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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边诗话》经典读后感有感

《炉边诗话》经典读后感有感

《炉边诗话》是一本由金性尧著作,中西书局出版的191图书,本书定价:18.00元,页数:2011-8,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炉边诗话》读后感(一):大家里的大神!

现男友推荐了张公子版《浮生六记》,很热销,这种跨界式的营销有多少含金量还未知。金性尧注的《浮生六记》是找不到了,就先翻翻被金翁自贬为百衲衣的《炉边诗话》吧。

书有序言,自序、他序、合序、序了又序,《炉》的序言想必是既经典又精彩的。从先秦的七月流火到晚晴的天公抖擞,金翁带你做悠悠千古的诗境里穿越。诗人、诗情、诗境,关于一首诗或者一个诗人的周边被金翁摆弄得是怎样的一幅弹眼落睛光景,好好读一读“辋川秋日”就情不自禁膜拜起来,大家里的大神!

读罢,墙外的空气是火热的,墙内的心却是清凉着。命是空调给的,“诗,让心灵不死”。“南金北季”,已俱往,留给世人的文学财富个人觉得金大于季,季胜在影响力上。此书适合高中以上拓展阅读,有时间的话。

《炉边诗话》读后感(二):纵世事之凛凛,惟诗词暖人心

与当今流行的诗评相比,本书最大的特点在于字里行间透出的笃定安然。既不是见着一篇一句就一惊一乍地率尔操瓠,也非冷眼旁观。书如其名,就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在娓娓道来,平淡处有思考,跌宕处又似有说不尽的人生感悟。“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凄寒的人世,幸有诗词聊以取暖。谈到尽兴处,当浮一大白。

本书因为是历代纵横谈,故而选材极广。主题总的来说有以下几大类型。

直接论诗,如七月流火、曹操乐府诗、陶渊明田园诗、《秦妇吟》进入了选本等,解诗中意象,引各家诗话或佐证或对比,读后可有全面的认识。

以事论诗,如贺知章还乡、苏轼谪黄州、严嵩能作诗、黄仲则之死等,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以人论诗,不过谈人亦是谈事。虽也解诗,但这部分诗评更集中于诗人生世经历的探讨,也包含了作者对炎凉世态的体悟,像胡中藻诗案一篇,虽是诗案,其实却为党争之祸,而胡中藻以进士出身写诗怪僻流俗,又讽八股之流毒。

以景论诗的篇章从一两处风景切入,秋日的辋川、孤山梅花、瓜州的两三星火、夔州古柏等等,不一而足,尽管也兼谈诗人生世,但是到景物才最为有味。讲陆放翁与唐琬的感情,沈园实在的一个绕不过的点,“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何谓念念不忘?何谓千古堪传?不过是绝等的伤心罢了。这样解诗,孤城落日,荒园西风,八旬的放翁故地重游的景象跃然纸上,只是一草一木都荡漾着无尽的哀思。

考据论诗,有讨论风雪夜归人的人是谁、辨别区区与戋戋等,此类诗评不多,但言之有物。这就要到说本书的一个优点,就是把生僻字词都加了注音和解释,即使文学上没学到东西,文字上亦可有所收获。

读完全书,可以说对古代诗词、诗人词人们有了全新的认识,脑海中那一个个形象更加丰富立体。或许等入世去,这些记忆会渐渐模糊,但心底已有一片温存永留。

《炉边诗话》读后感(三):风雪归来再读书

我的高中语文老师胡老爹给我们订的《学语文报》,让我受益匪浅。记得有一期上推荐类似于“高中生必读”的课外读物,其中就有金性尧注《唐诗三百首》。这本书后来成为了我最爱的唐诗读本,而金老先生也成为了我最喜欢的诗评人(注意这里没有“之一”,叶嘉莹是要往后排的)。

这学期买了《炉边诗话》,每晚睡觉之前看几页。金老先生是个有意思的人。

这本诗话按时间顺序,从诗经讲起,讲到“戊戌六君子”,横跨数千年,想到就写,几千字一篇,集成一册,并无什么“体系”(这本书的“体系”很不齐,有单解一诗、就事论事的,如《激流中的苏轼》,我以为他要写元佑党争,结果只是对《百步洪》这首诗从艺术创造角度讲解。有落脚点在诗人本身的,如李杜韩愈黄庭坚。其中甚至还有一篇,是对王维《辋川集二十首》的散文改写。),作者自谦作“闲书”,其实这一“闲”字正是此书妙处。那些正襟危坐的考订校对索隐,未必就能见出(我个人认为那是一定见不出)诗的妙处来的。

其实这本书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例行公事的人云亦云(倒是有很多“众说纷纭”,先生拣相关的列到文中或注释里,也挺好)。不用说的便不说,说的都是作者觉得有点意思的东西。

其中内容也是多种多样的。

有讨论诗歌创作的,比如《杨贵妃和李夫人》,其实这篇并不是在讲《长恨歌》如何,而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转教小玉报双成”这些具体的意象是哪里来的。

有探讨诗歌的文字表象和诗人潜意识关系的,比如李商隐在无题诗中自比女性,比如“侍儿扶起娇无力”这类有违封建伦常的“肉体描写”,金老先生便认为是“诗人自己一些潜意识里的东西,迫切的要求进入他的作品中,成为他心理反应的一种错综而特殊的形式,作品因而也含有非自觉的反正统的成分。”

当然也不乏老学究式的考证,如“两三星火是瓜州”的“瓜州”到底在哪儿,“风雪夜归人”的“夜归人”到底是主还是客。他试图从细节的探寻去更加准确的把握作者的真正意图。(他指出元稹孜孜不倦写悼亡诗的对象是宰相之女时,我又难免小人之心起来。元白元白,我非常喜欢白,哪怕叶老太说那是二流诗人二流读者。可是非常讨厌元,但想不起来他是哪里得罪我了,总认为他的悼亡诗很假,事实上他的确既没有“唯将终夜长开眼”也没有“除却巫山不是云”。但是,啊,那什么,书里有一篇叫“元白之交”,写得很真挚动人。腹黑渣攻也是写得出“垂死病中惊坐起”“满山风雨杜鹃声”的人,看来他对白居易才是来真的。)

他写到李白杜甫,心思就更沉重些。他赞美李白,歌颂杜甫,后者要更热情洋溢些,有点“拨乱反正”的意味。诗人笔下风雨飘摇的大唐也许在先生脑海里叠合上了不久前平定的那场动乱(这本书的文章多写成于1982~1986年)。他写杜甫被《李白和杜甫》一书冤枉和糟践,澄清事实后,他忍不住另起一段:“杜甫已入地下,苍天尚在上头。”何其慷慨,但仔细一想又是有点悲凉的。(非要说的话,我是偏向金的。那些大义凛然的,很多时候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天涯至今有人大骂金汉奸。我是不以为然的。任何时代,总是爱国贼比卖国贼容易当些。)

所以,在我的印象中,金老先生总是耿直善良的,天真而直,甚至直的有点近乎“迂”。他心里有一杆标尺,是正统文人的标尺。他同情韩愈的仕途坎坷,却认为李商隐的陈情“究觉不伦”;他同情白发宫女,却认为朱淑真任性放纵(有两点很有趣:一是朱的父母在她死后把她的诗作烧毁,“为什么要烧毁她的诗?也许还是出于好意”;二是《游览志余》认为她的《愁怀》厌薄其夫,“此诗是否为讽夫纳姬,原很难说,但说淑真并未厌薄其夫,则非事实。而且不仅仅厌薄而已。”)他的标尺是文化继承给他的,也是受时代所限制的(比如他选的《宋诗三百首》有些本可以选进去代替另一些),有一些话和一些态度,是现在出版的诗话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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