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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丝在拧紧读后感摘抄

螺丝在拧紧读后感摘抄

《螺丝在拧紧》是一本由[美]亨利·詹姆斯著作,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40,页数:23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螺丝在拧紧》读后感(一):读后记~《螺丝在拧紧》

坦白说,第一遍读时对这个故事并不感冒。故事很简单,小说里的“鬼”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杀人的反到不是鬼魂本鬼,所以一切的一切我都没有在意,反而觉得这个家庭教师的言行有点过,比如想“控制”孩子们,而且跟迈尔斯经常有亲昵的举动,让我觉得感官不是很好。让我对《螺丝》改观的,是译后记与附录。我居然看附录看得津津有味,这才回过头重新观察这本小说《螺丝在拧紧》,也许在当时那个时代,“鬼魂”是罕有的恐怖元素,可天知道现如今的影视作品里,鬼怪都在谈恋爱了,哪还能让我惊悚呢?所以,译后记里关于“鬼”是家庭教师自己的鬼迷心窍这一想法,让我对《螺丝》有了新的认识。更对恐怖有了新的见解:恐怖不在于浮于表面的尖叫、血腥,更在于藏在皮肤的颤栗、呼之欲出的呻吟,而这一切都是作者超强的对氛围的把控力。作者并不是以“鬼”吓人,而是通过不可信的家庭教师的话语,展现出这个游离在正常边缘的故事~

《螺丝在拧紧》读后感(二):螺丝在拧紧

阅读本书的第一个可能的障碍是翻译导致的文本语意的丢失。倒不是说译得不好,而是亨利詹姆斯的书一向比较喜欢在文字上下功夫。在中文写作中,过分雕琢文字似乎属于邪道,文胜质则史。但詹姆斯的这种雕琢主要还是为故事服务的,他为了塑造一个“场”,会隐去清晰的脉络,只交待三分之一甚至更少的情节。因此故事常常显得很晦涩。 第二个障碍是必须意识到故事有两个叙述者(暂且忽略开头层层叠叠的转述):一个是家庭教师的第一人称叙述,另一个则是作者。这非常重要,因为故事中的第一人称是会说谎,会刻意隐瞒事实,甚至存在她自己也并未意识到的主观限制。所以明白隐藏在叙述者背后的作者的意图非常重要。 最后,就算能领会到作者的意图,你也会发现结局是开放的。关于这本书中到底有没有鬼魂,家庭教师是不是一个心理极度扭曲的性压抑者,男孩是不是被家庭教师杀死的,这些问题到现在还是存在几个不同的派别。改编电影、歌剧、话剧都有不同的解读方向。 这大概就是亨利詹姆斯的魅力。

《螺丝在拧紧》读后感(三):鬼呢?人心里

到底有没有鬼?100多年前的鬼故事看得毛骨悚然。文学艺术感十足,意识流的写作手法。按中国人说法就是胡思乱想,再加上西方的逻辑推断。

一个家庭女教师去一个古老的庄园照看一对姐弟,12岁,10岁。他们父母双亡,伯伯在伦敦委托一个团队在乡下照顾孩子起居生活。女教师是孩子们教育监护人。女教师到那以后和学生融洽,用人关系和谐,环境优美因此很喜欢当下的状态。

一次偶然的机会庄园附近坡上出现一个不速之客,遥望庄园,后迅速消杀。按女教师的描述,管家确认是之前的管家昆西,一个懒棍。昆西已经逝世两年了!恐怖气氛一直萦绕在女教师心中。再后来在出现之前的女教师身影,和昆西纠缠不清,也死于非命。小说的节奏越来越快。两鬼反复出现在女教师的面前。

女教师断定这两鬼魂是冲着两孩子而来,女教师极力保护他们不受伤害。紧张的女教师发现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这两个鬼魂,而孩子们怕现实中的女教师。一个重病另一个孩子死在女教师怀里。

故事到此突然结束了。

读者会问,到底有鬼吗?

《螺丝在拧紧》读后感(四):回避的艺术

就阅读体验来说,詹姆斯繁杂绚丽的描写捕捉了女教师的每一寸思维的弹片,又在其中埋下迂回躲闪的疑点和值得玩味的结局。

道格拉斯讲口述他妹妹的家庭教师手稿,手稿记录了教廷教师曾经接受了一位年轻英俊的绅士的委托,去乡村的一处大宅当他失去父母的外甥和外甥女,迈尔斯和弗洛拉的家庭教师。

这两个孩子如天使般聪慧可爱,女教师对他们同样喜爱有加。起初一切圆满,生活和睦,但在女教师一次碰见了彼得昆特——已经死去的男仆——之后,生活开始混乱,女教师似乎多次遇见了曾经的在此处工作的男仆和女家庭教师的鬼魂,目睹了两个孩子种种的诡异行径,坚信他们是受了魔鬼的毒害,毕竟在格罗斯管家的口中,这两个孩子与那一对死去的仆人关系非同寻常。

一场战斗在生活中展开,女教师坚决要保护她的两个学生,两个孩子却似乎也有所隐瞒,她想查出真相,却在在鬼影憧憧中逐渐歇斯底里,两个孩子也不似往日懂事可亲。最后,在女教师,迈尔斯以及彼得昆特的交锋中,女教师保护了迈尔斯,彼得昆特烟消云散,迈尔斯也在她的怀里死去。

这是我自己的再叙述,删改多次,依旧觉得有所不及,难以把控

一是因为十二多万字,二十四章,所谓真正的有效情节,或者说本书的骨架,并不算复杂,丰盈这本书骨架的是女教师尘的心理活动,是她埃落定之后的再叙述,这让我作为读者的转述变得非常困难,我拿不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哪些较为可信,哪些是作者放出的烟雾弹。

**二是因为立场的选择,这是因为詹姆斯刻意的写作策略造成的麻烦。**这本书的解读一个世纪以来层出不穷,但核心问题却始终如一,这本书里究竟有没有鬼?

这个问题的解读空间在于,鬼魂似乎只有女教师——本书的第一叙述者和故事的亲历者——能看到能被影响到,或者采用更为准确地说法——在女教师的叙述中,斯时斯地,唯有女教师对彼得昆特和塞杰尔小姐鬼魂的出现做出了反应。其他角色,格罗斯太太,看不到,女孩弗洛拉和男孩迈尔斯,女教师无限怀疑他们两个被鬼魂附身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读者同样也不可以

在每一个出现鬼魂,女教师和第三者的情节,在女教师的眼中,无论情形如何危急如何明显,鬼魂的存在如何铁板钉钉,无可辩驳,格罗斯太太就是看不见在湖边塞杰尔小姐的幽魂,迈尔斯在最后的搏斗中怒吼自己看不到彼得昆特,尽管这时女教师已经和彼得昆特隔窗对峙。

这就是使本书脱颖而出的精巧设计,回避,这一策略也被用到了其他的情节设计上。包括最难以消化的,违背常理却由觉得理应如此的战斗。这不仅指女教师和两位鬼魂的搏斗,同样指她和两个孩子的斗争。

在介绍他们之间的战争前,我必须讲先说说两个孩子。迈尔斯和弗洛拉在她眼中是没有翅膀的天使,他们聪明近乎早慧,温柔而富有礼数,简直是上等人后代最杰出的代表。

好了,他们作为“人”的部分的内容,至少三分之一就在这里了。

以下是女教师初见迈尔斯的例子

几乎能代表对两个孩子的描述的基本模式,惊诧他们的智慧与可爱。夸耀他们气质不俗,才华横溢,但针对他们,你找不到与女教师心理活动或动作描写同等份量的描撰,相较于女教师刻画的不厌其详如油画,两个孩子活动的描写只能算是铅笔速写。他们集万千优点于一身,证据只有女教师和格罗斯太太的夸赞和几句成绩优秀的叙述,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弗洛拉将一根木棍插进一片木块的小洞,和迈尔斯结局时炉火旁的沉默以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那么,此处值得批评吗?詹姆斯这种行为是在立虚假的人设吗?这是人物塑造上的失控吗?

我相信他是有意为之。拿迈尔斯前后的感官塑造变化来说明。

迈尔斯逐渐经历了,聪明可爱的富家小少爷——深不可测的诡异男孩——脆弱无助,谜团尚存的普通男孩。注意,这一切依旧是女教师的视角,也就是我们唯一的视角。

转变非常简单,仅仅是因为临近结尾,故事该结束了,弗洛拉和格罗斯太太已经离开,女教师、迈尔斯以及昆特必然要有一次正面的交锋。在此之前,迈尔斯的行动终于可以被看见了,他和女教师沉默的坐在炉火旁一言不发,他中了女教师的圈套去偷信,他和女教师的谈话终于不再是如演戏一般滴水不漏,显露出不像是个男孩的运筹帷幄,而是一个会紧张害怕的男孩。最后的交锋中,他在追问下出了自己被开除的真相——尽管依旧模糊不清。

前期保持距离,只留下模糊的速写,于是两个孩子拥有了薄薄的一层金色外衣,再经过女教师心中的怀疑愈发诡异,他们又似乎有不可探究的另一面——不是孩子的一面。这一切使他们作为“人”的部分稀缺,但这种叙述上刻意的回避,不是没有目的的,它让女教师的精神上逐渐拧紧显得更加自然。这一部分我们留到后面再说。

这本书能写24章最大的原因。就在于女教师采取的迂回策略,人物刻画上不断回避,女教师和孩子的斗争同样在不断回避,甚至我们都不能确定,这场斗争是不是只是女教师脑中的臆想。

为了厘清思路,让我再次阐述一遍这场斗争的含义:女教师企图找出迈尔斯被退学的原因,查明鬼魂是否控制了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与鬼魂究竟有什么联系。

那么,女教师做了什么呢?她收到学校含糊其辞的退学信,却没有回信询问校长退学的原因,他从格罗斯太太那里听到 "他简直不是个男孩",怀疑了一阵也就算了;看到孩子们与鬼魂交流的可能,也“谁都不会指责”。种种做法,站在远处看都觉得匪夷所思,她已经亲眼见证,为什么不直接逼问两个孩子?

摘自第四章,在她还没有彻底歇斯底里的时候,她自己就悄悄透露了答案。这里的着魔,不是她精神出现了问题,而是自己对孩子的爱趋近疯魔。这个牧师的女儿认定他的纯洁,没有一点点”沾染“。因此她毫不追究迈尔斯退休的原因。

她似乎生成了可怕的占有欲和保护欲,第二次面对彼得昆特,她忽然间意识到他是为了迈尔斯而来,于是”责任与勇气开始蠢蠢欲动“,昆特第二次消失后,她心里的声音让她”勇于献身,一种”英雄主义“在她心中沸腾,她为自己能够完成别人完成不了的工作而兴奋。这还刺激了她对孩子的占有欲,她甚至觉得她们只拥有彼此。

但纯粹的爱被打破。目睹了一位死人,一位神秘的黑衣女子,两个神一样的孩子背后的深不可测,乃至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有联系之后,她没有直截了当地冲到他们面前盘问到底,她选择了一条更曲折的路——保持沉默,查找真相。从此开始,她觉得自己发现更多,看到更多,但她不怕目睹这些,她怕她看不到这些。

她的心理意识在与世隔绝的乡间别墅中进入了新的状态,潜意识开始骚动,逻辑开始退位于激情,理性的思考被压抑不住的内心骚动占据。她在多重的时间,多重的情绪中生活。她称直接发问为“鲁莽的冲动”,不断踌躇,一边兴奋地幻想着真相,一边不愿打破那美好纯真的面庞,害怕面对在脑海中预演的事实。

(我的心理:天哪,为什么,她——拥有着远超出自身身份的心智和探究欲望的女教师——在距离真相如此距离的时候任由无端的恐惧和担忧掌控自己,悬疑的漩涡已经一浪高过一浪,每一次似乎都把我们推向核心,差一点可以探过迷雾,直到又一次戛然而止,我才发现潮水已经退下了,剩下荒凉的沙滩。)

我们甚至可以从窥见她乐在其中,她是既快乐又痛苦的,“游戏”“心脏狂跳”“佯装如此”女教师乐在其中的铁证,她是个在十八世纪玩心理惊悚游戏的现代人。题外话说一句。

我挑选了一个我很喜欢的片段是

我想到另一个角色,罪与罚中的拉斯柯尔尼科夫,他在杀了人,藏在在门后,耳朵贴着门,幻想一门之隔,是另一个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外面动静的自己。

他们是文学上的亲戚呢。

把女教师整体的心理状态设定成如此的扭曲后,摆在詹姆斯面前的问题是,他该如何把这些看起来自然呢?如何让他们更富有解读的空间呢?

答案是:尽量不要给两个孩子过多的描写,以及让另一个角色推波助澜。

对女教师不惜笔墨,始终保持单一视角却让两个孩子始终保持在视线范围之外是有理由的,如果我们能够看得到孩子们所看到的,听到孩子们所听到的,那么女教师的心理历程就会显得想当滑稽,极富喜剧效果。试想一下女教师这边被胸口的激情折磨的半死不活,怀疑有一个世界是她无法进入的,这边写弗洛拉偷偷起床只是因为饿了想吃夜宵,这太好笑了。整本书的基调就彻底被改变了。没有对照,我们就难以看出女教师的人物的变化,她的怀疑与激进是否合乎常理,换而言之,孩子们的回避,使整本书失去了了一个对照组。

不止如此,詹姆斯还设置了一个推波助澜的角色,格罗斯太太。

她是在女教师来别墅之前就已经在此工作多年,她似乎知道这座别墅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恭顺胆怯如羔羊,甚至需要在女教师的逼问下才能勉强透露一些消息,但这就足够了,足够让女教师和读者们觉得自己取得了一些小小胜利。让我们觉得仿佛一切合理,她在不知不觉中影响女教师和我们的想法。直到最后,我才开始想,她说的那些话,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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