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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晤》读后感摘抄

《卿卿如晤》读后感摘抄

《卿卿如晤》是一本由(英)C.S.路易斯著作,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25,页数:113,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卿卿如晤》读后感(一):文字优美,讲究

这是马年读到的最好译作,从文学角度来看。突然意识到,去年似乎没读过一本用中文写成的书。那么,这本书就是我一年读的书中文学上最好得了。有点儿想20年前的书,读起来有一种雅的感觉,不是满篇儿大白话儿。书中对于亡者的称呼,或用妻,或用伊,亲切之余,讲究的遣词与作者文学工作者的身份非常匹配。

《卿卿如晤》读后感(二):笑着面对

怀念逝去的亲人,哭泣、强求,会觉得天国的门,脚踹不开,喊没人理。而一旦恢复到正常的生活节奏,就发现一直怀念的亲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学会微笑于天国的亲人对话,把悲伤变成对话,变成汇报,变成诙谐的开玩笑,逝去的亲人就会笑着回到身边。

面对妻子的死亡,刘易斯感到莫大的痛苦,觉得经文里的教训,安慰别人可以,安慰自己就完全失效,信仰有一点愤怒的动摇,甚至不相信人死后能进入天堂。然后时间流逝,当放下泪眼模糊、执着的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妻子重新出现在他的灵魂中,两个人甚至可以愉快地开玩笑,当然,这一切都是在头脑中进行的。

《卿卿如晤》读后感(三):短

“ 他比从前更怀念她了,因为他慢慢有了平常心。 ”

看这本之前内心当中隐隐期待能看到一两个振聋发聩的警句,给人战胜悲痛的良方,待到巨大的悲痛面前甩出来。看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想起《沙之下》的那句话,“她并没疯,那是她还能活下去的唯一办法:想象他还活着。”没人能教会我们如何面对巨大的不幸和灾难,没人能让他们不走入那个良夜。我们不是机器,我们实在是会犯错误的人,因为每一种突然发生的情况不断波动。昨天在看《别名格蕾丝》的时候忽然有一个想法,也许设置那么多的尺度来衡量人是不那么合理的。人并不是理性的动物,我甚至不知大自己下一秒会做什么。残忍杀人的人是他吗?痛苦忏悔的人就不是他吗?

就是这样,我们是不断偏移的,我们是难以被规范的。

这一本有很明显的情感和理智的纠缠。作者不断思考,叩问,试图回答,感受,他在这样纠缠剖析的过程中是试图借此摆脱那种巨大的空茫茫的悲痛。对内容我相信大多数的人都难以评价,一方面这些神学方面的知识有些太深入了,孰与那些长时间浸润出的信徒。另一方面理智和情感都会告诉我们,在这样一种饱含情感的文本里面,面对着巨大的悲痛,去讨论逻辑是不合理的。但是这种感情我们是熟悉的,好像做了一场梦,好像时刻经历着一场漫长的告别。

悲伤不是一种状态,是一个过程。

《卿卿如晤》读后感(四):基督徒的悼亡篇

C.S.刘易斯是《纳尼亚传奇》的作者,是《魔戒》作者托尔金的挚友,也是虔诚的基督徒。他长期过着独身生活,在牛津教授中古的爱情诗,行将衰老之时,为了帮助签证到期的女作家乔伊,与她结为夫妻,举行婚礼时乔伊已患癌症,数年后离去。刘易斯在屋子里找到空白笔记簿,写下《A Grief Observed》,记录他丧妻后的种种感悟,中文译成《卿卿如晤》,文意雅驯,但终究不如《悼亡篇》来得实在,译文中以妻和伊来指代单调的“她”,可见原译者的中文水平。

与爱人的亲密使我们心潮澎湃,但我们又终究难以逃脱分离和失去的痛苦,看多了甜蜜的热恋回忆,来看刘易斯的悼亡之作,来彻底沉思离失之后的世界,来面对这种无法逃避的哀伤。刘易斯是个基督徒,他在痛苦之余拒绝宗教的安慰,与基督争辩,反复诘问又反复回答,却仍笃信上帝。

他们的婚礼在医院举行。“你该明白吧,”刘易斯给朋友写信,“我做新郎不久,旋即就会变成鳏夫。实际上,这是一场临终前的婚礼。”

“他们说:‘懦夫一生 死千百回’。相爱着的人也是如此。那以普罗米修斯的肝脏果腹的恶鹰,每次所攫食的,岂不都是长回原样的新肝?”

乔伊临终之前,刘易斯说:“有一天,当我也躺在床上快不行了,如果你能——如果你得到许可的话——请回来看我。”

她说:“我一定会得到许可的!天堂若不许,想留住我可要费一番功夫;至于地狱若不许,我非得把它砸个粉碎不可!”

临终时,牧师在场,她对牧师说:“我已经与神和好。”

“随后,转身归回那永恒的源泉。”

“那新天新地也是天与地,但与世上的天地不同。我们在基督里复活时,这新的天地将在我们中间升起,经过悠悠沉寂和黑暗,万鸟将齐唱,众水将奔流,光与影将绕经群山。我们的朋友会认得我们,笑着来迎……”

“一切,都终会好转;一切,都终会完善;事情的方方面面,都终会臻至圆满。”

整个世界,在她复活之日一一重圆。

《卿卿如晤》读后感(五):遇见试探(卿卿如晤摘抄)

任何事情,除非其真伪与你生死攸关,否则你无法知道自己对它是否真正相信。一条绳子如果只用来捆扎箱子,你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说自己相信它够坚韧结实。但是,假如你身垂悬崖之下,得靠这条绳子来救命,那时,也是破天荒头一次,你才会察觉自己对它的信赖度究竟有多大。对人的信赖度也是一样。

显然,那让我能为其他死者祷告的信心——我以为是信心——似乎够强,乃是因为我从未真正在乎过,起码没有非如此不可地在乎过——这些人是否还继续存在。虽然我原以为自己非常在乎。

千万别对我谈信仰给人带来的安慰,我会怀疑你根本不懂。

家人“在遥远的彼岸”的重聚,完完全全像世俗意义上描绘的那样。不过,这样的描绘根本不符合《圣经》,而是出自于拙劣的赞美诗和版画。《圣经》中实在找不到片语只字提及这件事。

逃避现实给我们带来什么好处?我们正活在无法逃避的苦难里。事物的真相,加以逼视,不忍卒看。

“瞻前顾后”的信心不是信心而是想象,瞻前顾后本身也不是真正的同情。如果我真的如自已以为的那样,关心这世界的悲痛,当我自己的悲痛临到时,就不应该如此沉溺其间。这不过是想象出来的信心,用无足轻重的筹码下注,注上标着“疾病”、“疼痛”、“死亡”和“孤独”。我一直以为我相信这根绳子,直到现在它是否能托住我这个问题变得生死攸关时,我才发现我其实并不相信。

打桥牌的人告诉我打牌非得赌点钱,否则,没人肯认真打牌。显而易见,信仰之牌,也是如此。你叫出的牌——是有神还是无神,是良善的神还是宇宙的施虐暴君,是永生还是虚空——若赌注不过尔尔,你便会等闲视之。直到赌注水涨船高,高得吓人,直到你发现自己下的赌注不是几个筹码或六个便士,而是你在世上的全部家产,你才会意识到这场赌局有多重要。少于此注,不可能把一个人——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从纯粹的言语思维和纯粹的抽象信仰中撼醒。只有当头棒喝,才能醍醐灌顶。只有严刑逼供,才能真相大白。只有饱受苦难折磨,他才能自觉去发掘真相。

同理,当我们怀念已逝的亲人时,不正是过分的不舍才导致那森森的“铁幕”,并让我们觉得眼前一片茫茫的虚无?“求问心切的人”就是得不到。或许是不能得到。

当你泪眼模糊时,什么也看不清;当你拼命想要得到渴求的东西,通常一无所得,即使得到了,也不会是最好的部分。

在某种程度上,就其独特性而言,每一种受造之物都酷似那一位造物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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