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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1000字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1000字

《魔鬼与福尔摩斯》是一本由[美]戴维·格兰著作,理想国丨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裸脊锁线图书,本书定价:56.00元,页数:424,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魔鬼与福尔摩斯》精选点评:

●我就想标记一下 封面真的好酷

●专栏文章集合

●本书作为一系列犯罪相关的非虚构写作合集,叙事方式可以说是奇观式的,仿佛是中产阶级的小报奇闻,至少三篇故事被改变成了电影,而其他篇目甚至在被改编的路上或是影响了某些电影剧本。本质上不是故事多么跌宕起伏,而是每一篇作品里面都是朝着人物本身的去描绘,客观的笔触和语句,某种程度留有非常多的余地给读者与改编者,而不去探询人物内心,且显得愈加神秘与疑团四起,总有些意犹未尽。

●名字很容易误导读者,与福尔摩斯有关系也就是第一篇,实际是一本杂志纪实文学选集,故事本身多数还是值得一读的,都有改编成影视剧的潜质(尤其是那个变装诈骗犯),只是最近的也是十年前的作品,想知道事件后续只有自己搜索了。

●为了《真实犯罪》勉强给个3星。

●感觉像把罪案事件纪录片的台词攒成的书。

●文不对题,更多的是纪实小故事,水平也是良莠不齐。推荐前两篇

●到底在干什么 我还以为和推理有关。

●终于看完了,蛮好看的,对于我这种喜欢同时看好几本书的人来说一口气看完所有的故事真是很难啊

●在我看来,戴维·格兰的最迷人之处,在于他有一种堪与雷蒙德·钱德勒、波拉尼奥、保罗·奥斯特相媲美的文学性,也就是说,一种独特的、辨识性极高的文体和音调。一种风格。而作为一个深入调查型的非虚构作家,与著名的前辈卡波蒂(《冷血》)相比,格兰的题材更为多样,更为奇特,其精神内核也更为后现代。这部《魔鬼与福尔摩斯》就是最好的例子。作为发表在《纽约客》上的报道文章的合辑,这部作品就像一个主题松散的短篇小说集,甚至可以说“比小说更奇异”(套用一张ECM的唱片标题):一位福尔摩斯研究专家的离奇死亡;一名如变色龙般善于角色扮演的谎言大师;一桩与虚构小说遥相呼应的诡异谋杀案……格兰用冷静、锋利如刀刃的文字切入一个个谜团,而这些谜团的核心,并非那种记者或侦探式的真相大白,而是永恒、神秘而幽微的人性。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一):这编辑校对干嘛吃的

这书说某人散光,看报纸眼睛离报纸“有好几英寸远”,散光应该离得近嘛,离远了不是更看不清 我觉得是作者胡言乱语,因为第二故事刚说完一小孩被消防员救出来,后来又说小孩尸体在主卧被发现……,神仙啊。

关键不知道是原文如此还是翻译问题。这么明显的逻辑问题,居然逃过编辑校对的近视眼,可见,理想国已经堕落了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二):真实的故事更精彩

真实的故事总是比虚构的更精彩,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我也很喜欢福尔摩斯,但是没有想到福尔摩斯竟然那么出门,有人完全是把他当成了一个真人来对待,而不认为他是被柯南·道尔虚构出来的。

变色龙篇的变装大师也很神奇。

还有持之以恒,不断抢劫银行的人的人生也很奇妙。

有点不足的就是太多外国人名了,有点混乱。

《魔鬼与福尔摩斯》读后感(三):理性让渡信仰,福尔摩斯重生后的世界

1893年12月,柯南·道尔发表了福尔摩斯系列第四辑的终章《最后一案》,故事的结尾,诞生六年的福尔摩斯与死对头莫里亚蒂在莱辛巴赫瀑布旁展开较量,双双坠落悬崖同归于尽。写完《最后一案》后,柯南·道尔在日记里写道:“福尔摩斯已死。”

在自己的非虚构调查《神秘事件》中,戴维·格兰向读者讲述了这则轶事。只是《神秘事件》的核心人物既不是福尔摩斯,也不是柯南·道尔,戴维·格兰从一宗关于柯南·道尔的文件失踪案入手,讲述了福尔摩斯专家理查德·兰斯林·格林为了完成柯南·道尔传记,二十年来持续追踪这批文件,却在文件漏出视野的时候神秘死亡。格林的死成为了另一个柯南·道尔式的谜题,虽然在很大程度上,他似乎是为了嫁祸妨碍自己得到文件的美国人,自杀伪装成他杀,但现实中并没有一个福尔摩斯能站出来,解开这个谜题。“我觉得真相是永远无法知道了。现实不是侦探小说,没有答案也没有办法。”在写了四十来页后,戴维·格兰引用死者妹妹的这句话为调查画上句号。

作为这本非虚构合集《魔鬼与福尔摩斯》中首篇也是唯一一篇涉及福尔摩斯的,《神秘事件》为后续的十一篇题材不一的调查引入了某种共性:像格林一样身怀执念、头脑狂热的角色们;无限接近却始终触及不到核心的真相;它们无疑都带着都市传说的色彩,同时又确凿地发生在我们现实世界。既是参与者又是叙述者的戴维·格兰仿佛福尔摩斯身旁的华生,试图理清难解的人物和离奇的事件,而结局往往都像格林的死,留下来的只有无力和挫败感。在多次感受这种持续以及迟钝的挫败感后,你会发觉,褪去光怪陆离的外表,戴维·格兰的调查将我们引入了这本书的核心——一场漫长的、关于理性与道德信仰(意念)的纠葛。

戴维·格兰的第二篇调查名为《火焰审判》。1991年12月23日,得克萨斯州的一座木制平房起火,戴维·格兰在调查开头描述的画面是:一个只穿着牛仔裤、上身赤裸的男人站在房子外高声呼喊,被大火吞噬的房子里困着他的三个孩子,其中年龄最大的只有两岁。

两名火灾调查员很快介入,将这起事故定性为故意纵火案,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当时站在外面的男人威灵汉。在走访目击证人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目击者也给出了负面证词:他就跟演戏一样、他似乎更关心他那辆车、他没有表现出激动或担忧,即便起初将威灵汉描述为“被火灾击垮的人”的证人,也在后面更改了证词。

威灵汉,1968年出生,自幼被母亲抛弃,十几岁染上毒品,高中辍学后多次因酒驾、盗窃被捕,婚后多次对妻子动手。这份“劣迹斑斑”的档案让当局更加确信威灵汉的作案嫌疑,在经历了初审、被捕后,1992年8月,威灵汉被判死刑。

戴维·格兰在描述介入事故的火灾调查员时,形容其中一位“身上笼罩着一层福尔摩斯式的光环,仿佛不可战胜。”这句话里的讽刺意味要等到调查再往后才能凸显出来。2004年,名为杰拉德·赫斯特的火灾专家重新调查了威灵汉的案子,推翻了先前的调查结论,认定这不是一场纵火案。

当赫斯特的特赦报告上交后,它的结果和威灵汉之前的上诉一样,都被当局拒绝了。“我是无辜的,我被判的罪是不存在的。”2014年2月17日,威灵汉说出遗言后接受了注射死刑。2009年,另一名火灾专家评价那名有“福尔摩斯式光环”的调查员:方法近乎神秘学或玄学。

在科马克·麦卡锡的末世小说《长路》里,人类互相残食,文明与理性危在旦夕,一对父子怀着对过往世界的意念,手持化为火炬的道德信仰,抵达南方海岸。在威灵汉案里,火灾知识的匮乏、现代司法制度的过度自信,当以科学和制度为代表的理性失策时,那些本来也许能为威灵汉挽回希望的案件参与者、目击者们,任由自己的意念和道德走向偏执,他们宁愿相信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只会更坏,也不愿相信他会变好,又或者说他们从内心就已经抹杀了一个坏人变好的可能。在法庭上,检方甚至引用威灵汉身上的纹身来说明他符合反社会人格的要求。

滥用的、失序的道德信仰成为谋杀的工具,成为将无罪之人送上刑场的砝码,现实中的威灵汉未能像小说里那样,得到麦卡锡赐予角色不灭的火炬,而是死在了理性和道德的合谋下。

戴维·格兰的调查《真实犯罪》讲述了另外一起案件。

2000年,波兰西南角的一条河里发现一具男尸,警探弗罗布莱斯基查到死者的手机曾被放在网上拍卖,拍卖者名叫克里斯蒂安·巴拉——出身哲学系的波兰知识分子,视维特根斯坦为导师;阅读色情与暴力读物,乔治·巴塔耶、威廉·巴勒斯和萨德侯爵;他还着迷于尼采的两个论断:“世上没有事实,只有诠释。”和“真理是让人们忘记它们是虚幻的虚幻。”

在调查巴拉的过程中,弗罗布莱斯基发现他最近出版了一本名为《杀人狂》的小说,主角克里斯同样是一名波兰知识分子,他迷恋哲学、酒精和女人,亵渎传统和教会,最后毫无缘由地杀害了自己的女情人。

自然,弗罗布莱斯基把这本小说当作是自己破案的“圣经”,寻找其中的线索,在现实中谋求印证,即便缺少决定性的证据,他还是成功把巴拉送上了法庭。检方给出的判断是:巴拉和他的另一个自我克里斯一样,都是堕落的享乐主义者,不受任何道德戒条的约束,并在嫉妒的怒火中将人杀害。

巴拉被判有罪,刑期二十五年。

巴拉的许多朋友认为,巴拉想要在虚构里完成自己在现实中没做过的事:打破一切禁忌。他确实做到了。在《杀人狂》里,巴拉把带有哲学意喻的种种骇人行为全部施加在克里斯身上,用戴维·格兰的话形容:克里斯不受任何意义上的真理约束——道德、科学、历史、传记、法律——走上了恐怖的狂欢之路。

但如果巴拉杀了人,该如何理解他将其写成小说的行为?在现实中打破禁忌的一次尝试吗?还是仅仅为了积累写作素材?戴维·格兰给出的看法是,如果巴拉是凶手,起因就不是意志和理性的失败,而是意志和理性的过剩,可格兰没有提到,巴拉的杀人时持有的理性恰好是建立在他狂热的哲学信仰之上。就像《最后一案》发表后,柯南·道尔迫于读者压力复活了福尔摩斯,重生的福尔摩斯依旧可以凭借他齿轮般精准的科学和逻辑破案,但塑造他的已经不是柯南·道尔,而是现实中追随者们对这一虚拟形象狂热、没有节制的信仰。在杀了人的巴拉和重生后的福尔摩斯身上,理性与信仰的纠葛已经延伸到了另一个层面:建立在信仰上的理性是否可以当作理性?

在重生的福尔摩斯身上,我们同样看到了人们对现实理性的不满,才催生出一个需要持续相信和依靠的19世纪侦探。如果巴拉没有杀人,这种状况是否也发生在弗罗布莱斯基身上?作为职责是“揭示不容辩驳的真相”的警探,他舍弃了证据和科学,选择相信一本虚构的小说,在推理巴拉杀人的过程中,他是否也像小说一样虚构了整个案情?比起案件扑朔迷离的真相,它所隐含的关于真实与虚构、理性与信仰间的反复碰撞更让人困惑。

回到《神秘事件》中,戴维·格兰显然想要把福尔摩斯当作一种时代符号。他写福尔摩斯如何证明了理性必将战胜狂热,在时代向前的过程中,科学崇拜如何让位给纳粹主义为代表的信仰。就连柯南·道尔本人在一战后,似乎也放弃了理性,成为了超自然研究的圣徒。

戴维·格兰自然也明白,重生后的福尔摩斯不能为现实世界填补它缺失的理性,至少在他的这些调查中,我们看到了理性过渡为信仰后,世界由此变得狂热、失序和错乱。戴维·格兰在书名里将“魔鬼”放在“福尔摩斯”之前,这其中不仅有一个作者在努力理解世界时遭受的挫败,还多少有一些沮丧和恐惧。我们和戴维·格兰一样,在看到的同时也迷失在这场过渡中,不再能识别出理性和信仰的边界,也就无法观看到魔鬼的真正面貌。又或者就像巴拉所信奉的尼采:事实是诠释,真理是虚幻。到头来,理性和信仰也只是充当了彼此的表里。

首发澎湃翻书党,此处略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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