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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看人读后感锦集

作家看人读后感锦集

《作家看人》是一本由[英] 奈保尔著作,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0.00元,页数:19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作家看人》读后感(一):榫头木匠——奈保尔

花了好一段时间,终于借到了这本奈保尔的《作家看人》,有点旧,有点皱,可见挺受欢迎的。书的译者是我曾经的指路者孙仲旭(Luke)兄,很多新书其实也是他的动态引着我去接触的。这本奈保尔读了前几页,就那般戏谑的语气看是一小说无疑,可惜后来才发觉是一本货真价实的回忆录。从小学起,老师就灌输我们写文章要有一个明确的中心思想,可是殊不知中心思想这回事在很多时候都可以是隐性的,潜伏的(比如奈保尔极其宽泛的“看人”话题),而最重要的其实只是一个好作家怎么组织原始的基础材料,不是用胶水,不是靠挤压,而可能是用自然接嵌的榫头吧。奈保尔的这本,给了我这样的启示。

《作家看人》读后感(二):走自己的路

耐保尔书结合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创作经历,对一些他熟悉或感兴趣的作家、政治人物的评论。语言朴实真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色,结合当下的环境背景,每个人都只能走自己的路。

这就是我们这些来自海岛,抱着文学雄心的人都要面对的:地方狭隘,经济简单,养育出来的人思想狭隘,命运简单。海岛上的人在文学上的可造性,如同他们在经济方面的可造性,和他们个人成就方面的可造性一样有限。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从这些书本中明白了当作家只能走自己的路,这让我感觉如释重负。

尽管有过早交底之忌,但我还是要说让我感到如释重负的是,这种学习进程开始以一种摒弃的能力,感觉到我再也不需要读亨利詹姆斯的词藻优美却空洞无物的文字,这有多么令人如释重负。

走自己的路的另一方面,是意味着我是在一个事实上没有我的发展空间的地方努力当作家。这里对何为写作自有认识,而且跟我自从形成明确的雄心壮志后所以为的相反,这里根本没有文学共和国。

我应该忘了我对写作了解或者自以为了解的一切,在有可能写作任何新东西时,我应当从最基本的开始,探索只用最简单、最直接的语言来叙事,我就是那样做的,挽救了自己的灵魂,走上了作家之路。

《作家看人》读后感(三):看他看人

我觉得这本书就是个关于一些回忆,以及写作。

当中有很多关于写作的内容,比如是怎么开始写小说的,一些朋友和作家的小说的好坏,对福楼拜《萨朗博》和《包法利夫人》的叙事学比较。

他认为《包法利夫人》细节鲜活自然,来自作家的头脑和记忆,另一套来自书本等。两本书不一样,写作技巧也不一样。

在44页,他就言明本书的目的,不是文学评论和自传,只是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列出自己职业生涯中接触过的写作,“我说写作,但更准确地说,指的是洞察力,一种观察和感觉的方式。”

这些话都是对研究写作和从事写作的人很好的教益,在此程度上,这本书是很有益的。

另外,此书两次提到甘地,前几天读奥威尔的《英国式谋杀的衰弱》,也提到甘地,奥威尔从政治的角度入手分析较多,而奈保尔从文学的角度比较多。两位作者都是殖民地出生的,所以视角还是颇为有趣的。所以对甘地有兴趣的也可以选择来看看。

但是最使我有感触的是奈保尔所写的那个修床垫的老人,以及他的回答,那里有火车站。

哦,还有下面这段话:

但并不是说作为殖民地的人,我们已经忘了或者希望忘了我们来自哪里,事实恰恰相反我们来自的那个印度是忘不掉的,它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在宗教,礼拜仪式,节日,我们神圣历法的很多部分中,甚至在我们的社会观念中,都有印度的影子,即使那种语言已经开始被遗忘。……

《作家看人》读后感(四):奈保尔的视角

一位作家在小说中所体现的细节和情感,往往比他自己所知道的还要多。这些生活中的细节可能包括了当时的社会环境、风俗和人们的日常生活形态,并由此可推测当时人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这在某种程度上具有现代性和史学价值。而作家的思想则更具有选择性,他长篇大论的哲学思考、挥洒的价值判断不一定合每位读者的胃口。作者可能陷于狭隘和刚愎自用,也可能有失偏颇。

这是奈保尔的一个观点,在本书中很明确。但似乎他本人也适用于这一观点。

这本书选择的人大部分都与奈保尔渴望了解的自身历史有关,海岛文化的沃尔科特,孜孜不倦描写印度生活和宗教仪式的父亲,特立尼达的印度人塞缪尔,圭亚那的黑白混血埃德加。极具代表性。奈保尔对他们的描述基本上都是从寻找历史这个角度出发的,他们来自相同的背景:没有历史的精神空虚。沃尔科特重新创造了圣卢西亚小岛,将日常生活诗化。他始终在尝试,在逃离和重塑之间挣扎。父亲则逃避现实,将自己埋没在印度繁琐冗长的宗教仪式中。而塞缪尔和埃德加,在耗尽了自己可怜的小岛文化背景后,在空虚彻底迷失。

奈保尔执著于寻找自己的祖先和文化背景。他不止一次地慨叹,如果父亲写下自己的家族历史有多好。对于印度,他指责道,印度只需要物质,任何有望兴起的文学和艺术最后都归于一片虚空。他对印度文学的评价很低:没有任何文学是由身处文化之外的人创造的。

这种执著也体现在他对甘地的描述中。尽管他对格雷厄姆 格林私人化的写作方式颇有微词,但他对甘地的研究也同样具有选择性。奈保尔看重甘地的生命历程,甘地是如何成为甘地的,他出生的小镇,求学经历,南非,以及在此过程中服饰和饮食的变迁。

我的感觉是,尽管作者花了不少篇幅去描述托尼 鲍威尔(他的为人、朋友和书),福楼拜和尼赫鲁,我仍然对他们一无所知。如果我以前读过这些人的作品,也许这本书会提供一个观察他们的有趣的视角。事实上,奈保尔不在乎他的观点是否个人化,不在乎四平八稳旁征博引以公允的态度评价这些人——他书中倒是经常旁征博引,很容易为人或事分心,但这些额外的描述只与他的个人兴趣有关。他所在乎的仅仅是他自己和这些人观察世界的角度和方式的差异,以及这些差异的起因。最近很流行“和而不同”,他甚至连和都不需要。充满差异的世界是有趣的,尽管他并没有指出这一点。

《作家看人》读后感(五):作家看人,我看作家

西闪/文

V•S•奈保尔(V.S.Naipaul)的书我读得不多。有关他的印象,除了《河湾》,其来源也就是《米格尔大街》。不过我不大喜欢他这一类作家,身份模糊的困惑、去国离乡的悲愁,像道道刻痕遍布于文字当中,往往使得他们的作品显得情感郁结思维执拗。所以当我翻开奈保尔的《作家看人》一书时并未有多少期待。相反,我倒有一个不无刻薄的念头:作为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他现在的写作,无非是跟这个时代做一次漫长的道别。

然而,读完《作家看人》,我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公平。是的,他在回忆,这本书也的确可以视为作家的告别絮语。但是在那些拉杂絮语中散落着不少粗砺得硌人的石头——那是对他所认识、结交以及目光触及的众多人物的评论——与我的刻薄相比,这些评论要彪悍十倍。

譬如,奈保尔是如此评价他和安东尼•鲍威尔(Antony Powell)的关系的:“友谊能够持续如此之久,也许就是因为我不曾细读过他的作品。”在书中,这个鲍威尔被他描述成一个年岁已老仍自以为成功的二流作家,被圈内人在背地里抱怨,宁愿花钱叫他不要继续写作的人,一只“冬天的狮子”。但同时,奈保尔也坦率地承认,在他穷困潦倒的日子里,正是这个平庸的鲍威尔帮助他度过了难关。在某种程度上,没有鲍威尔,就没有奈保尔。读到这些章节,我得承认,很少有人会像奈保尔这么干,将自己的朋友置于判若冰炭的评价中。这让我对奈保尔的认识更为复杂。一方面,他似乎比任何人都坦率。但另一方面,我又觉得他很势利。因为他在承认自己受惠于朋友的同时,深怕别人误会他们在文学上有任何共同之处。

像这样的评价还有很多。他讥讽格林厄姆•格林是一个天天盯着报纸的庸人,对政治有着难以理解的好奇心。称格林的小说《文静的美国人》是被时人过分推崇的“未卜先知”之作(因为它描述了即将爆发的印度支那战争)。他直截了当地说亨利•詹姆斯的小说词藻优美空洞无物,伊夫林•沃的《军官与绅士》矫揉造作油腔滑调,毛姆的《面纱》对他毫无裨益。这些评价恐难称得上公允,却恰能体现出奈保尔的复杂。不知为何,我觉得这相当有魅力。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奈保尔在描述德里克•沃尔科特(Derek Walcott)时,他所流露的罕见的柔情。沃尔科特是圣卢西亚的诗人兼剧作家,199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比奈保尔大几岁。虽然他们很晚才见面,但同为加勒比海地区的作家,少年成名的沃尔科特显然对奈保尔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他一直关注着沃尔科特。就我的理解,他可能将沃尔科特看作自己文学之路上的行人——并非相伴相随,却因走在相同的方向而相互鼓励。同时,因为双方保持了距离,也使得奈保尔对沃尔科特保持着敬意。

从奈保尔对沃尔科特的敬意里也可以看出他的骄傲。他说,在有些人的想象中,每个从事文学创作的人死后都会带着自己的作品接受“文学圣彼得”的评判,然后灵魂按照作品评判的高低结果过着有名或无名的生活。而实际上他认为,“所谓文学共和国……并不存在”,每种写作都是特定历史与文化洞察力的产物。言下之意,他和沃尔科特所具备的能力,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学到的——英美的写作学校正在干着类似的事情。我不得不承认,奈保尔是对的。我甚至看出他在写下这段话时脑海里所浮现出的几个名字:阿兰达蒂•洛伊(Arundhati Roy)、裘帕•拉希莉(Jhumpa Lahiri)……这个文学之魔,他是对的。

读完《作家看人》,我想继续读到奈保尔的书。

(《作家看人》,奈保尔著,孙仲旭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3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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