来。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四):我看著山下灯火阑珊的夜 谁不会感到失望

我已不看诗集好多年···o(╯□╰)o

上一次看还是梨花体盛行之时

可是还是被这个名字吸引了进来

我总觉得诗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写的

人人都有关于生活关于情感各式各样的感悟

不过是有写得好坏之分

所以只要有能让我感动让我深省的句子

我就会觉得这诗是好的

“别再问了,我只能说

我从未有过什么信仰

但我也从未,背弃过生活”

“回望阑珊处,这些辉煌或卑微的闪烁

仿佛灵魂,今晚

我一一经过,一一经过”

“我有幸啊,认识了你,完满了

这一生的悲剧”

有这一些句子 我觉得已经够了

在闲暇无事的下午晒着太阳品着香茗

随意的翻阅过这样的诗句

然后即使头脑放空也没关系

《在黑夜里经过万家灯火》读后感(五):叶丽隽:绝望到温柔 (作者: 田一坡)

叶丽隽的诗,是属于一读就软到心窝的那种。像灵魂隐秘处的柔软,一下被触及了,有一点点酸楚,又有一点点快意。它的调子是迂缓的,像一场绵绵烟雨,悠悠缓缓的下,远山,近水,楼台,庭院,都被这雨洗得干净了。生活的点点滴滴,从词语的缝隙处升起来,如曙色流淌的一根枝条,清晰、伸展,美好地弯曲;或者是一双细心的手,在倥偬人生里细细地抚摩你的脸颊、额头和眉宇;或者是一些即将遗忘的细节,像一个人在内心里一次不经意的转身。细细密密的细节交织起来,却编织出了一幅暗色的画,一个灵魂,一个生活在细雨与晚风中的灵魂,一个微弱而又担负着深渊般的美与痛楚的灵魂,在其中若隐若现呢。是的,那是弥漫着的诗,那是弥漫着的灵魂。它们有着共同的底色:绝望。连这绝望也是细微的,它隐忍着,不张扬,不哀伤,只是一点点的积累着,在生活中,也在诗里,如她自己所写,一次又一次,埋下种子、错失和爱。那些细碎、烦琐的伤,浮在生活的表面,有些飘散了,有些慢慢浸进骨子里,或者,沉淀到梦中。辞工、远游,诸如此类——不,这些只是托词,诗人说过,心灵是孤独的猎手,即使在完美的生活里,敏感的心,也会猎到这珍贵的猎物:绝望。也许,是从那深深的,看不见的地方,咬伤了,尖锐且刺痛;也许,是岁月的波涛,在灵魂上,划上累累划痕;也许,是灵魂在某刻突然瞥见自身草芥般的渺小、虚无。总之,诗人与绝望迎头撞上了。剩下的事情是:如何面对绝望,如何言说绝望。这才是诗人们一决高下的时刻。叶丽隽的选择是:退守。一条路退守到自然,另一条路要隐秘些,退守到写作。退守到自然,乃是灵魂在自然里的漫步。需要辨认的是,自然,并不是灵魂的疗伤所,而是灵魂在其中的羽化,是灵魂的脚印,是灵魂在其自身的行走中所展开的风景。

在诗集《眺望》中,随处可见自然弥漫在词语间,它们同样是安静的、隐忍的。自然呈现的细节里,可以隐约窥见灵魂与绝望搏斗的痕迹。有时,自然展现出来,是清亮的画。诗人居住在其中,自得其乐,那是生命刻意的沉醉,在沉醉里,生命的欢乐、香气缭绕不绝,仿佛绝望在转身而去。然而,那只是片刻的欢乐,绝望只是打了个盹。有时,自然与身体联盟,像切肤之痛,对虚无示威,但灵魂是奈不住寂寞的,它总会从身体探出,或如一阵风,从身体里吹出,吹到空阔里。更多的时候,自然其实在陶醉中,陶醉在绝望自身所展示的美里。诗人这样写:这空洞有多么绝望,多么美。这是绝望最令人颤栗的品性:它让人沉溺。幸好还有“写作”这条退守之路。它挽救了这种沉溺。对写作的信任有效的对抗了绝望。写作带来了爱,某种美。诗人也许没有意识到,她所要对付的,绝不仅仅是她个人的绝望。这绝望,其实一直根植于中国式心灵的深处,听听二泉印月吧,便可知这绝望多么深广。为此,逃进自然的诗人们也不在少数。比如王维。但王维是以一种退身而出(倾空)的方式静观自然,叶丽隽则是转过身来,用一种安静的爱,紧紧的拥抱住绝望。诗人这样写:我有幸啊,认识了你,完满了/这一生的悲剧。我深信,不是生活中的自然抚平了绝望之痛,而是写作这一行为给诗人的绝望增添了温婉的性质。在江南细雨般迷朦的心灵里,绝望以其最温柔的身姿现身了。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当写作这一行为也对诗人呈现出其虚无的本性时,她的诗又会是怎么样的呢?但写作本身就是需要担负的绝望时,又该由什么来担负起这虚无并赋予它温婉的体温?我这样问着,内心很迷茫。想起诗人《雪夜》中的句子:冷得痛了,夜起,读《诗经》,“野有蔓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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