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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叶集》经典读后感有感

《九叶集》经典读后感有感

《九叶集》是一本由辛笛 陈敬容 杜运燮 杭约赫 郑敏 唐祈 唐湜 袁可嘉 穆著作,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胶订图书,本书定价:49.00,页数:28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九叶集》读后感(一):一组书影

当我们谈论中国百年新诗史时,“九叶诗派”的作品是无法回避的一个高峰。九位年轻诗人辛笛、陈敬容、杜运燮、杭约赫、郑敏、唐祈、唐湜、袁可嘉、穆旦在20世纪40年代可谓是“光辉的诗的新生代”。他们以现代主义的表现手法,求真的创作态度,严肃沉静的语言风格,“在历史的河流里形成自己的人的风度,也即在艺术的创造里形成诗的风格”,为中国新诗文学做出了的重要探索与突破。《九叶集》出版距今已经四十年了,但它影响力却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在新时期到来后,不断被学者研究,被诗人吟诵,被青少年学习。相信一代又一代的读书

《九叶集》读后感(二):人民的文学 生命的文学

九叶派诗人是20世纪40年代以《中国新诗》等刊物为中心的诗人群。九叶派诗人在文学观念上主张“人民的文学”和“生命的文学”的综合。他们创作的大部分诗歌是对国民党反动统治期间,黑暗现实和反动政策的控诉与抗争。

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在西方,凤凰是浴火重生的鸟,在东方,浴火重生的是采诗官已采风五千年的国度,它摆脱厚重的枷锁走向光明。光明来临之前,黑暗最为浓重,但是黑暗也压抑不了即将破土的黎明。黎明化身千万希望新苗顽强生长,绽开的每一片嫩叶上都托着甘露一滴,待一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为笔礼赞新世界的其中一枝上生有九叶,叶叶不同,其诗文脉络是在黑暗中摸索生成的,饱蘸着旧世界的血汗与泪水,为国家的命运和人民的疾苦鼓与呼。

九叶的名字是辛笛、陈敬容、杜运燮、杭约赫、郑敏、唐祈、唐湜、袁可嘉、穆旦。《九叶集》是这九位年轻诗人作品的合集。他们的作品诞生于那个血与火的特殊时期,抒写了当时人民的苦难、斗争与对光明的渴望,个性鲜明,风格严肃而沉静,被公认为中国百年新诗史的一座高峰。那时,辛笛熟读西方文学,诗风婉约蕴藉,又能将现实题材与现代诗艺有机融合,有印象派的风格;陈敬容自是大家闺秀,文思如琴键,善用敏捷的手指撩拨出神奇的和鸣;杜运燮想象跳跃,语言隽永,用现代派诗歌的机智和活泼的想象来记录人生波折旅程;杭约赫是诗人兼美术家,善于以不同的语言风格处理社会生活图景,作品凝练简约、细致深刻、诗中有画、自成一格;郑敏的诗似里尔克,为实现知性生命化的诗学追求,总是从日常事物引发对宇宙与生命的思索,并将其凝定于静态而又灵动的意境;唐祈自南方来,以独特的牧歌意绪在北方风情中建构了自由灵活的抒情话语,以高度的概括性、鲜明的形象性、浓烈的抒情性以及和谐的音乐性体现出中国诗歌文化的南北融合;唐湜是诗人又是诗评家,深得古典诗词之旨趣,又不受古诗格律之束缚,他的诗哀而不伤、清新隽永,处处体现着对人生的终极关怀,并力求超脱于平庸惨淡的生活;袁可嘉是诗人,也是评论家、翻译家,他笔下兼具“信、达、雅”,用心传递着诠释灵魂的艺术,影响了一个时代审美情感;穆旦,最早凋零的一叶,却是一代诗人中最有能量的、可能走得最远的人之一,他是站在40年代新诗潮前列的旗手,诗才无可企及,在抒情方式和语言艺术“现代化”的问题上,他比谁都做得彻底,他最喜欢鲁迅的名言“有一分光,发一分热”,自觉地将现代主义者的追求和强烈的民族意识融为一体,书写现代主义者所关心的人本困境问题和中华民族的苦难与希冀,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深刻的足迹……艾青在近作《中国新诗六十年》中曾这样评论他们:“日本投降后……在上海,以‘诗创作’为中心,集合了一批对人生苦于思索的诗人,辛笛、穆旦、杜运燮……他们接受了新诗的现实主义的传统,采取欧美现代派的表现技巧,刻画了经过战争之后的社会现象。”

九叶诗派,作为抗战后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的一个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诗歌流派,绝不仅仅是一个探索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相结合的新诗发展道路的诗人群体,年轻时的他们对中国新诗的发展、现状经常做些讨论,希望既发出时代的呼唤又要在诗艺上继承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借鉴西方现代主义诗歌,强调反映现实与挖掘内心的统一,诗作视野开阔,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历史感和现实精神,他们是为了承上启下才将四十年代创作的诗歌结成集,为的是将以前创作时的一些好的经验传授给年轻人。他们谦和真诚,甘做绿叶,在青春逝去的日子里重拾青春文笔,1981年11月,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最早的一版《九叶集》,该集从此作为诗歌的经典被广泛阅读传译。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就是一个热爱文艺热爱诗歌的民族,中国经典中涵有不朽的力量,这力量长存,铸造了中华民族的丰厚文化,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孕育出中国从古至今流传不绝的诗魂。文化兴则国家兴,文化强则民族强。昔日九叶诗人为救亡图存义不容辞,为连枝同胞写下种种诗篇,今朝广大文艺工作者、文艺爱好者更要为推动社会主义文艺繁荣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担起重任。因此,当下我们更应翻开书页阅读《九叶集》,从黎明的枝头回望当下,让爱国为人的诗心再一次鼓动于我们的胸膛,务求中华诗魂流转,不凋不朽、常变常新,护佑希望新苗成林,开枝散叶,生生不息,让九叶绿意在光明的世界里,与其他诗歌一起共同传唱成中国文学历史中的丰碑,保证文艺的百花园永远为人民绽放。

—— 发于《光明日报》11版.2021.12.23

《九叶集》读后感(三):寒假春节充实计划,少吃肉,多看书,——人民的文学 生命的文学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就是一个热爱文艺热爱诗歌的民族,中国经典中涵有不朽的力量,这力量长存,铸造了中华民族的丰厚文化,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孕育出中国从古至今流传不绝的诗魂。文化兴则国家兴,文化强则民族强。昔日九叶诗人为救亡图存义不容辞,为连枝同胞写下种种诗篇,今朝广大文艺工作者、文艺爱好者更要为推动社会主义文艺繁荣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担起重任。因此,当下我们更应翻开书页阅读《九叶集》。

黎明化身千万希望新苗顽强生长,绽开的每一片嫩叶上都托着甘露一滴,待一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为笔礼赞新世界的其中一枝上生有九叶,叶叶不同,其诗文脉络是在黑暗中摸索生成的,饱蘸着旧世界的血汗与泪水,为国家的命运和人民的疾苦鼓与呼。

九叶的名字是辛笛、陈敬容、杜运燮、杭约赫、郑敏、唐祈、唐湜、袁可嘉、穆旦。《九叶集》是这九位年轻诗人作品的合集。他们的作品诞生于那个血与火的特殊时期,抒写了当时人民的苦难、斗争与对光明的渴望,个性鲜明,风格严肃而沉静,被公认为中国百年新诗史的一座高峰。那时,辛笛熟读西方文学,诗风婉约蕴藉,又能将现实题材与现代诗艺有机融合,有印象派的风格;陈敬容自是大家闺秀,文思如琴键,善用敏捷的手指撩拨出神奇的和鸣;杜运燮想象跳跃,语言隽永,用现代派诗歌的机智和活泼的想象来记录人生波折旅程;杭约赫是诗人兼美术家,善于以不同的语言风格处理社会生活图景,作品凝练简约、细致深刻、诗中有画、自成一格;郑敏的诗似里尔克,为实现知性生命化的诗学追求,总是从日常事物引发对宇宙与生命的思索,并将其凝定于静态而又灵动的意境;唐祈自南方来,以独特的牧歌意绪在北方风情中建构了自由灵活的抒情话语,以高度的概括性、鲜明的形象性、浓烈的抒情性以及和谐的音乐性体现出中国诗歌文化的南北融合;唐湜是诗人又是诗评家,深得古典诗词之旨趣,又不受古诗格律之束缚,他的诗哀而不伤、清新隽永,处处体现着对人生的终极关怀,并力求超脱于平庸惨淡的生活;袁可嘉是诗人,也是评论家、翻译家,他笔下兼具“信、达、雅”,用心传递着诠释灵魂的艺术,影响了一个时代审美情感;穆旦,最早凋零的一叶,却是一代诗人中最有能量的、可能走得最远的人之一,他是站在40年代新诗潮前列的旗手,诗才无可企及,在抒情方式和语言艺术“现代化”的问题上,他比谁都做得彻底,他最喜欢鲁迅的名言“有一分光,发一分热”,自觉地将现代主义者的追求和强烈的民族意识融为一体,书写现代主义者所关心的人本困境问题和中华民族的苦难与希冀,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深刻的足迹……艾青在近作《中国新诗六十年》中曾这样评论他们:“日本投降后……在上海,以‘诗创作’为中心,集合了一批对人生苦于思索的诗人,辛笛、穆旦、杜运燮……他们接受了新诗的现实主义的传统,采取欧美现代派的表现技巧,刻画了经过战争之后的社会现象。”

九叶诗派,作为抗战后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的一个具有现代主义倾向的诗歌流派,绝不仅仅是一个探索现实主义和现代主义相结合的新诗发展道路的诗人群体,年轻时的他们对中国新诗的发展、现状经常做些讨论,希望既发出时代的呼唤又要在诗艺上继承中国古典诗歌传统、借鉴西方现代主义诗歌,强调反映现实与挖掘内心的统一,诗作视野开阔,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历史感和现实精神,他们是为了承上启下才将四十年代创作的诗歌结成集,为的是将以前创作时的一些好的经验传授给年轻人。他们谦和真诚,甘做绿叶,在青春逝去的日子里重拾青春文笔,1981年11月,由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最早的一版《九叶集》,该集从此作为诗歌的经典被广泛阅读传译。

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在西方,凤凰是浴火重生的鸟,在东方,浴火重生的是采诗官已采风五千年的国度,它摆脱厚重的枷锁走向光明。光明来临之前,黑暗最为浓重,但是黑暗也压抑不了即将破土的黎明。

自古以来,中华民族就是一个热爱文艺热爱诗歌的民族,中国经典中涵有不朽的力量,这力量长存,铸造了中华民族的丰厚文化,影响了一代又一代中国人,孕育出中国从古至今流传不绝的诗魂。文化兴则国家兴,文化强则民族强。昔日九叶诗人为救亡图存义不容辞,为连枝同胞写下种种诗篇,今朝广大文艺工作者、文艺爱好者更要为推动社会主义文艺繁荣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担起重任。因此,当下我们更应翻开书页阅读《九叶集》,从黎明的枝头回望当下,让爱国为人的诗心再一次鼓动于我们的胸膛,务求中华诗魂流转,不凋不朽、常变常新,护佑希望新苗成林,开枝散叶,生生不息,让九叶绿意在光明的世界里,与其他诗歌一起共同传唱成中国文学历史中的丰碑,保证文艺的百花园永远为人民绽放。

《九叶集》读后感(四):“九叶”之树长青 ——致新版《九叶集》的读者们(转载,作者 王芳)

1981年,初版《九叶集》封面由诗人兼装帧设计家曹辛之设计,一棵绿树上面缀有九片绿叶,其内在深意是九片“返青”的叶子——因历史原因尘封了近三十年的九位诗人辛笛、陈敬容、杜运燮、杭约赫、郑敏、唐祈、唐湜、袁可嘉和穆旦,要把读者带向一个绿色的充满生命力的诗歌世界。2021年,由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全新修订再版的《九叶集》封面依然是一棵绿树上缀有九片叶子,与当年返青的九片叶子不同,由素色的封底衬托出的九片叶子绿意盎然,尤为清新可喜,它让我想起“九叶之树长青”的深远意义。今天距离《九叶集》初版已经40年了,九位诗人作品的影响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减弱,反而不断被海内外学者们研究,为诗人们所传诵。伴随《九叶集》新版发行,我相信将会有更多的读者阅读和学习他们的诗歌。为此,我想以一位先行的阅读者身份,和新读者们一起走近“九叶”诗人,走入他们的诗歌世界。

20世纪40年代,“九叶”诗人正是一群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他们均受过良好的中西方文学教育及文化熏陶。同时,这九位诗人又是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成长起来的知识分子,“民主”和“科学”两大现代思想深深地镌刻在他们脑海里,自觉的“民主”意识使他们关切社会发展,审视现实人生。而对于科学的“求真”态度在他们身上不仅体现为求知和创作时所坚守的理念,更体现为以救亡图存报效祖国为己任的感时忧国精神。

当时,“九叶”诗人们身处的是战争背景下的中国现实,又同时经历着中国现代化进程中的时代现实。战争在诗人们心灵中引起的震荡、压抑、痛苦和呼号,现代化进程在诗人们心灵中引起的碰撞、矛盾、碎裂与思考,让诗人们内心包裹着一种强烈的情绪,如何把握和处理由现实所引发的情绪而予以诗的表现?如何让诗歌不沦为时代空洞的口号和宣传,而成为渗透着生命力的诗艺术?他们选择了以“理性”敲打“情感”和以“真诚”道破“真实”的创作态度,正视现实生活,探索把对社会人生的思考和内心炽烈的情绪化合为蕴藉含蓄,深刻隽永感觉意象的艺术道路,因此他们的作品闪烁着理性之光和真诚的力量。当我们翻开《九叶集》,向我们展开的是怎样的世界呢?

“九叶”诗人们为我们揭示时代社会的现实问题,更追索时代现实背后的本质与真相。辛笛写下如此震撼的诗句:“列车轧在中国的肋骨上/一节接着一节社会问题……都是病,不是风景!”(《风景》);唐祈以戏剧化场景笔法揭露:“早晨,阴暗的/垃圾堆旁,/我将饿狗赶开,/拾起新生的婴孩”(《严肃的时辰》)。杜运燮以反讽笔调记录战时国统区人民被裹挟的生存处境:“物价已是抗战的红人。……为了抗战,/为了抗战,我们都应该不落伍,……即使是轻如鸿毛的死,/也不要计较,就是不要落伍。”(《追物价的人》);杭约赫的长诗《复活的土地》第二章《饕餮的海》以开阔的意象视野,大跨度大容量的意象组合,刻画了抗日战争胜利后上海这一国际大都市,其“现代文明”的真实面目,揭示了“异国人”在这块土地上所施行的种种劣迹,并以乐观坚定的信心预示这一大都市“最末的一刻时辰”必将到来。同样以“一九四八的上海”为背景,唐祈《时间与旗》的抒写带给我们同样强烈的震撼。正如诗人第一节中所预言的“无穷的忍耐是火焰”,诗人相信忍耐了几千年残酷、暴戾和专制的人民终究会迎来“一个人类的黎明”。陈敬容《力的前奏》简短而有力,坚信“全人类的热情汇合交融/在痛苦的挣扎时守候/一个共同的透明”。杜运燮以《闪电》向世界预言“因此你感到责任更重,更急迫,/想在刹那间把千载的黑暗点破,/雨季到了,你必须讲得更多”。“九叶”诗人们对于中国社会现实的深刻透视和对于未来充满信心的态度,让他们的诗歌充满了向光明的力量,这在今天仍然带给我们独立思考、自立自强的信心。他们刻录下时代的风雨,发出了属于那个时代同样属于未来的严肃声音,成为与历史共命运的严肃歌者。

“九叶”诗人们关注小人物命运,鞭挞丑陋和愚昧,同时更为我们揭示出蕴含在他们身上的民族精神。唐祈刻画了系列具有现实震撼力的痛苦、残酷和丑陋的人物形象,展开了向现实的突击;穆旦“用深入——深入到剥皮见血的笔法,……无论写报贩,洗衣妇,战士,神或魔鬼,他都能掘出那灵魂深处的痛苦和欢欣”(陈敬容《真诚的声音》)。郑敏借“清道夫的眼睛”看出现实社会凌乱的真实,又以诗人的智慧揭示出这现实中的底蕴,同时为我们刻画了在战争中忍耐着痛苦坚韧的民族形象;穆旦则为那些在血与火的战争中付出了生命的受难者唱出了诚挚的赞歌。今天当我们再次诵读这些沉雄有力的诗句,就仿佛听到来自历史不可抗拒的心声。诗人们深刻感悟和诚挚颂扬的精神,仍是今天乃至未来我们要秉承和传扬的民族精神。

“九叶”诗人们还真诚坦露了在中国现代化进程中,他们对于理想社会的希冀和失望,在人生探索道路上的苦闷彷徨和自省,以及踌躇但不断进取的心路历程。作为一名现代知识分子,1947年五四纪念日之际,辛笛写道:“说不出胸怀间的况味,是沉痛寄于幽闲,还是愤怒多于感慨。”他转引“新青年”宣言:“我们理想的新时代,新社会,是诚实的、进步的、积极的、自由的、平等的、创造的、美的、善的、和平的……希望那虚伪的、保守的、消极的……少数幸福的现象,渐渐减少,至于消灭。”然而他要说的是:“可是民八的五四至今已二十八年,试将‘新青年’宣言中所云与目前的社会环境相较之下,敢问进步如何?”(《杂志与新精神》)这不仅仅是辛笛,也是充满了强烈社会责任感的“九叶”诗人们的共同追问。这一群走在历史旷野上探索社会、探索人生、探索诗歌艺术的年轻诗人们,在1949年新中国成立之后,都以他们“庄严的生命/展开,投进一个全新的世界”(陈敬容《珠和觅珠人》)。而在1978年改革开放大幕拉开、百花齐放的文艺春天来临之后,这一群曾经年轻的诗人又焕发出创作热情,抒写了他们晚年诗歌创作的又一道风景。

《九叶集》只是一个窗口,每位“九叶”诗人都是诗的天宇中一颗灿烂的星辰。随着40年后《九叶集》的再版,让我们从这个窗口重新出发,去探索关于“九叶”诗人及其创作的更多奥秘吧!(原文刊登于2022年3月9日《文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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