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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1000字

《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1000字

《卡拉马佐夫兄弟》是一本由【俄】 陀思妥耶夫斯基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69.8,页数:94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一):爱是一切的解药

《卡拉马佐夫兄弟》描绘了一父四子的爱恨情仇,冲突在私生子杀父时到了顶点。不过这本小说既不是描绘罪犯心理的犯罪小说,也不是法制频道的普法连续剧,我读懂的是一本让人感到救赎、幡然醒悟的宣扬爱的小说。

当你感到了崇高的爱,便再也回不到曾充满恨意的时候,即使有恨也是正义之恨,基督教的说法是“恨罪不恨人”。而人沿着惯性往前走,要想救赎自我,一方面是一个突发事件使人离开原有的生活轨道,另一方面也可以自己意识到后努力去尝试接近崇高的爱。

那么这种爱为什么是一切的解药?在科学技术有一个加速度,发展的越来越快的今天,爱看起来并不能和科学一样做到让我们获得网络以及有趣的视频、音乐、游戏。当我们向外界探求的时候,增长的是对外界的欲望;当我们向自己的内心探求时,会希望自己变得越来越好。由外而内的改变往往是物役人,而由内而外的改变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人类的自由不止是外界的自由,更重要的是内心的自由。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良知,良知照耀着内心时,我们也自然会快乐。终有一天我们都会放下手中的兵刃,听从内心的关于爱的指引,拥抱我们曾愤恨的人,他们也会衷心的祝福、拥抱我们。如果我们感受到了崇高的爱,发自内心的渴望救赎自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的就达到了。

超越人类自相残杀的宿命,好勇爱斗的本性。为人类之罪忏悔,为光明之爱放下仇恨,为苦难之人祈祷,做力所能及的事。美好的世界终会到来,即使不是现在。

《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二):(1)《卡拉马佐夫兄弟》的三层内涵

感觉还有好多基本的书没看,连博雅教育都没完成,所以开始补漏洞好了,所以这是第1篇,全部都是以速记的形式,以阅读感受为主。

从佐马西长老肉身腐烂开始,没有来世,今生的所作所为都没有了上帝的惩罚,只要能逃避人间的惩罚就什么都可以做了。

卡拉马佐夫兄弟兼具纵情声色和极大的良心反省,在为人和信仰上都有极大的激情。大哥米佳没有弑父却甘愿接受审判的后果和承担苦修,只要爱和悔过的希望,从纵欲中清醒并意识到给他人带来的痛苦后便为了良心的安稳悔过;二哥伊凡因内心的傲慢而怀疑神灵,他不接受一个不纯洁的不明不白的信仰,却饱受良心的折磨,内心中的小鬼和斯梅尔佳科夫都认为这是一种高傲的英雄主义牺牲情绪,但却可能是上帝的召唤;三弟阿廖莎最开始像个幼雏一般依恋修道院的安宁和渴望庇佑,到佐马西长老死后的信仰动摇试图行为放逐,最后却答应帮助哥哥逃跑——这时不信仰遵从公式化的苦修,而信仰是真正的新人,墓前的演讲提前预告了人的堕落,但信仰美好。

倒是斯梅尔佳科夫是最大的渎神者,他以精妙的技巧,依赖聪明和技术,实现纯粹的恶。他相信只要做得把所有线索引向米佳,只要瞒过陪审团,就不会有任何惩罚降临在他身上,哪怕他是罪恶的元凶,也就是,斯梅尔佳科夫既嘲弄着上帝的缺席,又嘲弄着人间的审判官,前者让他不信良心,后者让他免于受罚,他证明了,上帝走了,人们什么都可以做,只是智慧问题。

从《卡拉马佐夫兄弟》里读出了三层内涵:

第一层是高超的心理描写,对人物心理相矛盾的地方进行细致入微地刻画,非常丰满,这是作为小说家的技巧;

第二层是俄国民族性的探讨,在“检察官的演说。性格分析”一章,借检察官之口,探讨了大哥的俄罗斯民族性、二哥的思想“欧化”和三弟的“人民的根基”论;检察官和辩护律师同时提到了“三驾马车”的预言,这是俄罗斯作家的特点;

第三层是关于宗教的探讨,即上帝走了之后,人们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做,良心真的存在吗?既是是在行为放荡的人身上(米佳),在孤傲的信仰自我理性的人身上(伊凡),在一个绝对剔除宗教却又假借宗教之名的审判席间。如果上帝走了,人们必然要进入俗世(阿廖莎),那么如何保证人不堕落?阿廖莎最后说,人是会堕落的,但会有美好的东西,比如童年的回忆,彼此之间的爱,就会有拯救。

《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三):短评写不下

伊凡

"如果孩子的苦难是为了凑满赎买真理所必需的苦难总数,那我预先声明,整个真理抵不上这样的代价。"

孩子的苦难需要得到抵偿,母亲的眼泪需要得到抵偿,否则不可能有和谐。但是用什么去抵偿呢?难道这能抵偿吗?难道用报复的办法吗?可是报复有什么用呢?把凶手打入地狱有什么用呢?那些孩子受尽折磨已经死了,地狱又能改变什么呢?既然是地狱,哪里还有什么和谐可言?

伊凡对待孩子是正义的,但却将黑暗填充了整个世界。伊凡用孩子的苦难否决了一切价值,所以什么都可以做。伊凡无心考虑人的复杂性。因而对所有人持不信任的态度,包括阿廖沙。(阿廖沙在故事里代表的是信仰和宽恕。) 伊凡是孤独和绝望的。魔鬼在伊凡心中做战场,所以伊凡诞妄了,若魔鬼胜出,等待伊凡就是死亡。

格露申卡的一颗葱

"从前有一个很凶很凶的女人,后来她死了。她生前没有做过一件好事。她给鬼抓去扔进了火海。守护她的天使站在那儿,心里想:我总得替她想出一件好事去报告上帝。最后他终于想起来了,就对上帝说:她在菜园里拔了一根葱施舍给一个要饭的女人。上帝回答他说:你就把这根葱伸到火海里,让她抓住葱从火海里爬出来,要是你能把她拉出火海,就让她到天堂里来,要是那根葱断了,那女人只能留在火海里。"

后来阿廖沙梦到佐西马长老在YS的筵席,"我施舍了一根葱,所以也到这儿来了。"只要你施舍过一根葱,就可以被拯救。即便黑暗填充整个世界,只要有一丝光,黑暗就无法得胜,希望永不破灭。佐西马长老对阿廖沙说道 "孩子们,不要灰心丧气!拯救自己的唯一办法就是要振作起来,为人间的所有罪孽担起责任。"

这是伊凡与阿廖沙的正与反。

生活不是简单的判断对错,但是对待生活的态度将全面影响人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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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责任,自由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走向毁灭"

最后再说下斯梅尔加科夫,一个聪明的诡辩者,但不够智慧。

摘抄两段斯梅尔加科夫与伊凡的会面:

斯梅尔佳科夫在床上吃力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但没有先开口说话,沉默着,而且他的目光似乎也没有露出过于好奇的神色。 “可以和我谈谈吗?”伊凡·费奥多罗维奇问,“我不会累着你的。”

斯梅尔佳科夫慢慢抬起头,透过眼镜盯着走进来的人;然后轻轻地摘下了眼镜,在长凳上欠起身子,但并不那么毕恭毕敬,甚至有点懒洋洋的,仅仅是为了表示一种必不可少的起码的礼貌。所有这一切在伊凡眼前闪过,他也立刻都看清楚并注意到了,尤其是斯梅尔佳科夫的眼神充满了恶意、冷淡,甚至傲慢,好像在说:“你怎么又来了,上次不是都已经谈妥了吗,你又来干什么?”伊凡·费奥多罗维奇勉强克制着自己。 “你这里很热。”他站着说,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他长久地、默默地看着伊凡·费奥多罗维奇走进来,对他的到来显然一点也不感到奇怪。他的脸色有了很大变化,又黄又瘦,眼睛深陷,下眼皮泛青。“你真的病了吗?”伊凡·费奥多罗维奇站住了。“我只待一会儿,甚至连大衣也不用脱。我坐哪儿呀?"

会面中的斯梅尔加科夫注视着伊凡,由伊凡先开口说话。斯梅尔加科夫在对话关系中完全占据主动。斯梅尔加科夫有心计,比拼诡辩逻辑伊凡不是对手。

斯梅尔加科夫认为杀人的是伊凡的思想,自己不过是伊凡手上的工具。与其说这是为自己的罪行开脱,不如说是把自己贬低成了虫子。拒绝承担任何责任就意味着否认自我的独立人格。任自己成为别人思想的奴隶,而否认自己在思想与行动上的自主性。斯梅尔加科夫确实胆小懦弱不够磊落。

斯梅尔加科夫出场时是这样描述的,他从小便毫无感恩之心甚至残杀动物,表示他本性的低贱和恶毒,那个心灵里只有密不透风的阴暗。这样盖棺定论似的形容似乎他已遭上帝抛弃毫无转机了。

但是文学作品永远不停留在是这样,而是追问为什么。在斯梅尔加科夫身上需要更多的解释。斯梅尔加科夫与米佳的成长经历最为相近,米佳得到了一袋榛子还有阿廖沙的"宽恕"。圣徒一样的阿廖沙似乎也很无视这个父亲的奴仆,虽然斯梅尔加科夫也是一个卡拉马佐夫。而阿廖沙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认定斯梅尔加科夫是凶手。斯梅尔加科夫的怨恨也来源于人人看我低人一等把我当做奴仆,虽然我与三兄弟一样是个儿子,可是我得不到一分钱遗产。

我想陀思妥耶夫斯基也许要表现兄弟们成长环境对人格的影响。所以在卡拉马佐夫家庭闹剧中间插入了阿廖沙和孩子们的故事。

"最崇高的精神力量,在今后的生活中对身心最有益的感受,莫过于某种美好的回忆,尤其是童年时代从故乡故居保留下来的回忆。如果能带着很多这样的回忆走向生活,这个人便可终生得救。"

"即便是我们中间最狠毒、最好挖苦的人(如果我们变成那样的话),他在自己心里毕竟不敢嘲笑自己此时此刻曾经那么善良、那么仁爱!不但如此,也许恰恰只有这段回忆能制止他作大恶、闯大祸,那时他可能回心转意,可能会说:是的,当初我曾经那么善良、勇敢和正直。"

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活了,就结出许多籽粒来。

《卡拉马佐夫兄弟》读后感(四):耶稣的另一个名字

终于在某个周末深夜凌晨里,第二遍读完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这部不朽的名作,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小说——《卡拉马佐夫兄弟》。对于这部无论怎样称颂都不为过的巨著,白先勇曾经不惜笔墨这样写过:

陀氏的写作功力很早就通过他为了还债而赶稿写出的大量作品得到了体现,并有《白夜》等经典作品传世,但早期作品相比较而言是欢乐的,也许按照原来的方式不停写下去,尽管文坛依然会有属于陀氏的一席之地,但和之后他声驰千里的地位相比,显然带给陀氏巨大声望的,是他在中后期的作品才让他获得的。而他的写作风格得到巨大转型的一个关键因素,就是在19世纪五十年代,陀氏曾经因为遭到政府迫害,而差点失去了自己的生命,甚至直到行刑前的最后关头,行刑的士兵才接到了沙皇的特赦令,然而活罪不免,他依然做了几年的苦役犯。相信就是在这几年时间里,陀氏的整个人生观和世界观都发生了扭转性的变化,他开始真正思索宗教,伦理,人性,心灵……乃至人类未来的命运和前途等种种宏大却又可能永远没有答案的主题,而他的作品真正开始进入不朽的地位,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在这本伟大的小说中,几乎所有的人物都呈现出了两面性,他们偶尔是天使却又忽然魔鬼附身,好像高谭市的双面人或者斯蒂文森的化身博士那般,那些看似高大的人,有着明显的弱点;而书中的恶棍,却偶尔有一些人性光辉闪耀,所有的人物都在用自己的思维方式来探索人性的可能,生命的价值,甚至宗教的局限,无论他们是贫穷的还是富有的,是困苦的还是欢乐的。

我还记得当我再次阅读《卡拉马佐夫兄弟》,在准备阅读《宗教大法官》这一章之前,我特意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的红葡萄酒,借着微醺的酒气,缓慢翻着纸张,深夜阑珊,唯余纸香,当读到宗教大法官对下凡的上帝恶狠狠地说到:“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不想知道你真的是他或者仅仅像他,但我明天就要审判你,并且把你作为最凶恶的异教徒活活烧死。明天只要我一招手,今天吻你脚的那些人就会跑过来往你的火堆上添加柴火,这你知道吗? ”时,双手就要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一大口酒喝下,忽然很想匍匐在地,去替书中那位被宗教大法官关在大牢里的耶稣请罪,给前文中伊凡口中述说的那些受苦受难的孩子们请罪。

书中那位看似力量宏大到可以让死人复生的圣主耶稣,却落入了需要自证无罪的惨痛境地,如果要证明给给别人上帝的存在,自己却要首先背叛上帝,可那又怎样呢?魔鬼看到最后心里会发笑,表面上也许最多只会假惺惺地说句“原来是真的啊”敷衍表态,然而为了得到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却可能让仁慈到心怀天下的耶稣不得不付出背叛上帝的代价!

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而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么做值得吗?

——当然值得!如果无法给出证明,那么无尽的指责谩骂,会把一个好人淹没,也许到了这个时候,活着和死掉,已经没有了区别,甚至一个壮烈的死,反而会更好些,至少会给肉身留下一个慷慨悲壮的好名声。

所以魔鬼到最后会占据上风,正是因为它们身上对他人的毫不吝惜和缺乏对生命的敬畏,它们为了达到目的,会使出种种卑劣的手段:如果名声和肉体,两者只能存在一个,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对方做出哪个选择,对魔鬼来说都是有利的。

因此魔鬼扫清了一切障碍,它们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奴役人类,以面包和杂耍,让人们甘愿双膝跪地,奉献出他们的自由,即使耶稣重新降临人间,魔鬼的一个嗾使,就会让芸芸众生掉头来反戈攻算,哪怕下凡的耶稣曾经真诚地希望给人间带来自由和欢乐。

围绕着《宗教大法官》一章做的研究,古今中外的太多文献已汗牛充栋,但书的后面部分在法庭上发生的故事,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文学描写,在这段故事中,甜蜜,心酸,希望,绝望,背叛,愤怒,无助,羼杂在检察官波利特·基里洛维奇与辩护律师费丘科维奇唇枪舌剑的斗争当中,这部分还穿插了卡拉马佐夫弟兄们对斯梅尔加科夫的走访,一段一段密密麻麻的强烈情感和情节上的波动,让读者喘不过气来。

在写完我们看到的这部《卡拉马佐夫兄弟》之后,陀氏很高兴地说在他会在小说的第二部中描写阿廖沙在离开修道院以后的经历,并在历经磨难后获得坚定信仰的过程。他甚至说“第二部小说是重点 ”,此时他已经在脑中构造好了小说的主体脉络,然而很不幸,他在搬动桌子时,由于用力过猛而血管破裂,很快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张爱玲曾经说她人生三大恨之一是“恨《红楼梦》未完”,然而对于我们来说,本来应该传世的,以阿廖沙为主人公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后来故事的无缘得见,难道还有比这更遗憾的事了吗?

不知为何,忽然觉得如果把这本小说改编成电影,一首多年前的歌曲,肯定会和电影的主旨十分契合,甚至这首歌就是为这部电影,这本小说而量身定做——

——罗大佑《耶稣的另一个名字》

附:我读了《卡》一书的两个中文译本,一个是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绿色封皮插图版,荣如德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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