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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草木》读后感锦集

《人间草木》读后感锦集

《人间草木》是一本由汪曾祺著作,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19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人间草木》读后感(一):江南多才俊

意犹未尽,受益匪浅。读罢,心中满怀对文人的无限向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吟诗唱戏无所不晓,看淡功名利禄,历经世事浮沉仍保留着天真,对生活充满热爱,能在人心浮躁之际静下心来做研究,此乃真文人也。

汪老写文凡事必究出处(如国子监,城隍,泰山娘娘)以轻松幽默文笔写尽艰苦往事(如跑警报,晚翠园),写人多从细微点出发,以小见大(见吴宓的绅士风度,刘文典的“二云”以及陶光的字)其中“人间至味干巴菌,世上馋人大学生”记忆尤为深刻,汪老都写在书里了,看来大学生能吃,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一样的!另外,汪老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传达出一种对淡漠名利者之向往(晚翠园,联大中文系的课文,沈从文先生的淡泊名利等),对拜金浮躁者之鄙夷。处于浮躁现代社会,人们很难脱离物质上的追求。读毕,在下受益匪浅。用爸爸的话来说就是“钱是最俗的”。希望自己不再是一个俗气的“葛朗台”。

深知自己读书太少,又没有一技之长,实在是惭愧。而现下大三,白驹过隙,自觉未能好好利用这三年的时间,悔不当初。而自己又是慢性子,做事,尤其是看书,从不追求速度。望来日能一家一家补起。

汪老书中重复的地方太多,有些许生厌。

惜斯人已逝,若是能与汪老当面交谈,不知是何等幸事!

自古江南多才俊矣!

注:要学书法,把字练好;花草时间,怡情养性;多读书,少浮躁。

2017.4.14 00:39

《人间草木》读后感(二):生活的诗意

书背面的一段文字评论汪老,说汪老是“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是不是最后一个我不敢评判,但”纯粹“两个字是恰到好处的。汪老是个有性情的老者,话语平常,但饶有趣味。花鸟鱼虫,乡情民俗,信手拈来,像极了老北京胡同里遛鸟的老大爷。

本书分三章,第一章人间草木从生活场景小处切入,娓娓道来,妙趣横生。《葡萄月令》《胡同文化》等篇写的生动可爱,非是有一定生活积淀的人是写不出的。最喜《泰山片石》写泰山日出的一段,”写风景,是和个人气质有关的。徐志摩写泰山日出,用了那么多华丽鲜明的颜色,真是”浓得化不开“。但我有点怀疑,这是写泰山日出,还是写徐志摩?我想周作人就不会这样写。周作人大概根本不会去写日出。“《城隍 土地 灶王爷》 《紫薇》两篇,汪老细细考证,所写之物跃然纸上,”紫薇花对紫薇郎“,爱极了这句诗。《云南的茶花》最后一段颇有新意,汪老问”茶花女喜欢戴的是什么茶花“,后一句又自答道”而且无端地觉得,是白的“,汪老心中乾坤世界在这里有些显露。《夏天的昆虫》一文则少见地发出呼吁希望现在的孩子也能玩玩这些昆虫,对自然发生兴趣。从此处可见,汪老并非一人逍遥游于世外的,他有自己的观点,有自己的爱憎。这在《老年的爱憎》汪老则自己说了出来---”我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不动感情的人。我不喜欢那种口不臧否人物,绝不议论朝政,无爱无憎,无是无非,胆小怕事,除了猪肉白菜的价钱什么也不关心的离退休干部。“汪老还把”难得糊涂“和”忍“字等称为非常庸俗的人生哲学,这是文人中不多见的。汪老的可爱也正在此处吧!

《人间草木》读后感(三):西南联大的那段时间

最初看见这本书是因为书名,总觉得书中应该充满了人文主义和人道主义的终极关怀。但是翻到一半时,发现自己对“顾名思义”这个刨冰确实得改改,这本书多多少少也在体现着汪老先生的人文关怀,但是绝对不同于我先入为主的理解。

第一篇是关于葡萄上色的,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篇文章的价值在哪里,几乎因此有一点点小看汪老的意味。看到专门写西南联大那一部分的时候,突然对汪老肃然起敬,或者是对他那段别有一番趣味的大学生活肃然起敬。汪老在书中说,当外国人问道问什么西南联大三十几年的时间产生的大学者大作家比清华北大一百年产生的都要多,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由。

是的,西南联大不仅人身自由,思想自己,行为也自由。教师都是一些奇葩人物,学生也不列外。汪老和自己上铺历史学院的一个同学基本没有照过面,汪老是夜猫子,喜欢一整夜都是系图书馆看书,没有繁琐的借书手续,看书自由方便,并且汪老常常是一边看书一边抽烟。金岳霖老先生上课总是带着一顶帽子,因为眼睛不好,但是后来在外国医好了眼睛依旧带着帽子上课,习惯了;吴宓先生讲红楼梦,堂堂课都爆满,有很多女同学没有座位,吴宓先生率先到其他教室般椅子来给女同学坐,颇有贾宝玉怜香惜玉的味道;闻一多先生的课堂更扯,老师学生都可以抽烟,汪老就是上课抽烟的学生之一。

考试制度也非常好,没有死答案,都是灵活的论文,学生也不会到网上复制粘贴,没有期中考试,期末考试也不会出现老师临时勾画重点——其实和说考试题目和答案无异,好多学校都是采取这种形式,即使学生一学期没有上几次课,突击几天,期末成绩依然非常理想,况且以这种形式拿奖学金的不在少数。中国教育制度在不断完善,学生成绩在不断上升,似乎老师学生都对这种轻松考试,轻松毕业的过程非常满意,但是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中国教育只会剩下一副空架子,一套空理论,学生素质只会越来越低,国民素质的提高又该从何谈起?

《人间草木》读后感(四):草木如心,心如清凉

每每读到上一代作家写的散文随笔,便会勾起自己无限的小情绪,去缅怀些什么,去纪念些什么,因为那些记忆似乎一直伴随着儿时的成长,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淡忘,淡忘了我们身边那熟悉的人,那熟悉的物。

第一篇,人间草木

初读便是葡萄月令,讲作者对种养葡萄的心得。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田野的风。小时候就在漫山的草丛里长大,山野里的,乡下田的,那一丝丝的描写,生动,自然,仿佛葡萄也有了人的生命一般。从葡萄出窖,等不及了,再请葡萄上架、浇水,跟小孩嘬奶似的拼命往上嘬,再到瞎长、膨大、着色,璀璨琳琅,结实的果实,真是不过瘾。

讲泰山的那片山石。先是序:我从泰山归,携归一片云,开匣忽相视,化作雨霖霖。我没去过泰山,却知泰山的大。某天清晨,动车路过济南,遂是泰山,绵延一片,云雾缭绕,好不壮哉!作者说写泰山最好的是《诗经》的《鲁颂》:泰山岩岩,鲁邦所詹。我以为则是只缘身在此山中。加上了人和神的元素,古时的伟人、民间的碧霞元君,给了人们一丝念叨的祭祀。

京城的旧时学府,国子监。三年前曾去过,只记得各式的大石头,上面刻满了字,却不知刻的是什么。听汪老讲国子监的轶事,真是给自己补了一课。城隍土地灶王爷,则给自己那浅薄的常识添上了史学的考古。似乎很多地方都有城隍庙,上海的豫园,南京的夫子庙,城隍是与平民最亲近的神庙,那土地和灶神呢,在现今的乡下自是少不了,尤其过年总会给这两位好好拜拜。作者说,愚昧是一种伟大的力量。而我则以为,正是这样伟大的信仰,充实了中华民族的后代,而不失自觉。

初入京城,最常挂嘴上的便是胡同,想去胡同转溜,想去街市逛逛。北京城四方四正,于是胡同也是,唯独斜街是斜的。胡同的命名也趣味极了,计数的、储物的、名人的、手艺的、形状的,各式都有。胡同总和四合院连在一起,胡同两边是若干四合院连接起来的,而也成就了北京市民的文化形态。哈,看完这一节,脑袋里居然只记住了北京人爱吃白菜,还有作者生动地比喻,说是北京人的大白菜文化,每个人一辈子吃的大白菜摞起来大概有北海白塔那么高。此外,便是“忍”文化,安分守己,逆来顺受。但也落寞了,胡同在拆,却没有迁,在衰败、在没落,直有种西风残照、衰草离披、满目荒凉、毫无生气之感,想必以后胡同怕是会成为图片影像里的旧物而消失在人们的生活中了吧。

钓鱼台、中山陵,前者早已成为新闻里最常听到的神圣的地方,因为一般人去不了,所以感觉很高端贵气上档次,而后者因为去了太多次而成为儿时记忆里最有意思的地方。

人间草木,总算归入正题,山丹丹、枸杞、槐花、紫薇,不得不说,作者的笔下总是会有些趣味的记录,还有蛐蛐蝈蝈、熬鹰和逮獾子,就是会让你觉得小时候玩的各种有趣的东西,现在似乎都消失了,但应该总会有保存下来的地方吧,不晓得是不是这样,不然就只成了书里的白纸黑字,没了生动的形象。

第二篇,西南联大中文系

想来自己从图书馆借书时,正是因为看到这个标题而把书借了来。那个年代,西南联大的辉煌,至今无校能敌,即便是身处的燕园和隔壁的荷塘。北大的中文系向来是最好的吧,但却比不上西南联大那时的盛况。有那么多位学识的先生,有那么多位和蔼的教授,不得不说对人的培养、对思想的熏陶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作者说,联大教授大都很爱才。是不是,数学零分,国语满分,也一样可以录取。那至少现在可没有这样的优待了。老师认为敢想敢作最值得鼓励,不同的才是值得夸赞的。而今,看看那些数据库的文献,几乎大同小异,又何来所谓的思想呢。沈从文先生,是我喜爱的一位作家,看汪老写他授课教学为人处世,真叹!作者问,创作能不能教?而沈先生教的正是创作实习课,不是创作,而是实习。还有那句,系主任罗常培先生说的:大学是不培养作假的,作家是社会培养的。好多东西,现在看来依然是真理,却鲜有实践。

记录一段关于联大的文字:有一位曾在联大任教的作家教授在美国讲学。美国人问他:西南联大八年,设备条件那样差,教授、学生生活那样苦,为什么能出那样多的人才?——有一个专门研究联大校史的美国教授以为联大八年,出的人才比北大、清华、南开三十年出的人才都多。为什么?这位作家回答了两个字:自由。

跑警报。这估计是战争年代特有的产物。让我印象深的除了跑警报跑出了罗曼蒂克外,自是作者对中国人的描写,他写道:日本人派飞机来轰炸昆明,其实没有什么实际的军事意义,用意不过是吓唬吓唬昆明人,施加威胁,使人产生恐惧。他们不知道中国人的心理是有很大的弹性的,不那么容易被吓得魂不附体。我们这个民族,长期以来,生于忧患,已经很“皮实”了,对于任何猝然而来的灾难,都用一种“儒道互补”的精神对待之。这种“儒道互补”的真髓,即“不在乎”。这种“不在乎”精神,是永远征不服的。于是便有了这篇《跑警报》。

关于学生,作者曰,不衫不履。虽破衣烂衫,却每天孜孜不倦地做学问,真是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再来是,水流云在。何解?便是教育的影响,民主的思想。独立思考、学术自由的氛围,使学生们为学为人都比较开放,比较新鲜活泼。这是精神方面的东西,是一种气质、一种格调,即如云入水,水流云在。

关于教授,闻一多、金岳霖、吴雨僧,还有晚翠园曲会。前三位教授,上课各有特点,而曲会则让我想到前段时间听过的昆曲。记录教授或老师的趣闻,莫过于学生时代最有乐子的事情了,我的中学就曾有人写过各位任课老师的至理“名言”,不一定之理,但一定是有特殊含义的名言。而曲会的意境,则是我觉得现在少有的了,即便是白先勇先生一直在北大推动昆曲的研究和开展,但我以为那是一种已经失去了原有气质的昆曲。很想问的是,为什么现在的人,现在的学生,很少有能像汪老那个时代那么精通曲乐词律的人,也渐渐,像我这一代长大的人,不会欣赏,不懂品味,也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外行,看不明白其中的门道来。是我们的教育缺失了这一块么,还是现在的曲剧艺术早已然脱离我们的日常生活,想必曾经那个年代看戏看曲定是人们生活中不可少的一个乐子。读完《往事并不如烟》的时候,我便深有此感。汪老描写的每个人都那么栩栩如生,吹笛子的笛风圆满,唱曲的温文尔雅,我不知道如何去评判这样的艺术,却在汪老的文字里感受到那样的魅力和情调来。

再记录一段关于晚翠园的文字:参加同期、曲会的,多半生活清贫,然而在百物飞腾,人心浮躁之际,他们还能平平静静地做学问,并能在高吟浅唱、曲声笛韵中自得其乐,对复兴民族大业不失信心,不颓唐,不沮丧,他们是浊世中的清流,漩涡中的砥柱。

第三篇,星斗其文 赤子其人

这一篇记录的是几位文人。题目是张充和写给从文先生的挽辞,全文是不折不从,亦慈亦让,星斗其文,赤子其人。贴切的嵌字格,把沈先生的一生概括得很全面。写沈从文,除了为人学问外,不得不提的是他的“转业”。从文字到考古,无不是时代造就英雄成败也。沈先生自己写道:“人近中年,情绪凝固,又或因情绪内向,缺乏适应能力,用笔方式,二十年三十年统统由一个‘思’字出发,此时却必须用‘信’字起步,或不容易扭转。过不多久,即未被迫搁笔,亦终得把笔搁下。这是我们一代若干人必然结果。”从改革开放后,文学的转机,也正是由“信”回复到“思”,作家可以真正地独立思考,可以用自己的眼睛观察生活,用自己的脑和心思索生活,用自己的手表现生活。我以为,这是那个年代造就的一批学者文人,不得以不可以写自己所思所想,而要为了革命或是时代妥协或失去人格失去生命。沈先生想去适应这种变,却不得以转行,“用笔者求其有意义,有作用,传统写作方式以及对社会的态度,值得严肃认真加以检讨,有所抉择。对于过去种种,得决心放弃,重新起始来学习。这个新的起始,并不一定即能配合当前需要,惟必能把握住一个进步原则来肯定,来完成,来促进。”

除了沈从文外,老舍、赵树理都是我熟悉的,而潘天寿、于会泳、方荣翔则是我不熟悉的。看过章诒和的《往事》便对马谭张裘赵的演唱艺术来了兴趣,因为我对京剧本是没有鉴赏的常识。喜欢马连良多些,因为他潇洒,且是对角儿的认真,从衣着到表演。看汪老的描写很得劲,因为他会写的很仔细。比如,写马连良的台步很讲究,几乎一个人物一个步法,每次都不一样。这在我,岂是可以分别得出。每个戏子的出身不同,长处不同,可在文中却很亲切,看每个人的出场都有如看出别致的戏,期待着后面的精彩。

第四篇,往事如烟

写作者的家乡高邮,写作者的父与子,写作者的解放,还写故里的名人。

风趣,幽默。似乎我总是对那些神啊鬼啊的传说最喜好了,读起来津津有味,不嫌冗长或繁复。而关于家乡的各种传说趣闻也是一样,看着作者笔下的故乡,总想亲自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那样,哈,有机会一定去!

这篇不算读书笔记的笔记,粗略记录自己感悟的一些人或事,草木皆如心,清凉如流水。小时候喜欢习作,而大了却懒于下笔,或是困于琐事,或是以没工夫而打发了下笔的念头,而今却发觉,经常写点东西给自己看,竟是番别样的享受。就像老汪一样,记录些身边的趣事,或等到老矣,再翻出来读,必是让自己乐开怀的佳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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