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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女儿读后感100字

时间的女儿读后感100字

《时间的女儿》是一本由[英] 约瑟芬•铁伊著作,新星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205,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时间的女儿》读后感(一):所谓的汤尼潘帝

所谓的汤尼潘帝~ 也就是 人云亦云的意思了

知道实情的人一致闭口不言,听人虚假的传说流传,直到当时活着的人全部死去,留下坚强的传说和更坚强的石碑,成为该地的骄傲和观光卖点,至此,结论简单的打上了句号。

起向高楼撞晓钟,不信人间耳尽聋。

有时候,历史给予我们的还是虚假的信息~

PS 这个版本没有导读。。。。

《时间的女儿》读后感(二):循着历史的蛛丝马迹为四百年前的历史人物翻案

看完了约瑟芬•铁伊写的《时间的女儿》,给我带来了一种新的阅读体验。让我不由惊叹原来还可以有这样的推理小说。循着历史的蛛丝马迹为四百年前的历史人物翻案。一个苏格兰场的警探格兰特在卧床养伤期间偶然从理查三世的肖像画开始,带着不相信这样的人是杀人凶手的疑问开始,和一位热心的美国“学术工人”卡拉丁从权威的历史书和当时的直接物证着手,一步步揭开事件的真相推翻了所谓的权威下的定论。此书不愧是侦探推理小说中的经典作品,我认为这本书很值得读者反复阅读。

《时间的女儿》读后感(三):历史的疗愈

任何推理、破案、解谜实际上都可看作一种治疗,目的是使沾染病态的世界回到正轨。至于此一正轨,即“健康”,其所指是理性、正义、真实抑或其它,则纯属见仁见智了。是故侦探躺在病床上,从一开始的无法动弹而产生质疑,随着对历史的追溯与解答,逐渐恢复活力,两相呼应,实是自然而漂亮的隐喻。

重要的是考据的过程,细细密密蛛网织就,节奏起伏十分舒缓;直至得出结论,反倒使得淡然的果实在喉间轻轻炸裂,五味杂陈。所有的探索,宛如引向一卷残落的手稿,恰好补上史诗的缺漏。

当然不是定论,定论怎么可能由虚构手段得出,又哪能如此一步一进顺利拼合——做过学术的人都懂的。

但小说,或者说想象力,本身也是一种治疗。

眼见不一定为实,知识不一定正确,无论是布道还是坐实了动摇,文本都在试图消除或抚平由思考而诞生的这种不安。关于历史、政治、文学、个人人生……前两者真无需赘言了,不会还真有人以为作为一家之言的史书都是不掺私货的吧?并不安乐的安乐椅侦探,正代表着读者背上的芒刺,名唤无力的“公正”。

与同样是用故事解释过去的,作为另一种类型的历史小说相较,一个主体从现代回头去探究本原处的谜团,并尽可能地采取接近实证的手法进行研究,更突显着人和外部世界的关系:一种来自时间深处却又把握着当下的力量,经由艺术表达和无背景的接受,带来对小人物的治愈。

在受够了框架式理论的荼毒后,跟随以直觉为发端的单线条流动,也许得以重拾阅读通俗小说最初的乐趣。

自然,与思维本身这匹野马不同,虚构的工作从不意味着天马行空,而是要在有限的场景内完成所有戏剧化。虽说无需几重证据,实现艺术真实的圆满,难度却未必不及史学上的翻案。

至于毫无分辨力见什么信什么的读者,就不要把责任推给大众文艺了,文学和舆论,尤其是有意制造的那种,是两码事。

“Truth is the daughter of time, not of authority.”铁伊用一本书的心血、跨越数百年的旅程,为这句话作下精致注解。如果我还年轻,可能已经热泪盈眶了。为什么是女儿?大概要考虑到阴性原则在思想史上崇高而不离悲剧的位置。

格言总是气势磅礴的,然而一位象征健康与正统的女儿,总能有机会在这个男权控制下的世界出生吗?遑论是否有谁具备助产士的勇气、迟到的正义又是否称得上正义。即使在文明的跨度里,在最和谐的国度,人们目所能及的所谓真实,也不过来自幸存者偏差。对无法否定的事物便视而不见——这样的科学精神,同那让数百代民众集体盲眼的恐怖一道,支撑了整个现当代社会。

从古至今,时间生育得最多的,恐怕仍是谎言。

《时间的女儿》读后感(四):Truth is the daughter of time, not of authority

书名来自培根的名言,直译为“真相是时间的女儿,不是权威的女儿”,中文大概会翻成“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有意思的是,这里把真相比作一个小姑娘——不可避免地让人想到胡适那句“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实际上确实有太多人把历史和真相混为一谈,毕竟历史(历史书、史学家)总是权威(authority)的,即便你觉得疑点重重,但一想到历史的厚重,以及……承认吧,它确实和你当下的生活没什么关系,多想了会觉得自己没事找事。再想想,一旦你坚持自己不同于主流的想法,你得花多大的劲儿向别人普及,而愿意倾听你,或者乐意接受不同观点深入思考的人又有多少?大多数时候你都是在做无用功。正如铁伊再三提及的那个“汤尼潘帝现象”——

人们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抵制历史的真相.当你告诉某人故事的真相时,他们都会生你的气而不是生原说故事的人的气.他们不愿违反原先的想法,这会让他们心中有种莫名的不舒服,他们很不喜欢这样,所以他们排斥或拒绝去想。

所以铁伊让人钦佩的地方不仅仅在于其缜密的文笔和层层推演,她的勇气和执著的求真更让人惊叹。她像一个真正的侦探一样,只为追求真相而思索,抛开成见,无视权威,毫不在乎400年来的历史教科书和她对着干。她条理清晰、基于事实地列举出疑点,一一破解后得出了不可辨驳的结论。势如破竹的劲头甚至有点咄咄逼人,拷问着历史界公认的权威,都铎王朝的根基,以及八卦史上最著名的恐怖故事。她就是格兰特探长,如果现实里并不存在那个友善的合作者,那么她显然是one woman against the world.

尽管在17世纪就出现了为理查三世辩护的作家,以后的时间里不断有人提出塔中王子谋杀案的疑点,怀疑理查并非凶手的人并不少。但时至今日,即便这本《时间的女儿》在英国犯罪小说作家协会评选的“100部最杰出的犯罪小说”中名列第一,理查三世在历史教科书中仍然是心狠手辣的怪叔叔形象,在影视作品里也仍然被塑造为典型的反派。铁伊肯定预见了这点,她知道,人们宁愿接受不需要动脑子、更易消化的东西,而非打破常规、反对权威的那些新异想法——即便这些新想法要可信得多。还有一个关键原因:因为这些权威实在是太权威了,一个是汤玛斯.摩尔,一个是威廉莎士比亚,人们实在不愿意动他们的主意,而只要他们动手查查就能发现——摩尔生于1478年,在理查三世战死时才7岁,关于这个人的一切他都是从亨利七世时的坎特伯雷大主教那儿听来的,后者是红玫瑰的支持者,理查的死对头。而莎士比亚则根据摩尔的著作撰写了剧本。

贯穿全书的那些线索让人躁动不已——是权威促生了“真相”,而后继者宁愿把自己的逻辑搞得颠三倒四也不愿意否认权威,从A推到B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但多数人都硬生生掐断了自己的思维,因为独立分析得出的结论和主流不一样。

于是这里又体现了铁伊作品的共通特点——超越时代。任何时代的读者都能轻而易举地把这些现象对号入座,就像《法兰柴思事件》里对流言的描写和今日我们见到的无异,本书里主流社会的历史观以及对权威的默认,和今天的大众想法也没什么不同。也许我们更关心实在的东西而非逝去的历史,也许普通人对还原真相不感兴趣,多数人宁可装聋作哑也不想麻烦自己动脑筋,这大概是人类的疾病之一,挺让人无奈的。我并不认为铁伊会天真地以为自己能改变历史教科书,我想她只是在给同样心生疑虑的真相追寻者加把劲。多一个思考者,真相就多了一分被还原的可能,也许这没什么现实意义,但是格兰特为400年前“怪物”翻案的情节总会让人心头一暖,这是跨越时代的善意交流,而人类独有的思考能力促成了一切。这是我们值得为之骄傲的能力。

书中不单单提到了理查三世,还提到了其他的一些“汤尼潘帝事件”,比如独立战争时的波士顿大屠杀,听起来是英军在屠杀美国老百姓,实际只是一群人往英军岗哨扔石头,最后死了四个人。如果铁伊能玩到刺客信条3,她大概会很高兴电子游戏对真相的还原吧。无论怎么说,她都让更多的人加入了思考的行列,足以让我鞠躬。

ps.

wiki关键词搜索:Wars of Roses,书中的人物这个词条里都有链接,就当是阅读补充吧。

《时间的女儿》读后感(五):时间的修正力

若是只阅读了某位作家的一部作品,就说对其风格手法精神有所了解,这无疑有管中窥豹之嫌,即使是对一生只写了八本书,《时间的女儿》更是其代表作的铁伊而言,也是不可妄下断言,所以在此只对本书略说一二。

在这部通篇只有一个场景(病房内格兰特警察病床前)的故事里,铁伊展开了一副横跨四百年的历史画卷,与其说她有野心,还是更崇拜她丰富的学识与胆量。书中的主角格兰特就像安乐椅上的侦探,从一张看似并不邪恶的脸——理查三世的脸引起了他的兴趣,依靠同好布伦特带来的书籍资料以及适当的推理,在病床上为自己解开了“理查三世谋杀亲侄”的历史之谜。

对于英国的历史实在不甚了解,近几年来所获取的途径不过是来源于电视剧——《都铎王朝》、《空王冠》等,因此对于书中诸多的历史人物,偶尔有些迷茫。若是不带着任何的历史包袱,而专注其中推理的过程,阅读的体验或许会更有趣些。毕竟历史中的主角们对于之后任何时代的人来说,不过是一群陌生人。

而如何去了解一个陌生人的品性?看他的家庭教育,看他在成长过程中的为人处世,看他的兄弟朋友,看他对待敌人的胸襟气度等等,铁伊将以上种种融合在格兰特所读所听的资料中,即便是把他写成嗜血暴君,猥琐小人的《理查三世史》,也不乏对他某些品性的赞美。这样的穿插会让人觉得更像是纪录片,虽带有作者的主观感受,却也是个严谨的认知过程,因此这是一部从主观上对于脸的观感到基于对个人品格的信任而试图为他平反的推理故事。

在这个过程中,格兰特与布伦特相继发现了诸多疑点,作者铁伊将这些看似零散的疑点汇总,并通过小说人物将其层层推进,以篡得理查三世王位的亨利七世在审判这位嗜血暴君时并没有谋杀亲侄这一条,从而让自己获得更大的民意支持这一疑点开始,找出后世刻意去忽略的证据,看这位“暴君”身边亲密之人于他生前生后的境遇,渐渐揭露出那些带着政治色彩的谎言。有人质疑《时间的女儿》并不像一本推理小说,的确,其中没有精心布置的诡计,也没有最终让人恍然大悟的解谜,一切看起来都像是历史造成的巧合。但是书中从一个个疑点分析出推论的逻辑性,正是其严肃而又有趣的地方。

然而,让这本书更为杰出的理由,恰恰是历史在漫长的岁月中所会经历的这种种巧合。铁伊写了三种人:第一种是知道事件真相却出于种种古怪的心思而闭口不谈不写的人,或是短斤缺两、添油加醋的去描述,让真相以虚假的方式流传下来;第二种是发现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却无法迈过前辈伟人树立的丰碑去质疑的人;第三种人是轻信的,毕竟普罗大众不是研究者,无法也不愿深入的去了解那些“陌生人”,因此当事件以虚假的方式传播百年而大多数人都深信不疑时,这种人就会不做深究的选择相信。历史真相就是在这样的“巧合”下扭曲变形,铁伊赋予了这种现象一个词——“汤尼潘帝”,而对抗“汤尼潘帝”就是书中的主角格兰特与布伦特的使命,或者说这就是铁伊在本书中想要完成的使命。

我们总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理查三世谋杀亲侄的故事就是在亨利七世建立都铎王朝后被穿凿附会流传下来。然而书中也给出了这样的证据,都铎王朝被斯图亚特王朝取代后,就有人开始为理查三世辩白,而之后的每一个世纪,都有这样的人。可见必须纵观百年,才能客观的不止听一家之言,这或许正是“时间”的意义,假象总是会赢得当下,而输给时间,“The truth is the daughter of time, not of authority.”,时间,自会做出修正。

近期,正巧有一部播映中的英剧《白王后》,始于出身约克的爱德华四世迎娶兰开斯特的寡妇伊丽莎白为王后的故事。剧中的理查虽不是主角,看着还稍有些阴郁又年轻气盛,但起码他不是个驼子跛脚废手的形象,多少让人有些欣慰。

另外,以上所说的都是基于《时间的女儿》书中的内容,为避免新的“汤尼潘帝”,在没有亲自查实验证过时,他们于我依然还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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