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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经典读后感有感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经典读后感有感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是一本由许知远 主编 / 绿茶 执行主编著作,广西师大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9.00,页数:3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读后感(一):读了好久的一本书

这本书买来以后,放了1个月,才开始读的。读读听听,差不多大半个月读完。其实蛮有意思的,读起来也不费劲,反而是学术性比较强,脚注多的文章更容易看。一批70后学人(有一位80年生人的)的求学故事,虽然提问者的问题都差不多,但可以看到五花八门的答案,如为了研究土耳其历史,去学土耳其语的(晕倒!不过后面写的一篇关于凯末尔政府篡改历史的文章,很没意思。像北韩那样的国家,没什么人感兴趣。)这本书开了眼界,有了目标,要好好加油不可。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读后感(二):历史学家的理想

心仪了《东方历史评论》第3编——历史新声:中国杰出青年历史学人很久,最近终于从图书馆里把它借出来了,然后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

这期主要刊登的是对15位第六代历史学人的访问及他们的研究论文,尽管每个人有不一样的学术人生,但从他们的访谈中看到了他们思想的相似之处

研究方法:回到历史现场。

写作形式:写故事。

对当下的学术评价体系不满,大多数却脱离不了体制。

研究个案,但尽量避免碎片化。

但是通过这15位学人的访问也看到了一些问题。

女性只有一位

世界史有三位(西方政治思想史、冷战史、土耳其史)

古代史有两位(宋史、明清基督教史)

其余都是中国近现代史,而这些中国近现代史的研究学人中几乎都是以政治史、革命史、思想史为主要的研究领域,经济史、文化史,还有社会史踪影鲜见。当然跨领域、特别是在方法的跨界极为普遍,一个社会史的问题到最后可能反映的还是一个政治问题,毕竟政治史复归是当下历史研究的趋势。

这15位学人的论文看不看是其次,访问还是应该好好看,特别是想考历史学研究生的,因为他们在访问中所说的并不是成为职业的历史学研究者才需要具备的,就是完成一篇毕业论文,里面所提到理想、方法、史观都是必须面对的,或者说这就是当今评判论文是否过硬的重要标准。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读后感(三):史学的传承与思考

东方历史评论这三本书辑一本一本追着看下来,这一辑和前两辑略有不同。形式是访谈+论述的形式。东方历史评论对人物的访谈,以及此人的部分论述,凑成一对,连续十五位。文末有两篇谈论史家和传承的文章,一篇述中国,一篇述美国。

本辑所采访的人物,大部分为现今在大学内任教的人物,亦有从事媒体工作或是从事历史著述的人物。他们均在1970年以后出生,研究的领域也大多在近现代。在这大致可以看出东方历史评论的重点在近现代,尤其是本国的近现代,且本次采访的人物集中于出身北京、上海、武汉(华中师大)三座城市,与这种趋向也不无关系。

从东方历史评论的提问之中也可以看出这样的一种取向:重视传承,关注是何种思潮和人物影响他们的思路;留意史家为何会走上学史之路;关注史家对现今史学地位的态度。当然,更多的是针对研究的领域提出一些有价值的问题,这和普通的媒体作出教科书式的提问的价值是不可比较的。

他们的态度和回答并不是一样的,甚至在细微之处有着相互抵触的地方,这并不是编辑或是处理中出现的弊病,而是体现人与人之间思维方式、关注点带来的态度的不同。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在历史和现实之间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距离,而不是急功近利地将历史粗暴地投射到现实中;认真对历史进行思索,相合的地方自然会照射到现实的中央。

有趣的是,本辑的封面,亦是史学相关人士所绘。这也算是一个小彩蛋吧。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读后感(四):我们这代历史人的责任

这本书我只能说我看了一半,采访部分都看完了而历史学人们的论文我只读了几篇。虽然大学已经上了一年半了,但是对专业性学术性的东西还是一时间不太容易接受的,功底不到位所以看学术性的论文给我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本书里面对各位历史学者都提出了一个同样的问题就是关于公共知识分子和学院派型的学术知识分子的认识。当然各位的回答都不一样,读完之后我倒有一点我一级的想法,历史再向一个平民化大众化的方向发展,因为它门槛比起文学哲学来说门槛相对较低,门槛低且可以畅所欲言来发表自己的看法,这一点是近年来历史热的一个重要原因。这是像底层分化的一个趋势还有就是专业层次方面的,越往上走学术分化越大分支越多碎片化越明显。书中就有几位历史学者谈到了这一点,就比方说一个宋史的和一个研究清史的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可以说越往上走历史学科越发边缘化。这我是认识到的现代历史的发展趋势,概括成四个字——两极分化。

此书中介绍了这么多位青年历史人,有两位比较特殊,一位是陈远一位是丁三他们不是传统的学院派,而是自学成才的自由知识分子,陈远更是由理转文,这一点一方面反映出了历史对任何人都有一种吸引力,使得很多人都走上了一条研究历史的道路,而另方面也结婚死了一个问题,历史到底是讲述给大众还是埋头研究去填补学术界空白的呢?

这个问题也是我本文标题的深入,透过这个问题我们这一代历史人的责任是什么?我们不像民国时期的大师一样又能传道授业解惑又能填补学术方面的空白,时代变化了方法和思维也在变。学术越来越碎片化到底是使得学术越来越精湛呢?还是使得知识面越来越狭窄呢?历史的平民化是让历史变得低俗了呢?还是更加开启民智呢?这些问题值得我们去思考。

《东方历史评论(第3辑)》读后感(五):传承

历史是中国人的信仰。虽然许知远身上有浓浓的知识分子的自负和酸腐,但他同时也自觉背负着知识分子的责任和道义,东方历史评论丛集很好看,中间有些数字的集子买不到,不知道是本来就不是按数字顺序出版的,还是有什么原因未上市,但读过的都非常喜欢。

这一本还少许特别,聚焦在国内青年一代的历史学者身上。很惭愧,读之前一位都不认识,平素还在为读到秦晖老师、杨奎松老师们的书而幸福。这次的几位70后、80后学者可以想见一定是目前专业领域的翘楚。最让我感动的是,无论是深居简出不喜露面的,还是愿意为传播史学参与普及的,都保留了史学研究者客观严谨的态度和操守。让我们知道,在浮躁热闹的泛历史文化之外,专业领域的人都在默默耕耘着。而且,他们都对过于行政化、官僚化、量化考核的制度有意见,却没有停下研究的步履。

摘记有启发的内容:

历史是势所以至,而不是理所以至。

回到历史上去看,罗伯斯庇尔和雅各宾派的行动和理念并没有多少社会主义的因素,虽然从政治行动的角度可以看到大革命和共产主义革命之间的关联。法国第三共和国时期,有一个著名的共和派革命史学家奥拉尔说过一句很有名的话:要理解法国大革命,首先要热爱它!已经去世的法狗当代著名大革命史学家孚雷说这句话是大革命史学史中最愚蠢的一句话。对革命的热爱可能恰恰会成为理解革命的障碍。在研究革命历史时要摆脱纪念的心态。

托克维尔指出:暴政是民主的一种可能。

注意史学叙事的重要性,逐步改变史学作品晦涩难读的状况。大众喜欢读,“明智”的史学功能才能实现。

塑造“参与的史学”。参与史学有两个前提:一个是史家本人要保持政治的品格,能做到“治学不为媚时语”,另一个是史学的参与绝对不是拿一个被歪曲的历史事实来为社会服务的,不能说社会需要什么,就从历史中找什么,而是要遵循历史的原貌。

并不是每一个学者都是和做一名公共知识分子。工工资还是分子必须拥有很多学院派学者所不具备的特点,比如胆识勇气、魅力与智慧,还有口头表达能力、语言感染力等等。一旦做了公共知识分子,关注现实问题太多,还会影响自己的学术研究。不是没有这样的学者,在成为公知之前,学问做的挺不错,成为公知之后,社会影响力上去了,但学问却止步了。——这是历史人的通透,能够远离浮躁。“外物不累乎心”。

50后的老教授分化厉害。他们在艰苦的年代成长起来,非常努力地弥补自己年轻时候曾经留下的遗憾。他们上山下乡,但想尽一切办法能多读书就多读书,这在50后学者当中是非常有代表性的。还有一批50后、60后学者是被整个时代耽误掉的。现在很多在学术上不太好的风气,这批人的参与是很重要的。

30后一代的基础教育在1949年前基本完成。现在还没有碰到过30后、40后的学者做事情马马虎虎的。不去评论他们的见解,任何一代学者里面都有见解卓越、高超的,也有比较平庸的,但至少这一代人做事情都是极其认真的。——然而目前学术单纯体现在成果上,也不能说完全不好。对私德的评判又似不该影响到对学者学术成就的评价中。

存在本身是价值多元化的体现。绝大多数学者都是有现实关怀的,只不过表达的程度不一样,表达的方式不一样而已。有很多一下子就让大家认出来的,有些人隐蔽得比较深一点。即便有学者没有太直接的现实关怀,应该允许这种多元化的存在。

这一百年来的知识分子太活跃了,总是希望用自己所涉及的变革的路径毅然决然地改变这个社会,这是很可怕的。

谦虚作为一种美德,常常被用来掩盖内在的骄傲与雄心。

在一个程序化程度很高或者是制度化程度很高的社会里面,领袖想直接做一些事情是很难的,会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但是通过运动的方式就很容易做到,当然这样也要付出代价,代价就是统治成本会非常高。而且运动智能暂时性解决问题,成果很难持久。所以要不断通过新的运动来解决新的问题。通过运动的方式来解决各种社会问题,会在社会运行的常态和社会变革的动力之间,产生难以消解的矛盾。

历史学的意义主要体现为一种无用之用。

特定时期,经济现代化和政治民主化很难同步实现。经济现代化实现的必要条件是社会稳定而非政治民主。韩国“经济发展第一”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高效政府和稳定的社会秩序。

在美国对第三世界冷战意识形态外交的实践中,推动反共是首要目标,短时间内促进民主只不过是推动反共的理由和手段而已。

滇缅公路,中国政府能于短期内完成如此艰巨工程,此种果敢毅力与精神,令人钦佩。且修筑滇缅路,物质条件异常缺乏,缺机器,纯系人力开辟,全靠沿途人民的吃苦耐劳精神,这种精神为全世界任何民族所不能企及。——1938年即开始修滇缅公路,可见当时国民政府对战争的困难持久有准备。滇缅路对抗战胜利的巨大作用可见其有先见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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