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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精选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精选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是一本由[美]弗兰克·奥哈拉著作,雅众文化/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元,页数:2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一):截句

我想我的脚赤裸着, 想我的脸是刮过的,而我的心—— 你不能对心做什么计划,但是 它更好的部分,我的诗,是敞开的 去旅行,一直穿越某种无人情味的浩瀚, 去甩掉,永远,彻底摆脱它! 这里是春天,我待在这里,我不去。 鸟飞来了?我在思考我自己的想法, 还有谁的? 我死时,都别来,我不希望一片树叶 远离太阳的照耀——它喜欢在那里。 快乐没有那么多精神上的东西 但你一天也不能错过,因为它不长久。 我的寂静里有一个人,他是透明的 静静承载我,像一艘贡多拉,穿过街道。 他有几种相似物,像星星和年岁,像数字。 我的寂静里有若干赤裸的自我, 那是爱穿过雪偷偷靠近我 而我感觉到是因为所有 明信片和微笑和亲吻和爱的咕哝 我外套上有一点油漆就像 别人发现有青春痘。跳舞 容易甚至一起跳也容易 有时。我们那么年轻、丑陋 我们知道,每个人都知道。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二):紧急中的冥想

我爱过又失去! 《早晨》 我必须要告诉你 一直以来我有多爱你 我在与死神相伴的 灰色早晨想起它 在我口中茶 永远不够热 香烟枯燥无味 栗色长袍 令我感到冷 我需要你我望着 窗外无声的雪 夜晚的码头上 巴士像云彩一般 绚丽而我孤独地 想象长笛 我一直想念你 当我走向海边 沙滩湿湿的仿佛 浸透我的泪水 尽管我从不哭泣 而将你放在心里 以一种真正的 你引以为傲的幽默 停车场很拥挤 我站着钥匙咔嗒 作响车里空荡荡的 像一辆脚踏车 此刻你在干吗 在哪儿吃的午饭 是不是有许多 凤尾鱼 很难想象这句里 没有我的你 当你独自一人 你令我沮丧 昨夜繁星满天 而今天 雪是它们的名片 我并不会热心 没有什么分散我的 注意音乐仅是 一种填字游戏 你知道是怎样的吧 当你是唯一一名 乘客假如有个 地方离我更远 我请求你不要去 我似乎是在反抗命运,或者说我在逃避?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三):国足的闪耀时刻及奥哈拉的速度与激情

享受着国足5:0大胜马尔代夫的喜悦和对李铁的坚挺,不仅想到诗歌。作为如今小众中的小众,现代诗,是什么使译者李晖和诗人奥哈拉相遇?看到她3月出版的译著《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的时候,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话题。诗歌的进球越来越难,现代诗的球门在哪甚至还在寻找,不知道国足的转机,是否一样会降临到翻译家和诗艺身上呢?

在哲学背景中,这是非理性和后现代集体滥觞的时候,真正的群众性开始的时代;在生命实践中,存在主义占到了世界潮流的影响面上;在美学层面,现代性熬过了月圆之夜,几种极端性的现代性探索异彩纷呈,毫不情愿却又无能为力地嫁接在后现代的时代裂缝之上,无意义性、反价值性成为一个阶段的内在主题。

世界内在空间。从里尔克开始的物象观察、内在观察和内在呈现,与吉尔德勒兹的褶皱-根茎系统不谋而合,哲学与诗结婚,其他人却参加着各自的婚礼。如果说艾略特的《荒原》还只寄生于精英群体,这时已经逐步来到海勒、猫王和洛丽塔的群体化荒诞感时代,在战后不可言喻的二十二条军规之下,人们普遍实实在在地体验到了相对论的时间观,在同一时代,先锋与传统以一种各自为安却毫不妥协的私人化、小圈子化占地为营,昆德拉把它称为群体形式统一化的个人中心主义,这条线如今依然在不同的国度先后成形和呈现,亦步亦趋。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四):艺术圈里和诗坛的浪子

奥哈拉之前很少听说,作品也几乎没读过,不过这些年名气似乎不小,出于好奇,便翻翻看看。

结果,整本书给人的体验让人皱眉。合乎口味的并没有多少首,甚至有些难以猝读(抱着真诚的态度,我也只能这样说),至少我们的审美点不在一个方向和维度上。

从文字上看,他是那种多少有些才华的人,但是至少对于写诗一行,他几乎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与那些费尽心血、将诗奉为一生信仰的真正诗人,奥哈拉基本就是个打酱油的,因为他的人生还有其他许多东西,他搞的是艺术,是绘画。

他曾就读哈佛,主修作曲,是一位音乐学生,学习成绩应该不错。据说是一位技术娴熟的钢琴演奏家。然而它在大学中途却改修英文,后来在另一座学校硕士毕业。毕业后一度在海军中服役,奔波往来于太平洋和日本,充当一名声呐兵,也算是物尽其用。服役完了之后,在某博物馆上班,主要负责策划展览,为展览和巡展撰写介绍和目录等内容,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竟从一个文案策划,就做到了绘画和雕塑展览馆副馆长。四十岁的时候,不幸因一场猝不及防的车祸而离开了人间。

从社会发展和生存能力讲,他是个多层面的人,或者说是具有广泛爱好的人,精力旺盛,他绝不会选择在一棵艺术树上吊死。对于诗,从文字的表达,从主题的表现,完全都能暴露一个写作者的态度和视角,有些人称之为对“日常的抓拍”。然而抓拍的镜头选择,总会对一个人的审美和口味,以及暴露的一览无遗。他只是一个玩家,至少大多时候如此。他将文字当做一种艺术的游戏,生活中一种趣味性的调剂品,他觉得有在搞艺术之外的余力,又有写作的热情,于是就让自己增添了一重身份。

当然,抱着游戏的态度写作,并不一定就写不出好诗,但绝不会写出伟大的经典之作。然而,菜花再那儿放着,智商运用在文字上,多少会有机智的影子,会让一些读者读到某些趣味性,某些不同于严肃或深沉文字的另一种新鲜的口味,圈内有些人称其为即兴式的“应景诗”。这便是奥哈拉作为所谓的诗人身份的唯一的一点价值所在吧。

有些评论家将他抬高到了“他那个时代把非诗性的材料引入诗歌写作的巅峰”,这句评论极为圆滑,无疑是一帮圈内哥们无节制吹捧的结果。像金斯堡这样的哥们的热捧,称“他将纯粹的个人生活融入纯艺术创作,这标志着一切权威向个人的回归”,奥哈拉也算是三生有幸,死而无憾了。金斯堡巧妙地说了一句废话,因为每个伟大的诗人心中都没有任何权威,同时也都是将自己的个人日常生活融入到了每一首诗的写作中。只不过,每个诗人的提炼日常生活的角度和方式不同罢了。

从他那些为数不多的“精品”来看,他不算是一个冒牌诗人,至少属于那种容易吸引不少围观者的“即兴歌手”。假如,他能把才华分配些运用到流行音乐的创作个演唱中,他肯定是个一流的词作者和作曲家,一定会成为可比肩鲍勃·迪伦的好歌手的。可惜,他没能成为一个创作型的蓝调歌手,实在是有点浪费了。

性格即命运,角色即选择。因此如果作为一个搞艺术的,奥哈拉绰绰有余,但要说一流诗人,他还是差一大截,毕竟他本人骨子里可能并不屑于做一位诗人。

以上大致粗略说了下个人对奥哈拉的整体阅读感受,然而这本选集里毕竟还是有些可读性的作品,是富于诗性的文字,尽管并不多。这里姑且展示一首:

即使是在艺术审美中,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奥哈拉这样新鲜的风味,总有他的一批喜好者,那些跟他具有同类的性格脾气或生活和艺术态度的人群中,总会好他这口的。

最后这样说吧,他是一个有价值和趣味性的的写作者。

《紧急中的冥想:奥哈拉诗精选》读后感(五):画家中的诗人 | 译者序

弗兰克·奥哈拉(Frank O’Hara,1926—1966),美国作家、诗人、艺术评论家,他曾担任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副馆长,在纽约艺术界声望卓著。奥哈拉被认为是纽约派的领军人物,这是一个由艺术家、作家和音乐家组成的非正式团体,活跃于20世纪50、60年代,他们从爵士乐、超现实主义、抽象表现主义、行动绘画和当代前卫艺术运动中汲取灵感。

Frank O'hara

1926年3月27日,奥哈拉出生于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在马萨诸塞州长大,是他父母的非婚生子。1941年至1944年,奥哈拉在波士顿新英格兰音乐学院学习钢琴(奥哈拉一生都是一名优秀的钢琴演奏家,在会见新伙伴时,他常常会突然弹奏大段的拉赫玛尼诺夫,令他们感到震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奥哈拉在南太平洋和日本服役,是“尼古拉斯”号驱逐舰上的一名海军声呐兵。二战结束后,奥哈拉入读哈佛大学,主修作曲,深受当代音乐、视觉艺术的影响。艺术家兼作家爱德华·戈里(Edward Gorey)是他的室友,也是他的初恋。这期间他也写诗,并阅读兰波、马拉美、帕斯捷尔纳克、马雅可夫斯基以及勒韦尔迪(Pierre Reverdy)的作品,这些都是他最喜爱的诗人。在哈佛,奥哈拉遇到了约翰·阿什贝利(John Ashbery),并开始在《哈佛倡导者》(The Harvard Advocate)上发表诗歌。尽管奥哈拉热爱音乐,他还是换了专业,于1950年以英语学位从哈佛毕业,之后在密歇根大学安娜堡分校读研究生,1951年获硕士学位。那年秋天,奥哈拉搬进纽约的一套公寓。不久他便在MOMA前台工作。事实上,他一生都在MOMA供职,策划展览,为展览和巡展撰写介绍和目录。1966年7月24日凌晨,奥哈拉在火岛度假时,被一辆沙地越野车撞倒,第二天因肝脏破裂离世,终年四十岁。

奥哈拉早期的作品被认为既挑逗又富有挑衅意味。1952年,他的第一部诗集《一个城市的冬天及其他诗》(A City Winter, and Other Poems)在诗歌界引起关注;他关于绘画和雕塑的文章,以及他为《艺术新闻》(ARTnews)撰写的评论都被认为才华横溢。奥哈拉成为纽约派最耀眼的成员之一,其他重要成员包括约翰·阿什贝利、詹姆斯·斯凯勒(James Schuyler)和肯尼斯·科克(Kenneth Koch)。奥哈拉与画家拉里·里弗斯(Larry Rivers)、杰克逊·波洛克(Jackson Pollock)和贾斯珀·约翰斯(Jasper Johns)等人的交往,也成为他极富独创性的诗歌的灵感来源。这些人都是纽约派的倡导者。奥哈拉以极强的社交能力、激情和热情而闻名,他一生中拥有众多朋友和情人,其中许多来自纽约艺术界和诗歌界,因此被称为“画家中的诗人”。

奥哈拉与金斯堡

奥哈拉在艺术界很活跃,曾担任《艺术新闻》的评论员,1960年担任MOMA绘画和雕塑展览副馆长。他也是艺术家威廉·德·库宁(Willem de Kooning)、诺曼·布鲁姆(Norman Bluhm)和琼恩·米切尔(Joan Mitchell)的朋友。奥哈拉试图用文字来表现这些艺术家在画布上创造的效果。有些时候他甚至与画家们合作创作“诗—画”,即带有文字的绘画。本书所选《忧郁的早餐》一诗即是如此。作为纽约派的重要组成部分,奥哈拉的诗歌一定程度上也概括了纽约派画家们的构图哲学。

奥哈拉的诗歌在语气和内容上都非常个人化,诗人、评论家马克·多蒂(Mark Doty)说奥哈拉的诗歌“很都市化,具有讽刺意味,时而为由衷的快乐,大多极其有趣……取材和联想与学院式诗歌格格不入”。奥哈拉的朋友们都知道奥哈拉对待诗歌的态度是不屑的,认为诗歌只是在当下完成的东西。他在MOMA的办公室里,在午餐时间的街上,甚至在一个挤满了人的房间里,偶尔匆匆写下这些诗,然后将它们放进抽屉和纸盒里,大多数时候都被他遗忘了。

他的诗歌显示出抽象表现主义、超现实主义、俄罗斯诗歌及法国象征主义对他的影响。奥哈拉也受到威廉·卡洛斯·威廉斯(William Carlos Williams)的影响。马乔里·佩洛夫(Marjorie Perloff)在她的《弗兰克·奥哈拉:画家中间的诗人》(Frank O’Hara,Poet among Painters)一书中写道,他和威廉斯都使用日常语言,简单的语句以不规则的间隔分割(本书也收录威廉斯的两首代表作)。个别诗亦可见湖畔诗人对他的影响,如仿柯勒律治的诗作《给简,仿柯勒律治》一首(后附有柯氏的原作《爱》)。

奥哈拉生前出版的诗集有《一个城市的冬天及其他诗》(1951)、《橙色:田园12首》(1953)、《紧急中的冥想》(1957)、《第二大道》(1960)、《颂歌》(1960)、《午餐诗》(1964)和《情诗》(1965)。其中《紧急中的冥想》和《午餐诗》是奥哈拉最具独创性的两部诗集,是即兴的歌词、诙谐的谈话、新闻模仿和超现实主义意象的混融(本诗选包含这两部诗集的大部分篇目)。

翻译这本奥哈拉诗选,前后历时半年多,过程可说是愉快的,却又颇为不易。奥哈拉诗中特有的迷人的魅力,真情、艺术、诙谐、幽默……一种天生的“洋气”,聪明又好玩,令人时有与他交友结伴的幻想。奥哈拉不是经典型诗人,读他的诗,无须追寻深刻的意义或思想性,他不是、想必也不屑做一个形而上的诗人;但翻译他的诗,实在是信息量太大,人名地名、典故事件、俚语俗语、外语词句、拼贴式的节奏、扑朔迷离的意象、隐晦的表达……很多时候都是在浩如烟海的资料里摘取到一点所需的资料。在这里要特别感谢翻译家范静哗老师、青年汉学家梁道本老师,在翻译期间给予我的无私帮助,使我如期完成这本书。也感谢法语翻译家树才老师和日语翻译家陆沉老师提供的帮助。译事艰险,疏误或不当在所难免,望大家批评指正。

李 晖 2019年8月于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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