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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作文(精选4篇)

阿婆作文(精选4篇)

作文是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那么你有了解过作文吗?阿婆作文(精选4篇),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一篇

阿婆手术做完好几天了,妈妈和三婶轮班在医院照顾她。晚上,与妈妈通了个视频,妈妈将摄像头转向阿婆,屏幕的另一头,是一张蜡黄而皱巴巴的脸,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现在想想,我与阿婆似越来越远,不只是现实中的距离,更是我们彼此的心灵。

我懂事的第一个记忆是留给阿婆的:那时候爸爸妈妈到外面工作,留我在家由阿婆照顾。那会儿阿婆总是带着我到山上捡柴,我还小,什么都帮不上她,就坐在她旁边不远处玩弄花花草草……那时的我是那么依赖她。

等到大些的时候,我对爸爸妈妈愈发想念。几乎每天都在盼望着他们回来,甚至觉得他们回来的那几天是我一年中最开心的日子。阿婆都把这些看在眼里,却从未说出。我印象很深刻的是,爸爸妈妈回来几天又要出去工作了,我哭着喊着要和他们一起。那哭声实在是凄凉,现在想想都有些不堪回首。阿婆拉着我,低声对我说:“山上有老妖婆的,专门喜欢捉你这样爱哭的孩子……她的爪子有半个你这么长,头发又多又长,你越是哭,她就用头发把你缠回去,不让你见爸爸妈妈了……”我听了,怕那老妖婆,便立马止住哭喊。眼含泪水,望着爸爸妈妈越行越远的身影,愣是不敢叫出声。

到读书的年纪,爸爸妈妈把我接到城镇。就这样,我和阿婆分开了。我的整个童年都是阿婆陪着度过的,与她分开的第一年,我总是想她,担心她一个人去捡柴会不会很孤单……于是,每年过年回家,我都会跑去与阿婆睡,和她讲我在学校的开心事烦心事,和她讲我们班上成绩最好的同学。这一点一滴,我似乎重复了无数遍,却从不会腻,阿婆也不腻,只是默默地倾听着。

随着年龄的增大,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何时与她疏远了。也许是表里不一的家庭关系,这些年来,家里几个婶婶对阿婆的意见越来越大,甚至是妈妈也是,这是大人之间的冲突,我不懂。但时间久了我也受到了影响;或是时间的冲刷,我与她见面的次数很少,相聚的时间很短;俞或是心性的成熟,使我对她不再如小时候般依赖……

今年过年回家。记得那天晚上很美,星星密密麻麻地挤满天空,皎洁的月光使地面、水面、草木都印上一抹霜白。全家大人聚在门前,摆上座椅,磕着瓜子,聊着天。小孩子们,或是在一片黑漆漆中随意玩耍,或是捧着手机低头玩。只有阿婆在自己房中,我不知道怎么走进去了。发现阿婆正开着电视,一手拿针一手拿线似要穿过去。她正戴着我小时候常拿来玩弄的老花镜,穿线半天都穿不过去的样子,看到这一幕,我的眼眶湿润了。道了句:“阿婆,我帮你穿吧。”阿婆抬头,冲我很慈祥地笑了下,就把针线递给我。我仔细地穿着针,阿婆忽然道:“来找阿婆是要和阿婆睡吗?”我愣住了,不知为什么,感觉自己和她隔了一层膜。明明知道阿婆是在开玩笑,我还是拒绝了。穿完针后,我还给她,道:“阿婆,你也要早些睡呀。”说着,便逃了,有点像落荒而逃。

是的,随着时光的流逝,因为种种原因我对阿婆不如小时候般依赖,阿婆对我也不如小时候般亲近。前几天忽然听说阿婆要做手术,我一头懵了。阿婆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没有第一时间去询问,而是静静地等着家人的消息。好像除了等待,其他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唯有愿的,是时间慢一点,慢到让我变回以前的那个,满心只有阿婆的女孩。愿阿婆身体安康……

第二篇

四月春风拂面,琼花树下,勾起我对往事的一丝丝回忆……

阿婆是个慈祥的老人,一生做过的好事无尽,至今我还记得她的话语。

“乖囡囡,要记住,好心有好报啊……”

阿婆的笑容像月亮,虽布满皱纹却十分明朗。春夏之际,阿婆会抱着我在琼花树下一遍又一遍的念童谣,她的花呢子夹袄上的淡淡琼花香,悄悄地打开了我的心房。

那年五月,我三岁,来到阿婆家暂住。那时正值琼花盛开之际,阵阵花香,惹人陶醉。

“阿婆——”我一见阿婆出来,便亲昵地扑了上去。

阿婆看见了我,立刻笑成了一朵花。

“好好好,乖囡囡,快进屋,快进屋。”

阿婆特意做了青汁团子招待我,她知道我最爱吃了。一排排可爱的绿东西整齐地被码在青花盘子里,很是讨人喜爱。青汁团子是用艾草做成的,鲜绿鲜绿的团团上还点着一粒小红点,凑近一看,原来是村庄里常见的廉价糖泥。艾草的淡淡苦香和糖泥的甜腻形成了对比,真可谓“苦中一点甜”。

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过下去。

我发现阿婆的咳嗽越来越明显了,阿婆却笑着解释可能是受了点凉。小小年纪的我却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果然,阿婆的“受凉”现象越来越严重,导致最后连床也下不了。而我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把青汁团子喂给阿婆吃。

阿婆的病很久很久都没好,倒是越来越严重。现实证明我的想法是没错的。

爸爸请来了最好的医生,但是那些医生看过后都摇摇头离开了。

阿婆叫爸爸不要再请医生了,没用的。

没用?怎么会没用呢?医生不是会治病吗?不是可以把病治好吗?既然医生能治好我的病,爸爸的病,还有其他人的病,就一定能治好阿婆的病。

可阿婆还是走了。

阿婆是好人,走的也安详,是睡过去的。

阿婆睡前,捏着我的手说:“囡囡,要记住青汁团子,苦中一点甜。”

阿婆就这样走了,谁来做青汁团子给我吃呢?

阿婆走后,我久久地坐在琼花树下,闻着淡淡花香。

爸爸过来和我一同坐下,对着天空自顾自的讲故事:

“小怡,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从前啊,有一个女孩,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孩,男孩也很喜欢她,于是他们结婚了。一天,女孩得知男孩要去上前线,哭着让男孩不要走。男孩递给了女孩一碗青汁团子,并告诉她,想他的时候就吃青汁团子吧,苦中一点甜,说完男孩就走了。女孩很伤心,每天都在院子前的琼花树下等待,每天都吃着青汁团子。几十年过去了,琼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可男孩再也没回来……

我知道,女孩就是阿婆,男孩呢,就是那个我未曾见面的阿公。

阿婆是姥姥的好姐妹,姥姥很疼我,阿婆也很疼我。这几十年的痛楚,也只有阿婆知道。

阿婆,你是不是想告诉我,再苦的日子,只要有希望,也会苦中一点甜?

四月春风拂面,琼花飘香,那是阿婆在祝福吧……

第三篇

这是阿婆常见的神情,一天中大部分的时候一成不变:脸色阴沉,眉毛耷拉着,嘴角向下垂着,好像她一直都是最苦的,好像大家都欠着她的。

这大抵是源于她的固执。她不以为她会说错话,也不以为她会做错事,她做的都是对的。谁提出一点异议,她就借用她的生活经验,毫不留情地驳回,还给你一个压迫感极强的表情。阿婆总喜欢抱怨,且觉得她的抱怨都是在纠正我们的一些错误行为。她如果不满了,无论事情大小,都要抱怨几句:“唉,老头子。这个菜买得不新鲜”,“唉,这件事你做得不对”,“唉,你怎么又在看电视”。就这样,阿婆依靠这个占据了家中的主导地位。

我就是那个常被她唠叨甚至抱怨的对象。我对此,不敢怒,不敢言。阿婆起得早,一起床就咳嗽两声。第一场唠叨便来了。天一亮,我立即从被窝里爬起来,扯开亮,伸手摸袜子和衣服。阿婆见我亮灯了,就隔着门缝,叽里呱啦起来:“你还不快点,老师要罚你了!”我洗漱完,她又说:“你头上又长痘了,要赶紧去看医生。”我出门准备去学校。阿婆穿着拖鞋,追到了门口,又连珠炮一样啰嗦起来:“学习工具收拾没?作业做完没?你到学校要多吃蔬菜,不然会肚子痛……”每天,阿婆总是这几句。在她看来,她每次的唠叨都是新鲜的。

因此,阿婆一开始抱怨和唠叨,家里每个人都想躲着她。

在一个清晨,阿婆病了。那个清晨,天大雾,或许是霾,阴沉沉的。

阿公开车送阿婆去医院,顺便捎我上学。车里异常安静,汽车的“嗡嗡”声闷闷的,透着阵阵凉意。我坐车前排,在后视镜里看见阿婆的脸。她的脸苍白,眼睛闭着,嘴角一阵阵抽动着。她没有出声,但她一定很疼。我不想搅扰到阿婆,也没跟阿婆说话,只问阿公:“阿婆不会有事吧?”阿公没说话,我伸手捅了捅阿公的椅背。“你阿婆的病情加重了”,阿公说着说着就叹气了。车里归于沉寂。此刻,我听得见阿婆的喘气声。声音急促。阿婆怕是扛不住了。我回头看。阿婆仍闭着眼睛。树影在车前挡玻璃上,一阵阵爬了过去。

我到学校了。车停了下来。我打开车门,正要下去。阿婆从后面拽住了我,那手碰在我的颈脖,冰凉冰凉的。我打了个哆嗦。我扭过脸去,望着阿婆。阿婆说:“孙儿,在学校吃好点,多喝水。还有,冬天不要老是窝在教室里,课间要出来运动。快去,别迟到了。”我点头,嗯了一声。我不知道说什么,也说不出话来。阿婆的这一番话,暖暖的。

阿婆爱唠叨,之后的日子同样如此。我们家里人,都耐心听着她的唠叨,也觉得暖暖的。

第四篇

我开始注意对面坐在石阶上的几个阿婆。

她们穿着棉袄,外面罩一件花罩衣,有些花白的头发藏在毛线帽下或盘成发髻挽在脑后。而略显臃肿的花棉裤下是长筒布棉靴或圆口棉鞋,鞋边微微有些变形。她们将手放在翘起的二郎腿里取暖,张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偶尔肆无忌惮地打个哈欠,或是因旁人的谈话而爆发出一阵笑声。

打着电话的中年人步履匆匆,匆匆的瞥了他们一眼后便匆匆离开;打扮时髦的年轻人与他们擦身而过,留下一个带着淡淡不屑的眼神;背着比自己半个身子还高的书包的小学生一边吃着手中的零食,一边带着惊奇的眼神从她们身边经过……她们却无所谓,大大咧咧地看着每一个从她们身边走过的人,对他们的身份加以猜测,或是对他们的衣着品头论足。而我站在对面,看着她们不知因何事一下子笑到拍大腿喽,看着她们翘着的二郎腿又在动来动去喽,看着她们拍拍脸上的灰后又将手抚向自己的脸喽……

我痴痴地望着,眼神却通过她们望向了一个更远的地方。将时间轴往前拨三四十年,她们也会是美得清新脱俗的女子。每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起床后将乌黑油亮的头发用红头绳盘成爬山辫,闲暇时约隔壁好友去田野间玩耍,摘几朵野菊插在彼此的发间。或是端着木盆去河边洗衣,看着自己在水中的倒影,那些窃窃私语中的小秘密藏进潺潺的流水声中。回家路上碰到自己倾心已久的少年郎,脸上立马飞上几朵红霞。那时的她们,也一定美得很惊艳。

我痴痴地望着,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个阿婆站起身,说要去接孙子放学。于是她们纷纷站起,拿出坐在身下洗得发白的布袋,或是已经用的褪色的塑料袋。有个阿婆将自己脚下的纸盒拿起念叨了一句:“先前捡来的,能换钱呢。”她们将手背在身后,佝偻着背,一点一点慢慢走。到十字路口,她们将手举得高高的,彼此道一声再见,便分开了。

而我还痴在原地,想着她们的身份,想着她们年轻时的模样……直到石阶上又坐了两个中年男人,才猛地将思绪收回。阿婆们走了,我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怅然,怅然的是什么呢?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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