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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想念老屋的作文600字

关于想念老屋的作文600字

作文是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以下是关于关于想念老屋的作文600字,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一篇

与老屋分别快两年了,但它的形象却深深地铭刻在我的心中。

走进屋门,你就会看见一个美丽的小屋子。瞧,中间有一个水晶帘,上面挂着一些小葡萄、小树叶、小花,还有一些小海豚呢!

它是一座旧式的小屋子,面积只有58平方米,屋顶的天花板是凹凸不平的,地面铺着深色复合地板,但四周的墙壁却都是雪白雪白的。为了让我能更好的学习,姥姥和姥爷单独收拾出一间小书屋。小书屋很小,只能放一张小床,一张小写字台,一架小书柜。我就是在就是在这里读书、学习、休息的。

记得有一次,老师布置的作业较多,我写的很晚,已经9点多了。小书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钟表的“滴答、滴答”声。我仿佛对这屋子有一种亲切感,我觉得和这屋子是那么的亲密,我们是一对好朋友!正是它,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陪伴着我!

书屋旁是一个大厅,摆放着一台电视机和一个沙发。一天,我和姥姥正在看电视,突然电视机停电了,姥姥去外面看了看,原来有几个小朋友把电闸给关上了,姥姥温柔的说:“你们这几个淘气的小孩,怎么把电闸给关了呢?”“对不起,我们下一次不敢了!”那淘气的小孩红着脸说。看到他那样子,把我给逗乐了。姥姥把电闸合上,我们继续回屋看电视。

在这里,老屋给我的童年生活带来了很多乐趣。

不久,爸爸从工厂里回来了,高兴地告诉我们,我们家要搬新家了。听到这话,要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屋分别了,我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不知是喜悦还是留恋。我来到老屋的外面,看了一下四周的花草,俯下身子捧起一把泥土,微风吹过,啊!多么的芳香的泥土!又轻轻洒在花盆里,种颗种子,栽培它,让它永远和我在一起。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新家,我抬起头,透过窗外,一个熟悉的地方映入了我的眼帘。那不正是我们的老屋吗?我的眼睛湿润了,一幕幕的往事在我的眼里闪过。

啊!再见了老屋!将来我无论走到天南海北,也永远不会把你忘怀!

吉林市二实验小学四年五班

吕奕霖

第二篇

帘卷起西风吹散了云中的光,飞扬。骤雨才初歇打湿了地上的霜,微凉。我站在纵横阡陌的那条路上,回望。却怎么也望不到梦中的老屋。

老屋要拆了。

深灰色的水泥墙上突兀地扒着一个大大的“拆”字,触目惊心。两扇斑驳的铁门早已花了脸,几株藤蔓紧紧地勒住他的胸膛。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静静地伫立在门前,默默端详着老屋。

这,还是我的老屋吗?

曾几何时的某个清晨,雾气氤氲着整个村庄,像是给老屋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倏地,一缕缕香甜的气息直钻入鼻孔,挑逗着人的味蕾。原来是妈妈早起准备的豆浆的香味。我伸了个懒腰,推开窗户,早晨的第一缕阳光亲吻过脸颊,温暖而舒适。小院里,碎了一地的阳光染得落花金灿灿的,像极了稻谷。惹得一群鸡鸭争先恐后地前去啄食。

走出门,就与微风撞了个满怀。风中夹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令我顿时神清气爽。八月的桂花虽不敢说十里飘香,但至少前后左右十几家邻居,没有不浸在桂花香里的。

我一边吆喝着小伙伴,一边向邻居阿婆问好。阿婆正忙着煎饼,一双勤劳的大手飞快地转动。不一会儿,一个个香喷喷的葱油饼便出锅了。她笑眯眯地挑了一个最大的饼给我,脸上的皱纹弯成了一朵好看的菊花。我啃着葱油饼,心里暖暖的。

夕阳西下,映红了人们的脸庞。远处的村庄炊烟袅袅,人们的头顶上掠过了一排晚归的小鸟。该回家啦!孩子们三五成群,一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趣事,一边又留意着草丛中跃起的蚱蜢。大人们也荷锄而归,谈论着今年的收成。

不一会儿,风中便飘散着各家各户的菜香,在空气中氤氲成一种芬芳。吃饭的时候,很少有人在家吃。大家不约而同地端起饭碗来到村中的大树下。一边吃,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其乐融融。几条狗欢快地摇着尾巴,眼巴巴地瞅着人们的饭碗,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日落而息,华灯初上,依稀还能见到院中大树的枝丫。老屋在深深的夜色中沉沉睡去。偶尔还能听到几声犬吠。

凤停幡息,也安静了记忆疯狂流淌。今夕何夕,老屋已不再是原来的模样。它坐落于摩登大厦之间,是那般的扭捏不安。我看见儿时和小伙伴们一起在墙上的涂鸦,断断续续的线条尽显画者的稚嫩。当初说一起闯天下,你们还记得吗?

风吹雨成花,时间追不上白马。人们急切地想给城市穿上华丽的长袍,却忘了回头看看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温馨的老屋。人们穿梭在繁华的城市,早已习惯了灯红酒绿的生活,再也不怕被霓虹灯灼伤了双眼。父母很难再抽出时间给孩子做早饭,只胡乱地塞些钱。邻里之间明明只是一扇门的距离,心却像隔了千山万水。朋友相见已无话,只低着头一味地刷着所谓的“朋友圈”。我们丢了什么?

时间如斯,老屋的记忆却深刻上心脏。我越来越怀念老屋,怀念老屋的味道。而老屋的时光,浮光掠影,就像是一场海市蜃楼,越走越远。风依旧在耳畔呼啸,雨纷纷扬扬地下着,打湿了谁的心情?烟雨中,这是老屋的最后一次回眸。迷失在这个纵横交错的阡陌路口,我不知该向哪一处去行走。

我是有多想为了老屋而停留。

第三篇

我们站在大路边,眺望碧绿菜畦,那里立着一座新建的两层楼房,主体已完成,四周的脚手架还没拆。

屋旁,还有几栋楼房也拔地而起。

父亲指着我家的那栋,语音中带着颤动:“快了,快了,快起了……”

梦中醒来,我发现自己还睡在八楼的电梯房里。

而关于老屋的梦,我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有时,梦里的老屋,还是它本来的样子,泥做的砖墙,灰不秃噜的,屋顶是黑色的瓦片。只是,屋里空荡荡的……

有时,梦里的老屋旁,地里,身披深绿外衣的白菜、菠菜、莴笋,扎堆地生长,麦苗像韭菜样让人想拿刀去割,就是猪草也长得像画儿一般好看……

这座老屋,是我和弟弟的出生地。我八岁之前的日子,就是在这儿度过的。

我清楚地记得,一个队的人都搬迁走了,只有我家一座房子孤独地立在菜地和麦地之间。

老屋离大路很远,五百多米。一条笔直的小路在一方小小的藕塘拐了个弯,一直延伸到我家门前。

闲散的路人经过,老远看见我家的房,立刻收住脚步,像负责城镇规划的工作人员,开始指手画脚:“那房子,像间破庙,独在那儿,早该拆了。”

老屋太寂寞了,和它并排站立的另几间土房,离我们也有好几百米,仿佛异国他乡。

还是孩子的我们,哪里明白“别人搬走了,我们为何不走”的原因。当然,也并不羡慕已搬走的小伙伴。因为,我们的老屋,既能包容你的悲伤,也会接纳你的欢喜。

老屋的这四面灰色的墙,是画板,是生气时的宣泄之地,蕴藏着生命的盎然。

墙体经过多年的风蚀,已不是清晰的块状,看不见块与块的分割线,仿佛生死相依。用小刀一刮,一粒粒的小尘土,就在眼前飞扬。于我而言,却是一个欢乐的所在。

吃饭时,打破了碗,或是玩疯了,丢了衣服,回到家,跪搓衣板是毫无疑问的。

体罚之后,我沮丧地从屋里晃出来,躲在老屋的墙角,把身体蜷缩一团,像只冬眠的刺猬,低声哭泣。无人理解你的伤悲,只能在墙上蹭一身灰。不久,从口袋里摸出削铅笔的小刀,开始一刀一刀地在并不光滑的墙面上,划出一条条直线、曲线,进而写出一排排歪歪倒倒的字来。

我不知道,它身上留下了多少伤痕,总觉得,它是那么厚重,又是那么柔软。

最好玩的莫过于,大好春光里,捉蜜蜂了。

勤劳的土蜂总是善于寻找良好的栖息之地。砖块之间总会有许多或大或小的洞洞,这里温暖、干燥,实在是个天造地设之地。

太阳暖暖地晒着,蜂儿躲在洞里,嗡嗡歌唱。我就找来透明的玻璃瓶,折断一根枯小的树枝,当捉蜜蜂的工具。我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洞口,蜜蜂在低吟。我欢喜地就拿了小棍,一点一点地往里掏,就像用棉签掏耳朵一样。洞并不深,蜜蜂没有再往里逃的空间,从里向外打几个滚,就乖乖跌落到我的小瓶里。

我们在温暖的墙角晒太阳,四围的桃花红,梨花白,菜花黄,交织一起的浓郁花香,朝你的鼻孔横冲直撞,而困在瓶子里的小小昆虫,没有高低、不分节奏的浅唱,那些个莺儿啼,燕儿舞,蝶儿忙,都与我毫不相干。

你忙你的,我已进入温柔的梦乡。

春天,逮蜜蜂。夏天,捉萤火虫。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足可以伴你从春,玩疯了夏。

天上,星河灿烂;地下,虫影闪闪。

树叶上,草丛里,它们撅着发亮的屁股,一动不动,似在小憩,也似在为我们而等候。

不一会儿,瓶子就满了。我们像擎着火把一样,骄傲地高举装满萤火虫的瓶子,四处逍遥。

老屋的房前屋后,都是可以尽情玩耍的好去处。

某日,老屋门前的那块地翻新了,主人种上了甘蔗苗。说是苗苗,实际上是成熟的甘蔗被截成寸把长的小段,埋在了土里。那天,我们姐弟俩听信了邻居小姐姐的谗言,像吃了熊心豹子胆,跑到地里,把人的苗给刨了出来。其实,浑身沾满泥土的甘蔗根本下不了牙。

实在不记得,这一段段的甘蔗去归何处。只记得,主人找到我妈,她老人家老老实实地赔了钱,小心翼翼地赔不是,结果是,我俩双双被罚跪在屋檐下。

父母常说我犟,这一点,我倒不否认。弟弟就比我滑头。常常是俩人同时跪搓衣板,总是他先虔诚地认错,为了表现态度的诚恳,总是低着头,红着脸,噙了泪花,可怜巴巴:“妈,我错了,下次不干了。”

“起来!”好在母亲也并不想真的惩罚,弟揉揉已红红的膝盖,拍拍屁股,爬起来溜了。他躲在门外,冲我扮鬼脸。

可那个打死不求饶的我,倔强的我,始终不肯给自己台阶下,一直跪到太阳西下。

伴着旭日东升,落日西下,我们一天天长大。

有一天,我们终将离开了老屋,先搬去学校小住一年,而后,新家安在临街的路边。

老屋,不知道哪一年,被拆掉了,沦为一块菜地。我们也先后离开了家乡。

时间是一只藏在黑暗中的温柔的手,在你一出神一恍惚之间,物走星移。

无论是我住在离它几十里外,还是弟弟工作在离它千里之外的东方之珠,它都是我们梦中的主旋律。

原来,我和弟弟的联系,不只是血脉相依,还有,那座共同魂牵梦绕的老屋。

我们清楚地记得彼此的儿时---能吃几碗金黄的蛋炒饭,钓了几条活蹦乱跳的鲫鱼,挨了几次打,父亲的责骂,母亲的欢笑,成长过程里一点一滴的羞辱、挫折、荣耀和幸福。有一段初始的生命,全世界只有这几个人知道,譬如你的小名,或者,你偷桃时,从哪棵树上掉下来。

是的,我们都是老屋的孩子。

第四篇

那氤氲着往事味道的老屋,是心灵的港湾。

——题记

去年那个蝉噪蛙鸣的暑假,父母卖掉了我们的平房旧宅,引起我无限的追忆,老屋的味道又一次氤氲在心间。

我读幼儿园时,就住进了老屋。白日,屋里亮丽清新;夜晚,昏暗暖和。忙着玩耍的我,每日都在老屋里蹦跳嬉戏。每当这时,父母就会劝阻说:“别跳了,多影响楼下的人休息!”我立刻乖乖地停下翩跹的舞姿,因为孩子要懂得尊重邻居。

上了小学,低年级时早上祖父送,下午祖母接,成绩也不错。只是我不够专注,每天晚上的作业总要做到很晚。与老屋相伴的时光,仿佛只有下午、傍晚与夜晚,嘈杂、喧闹与宁静。冬日里,偶尔会有寒风敲开窗户,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抬头只见几枝红梅傲立于寒风中。祖父便会领我流连于“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美丽诗境。

小学高段,我早晚都是自己步行上下学,老屋既成了我不舍的温暖被窝,又成了我盼望的悠闲沙发。风吹雨打时,保护我、温暖我;艳阳当空时,遮蔽我、清凉我。我每早离开家门的那一刹那,即便再匆忙,却也总不忘对老屋道一声“再见”;回家时,又总会将书包一扔,一溜烟就肆意奔跑开去,回到老屋这个温暖的巢穴中,投入她熟悉的爱的味道、家的滋味中。

难忘烛光下的生日晚餐,亲人们精心烹制的美食滋润了我的五脏六腑。饭后,我会在窗边惬意地弹一支小夜曲,任那动听的旋律流淌在老屋的每一个角落。

静静的深夜,一弯朗月挂在老屋的树梢,兴奋的我辗转难眠,那馨甜花香和着这老屋独具的、难以言表的味道,慢慢催我入眠。

老屋是的确老了,她像极了一位年迈的奶奶,但是对我而言,却是时常怀念的模样。我想对老屋说,那些电器家具、作业笔记、课本资料、金鱼乌龟以及欢笑泪水等等童年记忆,都镌刻进你的一砖一瓦,一门一窗了,而今只因太老太旧,墙上油漆渐渐淡去,本应属于你的记忆,全被一张卖房的合同掳走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盛夏只剩白日骄阳和老树竭尽所能的蝉鸣。我站在老屋门口,对她喃喃自语:你还记得吗?那些我歌我舞、我笑我哭,我被表扬,我挨批评的日子,都会留在你的岁月深处。

新居纵使比你宽敞、比你舒适、比你更现代化,但是我的情感之船永远停泊在你的港湾里,我的呼吸感官永远融汇在你熟悉的味道里。

第五篇

要搬家了。

望着逐渐搬空的老房子,平日吵着闹着要住新房的我竟对它产生了无限的眷恋之情。一阵冷风穿堂而过,吹开了破旧的纱门,也吹乱了我的心。正准备关上门,让它静静地在岁月中沉睡,仿佛是听到了最微小的呼唤,关门的手停了下来。

夕阳斜照入窗口,照在空荡荡的房间内。轻染上身,给心裹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老屋落寞的身形,在夕阳下竟有些苍凉。

我折身进门,带着些犹豫,藏着些期待,用最亲切的目光去抚慰每一寸角落。墙纸已有些剥落,白漆也已泛黄,无论是多么微小的痕迹,在今天看来都是如此的可亲。

有一束小小的光芒在逐渐暗淡的夕阳中闪烁。我打了个机灵,向前奔去。

那是一墙的贴纸!

大半贴纸只有手指甲大小,却也是密密麻麻的贴了一墙。闪光纸亮亮地晃,贴纸的边缘已打卷。一个个红彤彤的笑脸洋溢在我的眼前,一个个缤纷的五角星,在我面前闪耀。

记得小时候去幼儿园,老师总会给每天表现好的孩子发五角星、小红花、小笑脸或一些漂亮的小贴纸。江媚老师,程丹老师,她们温柔和蔼的笑脸随着这些小红花们又浮现了我的眼前。那笑脸,温暖了我的童年……

在回家的路上,我总会把它们贴在额前,笑呵呵地坐在外公的自行车后座。外公的笑容荡漾在深深的皱纹里,我清朗的笑声,随风飘荡在北山路的上空,一路飞扬。

每当开门声响起,我总是迫不及待地把还穿着高跟鞋的妈妈拉进房间,指着小红花叽叽喳喳着一天的喜悦,妈妈脸上的笑容胜过了世间最美的花。

我轻抚着他们,心中翻涌起无限的思绪。

上小学之后,便很少留意这面色彩斑斓的墙,仿佛它们并不存在,或已融入墙体。每天起早摸黑,归来星辰作裳。对这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不曾慢下脚步,细细看上一眼。

然而这面墙一直静默地伫立着。它以无限宽广的胸怀,拥抱着我的童年。一朵朵小红花,是我童年在老屋留下的一抹印记。挥洒的汗水,畅意的欢笑,稚嫩的童声,在老屋的这面墙上定格下来,隐藏在时间的深处。

这也是老屋想对我说的话吧!

在老屋,我存下了这个秘密。感谢老屋,承载了我所经历的时光,得以让我此时此刻在晚风斜阳中,静静地坐在这里,听它言语,重拾岁月。感谢那些爱我和我爱的人们,你们绚烂了我的时光。

第六篇

以前的那栋老屋现在已经夷为平地了,但它周遭的几棵古槐还在。瓦块与杂草间杂的地中,掩着我对老屋的回忆。

老屋与我的见面也只有从五六岁以及几个断续的寒暑假。但我的记忆中,老屋始终是以一种极为悠长的气息在我的童年间吞吐。我当然明白为什么?因为它的绿意,从内而外的绿色静谧。春秋二季在老屋身上倒比其他地方也不见得高明许多,只有夏与冬才是老屋的真正舞台。

夏日炎炎,老屋的墙壁上爬满了一层绿色,将门前槐,门后竹林偶尔漏过的一丝烈日也毫不客气地吸进了绿色的叶中。爷爷最爱的是在门前倚着一棵最少也有二十米,枝叶如盖的椿树下棋,喝茶。我的爷爷是一个很特殊的老顽童。他任由我往自己的喜好竹林奔去。在我的印象中,爷爷就是那样一直坐着,与周围的邻里下棋、喝茶。我并不是很爱呆在椿树下,因此便远远地绕进竹林。我家老屋坐北朝南,门前是椿树,从椿树绕老屋走,会有一条用青条石铺成的路,蜿蜒进一片不大不小的竹林。竹林中是没有杂色的,只有从上到下的满目碧色。竹林中也没有声音,在五岁这个肆无忌惮的年纪,我也从不敢在竹林中吵闹。因为竹林仿佛会说话一般,用它森罗万象的寂静将我心中的一切抚去,只留下对它的敬畏。从竹林中再向前走几百米,翻过一个小山丘,就是一条河,夏天时水是蓝黑色的,深不见底,我从不敢在河边停留太久,因为爷爷说:“这条河中有龙!”我过去信,现在仍然相信。那如黑矅石般深邃的河,正是一条随时会离去的龙。也许它累了,醉了,便卧在这里,再也不动了。

冬季,我在老屋中见过真正的雪。从天空到地面,只有一片白色。奶奶总是一边支起炉火,让我取暖,一边出神地听着黄梅戏。有时她也会用手指着窗外:“可惜早已过了黄梅时节家家雨的季节了,不然两个黄梅一起,倒也有趣。”我将自己裹成一个球后从门后一步跨入雪中,竹林中仍是绿色,白色倒更像是竹林多年未见的好友,宾主纷纷杂坐。那条河上仍不见半分冰冻的迹象。不过湛黑的眸子已经变成了对夏日的思念,成了一方悠远不见底的绿色薄纱。仿佛从大地深处迈出的一个江南女子,一身白绸,手中举着一把青色的油纸伞。这个雪景全无悲凉之意,反而显得有无寒意只是次席,真正的首席是这白色。奶奶说:“雪落下来是告诉人们一年中休息的时候到了,你看河水一年四季地流,到了冬天便也慢了,清了。”河水也果真慢了,淡到一片冰的绿色,一片叶的光华,也不动了。竹林中的竹叶也落下来,与绿色的后起之秀用白幔隔开,入土去寻找母亲的温暖了。在冬天的晚上,大雪与月亮便催促着我们万物睡去,这个冬天后,又是绿色了。

老屋在后来迁走时倒了。我不是唯心者,但我却愿意相信老屋是太累了,也孤独了,便解下自己的衣裳,在主人远去的脚步声中睡着了。我携带着这没有了实体的老屋,在最后一次凝望后离开,那瓦砾下,是我的老屋,梦中的家。

第七篇

脚步声。

残叶也在沙沙作响,锁开了。

我顿时怔在门口,那扇已经斑斑驳驳的木门后,原来是这,是这!

“太婆太婆,这是什么花呀?”奶声奶气的我叫着。

“是满天星呦”太婆突然很愉快地说,“紫色的满天星”听了这个回答,我马上跑向那花。阳光下,光斑点点的呈在木门上,透过了花瓣的缝隙。

从此,我爱上了这花。每天最期待的,便是与太婆坐在这间小小的石屋前,倚着微湿的木门,数着开了几朵——真是满天星呵!数也数不过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门上就爬上了青藤,覆上了青苔,时光变得暗淡。太婆不让我进去,我就再不能进去过。我曾多次问太婆为什么不能进去,太婆总是不回答。终于的,太婆说:“我老啦,这间屋子的钥匙,到时候,就给你啦。”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我当时可开心了,一天天的,都在重复问着什么时候能拿到钥匙,太婆每次都说快了快了,却迟迟不拿出来。

我天天去摸摸木门,扯扯青藤,木门已经有裂痕了。雨滴一滴滴累积,石头上已经布满了青苔。屋檐上垂下几根藤,藤儿爬呀爬,爬过了石头,磨平了棱角,又爬到木门上,缠缠绕绕,似乎想把木门封住般。

木门真的被封住了。太婆走了,花继续开。

钥匙到了我手上,而我再也不想进老屋里去,日子一晃,就是三年。岁月终是要隔开不忍,石头已经有了光泽,原来的粗糙已经很光滑了。老屋,还是从前那个样。我终于有勇气去打开木门,“嗒”的一声,记忆便定格在那个时刻。

满天星,满屋子的满天星!绣着满天星的枕头,被子,衣服;装着满天星图片的相框;还有,还有那一袋袋,满天星的种子。

我站在这屋子内看向窗外,瞥向木门,是紫!是紫!紫色的满天星——有多思念您。

日子谱成一首歌,泪如雨下的是五线谱。花朵是跳跃的音符,只是少了你的弹奏,所有的一切便被永远,珍藏在那个老屋。

第八篇

小时侯,我们一家住在学校的小平房里,后来搬进新房小洋楼。老屋后来空着,到最后就由学校出面租出去了。有时偶尔路过,透过大院的栅栏看见老屋,心里就荡起一阵怀念之情。

老屋是学校教师宿舍。爸妈都是教师,住了两间房。房中有布帘,外屋是客厅兼厨房,内屋是卧室兼书房。老屋虽小却十分温馨。我至今还记得我画的一幅充满稚气的画:一座山上两边站满了人,左边是男孩,右边是女孩。说实话,那哪是人呀,男孩用“○”代替,女孩用“□”代替,头上扎两个小辫。由于是我的第一幅画,妈妈郑重其事地把它贴在墙上,展览给来往客人看。我高兴得像一个小画家。

老屋,留下了我的许多喜怒哀乐。看,这小小的客厅里发生了多少事……

小时侯和爸爸一起在木盆里洗澡,我不是把水泼到木盆外面去,就是抓着毛巾吮上面的洗澡水,觉得这水的味道比雪碧好喝多了,不冷不热,慌得爸爸老是夺我的毛巾,可不一会儿我又吮上了。因此,每次洗澡总是匆匆忙忙。好不容易洗好了,爸爸把我擦干净安置在门口的圆桌上,我就在桌上爬呀,转呀,不一会儿,身上刚搽的爽身粉就散得差不多了。

走出屋外,老屋也留下了故事:一次,爸爸和一位客人喝白酒,我以为他们喝的是雪碧,就跑过去抢过爸爸手中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乖乖,我的天哪,辣得我直掉眼泪,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哦,老屋。这里有多少我的故事呀,什么时候能再来看看!

还有,夏天下阵雨时,我和小伙伴们在门口的小水塘里放小纸船……

还有,妈妈忘记带钥匙,在门外干着急;我不会开门,急得在屋里哭……

小小的老屋故事不计其数,真想走近老屋,去感受一下它久违的气息。

第九篇

在我记忆深处,我们家老屋的影子挥之不去。

那是怎样的一所老屋啊?红砖砌墙,青瓦盖顶,一条一横砖封檐,一左一右木门窗,屋脊正中还插着两面小红旗。

听爷爷说,老屋建于1974年8月,那是他“自力更生”的结果。

那些年月,村里人都是挣工分吃饭,每个劳动日最多能挣八分钱,大多数家庭都很穷困,吃上顿没下顿才真正是“家常便饭”。

爷爷在村里的中学当民师,每月只有七元钱工资,全部用来贴补家里的花销。爸爸兄弟三人,逢年过节,每人只能添一件新衣服。平常穿衣服,爷爷有一个好创意,叫做“长虫(蛇)蜕皮”。就是老大穿爷爷的旧衣服,老二穿老大的旧衣服,老三穿老二的旧衣服,要是衣服烂了,就让奶奶打上补丁穿。爸爸说,他有一件穿了四年的旧棉袄,上面打了十七个补丁,才脱下来给我三叔穿。

1974年,家里省吃俭用积攒了150元钱,准备建新房。那些钱是怎样攒下来的啊?奶奶告诉我,只要是家里有了带“煤锥的”(老版的五元)票子,爷爷坚决不让花,他说那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大钱”。建房用的红砖,是爷爷利用假期自己拉土和泥摔砖坯,用围窑(一种土窑)烧制的;青瓦,是托外村一家亲戚在集体的窑场里买的次品瓦;檩条,全部是自家老宅子上生长的树木;门窗木料,是我爸爸的爷爷早年栽的两株大枣树。伐树时,爸爸兄弟三人抱着枣树痛哭一场,因为,他们再也吃不上自家枣树上的果子了!

建新房时,为了省钱,爷爷奶奶都当起了力工。拉土和泥,搬砖递瓦,哪样活重干哪样,新房建好后,爷爷竟学会了挂线砌墙、捆脊上瓦的技术活!不幸的是,新房却下雨漏雨,下雪漏雪。原因是拿不出三十元钱买防水用的油毡,加上青瓦是次品,这块翘角,那块裂纹,用上以后不合槽,雨水就顺着瓦缝流到了屋子里。

爷爷说:“漏雨就漏雨吧,反正是新房,一家人不再住月亮底下了!”有意思的是,到每年夏季雨季时,屋子里七漏八淌,几乎没有好地方,家里的盆盆罐罐都用上接雨水了,一家人不出屋就能“洗澡”!

改革开放以后,村里实行了责任田,粮食够吃了,还每年都有一些剩余,家里买了“小手扶”,耕种不再用牛驴了。爸爸他们兄弟慢慢长大了,农忙季节还能开着“小手扶”给三邻四舍帮忙,帮助家里多挣了一些活钱。家里有了积蓄,又接连建起了几座“浑青”结构的平房,再也不怕漏雨了!再后来,全家人都搬到城里居住了,老屋距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有一段时间,拆除老屋成了家里的重要议题。可是,爷爷奶奶坚决不同意,他们说:老屋是一种记忆,他们对老屋有感情,那是永远割舍不断的感情。想起了老屋,就想起了“凭工分吃饭”的日子,想起了“长虫蜕皮”的岁月,想起了攒钱建“新房”的意志,想起了不出屋就能“洗澡”的尴尬。那是一种乡愁,一种铭刻在记忆深处的乡愁!

去年,郑州-合肥的高铁从我们村子里经过,老屋成了拆除的对象。那些天,爷爷用三轮车拉着奶奶,几乎天天都要从县城往村里跑,一来一回三十多公里的路,老人家从没有说过一个“累”字。有人问他为什么,爷爷奶奶说:“就是为了多看一眼村里的老屋。”

老屋拆除时,我们全家人从省城、从县城都回到了村子,老老少少举着相机、手机,围着老屋拍呀拍,生生拍了几百张照片,其中一大部分是家人们与老屋的造型照,有爷爷奶奶在老屋门前老泪纵横的合影照,还有我们全家人跟老屋拍的全家福。这些照片,被爷爷精心挑选了一些,精制压膜,永久地保存了下来。

那是我记忆深处的老屋,是我永远记得的历史,是我们全家永久珍藏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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