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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摘抄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摘抄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是一本由赵扬著作,北京联合出版公司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98.00,页数:22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一):什么样的房子是称心如意的

赵扬,毕业于清华大学和哈佛大学,一位扎根于大理的建筑师,妥妥的80后。这本书是乐府大理系列六本之中的一本。但我下单的时候并不知道。买书总是这么随性,不认真看介绍。

好在这是一本好书。不是赵扬设计的房子真的那么好,而是他介绍自己的作品时,我能接受他设计的初心及理念。就像“共有之家”这个建筑,是他走近渔民的生活,倾听渔民的需求,同时发现潜伏在日常生活中的美后,以入世的态度尽心设计的作品。

当然还有建筑师设计过程中的无奈和遗憾。一个原先自认为不错的作品,会因为业主的各种需求变形甚至难产。

书中最大的惊喜莫过于竹庵。这个建筑刚在宽宽的书中有介绍,没想到竟在这本书中见真颜。虽然打破了之前的一些幻想,不过对于园林的想法又多了一些。

不抗拒生活就是入世的意思吧。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二):不抗拒生活的房子,可能需要更多烟火气的生活锤炼后才更懂

坦诚讲,建筑师的建筑作品我并不太喜欢,我有点排斥水泥钢筋这么踏实缺灵巧的建筑。

但是这位建筑师的个人故事很吸引我。尤其他那个住在同一小区从没见面的女儿赵梅朵和妈妈乐乐的故事很有趣,女孩妈妈一直在采访里(纪录片《了不起的妈妈:大理 乐乐》)对他各种肯定,爱屋及乌再加俺本身对建筑学的热爱,就找来了这位他的书来看。

我有位来访者(小朋友)爸爸妈妈都是建筑师,其中一位还是这位建筑师清华的校友,我有推荐《了不起的妈妈》里乐乐(建筑师前妻)梅朵这一集这给我们这位小朋友的爸爸妈妈看。大家都很感兴趣,于是一起观摩了纪录片以及他这本书。

这本书中建筑师对自己的成长故事的记述,尤其是他的文字叙事风格,比建筑本身对我更有吸引力。

欣赏不了建筑,问题应该不在人家的建筑上。应该主要是我自己这些年被设计型酒店建筑荼毒颇深。对于一个数字游民,喜欢住酒店的人来说,不抗拒生活的建筑,确实一下子不太好适应。

对我来说,单纯听一听想一想,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觉得真好。但是到建筑上,离自己真的觉得美,可能还需要再多烟火气浓郁的生活的锤炼。哈哈[笑脸]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三):坚持他所坚持的

和赵扬唯一一次聊得比较多,是在上海虹桥机场一个老航站楼喝东西,等着接西泽立卫去参加活动,航班提前到了,结果变成西泽等我们。

赵扬是我的本科同学,但我们不在一个班,了解不能算多。彬彬有礼,斯文友善,但我觉得他骨子里始终有不太容易交涉的“硬”。我们那一届,坚持做建筑设计的人已经不算多,以个人事务所方式坚持下来的都是硬骨头。在标准营造旗下的时候,赵扬的作品尼洋河游客中心就获得了WA中国建筑奖,我以为他是会个人开业的,他却去了哈佛学习,大多数人在北京,他却在从哈佛回来之后就选择了大理,项目在大理、工作室在大理、家在大理,难度都不一样,他一直坚持到现在。

极少的几次联系包括等西泽那次,我都是在鼓动他参与各种事,但实质上,我特别敬佩他对于“不做什么”的坚持。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是一本有阶段性总结意义的书,解释了许多我以前的疑问。他是幸运的,但幸运背后也有许多要独自硬扛的波折,他从不抱怨这些波折。比如,让我在心里认为他“能成”的“双子客栈”,一座我觉得非常像他的作品,书里记录了这个项目背后的坎坷,现实实在不是建筑师能控制的,很唏嘘。他在每一个“作品”而不只是“项目”里都注入了一种不怕反复推翻的意志和坚持,书里选的项目有他的气势。

他也不光写了他自己的作品和过程,写了许多对他影响很大的人,包括张轲、王路、妹島和世、冯仕达几位亲身教过他的老师,还有巴瓦和契米托夫这样带给他启发的人,人人不同,又像安排好了,成为他建筑之路的根基,塑造他为他,反而很合理。

赵扬工作室的大部分项目植根大理,书里也选了梅里雪山的项目,既希望他大展宏图,又希望他扎根地方,坚持他所坚持的。可能这些在他身上并不是一种矛盾。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四):房子

欣赏建筑可能和品咖啡一样,外行的人只尝个表面味道,内行的人才能品出个中滋味。

赵扬的这本书,是他的建筑笔记。我在大理的时候,住在人民路,离书中说的二个建筑:柴米多集市和既山下酒店很近。去柴米多吃过几次饭,我这个外行对赵扬的这个作品没有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当然当时也没看到这本书,如果看过,可能感觉就会不太一样。当时觉得柴米多就是一个餐厅,东西虽然比较精致,但价格不便宜。看了书才知道,赵扬设计柴米多,定位是集市,有社交场所的功能。大理现在与过去不同了,那种乌托邦式的理想主义生活方式已经被积极的商业模式取代,建筑也是一样。

大理出名的建筑很多,印象最深的是寂照庵。它的设计与中国传统的庵寺风格完全不同。大大的玻璃窗,相对简洁的建筑线条,看上去象是一个设计师度假酒店。

对赵扬这样的名设计师来说,房子就是艺术品。对我这样的普通老百姓来说,房子就是用来生活的。

在上海读完书,跑到杭州,寄宿在一个同学的单位宿舍。宿舍是三居室,80平左右。我住进朝南的次卧。房间不大,有一张小床和台面油漆脱落的旧写字台。到的时候好象是冬天,有很好的太阳,房间里很明亮。我脱掉外套,把大大的窗户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其实打不打扫差别不大,因为这是套毛坯房,没有装修,地是水泥地,墙上抹的是白石灰,很多地方都脱落了,露出里面的水泥。卫生间没有贴瓷砖,墙与地都是深色的水泥,惟一的亮点是那个白色陶瓷蹲坑,它高出地面,雄据在一个小平台上,带一点斑驳的黄色水渍。

房间里没有空调,屋顶挂个吊扇。那年夏天特别热,我坐着有时没有空调的公交车,顶着下午40度的高温去单位面试。面试有没有成功,我一走出冷气开得足足的写字楼就能知道。现在回想起来,我好象一点也没在意这个房子的简陋和日子的难辛,只觉得生活真是自由自在。

我的同学那时正与一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孩谈恋爱,晚上常常不回来,房子里经常剩我一个。房子被一个城中村包围,从阳台看出去没有任何风景。不远处马路有夜市,我常常去逛夜市,买回象书架、简易衣柜这样的生活用品,买的最多的是盗版书。

房子是薄薄的木板门,没有装防盗锁,木板间隙很大,从外面看里面清清楚楚。有天半夜模模糊糊听到有人在敲窗户。我有点迷糊,这不是6楼吗,怎么窗外会有人呢?起床一看原来是我的室友拿了一个晾衣杆站在阳台上,伸过来用杆子敲我的窗。“有人进来了,”他在阳台慌里慌张地说。我穿着内裤,蒙蒙胧胧地打开卧室门。客厅里吹进一阵冷风,大门开了一半,外面是黑洞洞的楼梯。看来确实有小偷,但已经跑了。回到房间继续睡觉,没有报警,也没担心小偷会不会再进来。我有什么可偷的呢?

楼下有一个菜场,我最喜欢做的菜是虾皮豆腐。有时候我会在楼下马路边的小吃店吃。我喜欢点香干肉丝饭,只有一个菜。

工作稳定后,搬去一套小公寓,60多平,二室一小厅。公寓铺了木地板,虽然陈旧变形,但我仍然觉得很温馨。在搬进去之前,我从百安居买了两大桶墙面漆,把墙认真地刷了一遍。这房子的采光很好,阳光照在高低不平的地板上,心里感觉特别温暖。晚上我和小胖坐在地板上,对着一台小电视,看买来的DVD。隔几天我们就会去不远的一家音像店,店主是个光头本地人。他会一边拿着饭碗吃饭,一边给我们推荐新片子。我们还喜欢边上的那家韩国烤肉店,老板娘留着大波浪头,气质出众,象个韩国明星。

没有多少年过去了。如今在城市里买一套新房子,需要摇号,而且基本上买不到。要造一所不抗拒生活房子,更是天方夜谭。有时候我很羡慕过去大理的生活,那种没有被资本和消费诱惑的方式。只是人都是会变的。

《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读后感(五):一个房子能在人间长成它应该有的样子

文:赵扬

2013 年底,第六届劳力士创艺推荐资助计划(RolexMentor & ProtégéArts Initiative) 在威尼斯落下帷幕。负责该计划建筑和视觉艺术两个门类的玛汀女士(Martine VerguetTschanz)跟我提及,每一位学徒可以向劳力士申请两万五千瑞郎的经费作为该计划的后续资助来完成一个规模不大的艺术项目。这笔钱对于其他六个艺术门类——文学、视觉艺术、音乐、舞蹈、戏剧及电影,都比较容易想象某种形式的呈现。但对于建筑,起码从我当时的实践方式来看,这点钱还撑不起像样的事情。玛汀于是建议我用这笔经费来出版一本作品集,并邀请我的导师妹岛和世先生访问大理,为书作序,作为对过去一年师徒关系的纪念。我欣然答应下来。

根据导师计划的规定,这项经费资助的项目应当在一年内完成,也就是2014 年底。然而当时预计会很快完成并收入作品集的三个房子都因为种种现实问题而磕磕绊绊、前途未卜,出书的计划也因此一拖再拖,直到我们这三个在大理始接地气的项目最后被拖成了“三个没盖完的房子”,而另外三个真正的作品因为其他的机缘在大理落地生根,这已经是2017 年了。

这几年中,冯仕达先生每年都来大理看望我们,并用对谈的形式帮助我们梳理实践思路的演变和每个作品的特点。我也逐渐认识到传统作品集的形式已经安放不下作品的意涵。以照片、图纸和简要说明架构起来的再现方式适合呈现以完成度为导向的建筑作品,然而我们这些深植于大理民间的项目,都是在跟现实不断地推手中应变而来的。受制于现实的压力,又要从每一个局部的现实中借力。久而久之,我就明白这些看似情非得已的推手不仅仅是在“克服困难”,这背后的心态也不是安藤忠雄先生孤胆英雄式的“屡败屡战”;这些“推手”是一个项目在设计过程中不断地向现实敞开心扉的姿态。建筑师不再期待理念的完整,而是去揣摩并欣慰于一个房子能在人间长成它应该有的样子。

2016 年初,竹庵建成。我开始尝试一种区别于设计说明的文体,来叙述一个项目从发端到完成的过程。我希望这些文字能够跟普通文化读者交流,而不局限于建筑学专业内部的讨论。我相信每个作品的意义都深植于它跟周遭世界的联系当中。这些联系可以一目了然,却往往被视而不见。和雕塑相比,建筑更像舞蹈,它是时间性的。一个项目会经历成百上千个重要决定,如果大多数决定是建立在对当下现实的全然开放和觉悟基础之上,形成针对每一个具体境遇的观点,那么由这些观点层层累积和叠加所形成的建筑必然是耐人寻味的。那么,建筑师的写作是不是也可以再现这些观点和它们成形时的语境呢?

《喜洲竹庵记》之后,我又写了《柴米多农场餐厅和生活市集》作为发表项目的文章。但当时都没有想过要自己主笔来完成多年前对劳力士的承诺,毕竟码字不是我的专长。直到2017 年底,当玛汀再次询问我书的进展时,我已经无地自容。当时正在做《仿佛若有光:大理访谈录》的黄菊便鼓励我自己写一本书,讲述这些年在大理做建筑的故事。黄菊是公众号“行李”的主笔,是人文地理的观察者和讲述者。她说她作为一个建筑学外行,觉得《喜洲竹庵记》这样的文章特别亲切,相信这是一种可以跟非专业读者沟通的建筑学写作方式。我当然也明白,对于这些项目,我作为主要当事人和全程目击者的角色是无法被替代的,讲述者的责任也只能自己担当了。

正式的写作从2018 年春节开始,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两年时间。写作过程是坎坷的,对我而言,经营文字远比经营空间更加困难重重。我也不能任性地停下工作室的业务,给自己一段时间专心投入写作。“得失寸心知”,文章是不能炮制的。当千头万绪的回忆在脑海中渐渐排列出线索,当初的感受、思维跟事实一一应对,文字才能借助恰当的语气在键盘上敲打出来。建筑不是建筑物,建筑设计是要格物。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文章要能明其先后,明其所以然。

包括后记在内一共写成八篇文章,成书的顺序基本上是以项目发端的时间为准。《三个没盖完的房子》和《“共有之家”与妹岛的门徒》可以说是一个准备和热身,是“新发于硎”;接下来的《喜洲竹庵记》《柴米多农场餐厅和生活市集》和《大理古城既下山酒店》是用三个项目来呈现一个相对成熟的实践态度;《梅里雪山既下山酒店》是这个实践态度走出大理地文背景之外的尝试;《从“化势为形”到“离形得势”》是回过头来反观一个建筑学方法蜕变的过程;后记《直到第一个作品》是把我自己学建筑的历程作为标本,剖析建筑设计作为一种综合性职业技能的传递方式和建筑学作为一种文化思想的分享过程。完成全书,我亦备感释然。毕竟从青年到中年,对这个职业已经执着了二十年。这心里是藏匿了多少妄念,多少未解的心结。写作的过程也是对自己的清理,古人作文“为天地立心”,我先试着为自己立心吧。

2018 年初,我终于迎来我的导师妹岛和世访问大理。

在从竹庵回古城的路上,我问师父对我的作品的感受或者评价。她沉吟半晌,蹦出来一个假名单词“おおらか”。她说这个词不在汉字体系里,它确切的意思是在作为女性语言的日语里才有。她想用类似“open-minded”这样的英文概念来解释,又觉得不够贴切。后来懂日语的朋友说,这个词大概可以翻译为“落落大方”。我想,以妹岛对我职业经历的有限了解,这个评价已经足够,没必要勉强远在东京的师父来为我这段大理的历险作序。这本书的缘分还是由我自己来交代吧。

感谢劳力士创艺推荐资助计划对我的资助和鞭策。感谢黄菊对我的耐心和信任,她坚持不懈地催稿和鼓励是我一直没有放弃写作的动力。感谢书籍设计师李猛先生在与日俱增的业务压力下,不厌其烦的推敲本书的图文架构和呈现方式。

书名《造一所不抗拒生活的房子》也采用了《仿佛若有光:大理访谈录》里黄菊为我的访谈所作的题目。这虽然不是我自己喊出的口号,但反观全书,竟发现努力的方向都与这句话不谋而合。现代建筑像一个没有教养的男孩长成了野心勃勃的青年,几番自以为是之后,中年危机如约而至。“礼失而求诸野”,礼失更要求诸生活。即使文化的乡野、文明的旷野都被蚕食殆尽,生而为人,我们总还可以反求诸己,在平常而真实的日子中去感知尺度和分寸,明辨哪些是真正需要的,哪些是彻底荒谬的。在云南,在大理,人间的氛围被一种叫作“好在”( 云南话,大概可以译为“good life”) 的集体无意识所萦绕。这个尚不能用生产和消费来定义生活的地方就是这样心甘情愿地“落后”着。

生活之树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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