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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摘抄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摘抄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是一本由[日] 吉田喜重著作,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23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一):小津安二郎

小津安二郎(Yasujiro Ozu)(1903.12.12~1963.12.12),日本电影导演。开创了表现平民家庭生活的“庶民剧”影片类型,被认为是最具日本特色的电影导演。生于东京。幼时喜欢绘画,肄业于早稻田大学。1923年进入松竹公司的蒲田电影制片厂当摄影助手,1926年任副导演。1927年8月任古装片部导演,第一部作品为《忏悔的白刃》。早期拍摄以描写小市民生活为主的影片,被称为日本默片时代的一座顶峰,如:《虽然大学毕了业》(1929)、《东京的合唱》(1931)、《生来第一次看到》(1932)、《瞬间的幻想》(1933)、《东京一瞥》(1935)等。直到1936年才拍首部有声片的小津,是把拍无声片坚持到最后的一个导演。1937年以后,两次被征入伍。1946年回到日本,恢复拍片。他的影片多以细腻的笔触描绘家庭关系,刻画人物性格,并独创低镜位摄影,使人觉得像是坐在榻榻米上观察周围的生活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二):小津式的沉默

花两天时间翻完这本小册子,当然略过其中几小结,因为尚未看相关片目。

吉田喜重这本书于我最大的收获便是他能够掘取几个“小津式”的关键词进行不同侧面的延展与扩充。同时又能将小津电影中的核心表达片段式的呈现出来。

阐释小津需要慎重,因为大师之为大师有一定之规。但又无需局限于一家之言,可以随看随评,正如小津一生所持“无”。无中生有。

拍电影的人都或多或少带有强烈的倾诉欲望。谓之“讲”故事。但书中提及,小津无意“讲述”,旨在呈现生活之中所有片段化的横截面。现在更多的人说成是小情节,他尽可能地排除了戏剧性的情节,就像是淡淡地叙述一个事件、一个偶发性地事件。而生活中最具戏剧性。虚构出严丝合缝首尾相连的故事在他看来反而是“反电影”的。

什么是“电影是剧情,不是事件”?

在这个语意重复又暧昧的世界里,保持“小津式的”表达反而更加难能可贵。

人与人之间、物与物之间,物与人之间的凝视,被摄影机之眼加以选取呈现。这便是电影吧。

沉默也是一种表述。

(找时间补充书摘)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三):幽微

已经不记得在哪里读到“幽微”这个词了,总之初见之时有一种被击中的感觉,极美。

幽微,淡如水,密如丝。

用来形容这本书,极佳。

这本书我做了很久,从去年夏天做到了今年夏天。其中各种牵绊和思虑已经随时间淡忘,记忆很奇怪,总是层层筛选,而最终留下来的,往往只是一种情绪。

这本书留给我的,就是这种清淡绵密的幽微。

像是一场清谈,两个人,一壶酒,坐下来滔滔不绝忘了时间。读了一遍又一遍,文字沉淀成了封面上的那张小品。

我想要不是小津走得太匆忙,吉田喜重一定会想这样坐下来和他好好聊一聊,于是他写了一本书,补上了这一场缺憾。也许,这是最好的交谈方式。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看似重点是电影,实则是一本钻研人心的书。吉田钻研着小津的执着、小津的叛逆,实则也在钻研着他自己。理解唯有建立在共振的基础上才能成立,吉田对小津的解读,细密、深入,初看觉得有一点自负,渐渐地你便为之感动。唯有真正互相理解的人,才能从最浅显的细节之处,挖掘出最深处的躁动与挣扎。你会看到一种默契,并且为之动容。

生活中有些人,一面之缘,却可以瞬间默契地感应到彼此在一个频道。然后不需要寒暄也不需要客套,往往还会互相揭短甚至怠慢,但心里清楚地知道,对方不会介意。你们不需要演戏,就因为你们是一挂人。

小津和吉田就是这样,小津对吉田说出的第一句话和最后一句话,都是让人旁人摸不着头脑的奇怪话。

“电影导演不过是一个在桥下行乞、拉客的妓女罢了。”

“电影是剧情,不是事件。”

这两句话几乎推翻小津苦心经营的事业与风格。

面对作为事业的理想,往往都会经历幻灭与重生这样一个循环的轮回。只有那些被数不清的努力堆出的至高点才能被世人看见,而徘徊与彷徨的低谷却只能与有同样经历的人一起咀嚼。

小津把这两句苦涩的话丢给吉田,吉田咀嚼出了小津的一生。

酝酿码字的时候恰好得知一个我很欣赏的姑娘结婚的消息。

我们大约四五年前在学校认识,那天我去帮忙给艺考的学生监考,她作为志愿者和我在一个考场。我始终记得那个肃穆的场景,天气寒冷,而数百数千的学生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画画。我们几乎没怎么说话,但是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倔强和刚毅。

后来我们几乎没怎么见面,也没怎么交流,但却都默契地保持着联系,淡如水,却长流。

后来她去德国留学,像一只鸟儿一样飞上蓝天,认识一个异国男子,热烈地爱恋、迅速结婚,我听着看着,这就是她该走的路。

看着她发在朋友圈的照片,身边一个高大英俊的异国男子,眼睛深邃、沉静。而她,长发盘起,随意又端庄,笑得笃定。

所以我码字码到最后也成了这样一幅画面,心里想着相识真好,祝福也化成了一种幽微。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四):小津停下的地方,后来没有人去过

我算不上是小津安二郎的铁杆影迷,反而是对这个导演本人的兴趣更大:因”庶民电影”而让世界震惊的大师级导演;侵华战争中在战场上观察树叶儿的日本军曹;墓碑上只刻一个“无”字的怪人……总之,关于小津的事总是浸透着一点儿禅意。

我上大学的时候学习广播电视,没事儿就看些乱七八糟的电影,以至于做了怪梦:梦里一个从20世纪50年代穿越过来的,身材细长,带黑色小毡帽的欧洲大导演,跟我猫在寝室的电脑前看一部最新的好莱坞大片,特效满天飞的那种,老头儿操着一口标准京片子说:好家伙,真厉害!我跟人家客气:这电影就是堆技术,骨子里没东西,比您拍的东西差远了。老头儿说:别逗了,我那时候要有这技术我也这么拍啊!

这个梦除了比较好玩儿之外,也基本上奠定了我对电影产业整体发展的看法:有3D、4D、IMAX、4K这些技术之后,你可以不用,但你不能因此说你有良心、有情怀,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和迈克尔·哈扎纳维希乌斯的《艺术家》,一个向技术张开怀抱,一个向技术举起了双手,我沾沾自己,觉得自己站在了真理这边儿。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小津在那儿微笑。

小津是那种因为“镜头抬起来非常麻烦”,就把低角度变成了被人津津乐道的“小津符号”的家伙;觉得一段对话中主人公脸的朝向并不能影响观众理解,那让两个人都面朝右边也没有关系——因为这些不遵循“电影语法”的做法,小津成了“反电影”的人,特立独行,引来电影专业的学生一整天一整天的拉片。

在《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里,吉田喜重笔下的小津有些不羁,让人会发出“拍出《东京物语》的导演竟然是这样的性格吗?”的感叹,说到这点颇有些惭愧:一本认认真真依靠回忆写下的书,却被我当成八卦来读——但当做八卦来读的话,这书却十分有趣:关于小津的和关于电影的一切都以一种更有可读性的姿态被记录下来,吉田先生化身为小津身边的华生,仔细记录着这些故事的来龙去脉,虽然我不能断言“他比小津还懂小津”,但这样的视角对于我而言,实在是令人欣喜和满足。

唯一令我无法认同的,是“反电影”这样奇怪的说法:豆瓣上有一条短评说得好:事实上是,小津不反任何事。

小津说自己是开豆腐店的,所以只做豆腐。你让一个做豆腐的人搞点儿炸鸡配着啤酒卖,这才真”反“了。然而讽刺的是,继小津之后,我再没见过有一个导演能够像他那样去琢磨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即使是拍小人物,也要找个宏大的时代背景,要不就弄个跌宕起伏的离奇故事,作为一个经受了欧洲老导演托梦点拨的新技术支持者,我知道这并不是电影产业的过错,但却不能不因此黯然:小津停下的那个地方,至今都没有人再去过。

吉田用自己的眼睛和笔记下了那些无法再重现的往事,留下的是一个见仁见智的故事。如今我们看惯了漫天特效的战争史诗,但却再没见过银幕上出现一顿让人无法忘记的,简简单单的家庭晚餐。

就因为这一点,小津成了一个值得被记住并且传颂的人。

《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读后感(五):我不知道的小津安二郎

小津的54部电影只看了四部,说不上来对他的感受,总觉得我看到的小津的电影也许不是他电影的全部,而我眼中的小津也许并不是真正的小津。

佐藤忠男在《小津安二郎的艺术》里曾经描述过小津安二郎对自己影片的解读,他解释说:“不叫剧中人哭泣,却能表达出悲伤的心情,不描写戏剧性的起伏,却能使人认识人生”这大概也是很多人看小津安二郎电影的感受了,我应该也是最为赞同这种解释的。

小津的电影,总是不露痕迹的暗写白描“生活的况味”,通常没有跌宕起伏的情节,叙事也极其缓慢平淡,更谈不上刺激感官,但却在平淡中展现了真实,在看似朴素简单的画面里能让人窥见精致,甚至禅意。小津在《我是开豆腐店的,我只做豆腐》里说过:“电影以余味定输赢。”正是因为小津独特的电影理念,以及另辟蹊径的叙事手法,加上简约的镜语,看似平淡却细致的审美, 对现实的着力刻画,还有对细微情感的关注和对人的温暖关怀,在好莱坞影片盛行的今日,为电影这门艺术贡献了一种可能。

这就是吉田喜重在《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里想要表达的内容吧,所谓的“反电影”应该就是指小津电影中这种与快节奏的好莱坞电影相反的情况,他所注重的是内在情感的表达,不以剧情节奏取胜,而是在细微的甚至是暧昧的情感表达里来吸引观众;在电影的拍摄技巧上,小津也是一反常态,比如经常会违反轴线原则,打量使用固定镜头等等,在镜头的组接方法上不惜违反电影的文法,也要使每个镜头都富有稳定的美感,这些处理方式大概都是小津在“反电影“。

吉田喜重在《小津安二郎的反电影》解读小津时喜欢用物体的视角来解读,把一些观众容易忽略的物品拿出来分析,以图更加细致地去了解小津,他企图去挖掘一个大众视野里不一样的小津安二郎。

我比较认同作者的一点是他在小津的电影里看到了绝望,最为普通琐碎的日常,就拿《东京物语》来说,两夫妻去东京见儿子,最终只有二儿媳妇去带领他们游东京,且二儿子已经战死,在亲疏关系上来说,儿子跟女儿才是更应该陪伴父母的人,然而并没有,这种家庭情感的淡漠,其实是让人感觉到绝望的。但是却也还是有微光,二儿媳妇在此就是一个最为温暖的存在,因而吉田喜重说小津电影里有热烈也有绝望我是比较认同的。这似乎是一个矛盾,但正是这种矛盾也许才成就了小津。

他笔下的小津同样也是矛盾的,热爱电影,却又抱有深刻的怀疑,电影反时代却又表现时代。这大概是我所不知道的小津安二郎,一直以为小津是很坚定的,总觉得他的影像风格以及想要表达的主题应该都是一样,却发现并非如此,吉田喜重说小津的电影有很多暧昧,就是说他自己也有些模糊不清的感觉在里面,这是我以往没有看小津电影没有看出来的东西。吉田喜重甚至解读出了小津电影中的无序性与有序性,若能够再深入一点的探讨,也许会更能有助读者去理解。

这本书是对“小津式“电影的一种另一视角的解读,但是总觉得还欠缺着些什么,似乎像是跟朋友讨论时所说的,首先作者没有去讲清楚什么是反电影,也没有很深入地去围绕这个点去探讨研究,虽说文中有一些内容是与之有关,却总觉得力度不够,所以我对封底的文案“他比小津还懂小津”有点持怀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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