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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锦集

《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锦集

《格拉斯的烟斗》是一本由黄灿然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5.00,页数:271,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一):带一本书坐地铁

地铁上的时间很鸡肋。如果看美女,看得太久太直接会被狠狠瞪回来。如果听MP3里的调调,就得冒着耳聋的危险把声音开到巨大无比。如果发呆,会被某些好事儿小青年记在心里,回头在博客里借由你的呆相感慨当今快节奏对人脑的伤害对心灵的荼毒。如果你能跟我一样勇猛,抱着一本巨大的专业书上地铁狂翻,速读就是为了在到站之前读完这一段,旁边的人一定觉得你又装13又烦人。于是中庸的、有公德的你,试图在书店里找一本体积不大,平装本,单篇篇幅不大,适合短途阅读的书,我推荐你看黄灿然的《格拉斯的烟斗》。

这一本书是一本小集子,文章短小有趣,大多是黄灿然从外国报纸上找出来编译的名人轶事。《格拉斯的烟斗》是其中一篇小文的标题,配图上格拉斯叼着烟斗,脸上是老人惯有的那种单纯表情,但是你又能从那表情后面读出他不可动摇的自信。每篇小文上方都会有一幅小小的配图,有人物的快照,也有小幅插图。

这本书的封面是浅褐色,平装本,一点也不娇气。封面上一支得意洋洋的烟斗,也算是这本书趣味性的写照。印象中黄灿然翻译过不少桑塔格的书,这本小集子内容丰富活泼,地铁上读算是不错的犒赏了。

《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二):黄灿然牌下午茶

1. 这是一本十分轻松的书。

2. 作者文辞洗练有趣,有文人气但不酸腐,幽的默都点到为止,很英国式。

3. 可能因为他是诗人,不写诗的时候仍然透着诗性。

4. 语言很有特色的后果是,不坚定自己风格的读者难免会受其影响。比如我,最近说话有黄灿然味。

5. 形式兴许容易模仿一二,内在往往令人望尘莫及。寥寥数语其实是厚积薄发。

6. 读这本书不会让人大笑,不过难免时时莞尔常常莞尔。

7. 书里提到的有些名字挺熟悉,有些则很陌生。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熟悉。

8. 黄先生很聪明,很少对那些名字评头论足,让人不太有机会说:”这回黄灿然错了“。

9. 他说他是诗人又是香港人——“没钱没地方”。不看到这句话,我会误以为他过得乐哉乐哉。不过事实上他内心也确实是这样的吧?

10. 这本书佐证了我一直以来的一个观点:下了功夫的译者,对原作和原作者必定有话要说不吐不快。

11. 布莱希特的那首诗——《回忆玛丽·安》——喜欢!

12. 写到这里,我知道你知道我要打五星,不过我还是要打五星,你拿我怎么着!

《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三):假文章之名

这本书有155篇小文章,没有惯常的序却有不寻常的跋。

书的一开端便来了个“怕序”、“智谢”,揶揄一下“导言”、“自序”或“书中鸣谢”这些乏味的开场,而后在书尾却不能免俗地用“跋”的形式代替了自序和鸣谢的功用,也有一些前后呼应、悉心安排的小趣味喇。

里面收录的是作者在香港《明报》世纪版专栏的一些小文章,主要介绍外国网络报刊文章、书籍和文学报道。虽然文章内容是“剽窃”而来,但要把别人的长篇大论浓缩成500余字的趣味专栏,达到去芜存菁,甚至起死回生的效果也殊为不易。作者凭借他多年来翻译、写诗累积成的厚实文字功底,加工制作了这百来篇机智风趣、轻松好看的文章(原文也许是长篇大论而超级沉闷的),最后还用了11个精彩的“被XX”,表现出了一个翻译家遣词造句的精确、讲究和匠心独到。文字修炼到这种地步,教人只得认同他的话:“懂外语,益母语”。

“让读者得到几分钟的享受”就是他写这些小文章的最大目的,无疑,他做到了。

摘录书的最后一段,可让人得窥他文字的诙谐、抵死、精准之一豹。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的,尽管基于文章都有原作者的缘故,我不敢宣称一切谬误概由本人负责,但我不能不感谢当今互联网文化之繁荣与昌盛,感谢像英文“艺术与文化日志”和“雅虎文学新闻”等网站推荐好文章,尤其要怀着深情与尊敬,感谢各大小报刊和各大小作者们无私的奉献:在讲究知识版权的年代还要忍受被撮要、被转述、被直译、被意译、被评论、被压缩、被稀释、被曲解、被挖苦、被戏仿、被虚拟成这些假黄灿然之名的文章。”

《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四):别被那些人吓倒

黄灿然在《格拉斯的烟斗》里讲了个“文评家的羞耻游戏”的趣事。说网络杂志《写字板》受英国作家戴维.洛奇的一部小说的启发,邀来《纽约时报》、《美国学者》、《观察家》、《纽约客》等报刊的书评家、文学记者和作家,把他们最想读而未读、因从未接触过而引以为耻的书或试着读但读不下去的书一一列出。结果《安娜.卡列尼娜》是最多人没读过的书,《红与黑》、《唐吉诃德》等世界名著赫然在目。

“羞耻”,倒没这么严重,没面子是一定的。无独有偶,王小峰写过一篇叫《文化私生活》的妙文。大意是说人们挂在嘴边上的文学名著不见得是他喜欢或读过的,而不愿示人的却是他真的喜欢或想读的书。

上述名著我也没读过或实在读不下去。但我能随口说出它们的作者或提到某个著名作家就能说出他的代表作。这得益于中学时,语文有文学常识的试题。环顾书柜,我不得不承认,里面确实存在很多慕名而买的书,我从未完整的读过。比如《神曲》、《论语》和《存在与虚无》。对于书柜,它们存在,对于我,它们虚无。

时下一些流行的书我也略知一二。我讨厌歌曲《两只蝴蝶》,但我被迫会唱了,而且是不知不觉的会了。有的书也是这样,它不一定适合你,你也不一定读过,但你知道它,甚至知道某个章节。感谢媒体的轰炸,我不至于太落伍。

英国作家悉德尼.斯密斯有句名言,“我写书评前从不读要评的书,它会使人充满偏见。”这种未读先知的本领让我叹服。我经常为一些报纸的书评版写点文字来补贴家用。在斯密斯先生面前我得脸红:我评的书都读过。可以找平衡的是文中引用的名言,比如叉叉在《叉叉叉》一书中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本《叉叉叉》的书,是否读过就难说了。所以你再看到引经据典的宏文,不要被作者的博学吓倒。不是说现在没了博览全书的人,而是那些人压根就没出生。

《文评家的“羞耻”游戏》、《如此书评家》,选自《格拉斯的烟斗》。著者:黄灿然。世纪出版集团 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1月第一版

《格拉斯的烟斗》读后感(五):短的裙,短的文

坐地铁公交,适宜读什么样的书呢。篇幅要短,最好是超短裙那样,看得见春光乍泻。选择长篇小说最拙劣,即使有书签的帮忙,也得在开始读时,想想之前的内容。不如短篇幅的文字,一站路,阅尽芳菲。

第二要有趣味。乘车本是乏味的事,旁边有个美女除外。但总不能盯着美女吧,一篇饶有趣味的文字,也许能把粘在美女身上的目光拽回来。美女我很少遇见,堵车倒是不少。堵车啦、等人啦、生病啦,是我们给上帝缴纳的附加税。这些意外的支出,可以用读书来平帐。有趣味的书,能使人觉得难以忍受的一些事,快点过去。

还要平装,决不要硬皮的。拥挤时,可以卷着攥在手中;也可以枕在脖后假寐,偷眼观瞧刚上车就注意到的那个少女。硬皮书,枕着不舒服,容易滑落地上,大减绅士风度。

诗人和翻译家黄灿然先生所著的《格拉斯的烟斗》恰好是这样的:报纸专栏结集,既是专栏,当然短。主要改写(关于文学的)网上英美报刊文章。黄先生说,“我尽量把文章写得机智风趣,让你得到几分钟的享受,但是如果你读原文,可能要花半小时甚至两三小时,而且读得疲惫不堪,或享受远远被沉闷抵消。”

实事上,我在从中关村到东四的地铁上读完了大半,很愉快。

周作人晚期的文字,因为抄书过多,被戏称为“抄书体”。这个“抄书”,需极高眼光,不然何以在浩如烟海的书籍中,抄来好文妙文呢。黄灿然去网上抄,他说他的文字来自别人,别人要忍受“被撮要、被转述、被直译、被曲译、被评论、被压缩、被稀释、被挖苦、被戏仿、被虚拟成假黄灿然之名的文章。”他假作家和批评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妙言,把自己的书比喻成一张不平衡的桌子,把序和跋比喻成啤酒垫,轧住桌脚。那么书评呢,尽管黄灿然在《批评的故事》、《如此书评家》和《见经理》三篇短文里,揶揄书评家,我还是忍不住胡说两句。英国文学批评家约翰.凯恩评论某书说,读它象吃大蟹,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出一点蟹肉。显然,黄灿然摆上了剥好的蟹肉,我希望我的评论,是蟹肉旁边的红酒和一小碟醋。

我丝毫看不出黄灿然的文字取材于网络。网络上的多数文章都很“一次性”,象一次性筷子、一次性爱国、一次性幽会等等;也不能说没用,但没法子重复,象安全套、手纸、牙签、注射针头等等。用不了几年,原文湮没、无人问津,黄灿然的文字却仍值得再读。他象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把别人冗长的文章截取成超短裙,裙底下,闪着诱人的内容,还是欧美风情,别人却把它盖住了。

其实都是些文人八卦。浓缩一下,阐发一下,读者就看到了欧美文坛的两面:绅士派头的鸡尾酒会或闹哄哄的跳蚤市场。我更爱读间或插进的中国话题。例如他说《纽约时报》的某篇书评提到中国以前的很多现象:“西方电影最初进入大陆时,观众对性爱场面中的叫床声瞠目结舌。”如今中国人见多识广,不会对此诧异了。中国人想听的是象德国作家格拉斯的那类声音:“我知道你们知道我要说什么,我还是要说。你拿我怎么着!”

当然也有沉重的。黄灿然写杨益宪和奥登晚年的孤寂,“一个中国大翻译家,一个英国大诗人,最后剩烟酒二友,生命已是炉火纯青,也接近万念俱灰。他们把能量彻底消耗,剩下余烬。这意味着他们已充分发挥自己的才智。反观晚年高朋满座者,不免有种未燃尽、甚至未燃的遗憾,那才叫凄凉。”奥登诗集最后一句:goodness is timeless(善无终)。黄灿然说,“他们的作品即是一种善举,而善无终。”

姑娘的裙子有长短,文字的寿命有长短。黄灿然改写那些裹脚布文章,原作者理应感谢他的善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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