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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的诗》的读后感大全

《韩东的诗》的读后感大全

《韩东的诗》是一本由韩东著作,江苏凤凰文艺出版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52.00,页数:44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韩东的诗》读后感(一):粉嫩光头的诗

韩东是“好诗比例比较高”的诗人。 (可能他把不好的都丢了) 他的语言亲切随和,同时也充满诗意。他的诗都很容易走进,虽然偶尔会出现困惑的点,但并没有达到隔膜的程度。 口语诗的优势是在于没有固定的模板,没有什么私人词库,每首诗都很独立,也很新鲜,这一厚本三百多首看下来我没有产生疲惫感,一直在快乐地翻着 扣一星是讨厌几首的诗,感觉很无趣,比如《他的岳父死了》像废话一样。不过就几首,不影响整本的优秀。 最喜欢《洪家楼,洪家楼》 后面的访谈很搞,马铃薯兄弟的问题字数比韩东回答的还多,有点高冷 最后,感谢胡了了和石程宇推荐我韩东的诗,很好看

《韩东的诗》读后感(二):我喜欢的句子

时间和死亡再也不是敌人 海底的钟声就要响了 除了他,不会有人听到 你静静地注视着我 又仿佛雪花 开头把我灼伤 接着又把我覆盖 以致最后把我埋葬 有关你的记忆和另一个人在一起 我不能把它还给你 六月前面是更开阔的海洋 我只能从星辰的高度爱你 像月亮爱下面最小的船只 一去不返但始终是 海洋上的船只 《三月到四月》 为使一封信成为远方的信 为使距离成为可以想象的思念 你把世界的中心变成某处的边缘 你寄出的只言片语。大地是圆的 你从一个最低点怀念一个最高点 感到如此脆弱、被排斥 你让所有的一切(包括你) 围绕应该幻影而生活 所有的来信沿炮弹的弧线飞行 击中那并不温柔的村庄 没有回声,没有火光 在一个征服者的野蛮的梦中 帝国的疆土越过了所有的可能的边界 《信》 烟从广场的方向飘来 像破碎的旗帜或布条 那一天,雨接着降落了 你的身体就感应了足够的潮湿 《记事》 空白的纸页,没有一个字 我没有你 《黑人和老虎》 她在纸折的眼皮后面做梦,好像 失眠者用一盏灯连续着白天 早晨是其中最脆弱的部分 他们各自拥有一半面孔 《晨光》 一些相对而言的歧途 是他们理解的归宿 只是他们的名字遗落在我们的中间 像这个春天必然的降临 《多么冷静》 把一生交给这姓名的虚无 有关他的梦可能是梦中之梦 美好的趋近突然间无限遥远 《奔忙》 什么事都没有的时候 下雨是一件大事 一件事正在发生的时候 雨成为背景 有人记住了,有人忘记了 很多年后,一切都已成为过去 雨又来到眼前 淅淅沥沥地下着 没有任何事发生 《雨》 而我记住的只是灰白 那些模糊不清的面孔是可以忽略不计的 就像阳光一会儿就没有了 我没有把那里忘记一次 《会白的小街》 我在你的夜晚飞行 一生中最难忘的岁月 我吃成了一个胖子 现在谈起你 我的声音变得平庸 幸福使我这样 我不思考 洪家楼 请原谅我不动 存放多年的痛苦 而只带走仅有的快乐 痛苦在世界上随处可见 这是我所意识到的区别 孩子们在合唱 我能分辨出你的声音 我看见那合唱的屋顶 我看见那唯一的儿童的家 然后我看见这将要过去的一天 这是我第一次爱上一个集体 这又使你想起儿时的平原 瘦小如故, 敏捷如初, 急速奔走时已听不见母亲的召唤 你的双亲已躺卧在季节之外

《韩东的诗》读后感(三):与有关大雁塔有关的抛砖引玉

韩东的《有关大雁塔》用略带嘲讽的口语,消解了杨炼《大雁塔》中恢弘的历史叙事。正如《扒手》中的男主角米歇尔面对朋友的质问回答道:“我信上帝,但只信三分钟。”这有是上帝死了的一个变体,但是这个变体较为温和,因为上帝,还能在我们批判中存活,或者是在我们的嘲讽和不不屑一顾中存在。作为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我们完全知道那个全知全能的上帝已经死了,然而谈起英雄呢? “那些不得意的人们/那些发福的人们/统统爬上去/做一做英雄”尽管上帝死了是一句富有戏剧性的斗争格言,但在人类获胜后,事情并没有结束。不得意的人们决定泡上大雁塔,自己做起了英雄。我们否定高等价值,但取而代之的是人自己设立的价值,“太过于人性的价值”。

与过往不同,我们以英雄替代上帝,道德取代宗教——正如赫拉克利特的那句名言:“一切皆流无物常驻”——我们解读出在形式-河流的静止与完成中,变化的仅仅是内容的替代,甚至更邪恶:他们以自己负责的方式承担着重负,并且通过吹嘘自己的负重前行而找到了意义。就像诗中写的,“然后下来/走进这条大街/转眼不见了/也有有种的往下跳/在台阶上开一朵红花/那就真的成了英雄/当代英雄”那自己给自己设立的英雄枷锁,并不意味着什么。我们不禁想在塔底质问那些登塔的人们。等到屁颠屁颠地跑下大雁塔,谁会就他曾经登上大雁塔,内心感慨万千而产生认同?在大雁塔顶产生的海纳百川的胸怀,为什么跑到地上就没有了呢?伍尔夫在《到灯塔去》中也写道了塔,只是灯塔和大雁塔的作用不一样。但在伍尔夫的作品中,长大的孩子最后抵达了灯塔,这就足够了。灯塔对个人的疗愈和意义远大于宏大叙事中的国家历史。我想这也是韩东想强调的:登上大雁塔并没有如此英雄,过好平常的生活才是英雄的。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些登上大雁塔觉得自己成为了英雄的人是可怜悯的。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他们究竟在生活中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才会愿望着大雁塔,才会选择在塔顶自杀。

为韩人们登上大雁塔后的绝望心境(他们似乎不是把自己当英雄,而是更加渺小化自己),为此我尝试去找一个艺术作品的例证。听过歌曲《Tarkus》的人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们在第七章《败北而退》中听出了一致的鼓点和高昂的进行?“有关大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什么/有很多人从远方赶来/为了爬上去/做一次英雄/也有的还来做第二次/或者更多”多次重复的鼓点似乎在诉说着失败的循环,并不是继续前进的崇高,而是犰狳的自我认识,它进入了自我封闭空间的反省中。它也遭受了失败。于此相关,人们不断地登上大雁塔,可能是日常生活的不如意让他们陷入了失败的循环;抑或是太富足了,进入了空虚的循环。人们虽然在登陆大雁塔时能感到稍稍舒畅和崇高,但在异化的社会中,还不如用“跳”,来永恒破除这个虚无的循环。

《有关大雁塔》消解历史叙事后,还剩下什么呢?韩东没有说:“有关大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什么/我们爬上去/看看四周的风景/然后再下来”。他似乎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平凡的正常生活。负重前行的骆驼就如此践行着。但是,如果没有一个历史进步的观念,我们将永远活在后现代的泛滥灾难之中。为此,我们应该积极地赞同詹姆逊的观点:“只要统一地讲述为单一宏大的集体故事(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讲述方式——马克思主义是集体地从必然领域中争夺一块自由领域),那么历史事件,就可以恢复他们的紧迫性。”我们中国正处于发展中国家,我们不仅仅需要韩东的《有关大雁塔》,也需要指导性的主要矛盾,顺着时代的潮流继续涌进。《有关大雁塔》的解构与马克思主义的再建构是一体和互补的。只有消解掉那些关于英雄美梦、负重道德,骆驼才能变成狮子。韩东的这首诗为我们做了再次宏大叙事的先行准备。

《韩东的诗》读后感(四):读韩东的诗

韩东我随便说吧。

韩东的东西怎么说,初见的话会觉得经验的部分很少,甚至可能觉得不怎么地。他写东西比较朴素,入诗的主题不高,词句也少雕琢,所以他的诗没什么好嚼的地方。

教材上讲韩东的代表作,大雁塔和我见过大海提得比较多,他早年选的路子和主流的调子反着,就是对神圣性的消解反讽。写大海诗歌正常的笔法是“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耸峙”,韩东写的话,就是我看到大海,大海是这样啊,人掉进大海里会淹死,就没了。这种写法很刻意,是为了和当时的主流抒情保持距离,你们天天革命啊,激情啊,我就不,我就说看到大海没啥好激动,看见和看不见区别不大。这种写法也是试,写砸了就是赵丽华那种“我做的馅饼天底下最好吃”,真的没啥好说的。

韩东写诗的风格没办法被这两首涵盖,我觉得他写诗很能体现诗和性格的关系。他写东西选材普通,比如写老太太做早操,说她们像果子,东一个,西一个,抒情的话调子不高,或者说冷,没什么让人觉得有嚼头的地方,看起来都是淡淡的,好像不在意,但其实平淡的地方才情真、才伤人。

你的手·韩东

你的手搁在我身上

安心睡去

我因此而无法入眠

轻微的重量

逐渐变成了铅

夜晚又很长

你的姿势毫不改变

这只手象征着爱情

也许还另有深意

我不敢推开它

或惊醒你

等到我习惯并且喜欢

你在梦中又突然把手抽回

并对一切无从知晓

这样,有什么,没什么,看起来就是一个人想多了。

温柔的部分·韩东

我有过寂寞的乡村生活

它形成了我性格中温柔的部分

每当厌倦的情绪来临

就会有一阵风为我解脱

至少我不那么无知

我知道粮食的由来

你看我怎样把贫穷的日子过到底

并能从中体会到快乐

而早出晚归的习惯

捡起来还会像锄头那样顺手

只是我再也不能收获什么

不能重复其中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这里永远含有某种真实的悲哀

就像农民痛哭自己的庄稼

这样,想不出来他怎么泪流满面、怎么痛心疾首,感觉没了,有点失落。他的诗里面有点不是宗教但很像宗教的东西,把他钉在那儿,虔诚地祷告,选择接受,这点很难得:

只是我再也不能收获什么

不能重复其中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这里永远含有某种真实的悲哀

生活带有惯性,你会看到其中连续的部分,那么一晃就过去,但过去之后就不能重来,人可以熟悉某些东西,不能把丢掉的东西捡回来,这些小的失落就带着真实具体的悲哀,碰到更大的悲怆会显出来,像月亮的暗面。

和韩东同期的,于坚写诗是泼墨,长诗读起来尤甚,我开玩笑讲说是词语的肥料仓库,他的诗喜欢给词分门别类,喜欢旁征博引地跳来跳去,他靠着一股气窜诗,堆起来。万夏写诗是小镰刀绣花,颓唐的才子气,说认真而不负责任的话:“诗是一生的事情。”写了三四年,不写了,挥霍完走了。韩东的诗就很踏实,有一说一,初见不像万夏那么炸,万夏的格调是美的,韩东就是素,到了两千年以后,写诗越来越开,不刻意追什么,诗和人一样,不怕屈就,水往低处流,爬上山,又走下去,这就是老韩。读中国的现代诗,你可以读到很多样的,文人气的、才子气的、学生气的,这几种写诗与生活,都会把诗看成和生活敌对的方式,现实是不好的,所以我要自命风流,追求高蹈,他这里没有。诗,就是生活,或者说,是和生活相处的一种方式,它不会时时舒服,有时候让你觉得不痛快,但人不能逃避它,该是什么,是什么,生老病死,苦中作乐,不是什么大智慧,很难接受,但这又是最正常不过的。人不该忘记自己从哪里来,长于什么。

《韩东的诗》读后感(五):谈谈口语诗

即然,我们来到了一本打开的诗集面前,不管它是用金丝银线织成,还是拿石头瓦粒堆砌,我们都似乎没必要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因为不正经好像已经变成了诗歌的样子;而至所以你还假装一本正经,你肯定不是来读诗,而是坐下来写诗。 即使是公鸡,啼叫之前都是有一副姿态的;虽然公鸡叫不叫天都会亮,然而,公鸡心里可并不这样想;所以,被冠于诗人而弄姿,就像黎明仰赖于公鸡,一首好诗难道就不如破晓时的曙光? 然而,问题来了,公鸡从不需要靠拐杖或者垫脚石站起来;而人就不同了,作为一个诗人那就更不一样了;他们可以没有拐杖,但没有垫脚石他们就站不稳;比如“诗到语言为止”,这种墓石足以让一个诗人死后都站着不倒;这里并没有丝毫讽刺的意味。 如果一个人没有在摇篮里死去,他必定死于“什么主义”,不管你搞艺术还是搞什么,最后都是搞死自己。 确实,腿长在我们身上,然而,我们的脑袋已经活了几千年,你以为我们站起来就可以走路?所以,我们需要这个主义;那个理念;这种马桶;或那种坐便器来巩固膝盖;这就是我们的父亲和母亲的模式;而到了我们,当然,时间已经树起了适合我们的墓碑,挖空所有旧的墙角,真正的墙就被砌好了——无疑没有一种台风像所谓“现代主义”的海啸那么富于歧义和毁灭性。 我们谨慎地绕开绘画,去翻开任何一本所谓现代诗歌,你就已经身处“现代主义”的莫大灾难中了;然而,所幸的是人都还活着,所谓“后现代主义”的冒子也已经被造了出来。 “诗到语言为止”像一根稻草被某个诗人抓住,一场生死存亡的挣扎带来了希望,也带来了幻灭。 “用口语写诗的重要性……”这句话像面包抹了蜜招来所有闲散的食客,结果造成了灾难——你只要长嘴巴就可以做个诗人了,如果钱 包里有足够的钱,大街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在桌子上摆上一本诗集,上面署着自己的大名。 这说明那个抓住稻草的人,很可能把自己救上了岸,而诗歌落水了。 当然,我们并不需要反对什么才指摘什么;绕一大圈儿之后,我们发现也许问题并不出在主张是什么,而是你让它成了一种主张,因为主张会流行,也像病毒一样在某一时候变异。 本来用口语写诗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它作为一种主张被提出来之后引发的歧义。 所谓“口语”究竟是如何被界定的,就在这一点上口语诗遭到了所有的误解。 不难理解口语诗,有口语有诗;而只有口语没有诗,那叫口水诗;这就比较清楚了,所谓口语诗可能指的是用最自然的语言,也就是用日常话呈现诗歌。 显然,这一尝试并没有取得什么成功;即使没有完全失败,也显得非常脆弱。 就像用廉价的材料打造贵重的器皿,你的本领有多大才能不让可能变成不可能。 一个人可以毫不费力地说话,但他能毫不费力地随口成诗吗?很明显,口语诗不是写出来的,它应该是说出来的,你不能用任何技巧和修饰,这才符合口语的特点。 然而,我们已经会说话了吗?我们一天里所说的话,一百句里,也许有那么一句有可能掀翻了桌子上的一粒灰尘,剩下的九十九句全打在了浪花上,粉碎了! 可想而知,写口语诗是一件多么严肃而沉重的事情;可是,就这么一条清流引发大半个良田淹没在水中,夜一静,蛙声此起彼伏。 确实,最容易的往往是最难的,当一个人提出“诗到语言为止”以后,他就让自己陷入了一种困境——发现自己从一种什么都吃的杂食动物变成了一只吃一种树叶的虫子;而一种困境会带来另一种困境—— 诗到语言为止,那么语言到什么为止呢?看来这个问题显然没有被理会,后果招来了庞大的面目不清的食客,他们并不清楚自己吃的究竟是什么,结果口语诗变成了口水诗,连车尾气里都混杂着口水和语言的杂质。 那么,语言究竟到什么为止,有一个结论吗?下定义很容易,这就像一个人常时间保持一种姿势不动,然而,永远不动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死了;恰恰当你说“诗到语言为止”的时候,你把语言判了死刑,你就是这样达到目的 的。 一个字或词,它有确定意义,但一句话没有,这一点被完全忽略了,这当然带来了后果。 现在,我们对口语诗的现状不再感到那么困惑了;即使是提出“诗到语言为止”的主张的人也在困惑中,他的诗可以充分证明我们的这一判断是没错的。 至到目前为止,我们对口语诗还是保持着某种戒心;原因可能还是来自于“口语”这个限定。 的确,“口语诗”这个限定很像一种被解放了的格律诗;你所受到的钳制和束缚和格律诗 没有什么不同;你必须只用一种材料(而且是琐碎的),必须把所有的方法树之高阁,必须诗读起来像说出来而不是写出来的;最关键的是它们不是一堆婆婆妈妈的废话,而是一首诗,像珍珠一样浑然天成。 那么,这里恰好有一首诗—— 鸟巢里有鸟 房子里? 当然走出来的 是人 床上睡的? “人”到脚后跟为止 诗人们会说 然后抬起腿来 他们只长一条腿 循规蹈矩 或搅浑水 冒犯心 肝 找到真理 一百平米的房子里 挂满箴言 关上门 向每一个邻人开火 睡梦里 用膝盖走进坟墓 在那里发现良心—— 这是一首口语诗吗?理所当然这首诗全然用口语写成;然而,把它定义为口语诗还是感觉那里不太对劲。 是不是这首诗浅显的语言背后所韵含的深义与口语之间发生了龃龉?这样想可能没道理;这很可能意味着用口语只能写那种琐碎的微妙的,较浅显的哲理或思想。 口语诗表现微妙这一点上可能更高一筹,但微妙就一定不能容纳更深刻的道理,并不然。 除了很少的一些人,仍然像头上插着鸟毛出门装样子的老贵族一样还在用那种文皱皱的语言,我们用的全部都是日常语言(但不是日常话),那么口语诗只能用来构建磨坊,而不能构筑大厦,那很可能是你只认得磨坊的原固。 那么—— 前面是河 更前面是路 路那头是山 这头是人 从语言而言,自然这是一首口语诗,然而,它表达的并不是生活中日常的微妙;可是,作为一首口语诗,你不觉得它好像有点太过一本正经了吗? 是了,这会儿我们该合上那本诗集了,争论永远不会结束,结束的是我们;趁还年轻,别愚蠢地把时间花在仰视那种人造神像,所有人所有的主张都只不过是一条为自己准备的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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