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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缩屋工匠》经典观后感集

《微缩屋工匠》经典观后感集

《微缩屋工匠》是一部由吉列尔莫·莫拉莱斯执导,安雅·泰勒-乔伊 / 萝玛拉·嘉瑞 / 海莉·斯奎尔斯主演的一部剧情 / 历史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微缩屋工匠》观后感(一):隐喻

以微观内容故事来讲解背后深层含义。

反讽中世纪的教会、审判、思想等,种种皆表现了人的抗争,实则引发我们对当下的一种批判性反思。一直坚持的难道就是对的吗?一直否定的难道是错的吗?

不禁让人想起,如何写故事。

其实更多的是对人物性格的塑造,万物有因必有果,性格决定成败。不同性格不同目的不同利益纠葛的人汇聚在一起,推动事情的发展。而人物中有代表正面积极的人物,也有消极反面人物。重点在于花多大篇幅去撰写。

《微缩屋工匠》观后感(二):所谓神秘的质地

这部剧并没有复杂的情节,相反,所发生的事实本就异常简单,可是角色为什么因为如此简单的事实便惊惶失措,乃至付出痛苦的代价。一切的指向似乎过于泛泛,这是这部剧不够丰富的原因。它局限于表面上的服装、道具、摄影,尽管它们足够漂亮,但并没有呈现出更真实的对抗。

剧中缺乏的细节比比皆是,不一一列举,这种缺乏或许是为了贴合女主(也就是观众)的信息发掘过程,同时也将野心局限在了人物上,而不是展开故事本身。即使视觉上的时代风物已经足够迷人。

还好,剧中的人物都有着真切的呼吸,ta们行走之时含有一种优美的韵律,不管是仆人还是主人,贫穷还是富有,ta们有属于自己的气质。因此这部剧有罕见的,凝结的平静,时间流动的神圣感,偶发的思想痕迹。于是,女主角毫不费力、自然而然地就获得了活着的,主体的唯一性。这种质地比任何口号都要真实、珍贵。

最难得的是工匠这个角色,她身上有着自知的神秘感,传递了一种朴素但不空洞的观念。肯定了每个用心活着的人的自发力量,使女主在绝望之际重塑坚信。这种女性的,或者说人性的天然早已发生,就像女主总是以此照拂她的家人。

《微缩屋工匠》观后感(三):Things can change.

二刷,写关于miniature的论文参考。 主要塑造女性角色,一是布置微缩屋的女主人,不断成熟成长;二是在房间里放满珊瑚、动物标本、地图等,像一个男人一样有着收藏世界的野心和永远自由的洒脱;三是心思细密至可预言世事的微缩屋工匠。但可笑的是,像marie这样的女人居然死在了生产这件事上,真是太令人苦闷的结局了。 I didn't love him enough to sacrifices liberty.

世事变幻无常。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 Things can change. But they have already changed because of things you've done.

Don't be sad. The secret in life as in business ,is not to care too much.

Every woman is the architect of her own fortune.

《微缩屋工匠》观后感(四):画风赢了故事

故事发生在1686年的荷兰。18岁的内拉为了填补奥尔特曼家族在溃坝淹田的亏空,离开德伦特省会阿森,只身嫁到阿姆斯特丹,成为了富商约翰尼斯•布兰特的妻子。 事实上,在17世纪80年代,每年有近1000艘荷兰船只进入波罗的海。约翰尼斯就是依靠水路贸易发际的大商贾之一。而富商迎娶没落贵族之女也成为双方家族共赢的方式。 与大姑子玛琳以及男仆女佣的冷脸相比,约翰尼倒是温柔客气,却拒绝亲昵行为;同时这对姐弟的关系既密切又剑拔弩张,总之,内拉觉得整个布兰特大宅充满了古怪。 而内拉真正的噩梦是约翰尼斯给她的新婚礼物——微缩娃娃屋。之后一个神秘的匠师不断送来微缩模型:不只是布兰特大宅里的人与物,还有婴儿床、姜糖饼、托着糖塔的自卫队军官、手持匕首的少年……它们契合着现实、昭示着未来,宛如魔咒一般…… 先是,内拉撞见约翰尼斯在库房与那个少年私会,明白了自己身处另类婚姻的现实。随后,满心嫉妒的少年冲到布兰特大宅被黑人男仆刺伤。在之后,自卫队军官弗兰斯在新仇(糖塔压仓)旧恨(玛琳拒婚)之下将约翰尼斯告上法庭。 在当时的荷兰,教会保持着参政传统(法律分为教会法和世俗法),不要说鸡jian,连同性lian都触犯了教会的神经。尽管内拉积极奔走疏通,但约翰尼斯还是在昔日恋人的伪证与幼年相识的指控下,放弃了申辩,死于溺刑。 而布兰特大宅“离经叛道”的不只是约翰尼斯,玛琳也在诞下黑人男仆的孩子后大出血而亡。内拉面对着物是人非的布兰特大宅,不无伤感,她想起那个神秘匠人给她的纸条“每个女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建造师”,自言自语道“你可以的”。 影片对于故事线的勾勒算不上精巧,悬疑感反而是着力于反差的呈现上:看似古板克制的玛琳事实上与她的弟弟一样追求自由、敢爱敢恨;看刚正威严的神父与法官却收受贿赂、德行失格;而那个所谓昭示未来的娃娃屋,不过是匠人敏锐观察力的延伸。 与其说影片让人沉浸于故事,不如说让人融入于17世纪的阿姆斯特丹。自然、人文、市井、宴会、商贸、宗教,一众场景皆以油画般的质感呈现,不难捕捉到伦勃朗深沉神秘的质感以及维米尔柔情宁静的氛围,光影运用非常大师。

《微缩屋工匠》观后感(五):悬疑,心理,认识论

官方剧照,剧集里娃娃屋没有这么完善,起码没有那条大盐船。内拉的维米尔黄色裙子!

这部剧表面看是悬疑的,内核其实是心理和历史的,隐喻套着隐喻,投射对着投射。 17世纪的荷兰,男人的玩具是奇珍柜,女人的玩具是娃娃屋。女主人公内拉嫁到这个家里后,才发现自己的同妻身份,不过是一个向外界展示的“玩偶”。阿姆斯特丹临近运河的房舍,二楼的大窗户按照规矩是要彻底敞开的,展示家中的财富与清洁、包括道德清洁。但其实,掩藏的欲望在在处处。剧集展示的,就是内拉嫁过来几个月内的认识过程。 男主人公约翰尼斯的姐姐玛琳,一直在与商人弟弟争权。玛琳在自己卧室里布置了一个私密的小房间,里面全是航海冒险家的小玩意,可以视为一个放大了的奇珍柜。对于独立和外界的渴求,可以解释她的非凡之举,包括拒婚、还与黑人男仆奥托有了孩子。从玛琳的视角看,内拉的婚姻的确还不错,衣食无忧,“不必生孩子也能做女人”。玛琳常年一身新教徒的黑白服饰,不苟言笑,内心的叛逆却十分超前。 男主人公约翰尼斯是成功的商人,敏锐意识到新婚妻子内拉与自己一样,有一颗勇于冒险的心,由此发展了另一种亲情。约翰内斯有磊落的一面、也有狭隘的一面。他对妻子内拉和情人杰克·菲利普斯,可能真的还不如那条宠物小狗,所以杰克上门来兴师问罪,最后手刃的也是那条狗。他对“好友”弗兰斯·密尔曼斯的狡猾压制——压着糖不售卖、哪怕作为合作方自己也深陷财务困境,主要目的是不希望弗兰斯掌握更大权力,这也是他后来遭到报复的原因。他在威尼斯那样的“罪恶渊薮”放纵,也在法庭上坚定不屈,人性的复杂面尽显。 内拉其实并不喜欢娃娃屋,但是随着她不断收到的小玩意、特别是她定制之外的人偶,她逐渐沉迷。从她所属的17世纪的文化框架看,预言、命运、“女巫”(娃娃屋艺匠),并不稀奇,深深的被摆布感本是社会普遍心态。荷兰经历过偶像破坏运动,连姜饼人都要被禁止,人们对于迷你娃娃屋里栩栩如生的人偶,有心理上的好奇和恐惧。“你的结婚礼物是什么?……我也想要,我要比她的更好。”——弗兰斯·密尔曼斯夫人艾格尼丝出于攀比心理,同样从城中唯一一家娃娃屋艺匠那里订购,可能也面临同样的心理处境。艺匠给她们送去同样的摇篮,估计也送去类似的人偶,密尔曼斯觉得这是“邪恶的暗示、卑鄙的嘲弄”,他烧毁了家中的娃娃屋,驱逐了娃娃屋工匠,但艾格尼丝在法庭上依然在拨弄一个很像内拉的人偶,或有使用巫术的用意。 心理投射是重要的,看见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比如内拉就完全没有发觉玛琳怀孕的事,对于奥托在家中的实际地位也不敏感。但是对于送来的人偶和小玩意儿,她非常擅长联想,因为人偶成了她自己心理投射的“幕布”。内拉去过糖果屋,有可能被在街头观察的艺匠看到,再说当时阿姆斯特丹的女性谁不喜欢糖果呢,看看银匠公会的晚宴就知道了,因此艺匠做糖果模型并不意外,但是,从糖果模型中看到售糖生意的良机,那就未必是艺匠的意图、而是内拉自己的商业天分了。 作为剧中高潮的当然是内拉与艺匠的相遇。散放在工作台上的大量制成品和大量信件,信件的多种声音,提示着困在迷惑中的女性订购者很多,她们都期望从艺匠这里获得答案。艺匠只好躲藏起来,她解释说:“每个人都想从我这里找到答案,但是我没有,我只是一个做小玩意的工匠。” 她有敏锐的观察力,有创造性艺术天赋,同时也深谙女性心理,随小玩意附上的纸条里写着可以通用的箴言:“每个女人都是自己命运的建筑师”、“总有转机”,而且纸条上画着一个太阳标志,可以象征着新柏拉图主义、埃及占星术、中世纪神秘学,从哪个维度解读,端赖读信人自己的期待视野。这类箴言,有极强的心理暗示力,同时也都是需要进一步阐释的,比如艺匠道出自己的解释:“总有转机,但它们之所以会改变,是因为你曾做过的事”,这种“向后”的解释是不是就与内拉对“未来”的理解不尽相同?

注意那个太阳标志

女艺匠的另外一段话耐人寻味:“我父亲想教我制作钟表,但我制作的钟表没有走得准的,最后我对他说,告诉我,你如何让钟表走得更准,他大笑了起来,说道我已经好几个月不干活了,你的钟表比我的走的要准。”内拉马上接上:“你得学会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行动”。如果对17世纪自然神论有所了解,当知这段对话不突兀。著名的隐喻是上帝拧紧发条,从此袖手旁观。世界就像钟表,自行运转,自行其是,甚至上帝也只是一个工匠,无法干预人的命运。倒是善于操纵人心的艺术家,对世界的准确计量比“父亲”更有优势。这一段话,有双关、有隐喻,可以视为全片的题眼之一。 最后,内拉在一重重迷雾中接近真相,校正认识偏差,变成自己命运的主宰者。她向道貌岸然的牧师行贿,为玛琳谋得教堂内的葬身之地;她开始卖糖生意,坐上约翰内斯的办公桌;她行贿奶妈,抚养奥托和玛琳那黑白混血的私生子;她还行贿监狱看守,为约翰内斯带来可以逃生的短剑。的确,要行动,要做自己命运的建筑师。 阿姆斯特丹是17世纪西方最为富庶自由的城市,而本剧表现它在宗教和性别方面的不宽容,是唱反调的。寥寥数人的角色设置,有阶级、性别、种族各种政治正确的安排。最惊艳的是服装、道具、化妆,都像直接从维米尔的画作中走出来的,特别是内拉那黄、蓝两款衣服。估计还有续集,所以留了不少空白待填补,期待后续。

运河边的商人大宅,非常之阿姆斯特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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