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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1000字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1000字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是一本由[美] 奥逊·威尔斯 亨利·雅格洛 口述 / 彼得·比斯金德 编著作,后浪丨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58.00元,页数:41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一):威尔斯太大,我们太小

文/西帕克

首发/奇遇电影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二):谜一样的奥逊·威尔斯

作为指导了《公民凯恩》《安倍逊大族》《上海小姐》等在影史上占据重要地位作品的导演,奥逊·威尔斯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书中收录了奥逊·威尔斯人生最后三年的日常谈话。提供录音材料的亨利·雅格洛是威尔斯的忘年之交。所以在与雅格洛交谈时,威尔斯是放松且卸下防备的,所以书中的谈话意外地表现了他的自大、风流、任性,甚至白人至上、男权主义和同性恋歧视的政治立场倾向。然而,在他对他人的种种毫不留情的攻讦当中,又有着犀利、真实、脆弱,甚至时时流露出的曲高和寡的孤独感。这个人有着聪明的头脑、超前的品味和艺术家的敏感触觉,是一个复杂的多面体,绝非一两句话便可以轻松概括的。本书的编者在前言里面对奥逊·威尔斯的性格特点作了一个整体的描述,十分贴切:

听威尔斯发表他的见解、看法,甚至他的挑剔与嬉笑怒骂,会认识好莱坞的另一面,那是银幕所不能表现的一面。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三):‘自毁’的‘伪君子’——奥逊·威尔斯

“他们会写各种各样关于我的事,他们会把我吃得渣都不剩。你根本就认不出那写的是我,如果我死而复生看到这些东西,我也认不出那是我自己。我这辈子讲过那么多段子,纯粹就是为了避免尴尬,也可能是出于无聊,又或者干脆就是为了好玩?谁又能讲完了还全都记着呢?但我可以肯定,等我死了之后,这些事还是会回过来再缠着我,或者应该说,缠着我的灵魂。你可千万别去纠正他们,他们根本就不想知道事情真假与否,就让他们保留那些关于我的幻想吧。” (P41)

1941年,《公民凯恩》在点映了粗剪版本后推迟了4个月,放映地点也从雷电华影片公司原定的纽约城地标之一的‘无线电城音乐厅(Radio City Music Hall)’移到了公司旗下的另一家小剧场‘王宫剧院(Palace Theatre)’之后,最终于5月4日得以首映。这部在70多年后依然位列众多电影榜单榜首的‘最伟大电影’在其上映前后经历了诸多波折,众所周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影射’报业大亨赫斯特而被其在发行放映宣传等方面百般刁难,而事实上,除却社会地位、‘玫瑰花蕾’等指涉赫斯特及其个人生活的内容,威尔斯在凯恩这一角色上注入更多的则是他本人的成长与性格。特吕弗在为巴赞的《奥逊·威尔斯论评》一书所写的序言中也讲到,‘《公民凯恩》的情节显然是反映了威尔斯青年时代的感情经历’[1],而在之后的40多年里,这位身材魁梧,披着黑色斗篷般大衣的‘电影天才’也始终活在凯恩的阴影之下。

图,威尔斯与雅格洛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四):《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把八卦酿成了酒

奥逊•威尔斯是谁?大名鼎鼎的电影《公民凯恩》的编剧、导演、演员……6个点省略了许多,用一个时髦的词来概述,奥逊•威尔斯是世界电影史不可能忽略的《公民凯恩》的全面担当。这位美国电影大咖,晚年流俗地变成了一个唠唠叨叨的老人,每天在“我家小厨”享用美国化了的意大利午餐时,与一个名叫亨利•雅格洛的同行把酒言欢,褒贬好莱坞的人情世故。

得知《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就是将奥逊•威尔斯与亨利•雅格洛的谈话录音整理而成的一本书后,我的阅读兴趣被吊得足足的,书里不会都是来自好莱坞的八卦吧?!

那真是满纸的八卦呀,两位在好莱坞浸淫了相当长时间因而变得老于世故的电影人,所扒出来的幕后往事、男女情事,让我这个迷恋早期好莱坞电影的影迷既兴奋,又怨愤;既好奇得收不住手地往下翻看一页又一页,又生怕亵渎了在我心里占据了十数年位子的那些大明星。

琼•方登,一部电影就把自己写进了好莱坞乃至世界电影史,那部电影就是根据英国作家达芙妮•杜穆里埃小说《吕贝卡》改编的《蝴蝶梦》。我还是中学生的时候顶着烈日到离家两站路的工人文化宫观看此片,琼•方登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惊恐万状地看着银幕外的我们时,那真是把我们的胆都看破了,从此这张脸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觉得由女仆三级跳为富豪妻子,继而被阴魂不散的富豪前妻缠绕得不明所以的银幕形象,就应该是琼•方登这样的,别人无可替代。可是,奥逊•威尔斯却说,“她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糟糕老演员,掌握了念台词的四种方式,还会两种表情,这就是全部了”,太刻薄了,有没有?更要命的是,彼得•雅格洛还神补刀,“她和她的姐姐奥利维亚•德哈维兰都不会演戏,我始终不明白她们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没有搞错吗?世界电影史上的神奇大片《飘》里韩媚兰的扮演者不会演戏?我只知道琼•芳登姐妹虽同时出没于好莱坞的大银幕,却老死不相往来,却没有听说过对她们的演技如此不堪。正想嘀咕,自卢米埃尔兄弟发明电影以来,长得好看或者长得有特色的男女有可能成为一夜爆红的电影明星以来,黑漂亮女演员的理由倒是惊人地一致,那边是演技堪忧。就在我一撇嘴打算跳过两个老男人对琼•方登姐妹在我看来不那么中肯、太不给脸的褒贬时,这样一段文字跳入我的眼里,“她(琼•芳登)努力朝着谦卑的家庭女教师的方向来演(《简•爱》中的爱小姐),那真是太谦卑了,而这也正是她犯下的大错。因为那本该是个骄傲的小个子女人才对,她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坚持立场。罗切斯特那杂种会对她感兴趣,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能说奥逊•威尔斯太牛了吗?读夏绿蒂•勃朗特的原著不下5遍,看根据小说改编的影视剧,不下3种,可见我对《简•爱》的爱之深,却直到读到奥逊•威尔斯由琼•方登的表演生发的对简•爱这个人物的一句话点评,将我心里像一团乱麻纠结在一起的对简•爱这个人物的盖棺论定,一下子廓清了。所以,你以为是读一本电影八卦,奥逊•威尔斯嚼着牛排、喝着威士忌的当口,口若悬河地就将始于电影的话题不知道引申到了哪里,于是,读这本书常有为一粒芝麻而来结果捡到一个大西瓜的意外惊喜。

那么,有没有就是论事的时候?当然。实在太喜欢电影《蝴蝶梦》了,扮演德温特先生的劳伦斯•奥利弗成了我的男神,从我读中学时就是,直到现在。虽然期间因为与费雯丽分手被指冷酷,但一部《王子复仇记》让我忽略了他的冷酷。那么,离开费雯丽真的是因为劳伦斯•奥利弗是个冷酷的人吗?口无遮拦的奥逊•威尔斯的言下之意是,就算是王雯丽、李雯丽,她们与劳伦斯•奥利弗在一起的结局一定是各奔东西,因为,劳伦斯•奥利弗就是一个自恋至极的人,“每当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形象总会让他自己都要深深迷恋,甚至让他很难克制住想喝自己口交的念头”,真是八卦出了新层次,让我这个劳伦斯•奥利弗的迷妹顿感刺毛得很。再往下读,“演戏是他的命,他才不在乎演的是不是烂片或者烂戏,只要能让他演下去就行。这一点实在让人敬佩,所以他作为演员能领先我那么多,这也让我十分羡慕。”原来,所有的八卦都是铺垫,奥逊•威尔斯与彼得雅格洛的对谈,想要留下的是谁在好莱坞乃至世界电影界成功了或者失败了的原因的经验之谈,所以,两个人言语来去均是八卦,变成了书就有了酒的甘醇。谁知道呢?也许不喜欢奥逊•威尔斯的读者,口感是一杯杯毒酒,也未可知。

被《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戳中了兴奋点后,忍不住想要排个时间表,将奥逊•威尔斯在谈话中率性点评过的电影,《蓝天使》、《红菱艳》、《卡萨布兰卡》等等重新看一遍,这一次要依据他老人家的褒贬去看;还想将他恶评过的表演看一遍,比如,琼•方登版的《简•爱》、劳伦斯•奥利弗版的《李尔王》等等——虽不能成为奥逊•威尔斯一样等级的会看电影的人,自己观影能力会因此长进不少,那是肯定的。

《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读后感(五):关于奥胖的谈话及作品

酣畅淋漓地看完了后浪的这本《与奥逊·威尔斯共进午餐》之后,提起笔来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去评论这样一部书。既不想再次梳理奥逊起伏的一生,这件事很多人都已经做过了;也不想单纯的复述书中提到的精彩内容,这样再读到这些故事的时候也就索然无味了。一本正经的书评完全不适合这本书,更不适合奥逊·威尔斯,所以索性就以漫谈的形式来聊两个问题,一个关涉谈话本身、一个关涉奥逊的作品。

严格的说来,这是一部连严肃谈话都算不上的私人聊天。这些谈话发生在1983年到1985年。奥逊·威尔斯在1985年10月10日去世,于是这部书中的对话也就成为了这位伟大的电影导演一生最后的生活记录。

这部书不仅仅适合奥逊·威尔斯的追随者去收藏,也适合美国文化(尤其是好莱坞文化)的爱好者。细数本书的27个小节,奥逊·威尔斯从电影本身侃到幕后制作,从圈内相识聊到圈外政要。

读此书,常常可以看到我们耳熟能详的名字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而最具有魅力的是,读者这次对信息的接受完全不同于读一则新闻、一本人物传记、甚至一次访谈实录的阅读体验。奥逊的语言风格使得本书最终能够营造出一种效果,即读者仿佛置身于奥逊·威尔斯餐桌旁,成为餐桌上没有发言的第三人来聆听奥逊指点江山。置身于饭局之中,我们很轻易地就抛掉了阅读严肃文章的压迫感,轻松感受奥逊·威尔斯的语言魅力,这并非所有人都可以做到,也并非在任何时刻都能够做到,这除了要归功于这个语言天才、极具魅力的煽动者奥逊·威尔斯,也要得益于与朋友聊天的私密场景。

这里有几个故事,是我读起来觉得十分有趣儿的。比如他讲述玛丽莲·梦露在成名之前和他拥有过一段情史,这是我闻所未闻的;再比如他深扒与卓别林的《凡尔杜先生》署名之争,这是影迷们一直知道此事,却难以说清真相的。

这个故事在奥逊的口中被描述为他在创作了《凡尔杜先生》的剧本之后希望执导并又卓别林来主演这部电影,卓别林先是含糊推脱,后来说明希望自导自演,奥逊同意以后收到了一张1500美元的支票,但影片在最终上映时卓别林却仅仅注明了“故事由奥逊·威尔斯提议”。曾经读到过探讨此事的文章,说奥逊·威尔斯的大度,并承认这是他参与最少的一部影片。但在这段谈话中,我们完全能感受到奥逊的耿耿于怀,甚至借巴斯特·基顿的表演和电影,来贬低卓别林。

我们熟知的两位喜剧大师的合作《舞台春秋》,同样被卓别林删去了许多和巴顿的对手戏,究其原因,奥逊说是并非是表演的不好,而是基顿表演的太好,掩盖了卓别林的光芒。此时此刻,一些读者(或是卓别林的拥护者)一定希望去考究辨别奥逊·威尔斯所讲述内容的真实性和准确性,而在我看来大可不必,许多事情早已成了说不清的“罗生门”,而奥逊作为当事人之一,他的讲述魅力在于其说故事的语言,一旦想要明白是非,像答记者问一样论点论据皆备,这部谈话录也就失去了最大的魅力。

伴随着这部谈话录的出版必然会出现这样的声音:研究电影、电影史的人读这些“八卦”有意义吗?去看这些八卦的人又真的会去看奥逊·威尔斯的电影吗?

奥逊是一个造谣的大师。——这句话绝不带有丝毫贬义。追溯奥逊“造谣”的经典时刻,第一次人尽皆知的事件,当属1938年他根据H.G.威尔斯的小说改编而成的广播剧《世界大战》,他利用临时新闻插播的形式报道了火星人进攻地球的新闻,这部广播剧依托CBS(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播出,数百万听众信以为真,引发了恐慌。

他的最后一部长片《赝品》在我看来是他最伟大的作品之一,奥逊自己也在本书中提到他认为《赝品》是他自《公民凯恩》之后拍过的唯一真正有创造性的电影。而我们来细数《赝品》中的人物,赝品画师、传记作家(传记的真实性被写作对象否认)、未见真身只闻传说的富翁、故弄玄虚的说故事者、形迹可疑的女人、最后被宣布是杜撰的赝品画师。所有人物没有一个是绝对的真,全部都是亦真亦假。

为什么在这里写了两个奥逊最早期和最末期的作品,这和他的私人谈话又怎么能扯上关系?

曾经读奥逊的传记时并没有深刻的体会,而这部谈话录带给我最深的感受就是:奥逊的作品和他的生活是一体的。编造广播新闻引发群众恐慌的奥逊与在谈话中喜欢戏耍别人然后哈哈大笑的他完全合而为一,我们似乎看得到奥逊得意忘形的样子;他编造亦真亦假的故事又如同他滔滔不绝的谈话,扑朔迷离。奥逊没有一刻停止编剧、停止导演、停止表演。

作为奥逊的影迷,一定很乐于看见他的作品和日常这样的统一,所以还在把这二27个小节当成27段谈话吗?这分明是奥逊的二十七次即兴创作加即兴表演啊,配角雅格洛和他的搭配更像是相声里的捧哏和逗哏。以后聊起天说起“听说梦露和奥胖有一腿”、“听说卓别林为人不怎么样也根本没有人任何才能啊”,如果有人问这是真的吗,大可以回他“这是奥胖说的”。

以上的内容关乎一个终极问题,本文把奥逊说得这么不靠谱,是在调侃他吗?

——恰恰相反。德勒兹说在奥逊·威尔斯那存在着某种尼采主义。而要说他们最具有关联的地方,就是对真理的批判。奥逊压根儿不相信什么真,也不相信所谓的公理,这让他成为了一个伟大的创造者,他在试图创造另一种话语、另一种规则,而他所创造的情景,足以让所有人都跟随着他的叙事/叙述逐步深入,走进他的“圈套”。这也让他的作品以及言谈有了独具魅力的地方。

这一定是最有可能接近奥逊·威尔斯真实人格的一部书,如果能更加深入的了解这个电影天才,也许更容易体会《赝品》里亦真亦假的身份、辨别不清的传闻、似有实无的角色,以及奥逊在电影里面扮演的故弄玄虚的说故事者;会重新认识《午夜钟声》《堂吉诃德》里面福斯塔夫、堂吉诃德这样的乐此不疲的说着大话、吹着牛皮,尽情享乐之人;也会理解在《阿卡汀先生》里奥逊给我们讲述的那个青蛙与蝎子的故事。

相信我,这本书会让你更接近这个有趣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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