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The Language of Food》读后感1000字

《The Language of Food》读后感1000字

《The Language of Food》是一本由Dan Jurafsky著作,W. W. Norton & Company出版的Hardcover图书,本书定价:USD 26.95,页数:272,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The Language of Food》读后感(一):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

本书属于奇奇怪怪的知识又增加了系列。餐馆越贵菜单选择越少,会使用花哨不常见且较长单词菜单的餐馆通常价格比较贵。价格中等的餐馆菜单喜欢使用描述性的形容词。南美的ceviche、英国的炸鱼薯条、日本的天妇罗、西班牙的escabeche、法国的aspic都源自波斯的sikbaj,随着殖民宗教文化移民被带到了各地,模糊了界限。ketchup的本源是中国福建的鱼露。烤过的面包放在葡萄酒里可以增加风味,为特殊的女士祝酒增加喝酒的风味,于是面包也是干杯Toast。安特卫普的交易所也是分不清几内亚鸡Guinea fowl和火鸡Turkish cock(火鸡是由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苏丹带来欧洲的),结果Turkey既是国家又是火鸡。贵的薯片都在标榜健康。salad和salsa、macaroon和macaroni有什么关系。冰沙跟火药又有什么关系。元音字母的使用名字的发音会给人什么不同的印象。中国菜为什么原本没有desser等等。从历史起源到社会国家阶级的演变,来讲食物的名字的发展史。有趣的睡前读物。

《The Language of Food》读后感(二):Menu

A list of various edible things for further reference (to be updated)

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bla (正文字数不能少于140字)

《The Language of Food》读后感(三):语言食谱

传言Emily Dickinson喜欢吃Coconut Cake,她的诗”The Things That Can Never Come Back, Are Several”最早就写在一张coconut cake recipe的背面。

又有传言说”ketchup”来自于粤语里面的”茄汁”,这个传言为假,但距离也不远了。

前阵终于把《厨房里的人类学家》读了,事实上与人类学无关,但我从这本书才想到,我们平日里每个人都好似美食家,但其实经验多数局限于家庭厨房和大众餐馆,从未跳出过这些很可能带有地域文化性的偏见。”吃货”满足的是马洛斯低层的需求,但在谈论吃的时候可能有更高级的指向。

再之后就是这本《The Language of Food》,中译本叫《食物的语言》,斯坦福计算机科学与语言教授写的关于食物语言的书,看完觉得特别有趣,跳出了地域分歧,也体现出了当下计算机方法研究语言学的成果。一方面是用计算机统计方法做了关于食物用语的分析,另一方面则是从语源学上进行历史地理当中食物变迁的考证。

前者的统计分析,举例来说,他们考察了6500份菜单的数据,发现贵的餐馆会用更长更文雅的单词,更多提及食物的来源(譬如某某有机农场),但很少会用到real这种词(因为默认真材实料)。较之廉价餐厅有多种分量选择(small/medium/large)或材料搭配(chicken/shrimp/tofu),昂贵餐厅的菜单上只有更少的选择,并且倾向于chef’s choice,而非diner’s choice。这些数据可以被量化:如果menu里面用到了正面模糊的单词(delicious/tasty,/terrific), 那么平均单价会减少9%。我相信应该还有更多的数量型结论,但没有用在这本大众可阅读的书籍当中。

关于语源考据,有一个问题是,为什么标签上往往写tomato ketchup呢?不会语义重复吗?因为事实上ketchup并不是只是番茄原料,最早的ketchup指的是鱼露,这个单词是福建话里面的鱼露发音,随着古时福建海盗和远航渔民,传入东南亚,绕了很大的弯才传入西方世界。因为没有罗马字母,所以之前也会被拼做catsup。对于我来说,这类考据很容易使人想起tea或者satin的词源,仿佛跟随食物走过了历史,简直太过瘾。

作者写这本书也是不容易,还要旁征博引到心理学上Pollyanna effect和negativity bias,托尔斯泰说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们形容口味时positive的词汇也比negative的词汇要匮乏。Bourdieu关于偏见的model解释了人类在口味选择上也有种阳春白雪瞧不起下里巴人的倾向,distinguish themselves from other classes的方法:first and foremost… negation… of the tastes of other.

我曾经看到过的关于饮食口味的最好的说法,是张佳玮说:”世上好吃的,要么食材好,比如广东;要么加工精,比如江浙;要么调味无敌,比如川菜。” 虽然听上去有些折衷主义,但是现如今看来尊重是最好的选择。“These facets—respect for our differences, and faith in our shared humanity—are the ingredients in the recipe for compassion. That's the final lesson of the language of food.”

此外想起一些对考据类作品的看法。

在这本书的短评中,我看到了很多人对于这类追本溯源考据的不喜欢:这些食物没有吃过、地方没有去过、历史跟自己无关……语言更是如此,就连ketchup的发音也只适用于Hokkien language。

作为一个历史地理盲,我曾经也是如此,但是近些年我对于考据类作品开始有了些兴趣,也算是给知识扫盲。大约是从老徐给我讲起亦思巴奚之乱时,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只能开始恶补家乡的历史。可能是从那时候开始,发现可以在时间空间都遥远的地方找寻到某种亲缘关系。算是对曾经辉煌历史的自豪也罢,但是考据更有用的可能是知识之间的贯通和内在逻辑。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