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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读后感锦集

《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是一本由天地圖書著作,560.00元出版的2306图书,本书定价:精装,页数:2012-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读后感(一):床上弄的欢,审美上就一定是装给谁看?

李瓶儿酬愿,观音庵起经,礼拜未完,西门庆就撤了。半道让两个设局骗钱的主儿(应伯爵和常峙节)给延请到出城二十里外的内相花园。这内相花园千树浓荫,一湾流水,惊叹的西门请直道好景致。才待吃完茶,就要上酒,西门庆却住,说要细细瞧瞧园内景色。西门庆就是在探梅阁中备细看了看名人题咏,张竹坡就甩出一条评语:是俗人目中事。靠他大爷的,一路读金瓶梅,一路厌烦张竹坡,下笔太刁,挖苦西门庆处比比皆是。西门庆就不能秉着颗凡俗之心品品题咏?他被景致吸引,也是装出来的?他有必要跟几个傻叉兄弟附庸风雅?这么平静清寡的文字,怎么就那么想当然的认为西门庆一无可取?床上弄的欢,审美上就一定是装给谁看?

《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读后感(二):走不出的金瓶世界

对照说散本和词话本通读完《金瓶梅》,以前听人说起金瓶胜于红楼,总嗤之以鼻,今感非无道理。曹雪芹无疑深受金瓶影响,红楼有太多金瓶的影子,没有金瓶,难有红楼,两者伯仲之间,互为映照,共同擎起中国小说之天地。

红楼写墙内贵族之家,金瓶写墙外市井生活,红楼包罗人间百态,金瓶绘就社会万像,红楼保有青春之痴,金瓶唯有成人之贪,红楼用一曲哀伤挽歌悼那美好渐逝,金瓶用一部激愤之音叹那丑恶日盛。

倘若论及文学与当下的联系,则金瓶确较红楼胜之,在十六世纪商品经济繁荣的社会背景中,尚利唯金之风,放欲纵欢之人,虚饰矫伪之情,享乐崇奢之态,种种社会百态,件件人性复杂,金瓶皆已写尽言明。直到今天,金瓶描绘的那些人情世态,仍在我们的社会这般熟悉普遍,我们是否远未走出金瓶作者看到的那个世界?

《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读后感(三):为什么兰陵笑笑生用很多篇幅写李瓶儿的死?

从五十九回开始铺垫,一直到六十五回。

1、李瓶儿是真正的“白富美”,她嫁给西门庆时带来了大量的钱财,且在她生官哥儿时西门庆又升了官,因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在她死后,众多吊唁之人大多是冲着西门庆的钱财与官职去的吧。在西门庆娶李瓶儿之前,他的原配陈氏及另一个妾也去世了,但是文中并没有过多的笔墨去描述。如此进行对比,可见世人的趋炎附势。

2、文中写西门庆在李瓶儿死后“在房里离地跳的有三尺高,大放声号哭”,而且不止一次地写西门庆的哭.....我以为此书无所不用其假,只西门大哭李瓶儿是真;我以为西门庆对李瓶儿“离别情深而难已,音容日远以日忘”。但是我的这一猜测很快地被玳安所推翻——“他的福好,只是不长寿。俺爹饶使了这些钱,还使不着俺爹的哩。俺六娘嫁俺爹,瞒不过你老人家,他带了多少带头来!别人不知道,我知道。银子休说,只金珠玩好、玉带、绦环、鬏髻、值钱的宝石,也不知有多少。为甚俺爹心里疼?不是疼人,是疼钱。......”。我以为在一团浑噩的“财色酒气”之外找到了人间真情,我将要喜出望外,但此刻我又要紧缩双眉。呜呼,我说不出话来!

《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读后感(四):“你就是医奴的药”

金瓶梅虽写几个淫妇,但总能感到一种以物为情的结构。这单纯,自比不得官家老爷们文章内之乎者也,声响情寂。拿瓶儿来说,她急焦焦的要嫁给西门庆,一不是情感,二不是收回所寄西门之家财,只那一句话:你就是医奴的药一般。须知,草草狼狈过门的瓶儿,却遭西门庆大婚三日而不进门就宿,就气不过上吊。

《金瓶梅》前65回中,潘金莲打得头阵,匆匆一过,为争西门之宠,只羞死个宋惠莲,却从未奈何一个水陆双用的王六儿;耽不住寂寞,与书童偷欢,又比不得瓶儿贴心,唬着官哥儿,前后败露,徒遭西门庆把衣服剥光了两顿毒打,终还是不改倚门的猜妒和挟恨的报复。瓶儿已殁,大殡之夜,西门庆守着亡人香闺,行如在之礼,夜半情迷,竟不由分说收用了瓶儿生前丫鬟如意儿,如意儿自恃得宠,打扮的乔模乔样,又惹得隔墙的金莲一肚子怒火。全书大半,并没有多少篇章专写潘金莲,除却开首几回;简单说,西门庆搞她时费了些笔墨,到手后也就晾起来置之不顾了;倒是李瓶儿的篇章着实不少,得官哥、失官哥、瓶儿身殁、到出殡下葬,西门庆花费银两最多、眼泪流的最多、情话说的最多、毒誓发的最多,末了丧葬的盛大与铺排直压帝京,六房妻妾,哪个能比?花花绿绿,哭哭啼啼,色情而上又是柔情,艾艾戚戚,如何舍弃?瓶儿人都死了,他竟举起筷子,对着身旁的空座道一句:你请些饭儿。丫鬟,养娘视之簌簌落泪。

《会评会校金瓶梅(全五册)》读后感(五):这个版本是三个人在看金瓶梅:你、张竹坡、文禹门

这个版本是把张竹坡和文禹门的评批全都放进去了。

读会评会校本要好过读原文素本。在文本意义上,你一方面看原文,另一方面还能看各人评点,最关键的是能看出这两人在各自境况不同历史时空下互掐。我与文本对话,那两人也与文本对话,那俩人也对话,这文本实在我们古典小说的创举啊,就跟经典注疏本一样,一俟当成一个整体,意义就堪与欧洲小说比肩了。

把注释纳入小说文本,我见识不多,只见过阎连科老在《受活》中运用,脚注居多,基本没出现夹注。不是说仅在小说文本形式上阎老师探索的别开生面,关键是那本书写的是如江水滔滔鱼虾翻滚,阅读体验更是众生欢乐,虽说是一个悲惨的故事罢。想从古典小说里获取点养分、为今所用的大有人在,但是朴素不能丢。

西门庆与月娘反目后,月娘每月吃斋,逢七拜斗焚香,祈求西门庆早早回心。西门庆发现后满心惭愧。西门悔,月娘不接茬,单说:“大雪里你走错门了”。张竹坡评说以此知其假。紧接文龙评说:先生何以知其假?便令是假,夫人能如此挽回丈夫之心,亦算叩头赔罪也,不知先生之意,果欲何为?。我按:好玩不?

张竹坡只活28岁,文龙活到终老,不知多少岁。张竹坡是清初1690年左右评点金瓶梅,而文龙则在1879年先后三次评点。这部会评会校本恰好将两人评文巨细罗致,有意思的是对于很多情节评点,张竹坡先,文龙后,一并呈示,两人路数不一,张刚说完,文便紧接驳斥,须知这是相隔200年的对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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