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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姑娘经典读后感有感

小镇姑娘经典读后感有感

《小镇姑娘》是一本由李静睿著作,上海三联书店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5.00元,页数:26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镇姑娘》读后感(一):亲密地对抗

秀秀和想想就是一对关系,亲近无间却无时不刻不在对抗。相似带来亲密,不同带来妒嫉,暗地里羡慕那些不同,相拥的背后是暗暗的角力,我们转个圈都想让对方看到这个圈多么圆。即使如此,这仍然是最好的关系。如同秀秀和想想同时拿起笔写下未知目的地的信,因为诉说的出口只有一个,就是你我。就像他们都是拥有着迟钝的情感,都遇到了那个遂宁姑娘,最终都走回了川南小镇,也始终没有察觉到,挣扎在我认为的对抗中,因为他们缺失的太多了,失去了知觉。不像我们已习惯拥有,一点点空隙都想挟取。

《小镇姑娘》读后感(二):小镇的姑娘,来到大城市

亚马逊的快递到的当天,正好开始国庆放假,晚上一个人带串钥匙,拿了这本书出门,找了个地方看完书,然后回家。期间默默哭了几次,这并不稀奇;看完之后,几个故事萦绕在心头,有点心酸和温暖——这倒是久违了。

这部小说由白想想、白秀秀、林小美这三个女孩子交织在一起的人生轨迹构成。白想想和白秀秀的故事在时间和空间上进行了分割,大概是这样的(书不在手边,凭印象大致写的,可能有出入):

《小镇姑娘》读后感(三):二刷

二刷《小镇姑娘》,就跟10岁到现在看了十多遍《办公室的故事》一样。新片、新书有的时候对我来说是没有特别强的吸引力。再看这本书,也是因为清明节回到20多年前生活的地方特别有感触。想说,再看看别人眼中的这个小城,然后发现并没有太多区别。她生活里的场景,80%可以照搬到我的生活里,那些女孩儿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存在过。

那天走在枣子园路的斜坡上,看见了以前厂房上挂着“银座舞厅”的招牌,招牌是一个铁架,上面绷着深蓝色的喷绘布,红色字体格外丑。很多年前回来上坟的时候,就有了这块招牌。如今喷绘布松垮垮得夹在生锈的铁架上。很好奇,还有人去舞厅吗?站在银座街头时,我是否还会记得小城里有这样一个舞厅希望沾光于这两个字。

舞厅这个词,多少有点暧昧,但暧昧这个词多少也是生活里多少追求过的调剂。《小镇姑娘》、《榴莲飘飘》在名字上避免了这样的暧昧,可其中的悲剧色彩都殊途同归。在我呆过的夜总会里听过许多小姐姐唱的歌,《亲密爱人》《潇洒走一回》《我想有个家》《一生爱你千百回》,这些歌混着浓烈的茉莉花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不算特别走心的表白,却同样动人。

还记得有个喜欢穿皮质感的姐姐,五官特别好看,她有天点了一首蔡琴的歌。那首歌很生僻,放碟子的哥哥找了好半天,最后把满是灰尘,足有火锅盆大小的雷射碟放到点唱机里。她一边唱一边默默留下了眼泪——

踩不完恼人舞步 / 喝不尽醉人醇酒 / 良宵有谁为我留 / 耳边语轻柔 / 走不完红男绿女 /看不尽人海沉浮 / 往事有谁为我数 / 空对华灯愁

《小镇姑娘》读后感(四):小镇姑娘来到大城市

惊讶于这本书还没有评论。

可能是因为阿花在微博上太热闹,她说书“其实并没有卖掉多少本”,我还以为是自谦。后来才反应过来:她仍旧非常小众。

既然所有评论者都要细数认识阿花的过程,无论是《儿童文学》或是天涯博客,我也媚一把俗:我是通过萧瀚老师认识阿花的。

之所以叫“萧翰老师”,因为我是法学专业出身,从《法槌十七声》开始,算是入门加启蒙书籍,所以萧老师在我心中永远是老师的地位,一路追着他的博客读过来的。

后来有了微博,发现萧老师已经结婚,关注阿花以后,相信所有稍微有点判断力的人都可以轻易得出结论:阿花比萧老师有才多了。

才华这种东西,从来都是一种天赋。你可以为萧老师的逻辑、思辨、风骨等等钦佩赞叹,但是才华,还是属于阿花。

从《小城故事》起,我就很喜欢看阿花写女孩子,有一种同性之间的惺惺相惜,一种设身处地的姐妹怜悯,一种洞察所有女性细腻的小心思。像绿妖在《少女哪吒》中所写的那样,我们这个年代长起来的姑娘,同性伙伴甚至比家人还重要。家人多是50、60年代生人,代沟的巨大使得疼爱、理解、关心通通变得错位或不可能。而和异性的接触又是羞涩多于一切。对我们最重要的人,就是每天一起上厕所、吃零食、上自习的同性伙伴,相处起来比恋爱忠贞。

《小镇姑娘》就是讲这样三个惺惺相惜的姑娘,当然阿花也在扉页上写“送给妹妹”,至于情节我不再剧透。

算是阿花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我很难说它好或是不好,那个川南小镇像一团烟雾似的存在,这团烟雾围绕着小镇的这些姑娘,包括黑色胸罩、冰粉、麻辣火锅、腊肉、高跟鞋、裙子、小腿等等,跟着她们去到大城市。小镇姑娘来到了大城市,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是阿花的忠实粉丝,所以力荐。

《小镇姑娘》读后感(五):念念不忘,必有回“想”

2018年6月。于后院酒吧及家中读完。

小镇的风土是独到见闻,人情人性及其他,则都是普世的。

我,白秀秀,一个独具性情的姑娘,爱读书,爱家人,从川南小镇走出,在长江近尾的南京读了大学,毕业了又在珠江口的大广州漂泊。文艺是不可改变的底色,永远深怀不合时宜。但还有个如同双生的堂妹,想想,把每一件独到的性子,都迸发得更浓烈。

如果以林小美这个关键人物为纽带,那么秀秀到了珠海已经几乎找到了想想,十年不见的、在题记中致意的妹妹,想想。

在开篇,在追忆,在梦中,在路上,在恋爱、毕业、各种抉择、工作累狗,在年轻的二十余年人生的每一个重要时刻,“我”都在惦念想想。

想想的“不要”,两方面都铭记;可究竟是不要什么,两人都忘记,或者装作忘记了。

可是显然易见,“我”的人生若要活得真实,不能没有想想。想想她不能缺席。

可是,直到结尾,我和想想,终究是没有遇到。

无论如何,想想真的丢了。因为故事已经结束了。

……

在来自遂宁、同年出生的林小美,衬托了一个完整的家的故事,而不是一个完整的家。白姥爷是前世的诗,挖必有货。另一个完整的故事。

……

等到我真的从城里走回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超过十年,我当然不再和想想在半路上遇到。这条路空空荡荡,只有同样破败的货车和公交车间或开过,现在我走在这条路上,一直走到天彻底黑下来,城里的灯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因为看不清路面,又走得太累,我终于落下泪来。

为什么落泪?

当然为了想想啊。

我想,时间回到十年以前,白想想一个人走这条路的时候,她一定是孤独极了。

……

她想把照片寄给白秀秀,从小她就知道她们长得很像。……脸上的表情总是显得不确定,似乎对生活中的任何新事物都感到怀疑。

我认识了小美,以及人生中第二个男人,他们都没有表现出厌恶,而是在人群中满眼的姑娘里看到了我,然后牢牢把我记住,这件对别人来说不值一提的小事,实际上对我意义很大,几乎算得上是某种唯一。

——这样的描述,反复二三次出现。这就是咏叹了。

这是纯文学的范畴。阿花已经完成了从记者到作家的转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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