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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屋檐下》读后感锦集

《上海屋檐下》读后感锦集

《上海屋檐下》是一本由夏衍著作,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1.50元,页数:19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上海屋檐下》读后感(一):上海屋檐下

故事简单,人物简单,高潮几乎没有(似乎那个谁会来见到自己的妻子跟了别人的时候算了一点)。据老师说,好像还用了什么“横断面”的手法,我觉得,如果没有老师的先入为主的话和书前先入为主的剧照,我是死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横断面”的艺术手法的。

《上海屋檐下》读后感(二):关于匡复

没有匡复的革命者经历,这出戏大概就会沦为一出尴尬的三角恋故事。爱情故事虽然也能精彩,但无关这部剧的主旨,它讲的是对生活的不平。

第一幕结尾,匡复敲门。在此之前,戏里全是生活的琐碎、烦闷、不如意,赵妻为了三个铜板跟菜贩讨价还价,桂芬的丈夫病了、没有工作,还得带乡下来的黄父看看大上海的好处,林志成抱怨工厂盘剥员工,诚实的劳动只能换得微薄的薪酬与上级的责骂,而闷气总要发泄到妻子彩玉身上,就连小孩子葆珍也会被同龄人取笑是“拖油瓶”,惟一不抱怨的是教员赵振宇,他的哲学是与不如自己的人比,比如住阁楼的孑然一身的老报贩,儿子死在了“一·二八”战事,老人却幻想他当了司令。施小宝的丈夫出海不归,她靠出卖自己过日子,也因而遭赵妻唾弃。而天气也恼人,黄梅时节的细雨嗒嗒下个没完,弄堂里潮湿而阴暗。

匡复的不期而至打乱了生活平稳而麻木的步调。他从狱中出来,一间一间敲门地找到了好友林志成。这个中年男人饱经苦难、身心俱疲而一无所有,却勾起来一段年轻时候的记忆,那时他是乐观、大胆的革命者,林志成是他的好兄弟,而彩玉则为了匡复而离家出走。八年过去,林志成和彩玉同居了,世界没有变成他们想象中的样子,于是林志成和彩玉被生活收编,和赵家夫妇、施小宝等人过着一般真实的日子。理想主义从残忍的现实中彻底消失。维持生计是艰辛的,更苦的是人的天真和热情一日日地被磨损。

三个人的关系虽然尴尬,却不低级,这并不是一个娶了好朋友妻子的蹩脚的三角恋故事。他们曾经有过革命理想,为着一个更好的世界而真心实意的付出过。到了这个地步,匡复想知道,彩玉是不是为了生活才跟林志成同居,而彩玉则质问匡复,是不是已经嫌弃这个当年为爱情出走的大胆少女已成了小心的家庭主妇。林志成愧疚极了,他对匡复的愧疚加诸在彩玉身上,是另一重折磨,而工厂里那套剥削人的生存法则每日都压抑着他的心。当年的理想、情谊没有消亡,只不过因与实际的生活无关而深深藏了起来,甚至在每日的抱怨里,也透露出微弱的反抗讯息。

你不会问,彩玉怎么能背叛匡复呢,林志成怎么能对不住好兄弟,或者匡复怎么可以全然不顾自己的妻女,你会想,为什么世界会变成这个样子,世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世界不应该这样对待这么一群人。这种情感由遭遇不公的革命者,进而延伸到了弄堂里的每一户普通人家上。老报贩的儿子死于抗战,他不该有一个酗酒度日的凄凉晚年;年轻女人施小宝不该靠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活命,流氓欺负她时该有人帮她;靠乡下家人供养和苦读才念了大学的年轻人黄家楣不该和妻子、孩子挤在小小的亭子间里,连老父来上海也没钱照顾,最后还要父亲拿出最后一点血汗钱来贴补他们;赵家的孩子们认认真真的上学、读书,可这些知识不该毫无用处,不该得不到尊重。

匡复是带着希望离开的。他从孩子们身上重又找到面对生活的勇气。现实残忍,但革命者总要充满热情、充满勇气地迎难而上。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情要去争取、去为之奋斗,他终于还是一个革命者。

《上海屋檐下》读后感(三):《上海屋檐下》中的女性形象

阅读完夏衍先生的《上海屋檐下》,暮色四合。合上泛黄的书页,脑海中那些人物依旧栩栩如生。他与曹禺先生创作的《雷雨》不同,不是在激烈的矛盾冲突中展开人物性格,而是抓住普通市民的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去发掘内在的悲剧性和戏喜剧性。在《上海屋檐下》五户人家里不同类型的女性,给我留下了尤为深刻的印象。

第一幕刚出场的是小学教员赵振宇的妻子,她是一个典型的家庭妇女形象。在艰辛的生活磨砺下,她的生命也像梅雨天一样没有了生命力,她的心中不抱有任何理想、热情,希望。只留下对困窘生活的无尽埋怨与不甘。她贪图小利,买菜时,连抢带夺地多抓了一枝茭白,还数落“下了这十天半个月的雨,简直连青菜茭白也买不起了!对于“廉价摩登少妇”施小宝,是满脸的鄙夷与厌恶——“那副样子我就看不惯,野鸡不像野鸡,妖形怪状,男人不在家,不三不四的男人一个个带到家里来”。

面对儿子关于工资利息题的提问,对比自己一家的微薄收入,表现出对贫富差距极度的不满与挣扎,气烘烘地说:“你去问有钱的人,我一生一世也不曾见到过三百五十块……”,“书上的,这种书有钱人才配念!”,在这种看似蛮横的逻辑中,流露的是深深的叹息与悲哀。展现出一个活脱脱的上海小市民形象。

林志成,匡复与杨彩玉三人之间的家庭悲剧是全剧本的主线。杨彩玉也是刻画生动的圆形人物之一。她是曾经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为了爱情,理想,追求奋不顾身。她相信只要凭借自己的努力,就会打造出一个光明的未来。她就满怀着希冀,“为着恋爱而抛弃了家庭,为着恋爱而嫁了匡复。”可是残酷的现实社会打碎了她的美梦,当丈夫被抓之后,没有朋友,没有职业,只有一个五岁的孩子缠在身边,“冷笑、轻视、排挤、轻薄,用一切的方法逼着,逼着你去嫁人!逼着你乖乖的做一个家庭里的主妇……”

十年之后,为了生活下去,和林志成同居了。十年,对杨彩玉来说,每一天都积压着太多的痛苦,有对生活的辛酸,对丈夫不理解自己,对理想破灭的心碎,对无力改变现状的苦闷。和曹禺《北京人》中的愫方有些相似,心中始终积压着一份难以言说的又甜美又凄凉的理想,但是不得不在冰冷的世俗现实前低头,无言地在一天天时光里煎熬着,揣想着。

剧本中,还有温柔贤淑,为了丈夫献出自己一切的桂芬。对于失业后闷闷不乐,无比抑郁的丈夫,始终给予鼓励与支持。对于他的父亲,也是无比的孝顺。即使家里的经济已捉襟见肘,她仍然愿意东拼西凑借钱买好菜,看影剧。这在今天,作为一个妻子,也是难能可贵的。不能不提另一个引人注目的女子——施小宝。因为丈夫当海员外出,经年不归,这个独居的年轻妇女,落入了流氓“小天津”的魔掌而不能自拔,被迫卖身,屡欲反抗并向邻居求援,却无济于事。在她轻佻的外表下,是被迫出卖色相的痛苦,迷茫无助的灵魂。可她也不乏善良的一面,她热忱的借钱给黄家楣,对孩子十分友爱,这些无疑都体现出她的善良。

除此之外,还有直率聪颖的葆珍,天真好动的阿香。这些性格各异的女性,为整部剧增添了有力的情节架构与色彩活力。使整部剧在平淡中彰显不凡!

《上海屋檐下》读后感(四):剧情分析

描写的是上海一个普通的弄堂住户区,人们在一种沉闷、晦暗、压抑的环境中生存,阴暗的生活,死水一般的困苦让这些小市民发出无奈的感叹与愤怒的喊声。在观众期待的眼神中,帷幕徐徐拉开,首先看到的是一栋弄堂房子,这种房子在解放前的生孩随处可见,但是这小小的屋檐下,竟然生活着五个家庭,十几个人,对于这五家人的不幸生活,作者一直怀着深切的同情去描写,在后门右侧的灶房是赵振宇的家,赵振宇是一名小学教师,每月依靠每个钟头几毛钱的薪水来养活一家人,在万般无奈中,赵振宇也只能是用“乐无安贫”的哲学来安慰自己,让每天工作的烦恼和生活的不满暂时远离,相比而言,赵振宇的妻子就没有那么豁达,每天都因为生活的重压而对丈夫发脾气。

而银行小职员黄家相则住在披灶间上的亭子间。这段时间黄家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因为银行的不景气,他刚刚失去了工作,父亲又从乡下远道而来看望他,他想略尽孝道,但是经济条件不允许,只能依靠典当和借贷来掩饰生活的窘迫,每天还要在父亲面前强装笑颜,黄家相的父亲虽然耳背眼却不花,他终于发现儿子的困难,于是借故回乡下去了,临走时还将自己的血汗钱给儿子留下。在弄堂的前楼住着一位妇人施小宝,这是一个可怜的女子,流落风尘却被人抛弃,她想逃离魔窟重新生活,但是生活的压力迫使她在流氓的淫威下忍辱偷生。上面阁楼上住着的是李陵碑一个孤寡老人,他一生以卖报为生,唯一的儿子在“一二八”战争中阵亡了,生活与亲情的双重打击让他几乎精神失常,只能哼唱着“盼娇儿,不由人,珠泪双流……”来排解心中的悲苦。房东林志成一家住在楼下的客堂里,他们的生活条件相对好一些,但是生活同样充满烦恼,他在一家纱厂的车间工作,每天的工作就像是做牛做马,他为此感到十分苦恼。因而常常对妻子彩玉发牢骚。当年他的好友匡复被捕入狱,然后音讯全无,他与匡复的妻子彩玉相依为命,在生活中产生了感情,最终走到一起,当十一年后匡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时他惊得说不出话来,不过,这三个人还算幸运,在激烈的情感冲突后,各自重组家庭。

屋檐下的五家人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着悲苦的生活,他们都是“小人物”,在抗战前的国民党统治下,在连日阴雨的梅雨季节开始了他们悲惨的生活。文学是为刻画时代环境而产生的,对《上海屋檐下》进行详细解读我们不难发现整部作品都存在着一种压抑而沉闷的气氛。这种气氛构成了全剧的情感基础。令人窒息的梅雨天气和雨季中屋檐下这种死水一般的生活,正是抗战爆发前那种沉闷的时代环境,预示着一场轰轰烈烈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在作品中,作者通过生动的艺术形象展现了时代环境,然后再通过剧中人物的不同职业和生活状态,将社会方方面面的现状展示给观众:林志成是最底层的工人阶级的代表,随着工厂的裁员,失业人口在急剧增加;而施小宝父亲的家书和黄家相父亲的言语中我们能感觉到农村生活的凋敝;最能改变社会现状的匡复肩负着革命的使命,但是长期的监禁让他无用武之地;为国战死的军人的父亲得不到政府的抚恤,最后只能以乞讨为生,身为知识分子的赵振宇却无法养活一家人,在这幢小小的弄堂里,作者描绘了抗战前国民党统治下的社会正在一点点走向崩溃,社会广阔的画面生动地展现在观众面前,揭露了国民党统治的黑暗和社会的弊病。

夏衍在《上海屋檐下》中描绘的赵振宇是一名小学教师,微薄的工资不足以让他养家糊口,因此妻子在买菜时不得不为一两个小钱与小贩争得面红耳赤,生活拮据到舍不得给女儿买点吃的;银行下岗小职员虽然大学毕业,却仍然失业在家,为了在父亲面前掩饰窘境,不得不借贷度日;流落风尘的施小宝为了生活不得不忍受流氓的欺辱;失去儿子的李陵碑则只能哼着小曲幻想儿子回归;处于情感纠葛中的匡复、林志成和杨彩玉与这些人一起共同演绎了一场社会的悲剧。单纯依靠情节是无法表达这种深层含义的。

作者在《上海屋檐下》只能采用各部分的审美序化来传达作品的深层意蕴,一般的作家只注重作品的明晰化和条理化,完全忽略了审美的需要;而《上海屋檐下》中,夏衍则通过淡化情节来实现了审美的升华,通过审美序化来展现作品的深层含义,这种含义是超乎于情节之上的。这种意蕴并没有在作品中明确表现出来,而是潜藏在情节和结构中,从而实现了非凡的艺术效果。

作者在作品中设计了一个沉闷而抑郁的弄堂展开人物的活动,搭配上连日阴雨的梅雨季节,房檐下滴落的雨水将这种淡淡的抑郁深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五家人的悲剧生活以及生活中的琐事在这种气氛中一点点施展开来,无论是林黄赵施四家的日常琐碎还是匡复、林志成和杨彩玉之间的情感冲突,都在梅雨季节中隐隐约约地展现着一种凄凉悲惨的气氛,葆珍充满生气的歌声和李陵碑苍凉的京腔构成了作品一明一暗的两条线索,伴随着普通小人物的日常生活,将剧情一步步展开。在屋檐下令人窒息的世界里,梅雨让生活变得更为隐晦和凄惨,无论是风尘苦事还是卑俗的歌声,都是生活在继续,只是这歌声似乎让人们感觉到了一丝的生气和希望。在全剧的抑郁格调中透露出那么一点点的光明。作品中的非情节因素似乎是在为杨、林、匡复之间的情感纠葛和心灵碰撞的主旋律和声搭配一样,使这种分散的音符最终能聚集在一起,形成一出生活的悲剧。夏衍没有通过任何直接的描写来塑造旧社会的黑暗和腐朽,但是通过这种分散的渲染和审美序化,将这种深层的意蕴掩藏在了字里行间,使作品获得了超乎一般的魅力。

《上海屋檐下》读后感(五):我读《上海屋檐下》

《上海屋檐下》 是著名戏剧家夏衍1937年根据组名演员赵丹的个人情感经历而创作的三幕剧。在初次排演时,安排了夏衍称“几乎奢侈的演员阵容”,赵丹亲自扮演匡复,赵慧深扮演杨彩玉。后因战争延后,由怒吼社1939年在重庆首演。

《上海屋檐下》除了主角匡复的三角恋之外,还刻画了失业的大学生、沉沦的女性、穷困的小学教员、失子的老报贩一系列背景迥异、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

《上海屋檐下》是夏衍戏剧现实主义特色的集中体现,代表了夏衍戏剧创作的成熟,体现了夏衍戏剧深沉、凝重、清馨、淡远的个人艺术风格。在中国现代戏剧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我将从以下四个方面来解读这部作品:

一、题材和主题

在题材的选择和处理上,夏衍没有一味追求传统戏剧所重视的故事的传奇性和情节的戏剧性,而是立足于现实生活,着眼于平凡的小人物和他们几乎没有色彩的生活。这种没有色彩的生活,本身就是一种颇为有趣的戏剧基础。回归人性本位,着重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和他们畸形关系的悲剧实质。

有人认为,这出戏剧没有高潮,过于平淡,我认为这种指责是出于对生活的理解不够透彻,对人物内心的挣扎没有体会的肤浅。这出戏剧不但精彩出众,而且严格按照传统戏剧三一律的古典原则撰写。整出戏剧发生在同一时间(梅雨季节的一日间)、同一地点(上海一家弄堂房子的一个横断面),外来者(匡复、黄父)对小人物沉闷生活的介入,打破了生活的沉寂,形成戏剧高潮。

二、布局和结构

《上海屋檐下》依据上海小市民“各自为政”的生活方式的特点,让五组人物沿着各自的生活逻辑,延伸、发展着自己的情节线。正可谓“人多戏不散,线多戏不乱”。在这些情节线之间,没有传统意义上纠结在一起的冲突,没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连锁效应。但是这绝不是意味着《上海屋檐下》的格局是割裂的、分离的。恰恰相反,夏衍巧妙地利用了拥挤的弄堂房子格局,使这五户人家虽毫无关系又互相关注。在情节进行中的相互交错、穿插,做到了有机的陪衬和补充,使每条生活细流同在一个旋律和节奏中起伏、流动。在这拥挤的小空间中,每个人都在观察着别人,也成为被别人观察的对象。每个人都拙劣的隐藏着人性的暗色,而这笨拙的掩饰,只能使人物本身更具有戏剧性,更体现出人性和个性。

三幕所发生的故事,以开端(建制)、高潮(冲突)、结尾(结局)的制式展开,循序渐进,发人深省。

三、人物与环境

在《上海屋檐下》中,人物和环境是相依相存的。不论是黄梅天的“阴晴不定”,还是屋檐下的拥挤、窒息,都不是简单的“背景”。可以说,这天气和环境不仅是剧中重要的意象,也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戏剧人物。

作品有意识地用阴晴不定,沉闷压抑的黄梅天气,影射当时的政治环境,反映了小人物在动荡不安的处境中的苦闷、悲伤和希望。剧情从郁闷烦躁的黄梅天开始,至传来“轰轰然的远雷之声”结束,其间烦人的雨声出现30多次,蕴含着“天色黑暗到了一定程度,一定要落雨,雨下到一定程度,一定要天晴”的政治寓意。在情节的开展中,又多次出现灿然阳光的“一亮”、“一闪”,隐约地表达了剧作者理想的光芒,留下了一条“光明的尾巴。”

四、舞台表现

夏衍在戏剧创作时,创造性的选用了一户上海弄堂房子的横断面作为舞台布景。话剧和影视剧的区别之一在于,话剧无法通过镜头和景别引导观众的视线,吸引观众的注意力。观众是自主的,有很大的选择权,有很强的判断力,只有通过舞台上正在发生的事件,正在说话的人,才能将观众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吸引进冲突和主线中。因此这样的舞台布景,能够清晰的表现五户人家各自的生活,又同时能通过戏剧情节将观众吸引向冲突中心。

为了突破空间的限制,夏衍亦将电影的剪辑手法运用于戏剧艺术,舞台蒙太奇的运用将许多平行发展的情节交织穿插,场面转换灵活,描写出复杂丰富的生活内容。

另外,五户人家各自的迥异性格,不同的生活方式,又使得戏剧舞台并不单调沉闷,演员不断通过走位、台词来充实舞台内容,活泼戏剧气氛。通过这样的方式,五户人家的生活也因此戚戚相关,互相关联,同时也达到了更加深刻的刻画每个人物的目的。(如匡复出现后,和杨彩玉、林志成在屋内对峙,而此时屋外刻薄八卦的赵妻正在偷听,就很好的贯穿了屋里屋外两个空间,联系了两条生活线,观众通过屋子横断面的独特布局,享受到上帝的万能视角。)

总之,《上海屋檐下》是一部精彩的现实主义戏剧作品,是夏衍作为戏剧大师当之无愧的杰作。70年来经久不衰的戏剧生命力和商业成功表明,它不仅体现了当时的时代背景,更超越了时间空间的限制,通过对小人物的真实刻画、对人性的细心揣摩,为中国戏剧史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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