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河畔老屋》读后感锦集

《河畔老屋》读后感锦集

《河畔老屋》是一本由潘年英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元,页数:1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河畔老屋》精选点评:

●如同在柴火旁,听一位老者述说平凡的往事。城市化进程中,这些乡村的往事,就像即将散去的烟火,只能在回忆中渐行渐远了。潘老师试图用文字重新构建他熟悉的乡村岁月。这些平实的故事也许可以讲得更加生动和独特一点。毕竟对于没有记忆的年轻读者,他们没有义务去回顾那些极为陌生的场景。

●贵州农村对于房屋的执念,回去看看都是打工两三年攒地基,砌房子,吊顶打板,中间隔五六年是常事,至于置办新家具那就得靠后了。这本写老屋写老屋,勾连家族,想轻轻浅浅地抹一层时代感,都很好,就是写的太差了:-D 贵州部分地区管家里叫屋头,说快了听起来像木头,给自家父母置办棺材就叫割老屋或合木头。

●A+ 字里行间的乡情特别浓烈。 原始繁忙的劳作是我姥姥的年代,食物匮乏是我爸爸的童年,养鸡养猪也是我儿时的记忆。我喜欢这类乡土回忆,慰藉我对姥姥姥爷的怀念,加深我对爸爸妈妈的了解,也抚慰我对故乡生活的思念,也很遗憾,我没办法像作者那样把我童年的感知记录下来,只能看着它们流逝。 最后的尾声却又些悲凉,乡下农村生活依旧是充满各种人情是非,那种世外桃源渐渐在利益驱使下消失不见。

●四座老屋折射出侗族人的当代史 故乡是我们疲惫心灵的最后家园 韩少功、刘再复、安妮•居里安、王铭铭 、联袂推荐

《河畔老屋》读后感(一):熟悉的故事

图书馆随手拿起来的一本,觉得封面还挺漂亮。

文字间描写的河边,竹子,老屋总让我想起老家,都是记忆里熟悉的画面,很像是读到了爸爸小时候的生活。

侗族和布依族的称呼大抵也是相似的,族人管我的爸爸叫哥欢,就像书中偶尔提到的某个名字。

神奇的是,看完书之后去搜索了作者简历,竟然跟爸爸是同一年生人,同一所学校毕业。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做过同学,如果让他讲讲小时候住过的红河边的房屋变迁史,是不是也大体类似,这样想来,甚是有趣。

《河畔老屋》读后感(二):欣赏不来的潘年英

潘年英的书,我在2009年翻过三本,2006年民族出版社的《在田野中自觉》、2006年湖南人民出版社的《金花银花》和2009年上海文化出版社的《寨头苗家风俗录》。

隔了十多年,已经忘了《在田野中自觉》和《金花银花》两本都说了些什么,倒是《寨头苗家风俗录》还有些印象——价格不便宜的潘氏拉拉杂杂流水账。记得当时给我这本“风俗录”的中国摄影家协会摄影师胡X清说,他熟识潘年英,潘年英只要出一本书关于他家乡黔东南的书,当地政府就会给5万元的奖励,于是潘的写书、出书速度惊人,一年一本。10万字5万块的稿费标准,就算是10年后的今天也是很划算的。现在,《在田野中自觉》和《寨头苗家风俗录》两本,在豆瓣因“评价人数不足”仍旧没有分数,《金花银花》豆瓣现在也还没有收录。

下午三点,二十四书香书店有潘年英的读者分享和签售,作为我们新添寨唯一的严肃独立书店的文化活动,我惯性捧场并买了一本潘年英签名版新书——《河畔老屋》,2017年写于湘潭,2018年新星出版社出版。分享会由秋蚂蚱主持,潘年英和我最欣赏的旅行作者青蛙(袁鸾)对谈。听了十分钟,感觉潘年英的分享还是平淡苍白,青蛙还没开始对谈我就早退了。

晚上翻完10万字的《河畔老屋》,觉得裹裹搅搅,让我想起以前在乡村工作时,晚上在村里围着火塘听主人家嗡嗡哝哝讲村子里的事,看影子随火苗在四面墙上扭动,最后渴睡到不行,到真的是“疲惫心灵的最后家园”。即便腰封上“韩少功、刘再复、安妮·居里安、王铭铭、联袂推荐,折射出侗族人的当代史”,我还是欣赏不来这本书。再说,联袂推荐的四个人,除了韩少功,安妮·居里安和刘再复是谁,我不知道;王铭铭如果是因自己的《想象的异邦》剽窃了哈维兰《当代人类学》中的大量内容,而被免除了社会学系博导资格,并停止在人类学领域的教学和科研项目的那位,那这个“联袂推荐”我真的是欣赏不来了。

《河畔老屋》读后感(三):今天,来说说房子的事

温情是难以拒绝的力量

前些年,也受托写潘老师的书评,为此看过许多潘老师的作品,总体说来,他的写作速度最令我吃惊——对一个七八年都写不出稍微像样一点的短篇小说的人来说,算算就五年不见,潘老师便又拿出了至少几十万字的新作,简直让我想唱“就这样被你征服”。

虽有快慢笔之说,可潘老师的“码字”速度似乎已经说明了,这些文字,最大的意义,不在于传播,而在于对他自己。

——不要以为我说的是贬义,恰恰相反,这是潘老师最打动人的地方,他是一个如此真挚,只忠实于自己的写作者。

毫无掩饰的真诚,已是我们所生存的时代,最罕有的力量。

今天,我既不想写书评,也不写推荐,只专注聊聊房子的事。

(我知道潘老师期待着书评,可还是嘚瑟一下地告诉他,这不是书评,一点也不是。)

因为,在潘老师的新作中,我抽出来第一本就是《河畔老屋》,而书里谈的,正是已经流行了十几年,并且依然时下最流行的“房事”。

认识潘老师差不多十四年了,那个时候,我还是个非常迷茫,四处蹭课的工科学生,而潘老师,则是我喜欢老师的爱人。模模糊糊知道他是个作家,写“乡土文学”和“寻根文学”,获过颇具分量的奖,奖项名称我却孤陋寡闻没听过。我最早的两篇散文,也是潘老师帮忙发表的,但我想他应该是不喜欢的,因为时年他上小学的女儿(如今已是博士了)告诉我,为了我那两篇小散文,潘老师还和杨老师——也就是我喜欢的女老师,他夫人——拌了几句嘴,大意是他明明觉得没什么意思,却不得不听杨老师的话,帮忙发了。

懵懵懂懂混到大四,当时即将回家成为一名公务员的我,伤心地向潘老师求教未来应该怎么办,潘老师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神情好像我问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得一提的问题。

他说:“人,都是可以成为自己想成为的那个人的,我大学时就想成为一个作家,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不就成了一个作家吗?”

于是我似懂非懂带着这句话回了家,在基层混了三年,然后又承蒙他推荐,考了他朋友的研究生。

这么多年过去后,我还会想起潘老师坐在沙发上的样子,记得他那不屑表情说的“你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以及他最后成为作家。我想潘老师总归是幸运的,他有个想要成为的人的执念,还有个作家的身份——这个身份,改变不了任何事,但,或许某种程度上,拯救了潘老师自己。

《竹畔老屋》写了潘老师在贵州老家的乡下,曾经住过的四幢房子,潘老师叫它们:河边老屋、食堂老屋、竹林老屋、半岛老屋。

侗家人的房子我是见过的,大多两三层楼,木板结构,盖着青色的土瓦,有几间卧室,一个火塘。房子大多简陋,但居住的环境却非常讲究,往往依山傍水,周围还环绕着不少林木,花木葱茏,绿树成荫,视野宽阔。这大约是侗家人世世代代习以为常拥有的美丽了。

潘老师对这些老屋,自然都有很深厚的情感,直到今天也依然长期徘徊在老屋之间,即使这四幢房子,没有一幢属于潘老师,连属于过,也谈不上。

河边老屋和竹林老屋,都被潘老师的父亲卖掉了,食堂老屋只是万般无赖之下的暂居之所,而半岛老屋,则早已被遗弃。

老屋一栋一栋的不断消失,如今侗家人盖的房子,也大多不再是木房,而是大砖房,气派得和城里的厕所一样。围绕着起屋的地基、风水、视野以及房前房后的树与田……纷争从未断过。

只是,用儿子的死得来的补偿款、偷砍林木得来的坐牢风险钱建起来的房子,能安放得下一个人,一个家庭的半生乃至一生吗?

就像潘老师的那四幢老屋,经得起多少次时间和历史毫不留情的“发展”和“前进”?

我想,可能并不会有人去想这个问题。

老屋虽然没了,但人的记忆总不会消失。

因为父母疏于照管而受伤、出痘、被迫颠沛流离寄人篱下的痛苦,当然那痛苦里也有一点点甜:屋前的南瓜结果了,种下的李子成熟了,饿得发昏时三爸又给了点粮……还有曾经筑在屋顶楼板下的燕子窝、青梅竹马的玩伴、曾经年轻美丽的母亲和满姑、父亲亲手打磨的一件一件家具,神龛和经书、火灾、躲猫猫、蝴蝶、佛手瓜、老鹰抓小鸡、火塘、桃花、二胡……

人的记忆容量真是令人惊奇,即使已经过去近六十年,老屋的一切还在记忆中毫发毕现的重生。还有和老屋相关的人和事,愉快的,不愉快的,幸福的,不幸福的……都在曾经历过的时光中,萦绕在留下痕迹的地方。

——人就是这样的讨人嫌,他总要往回看,而且是带着温情和念旧的往回看。即使你再怎么催促他向前走,他也会毫不犹豫朝后奔去。无论前方是高楼大厦、富贵繁华、锦衣玉食、还是“越来越好”的允诺,都无法阻止老屋的“乡愁”和依恋。

因为大约只有记忆,而不是老屋或是其他任何事情本身,才能让“疲惫的身心倍感温暖,感到灵肉均有所皈依,进而对之无限依恋和挂怀”吧。

不管何种记忆。

好像从古至今,中国人的喜怒哀乐,都会和房子有关。

中国人终归是“安土重迁”的,房子,对中国人的意义早已超出了安居本身,它意味着安定的生活,相爱的家人、未来的希望、以及满满满满的回忆和温情,意味着外面的风浪再大,都可以关起门来,安安心心的守着自己的小日子,迎送着自己的小岁月。

然而,细想起来,这些东西,无论哪一辈人,最后似乎都未曾拥有,即使曾经拥有,也不免失去。

因为限购不能买房而下跪嚎啕大哭的年轻人,因为买不起房孩子无法上学四处奔走的父母,因为供楼而节衣缩食苦苦支撑的房奴,因为买房后房价大跌而砸坏售楼处的有房族,因为买了违建房而被停水停电身处孤岛的业主,因为大爆炸拆迁或者什么原因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积蓄得来家园的人们……

这样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这样的记忆,每天都在反复,从未改变,似乎,也看不到尽头。

错乱的记忆,无法连接魔幻的现实,一次次的轮回中,可能有泪,有恨、有怨,有伤,有悲……

当所有的东西如同砂砾般从自己手中漏走,人还是会拼命的想要挽留。或许徒劳,但这就是生活。

越是坚持那很重要,越是土崩瓦解得迅速——这好像已经成为无论阶层、无论出身、无论年龄、无论教育程度的我们,共同的命运。

细想起来,我也是有老屋的。但是长在城镇的我,过早失去了对“屋”的概念。记忆中奶奶那两室一厅的小套房,然后是爸爸费劲心力从单位“讨”来的半福利房,都未曾有过像潘老师《河畔老屋》中的强烈记忆。倒是这两间房子,最初的回忆都不太愉快。为了奶奶的房子,爸爸和一起长大的老友不相往来多年;而为了能搬进新房,一直在单位出于受欺负位置的他,据说差点下跪。

也许是这些原因,我对“屋”一直很淡泊,父亲还在世时,倒是想过为他们买个小房子,毕竟,他们那一辈人都很难割舍对“家”留念,要有房子,要结婚,再有个孩子……可是,没等我实现他那最起码的一点点小念想,他就不在了,剩下的,就都失去了动力。

再者,我也不喜欢城市如同棺材盒一般的公寓楼,曾经,那被视为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但于我而言,却一直讨厌那远离土地的楼梯,老死不相往来的邻居,冰冷坚硬的钢筋混泥土。或许是打小观念保守,我理想中的房子,一直是潘老师的老屋那样——依山傍水,繁花盛开,至少,会有个小小的院子,即使不种花,也可以让野草蔓延,月光疯长,无论冬夏,都可以让我赤脚踩在木板和土地上……

所以,我很羡慕潘老师和梨子,他们至少还有个和我想象中接近的老屋可以回,不似我已经越来越厌倦一间一间隔开的狭小空间,看不到星星的窗户,头顶上突如其来的争吵和凶悍的狗叫……但梨子告诉我,妈因为她没有工作,迟迟没有结婚,怀疑是老屋风水不好,一气之下,把屋子前的菜地和花园平了,涂抹上了水泥。门前那棵几十年的老桂花树,也因为“挡住了风水”被砍掉……

就像潘老师,虽然仍能时不时回一回老屋,但周边不断新砌的新屋,越来越复杂的邻里关系,分崩离析的兄弟情谊……

失去故乡的人,终将一无所有。而我们的故乡,却已经逐渐容纳不下一幢老屋。

还能留恋吗?

或者,痛心疾首,假装清高的问一句“还值得留恋吗?”

交往十几年,也听过潘老师很多的故事,潘老师这个人,一直都挺有趣的。

例如,过去单位上班时,曾经大过年贴了一幅带黄带脏的讽刺春联在领导门上……

例如,在他那学校分配的四室二厅垒满书挂满摄影作品的大房子里,有一面墙挂上了他花了50块钱买来的某位知青画的大型毛泽东油画像。平时出门,也总爱挎一个上世纪七十年代常见的军绿色帆布包,外加一双上世纪七十年代的解放鞋,连穿的衣服,也多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军大衣……

他在那个未曾接纳他的城市里横冲直撞,正如他似乎也从未接纳过的城市,正日趋将他边缘化。

那时我就在想,如果潘老师,一生都未曾走出他的故乡,死死守住他的老屋,他会不会比今天,要快乐一点?幸福一点?

读他的《河畔老屋》,这种感慨依然强烈。

如果,没有虚幻的远方召唤,没有时代毫不留情对“故乡”的洗劫,而潘老师能够继承父亲的衣钵,成为当地一个沟通鬼神的鬼师,一个写一手好毛笔字,可以在红白喜事,给人写春联时大显身手的“文化”人,能够传承住他那几栋美丽的老屋,凝聚起他的几个弟弟妹妹……

可时光没有如果。

确实没有如果。

当潘老师离乡背土的离开了他的老屋,成为了他们村唯一一个没有一寸土地的人开始,命运的齿轮某种程度上已经将他遗弃。

无论多么渴望温情,温情于我们而言,都是历史狭缝漏下的阳光而已,能够看到,却并不温暖。

幸庆的,是潘老师终归还有一支笔,或许,还有一个镜头……

他应该还没有放弃。

也许,依然可能有新的温情可以眷顾他……

即使满腹不合时宜的牢骚,尖酸刻薄的讽刺。

有形的老屋总归会消逝,无论我们温情脉脉,悲愤交集,淡漠麻木,还是拍手叫好……

然而,无形的家园,无论何时都需要有人去坚持,去记录,去创造。

人无法拒绝温情的力量。

无论代价如何惨重。

潘年英此次出版的其他四本新作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