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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陆,8月31日》经典观后感集

《奥斯陆,8月31日》经典观后感集

《奥斯陆,8月31日》是一部由约阿希姆·提尔执导,安德斯·丹尼尔森·李 / 汉斯·奥拉夫·布雷内 / 英格丽德·奥拉瓦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以下这些观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奥斯陆,8月31日》观后感(一):我想

“我想结婚,生小孩,旅行世界,买个房子,享受浪漫假期,整天只吃冰淇淋,在海外生活,达到并维持理想体重,写一本很棒的小说,跟老友保持联系,我想种一棵树,从头开始准备一顿美味晚餐,感觉非常地成功,洗冰水浴,和海豚一起游泳,办一个很特别的生日派对,活到一百岁,维持婚姻到死,寄一封很棒的瓶中信,也得到同样有趣的回信,克服所有的害怕和恐惧,整天躺着看云,拥有一栋装满小东西的老房子,跑完全程马拉松,读一本很棒的书,一辈子都记得书里的话,画出惊人的画,表现出真实感受,墙壁挂满画和深的我心的字句,拥有我喜欢的节目的每一集,专注在某个重要议题,让大家愿意听我说话。玩高空跳伞、裸泳、开直升机,有一份每天都很期待的工作,有一个浪漫独特的求婚,睡在广阔的天空下,去爬巴萨岩,演出一部电影,或在国家剧院演出,中乐透彩,每天过着有用的日子,被人爱着。”

《奥斯陆,8月31日》观后感(二):观感

看完电影我一直在想要怎么写观感,脑子里的一些想法间没有关联的状态似乎很贴切这部电影呈现的主人公在8月30号这一天的生活。我们试图确定一套秩序,一个中心,对于Anders来说是生活的目的。8月30号这天从充满新生气息,到一无所有的失落,空虚再度涌上心头,到愤怒,到放纵,再到空虚,等到30号翻了个页,31号的朝阳又给生命一些新生的启示,然而没有目标的人,只要碰到一件不太顺心的事,空虚的想法便会上头。我想说这是一种“空虚”上瘾。

这份空虚虽然不是带来快感,但它可以摧毁人的意志,否定所有事物的意义,然后它就成了人选择堕落最有力的理由。最后那一剂*打进静脉,给我的就是这种暴风雨肆虐过后的寂静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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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写一些特别喜欢的镜头吧:

1. 凌晨两组人骑着自行车给在无人的街道蛇行。灭火器喷雾制造出迷离的氛围,像极人狂欢到凌晨的生理感受。

2. Andres在咖啡厅听见的人群的谈话。最后那段“我想做。。。”的朗诵一下将氛围感拉满。那种感觉像是观看视觉博物馆里的后现代的影像作品,虽然没头没尾地就出现在你的眼前,但能牢牢把你吸引住驻足倾听或是凝视。

3. 开头的那段人们对于8月31号这天的记忆

4. Anders抱着石头要下沉。你明明知道他一定没有成功淹死自己,但你的心就是会在他埋在水底的拿几十秒里减速跳动。

5. Anders弹琴那段。我觉得男演员弹得非常好,不过不是演奏得多么动听,而是他得弹奏透露出了一种焦躁,不安的情绪。从他弹到卡壳很自然地就过渡到了最后的注射,整个电影的情绪暗流仿佛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形成了一个隐藏的高峰。

《奥斯陆,8月31日》观后感(三):再次向法国新浪潮致敬的心理分析剧

在处女作《重奏》大获成功的五年后,约阿希姆·提尔创作出第二部作品,从狂放不羁的青春骚动突然转到绝望感伤的氛围,同样是描写挪威年青人的故事,这部作品显然要比处女作更易让人共情,既要归功于男主角安德斯·丹尼尔森·李的出色演绎,也要多得这个经典的改编剧本。 《奥斯陆,八月未央》改编自法国作家皮埃尔·德里厄·拉罗谢勒的小说《内心之火》,60年代曾被新浪潮导演路易·马勒拍成著名代表作《鬼火》。提尔对法国电影的倾慕从处女作便开始流露,《重奏》悲喜交杂的爱情令人想起特吕弗的《祖与占》,各种大胆恣意的剪辑手法无疑在向戈达尔致敬。这部不仅直接取材于新浪潮导演的剧本,而且主人公在 24 小时内寻找生命意义的情节遥相呼应新浪潮祖母瓦尔达的《五点到七点的克莱奥》,更不用说片名灵感来自法国导演阿萨亚斯的《我的爱情遗忘在秋天》(原名:八月末,九月初),8 月最后一天象征着夏天的终结,这个故事也象征着一段生命的终结。

▲安德斯·丹尼尔森·李饰演瘾君子

影片讲述一名瘾君子戒毒后重投社会的一天里发生的故事。从开头男主角自杀未遂场景已烙下绝望悲伤的基调,不过导演提尔利用各种情节转折和人物关系描写来制造错觉,抛出乐观的希望。因此,这并不像是那种一沉到底、格调沉郁的阴暗作品。主人公准备好展开新生,却发现家人、朋友,乃至整个社会都变了,他发现自己无法像过去那样轻松自信应对,一句不经意的话或者质疑就伤到他的自尊心,不得不选择嘲讽和蔑视的方式予以还击,甚至重蹈覆辙染上毒瘾。 这表面上看来是一部私人化的人物心理分析剧,情节完全依赖男主角的内心情绪演变展开,其核心却同时具有尖锐的现实意味:曾经的失足青年应该如何调整心态重投社会?社会对洗心革面的瘾君子又该如何接纳?这都是相当棘手的问题,尤其是发生在一个经济高度发达、社会意识相当包容的挪威,这种刻画无异于撕破了这个北欧国家刻板完美的银幕形象。

▲安德斯·丹尼尔森·李演技出色

男主角安德斯·丹尼尔森·李的表情、动作和内心戏都相当出彩,轻易让人代入其身份的困境,埋怨、自我质疑、心存希望、脆弱和愤怒等情绪表现都在他与家人朋友交谈,或者在城市默默闲逛的情节之中。导演提尔标签式的剪辑手法再次发挥用场,旁白与情节错位的剪辑,镜头偶尔瞄准了路上的陌生人,用优美的蒙太奇极速展示他/她的生活片段;甚至是在男主角陷入回忆沉思时,将他的身份代入到某个路人身上。 这种变换视点观察的叙事在《重奏》里有趣地将小说家笔下的虚构角色与现实生活里的随机路人结合,使两个层面迭合起来;而在这部作品里,这种手法凸显出主人公尝试摆脱/跳出自己的身份,从别人的角度去看待世界与重建人生,由此,他变成了自己生活的旁观者,而不是主角。这种论述在《世界上最糟糕的人》的女主角身上再次出现,她向男友提出分手时讲出类似的话,直接道出自己陷入了危机。

▲男主角陷入身份困境的危机

这种独特的表现手法具有存在主义的思考,契合着这个三部曲中关于身份主题的阐述:踌躇于成名和爱情之间的天才作家,改邪归正的瘾君子,以及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年轻女子,导演的三部曲都围绕着年轻人的身份危机展开耐人寻味的故事。 这部作品还有意识花笔墨去描绘这座城市,从一开头老旧的影像记录足以看出导演的野心,旁白配上不同人对奥斯陆的印象和话语,而在群众凝望中轰然倒下的大楼则勾起了伤感的昔日回忆,又巧妙地搭上了三部曲里“回忆”的话题。主人公从戒毒所出来重新接触家人朋友的过程中,往事的回忆不断涌现。

这段情节与《重奏》中安德森饰演的男主角从医院出来后与伙伴相聚的情节有所相似,不过却不再依赖蒙太奇的画面叠合,而是采用空镜头的城市景观:高速公路、电车、游泳池、马路、公园。这些主人公曾经去过或见证过的公共场所本身就是回忆的一部分,诗意地使之与这座城市联系起来。 由于叙事只发生在一天一夜之内,提尔减少使用打断时空线性的手段,相比起《重奏》里大量的朋克摇滚乐,这回更倾向于氛围乐和电子乐,这种配乐风格配合上叙事的舒缓节奏,提尔准确地将人物的心理变化展现观众眼前,在没有对白的空镜头里留下耐人寻味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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