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经典读后感有感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经典读后感有感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是一本由[法] 勒内·基拉尔著作,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29.00元,页数:29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读后感(一):小的编辑问题

书很好,翻译也相当好,有一点小的编辑问题记录一下,当然也可能是自己的理解有误。

书中有些译名不统一,如有时是“于连·索莱尔”,有时是“于连·索雷尔”;《没事找事的人》中的人物,有时是“安塞尔姆”,有时是“安塞勒莫”;

P43,第一行,“吸引入”,是否应该是“吸引人”;

P44,第二段第六行,“沦辩”应该是“论辩”;

P81,第四行,“隙愤”,不知何义;第二段第六行,吸引攀附者的后面应该是逗号,但原文是句号;

P94,最后一句译名不同意,“瓦勒诺”,“瓦尔诺”;

P100,第二段第三句,“它是对自我的欲望的外在形式”,去掉“对”更通顺吧。

P186,萨特的概念译为“恶的信心”,P220则成为“恶的信念”;

P234,第九行,最后的逗号应该去掉;

普鲁斯特,经常有两个译名《重现的时光》、《再现的时光》;

P293,《卡拉马佐夫兄弟》写成了《卡尔马佐夫兄弟》;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读后感(二):不当文艺理论看的书评

本来是准备看了写文学论文的,结果看下来简直太失望了。颠覆观念的社会学著作好吗?

1.人将互为上帝!这一点真的太值得反思了。介体决定主体的选择,一个人将神作为介体,就会做有灵性的事,将人作为介体,本应该做有人性的事吧,本应该……但是现在的我们,在把什么作为介体?当上帝成为睡在我们上铺的兄弟!很多伦理问题,应该好好思考。

2.(大胆揣测作者是不是托克维尔的信徒啊?)贵族精神的被动衰落。书里内容记不太清了,很多引用托克维尔的。没有看过《旧制度与大革命》,听罗胖讲过,不知道对不对哈。法国大革命红色革命下的血色。最深的血色是一种精神的堕落。一种权力是怎样起来的,会对整个社会造成巨大的影响。反思为什么当下轻贱知识只有底线(有就不错了)没有原则。不便细说。

3.关于人,关于人之中行而上的部分。黑尔格(马克思爷爷的老师!)将人的这部分抹去,告诉我们人死后只会埋进坟墓(原文大意),于是我们就信了。原本我们的传统文化里难道没有人性中行而上的部分吗?人之初,人之初啊,但我们被告诉物质决定意识,意识依赖物质而存在。所以我们要搞好物质基础。

…………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读后感(三):“这个怪人的日记没有结束”

这本书的魔力在于只要我一想到“介体”,就会自动牵出那些自以为是的人物。被写出来的人物都是叛逆的,他们的不羁和为自我独立欲望的捍卫在平等被下放的时代显得尤其可悲。平等将欲求的权利拱手相让,却不从不让欲求得逞。

人人既有“窥视癖”又有“羞耻癖”。他最好的被他掩盖,转而去追逐从不被他吸引的人。人就是这样变庸俗的。于是伪装的冷漠变成胜利。但主人必将变为奴隶,一层层骗局被揭开。人们被神秘的耀眼之光所惊叹,迷人的恐惧使他们望而却步。

但作者却说,没有谁天生热爱痛苦;地下人全都不自由。浪漫主义的谎言欺骗着一代代人,作者无情地撕碎了它的面具,但也撕开了伟大小说真正的伟大意义。陀的小说揭开了最多的幻想,也就最大程度上反映了人们是如何为自己的欲望心醉神迷,人以为自己是自由的,却终其一生逃不开“他者”。

“当代人同地下人一样忧心忡忡, 所以他们阉割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别具格的幽默感。 他们看不见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嘲笑他的人物。‘我独自一人,他们是全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反讽迸发出来,化作一句句叫人赞叹的箴言,把‘个人主义’野心化为乌有,把相互对立的意识看来非常严重的‘差别’分解掉。我们不会同作者一起笑,因为我们不会嘲笑自己。如今许多人赞美《地下室》,却没有想到他们是在追思将近一百年前,一个天才为他们画的一幅漫画。”

不要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被自己欺骗。

但经历了这一切之后,人终将回归平静吗?放弃介体就是超然的吗?只能说人永远无法真正与什么达成和解,所有的和解都是被结尾误导的妥协。不如从另一个层面揭示“作结”的不可能。

“布朗肖说,不可能结尾,就是不可能在作品中死亡,不可能通过死亡自我解脱。”

“欲望的真实是死亡,然而死亡并不是小说的真实。”

永远不要“假和解”,永远不要因为它看起来美就向它下跪。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读后感(四):摘

人將互為上帝。

偏斜超验(上帝的超验性)是垂直超验(三角欲望裡介体的超验性)的變形。

福楼拜主人公的客觀平庸性,可笑的野心,最形而上的人物,如包法利夫人—自己對自己不滿意,實行包法利主義,想逃避某種懲罰,而最先而且可能是唯一主張這種懲罰的人卻是他們自己—在他們的意識深處。

虛榮人往往是被慣壞道孩子,身邊有一群寡廉鮮恥的馬屁精。虛榮人之所以感到痛苦,正是因為「十年來,天天有人唸到說他們應該比別人更幸福。」

在一個人人平等的社會裡,弱者必然喂形而上的慾望所控制,於是就有現代情感的勝利:羨慕嫉妒和無力的仇恨。

自我膨脹的基礎是某種隱密的中介。司湯達的作品中,利己主義者代表了現代人文主義的雛形。

成為攀附者,與其說變得卑鄙,倒不如說是為了逃避卑鄙而躲在攀附提供的另一個存在中去。攀附者總覺得很快可以攫取這個存在,並且擺出已經獲得這個存在的神氣。因此他趾高氣昂,叫人無法忍受。所以,攀附乃是高傲和卑鄙理不清的混合,正是這種混合確定了形而上慾望的性質。

憤怒和罪惡之間有一種必然的聯繫,敏銳的洞察力是憤怒的輔助劑。真正了解攀附者的只有攀附者,因為前者摹仿後者道慾望,即,摹仿後者存在的實質。攀附者的介體自身也是攀附者。

仇恨是個人主義的,它不由分說滴維持自我和他者之間虛幻的絕對差異,實際上沒有任何東西把二者分開。

心裡圈規律。

少年人一旦找到自己的神,一旦把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滴神力推倒他者身上,即推倒介體身上,對神聖的強烈渴望便會改變他可憐的現實生活的全部因素。

3、慾望的變形。

慾望的強度是可變的,取決於客體的「形而上性質」的變化,而這個性質本身又取決於客體與介體的距離。

慾望三角:聯繫介體與慾望客體。聯繫介體與慾望主體。慾望三角是個等腰三角形。介體越靠近慾望主體,慾望就越是強烈。

随着形而上作用在慾望中增強,形而下的作用就越來越小。介體愈靠近,客體的具體價值就愈少。

被卷入個別的慾望,慾望的失敗就有可能反彈至客體之外,引起對介體的懷疑。

中介越不穩定,桎梏就越沈重。

4、主人和奴隸。

形而上慾望永遠是傳播型慾望。介體愈靠近主人公,就愈容易傳播。歸根究底,傳播和接近構成同一個現象。當有人如同接觸病人因而染上鼠疫霍亂一樣,「感染」了身邊人的慾望,便有了內中介。

唯心主義的唯我論和實證主義,都絕對只樂意認識孤獨的自我和集體。

《浪漫的谎言与小说的真实》读后感(五):欺骗、欲望、和小说

Mimetic desire

模仿的欲望

After almost a decade of teaching French literature in the United States, Girard began to develop a new way of speaking about literary texts. Beyond the "uniqueness" of individual works, he tried to discover their common structural properties after noticing that characters in great fiction evolved in a system of relationships otherwise common to the wider generality of novels. But there was a distinction to be made:

经过几乎10年教授法国文学,Girard 开始开启一个新的对文献论述的方式。超越了个人作品的“独特”,他试图发现他们结构上的共性。他注意到,不管是伟大的作品,还是普通的作品,其中人物都是在一套共同的关系系统中进化出来的。但是,伟大与平庸之间有一个区别:

Only the great writers succeed in painting these mechanisms faithfully, without falsifying them: we have here a system of relationships that paradoxically, or rather not paradoxically at all, has less variability the greater a writer is.

只有伟大的作家才真实的刻画出这其中机理:这套关系系统,矛盾的,或者说完全不矛盾的,越是伟大的作家,这个系统越是一致。

So there did indeed exist "psychological laws" as Marcel Proust calls them. These laws and this system are the consequences of a fundamental reality grasped by the novelists, which Girard called the mimetic character of desire. This is the content of his first book, Deceit, Desire and the Novel (1961).

所以,就像 Marcel Proust 所说的,“心理学法则”是存在的。这些法则,还有刚才所说的系统,是一个本质的现实的结果。小说家理解了这个现实,而Girard 称之为“欲望的模仿特性”。这是他第一部书的内容《Deceit, Desire, and the Novel》(1961)。

We borrow our desires from others. Far from being autonomous, our desire for a certain object is always provoked by the desire of another person — the model — for this same object. This means that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ubject and the object is not direct: there is always a triangular relationship of subject, model, and object.

我们的欲望是借鉴别人。我们对某个物品的欲望不是独立的,而总是源于别人 - 称为模范 - 对同一物品的欲望。这说明个体和对象之间的关系不是直接的,而是一个三角式的:个体、模范、和对象。

Through the object, one is drawn to the model, whom Girard calls the mediator: it is in fact the model who is sought. René Girard calls desire "metaphysical" in the measure that, as soon as a desire is something more than a simple need or appetite, "all desire is a desire to be", it is an aspiration, the dream of a fullness attributed to the mediator.

通过对象,个人被模范所吸引。Girard 称这个模范为中介:实际上,是这个模范才是真正被追求。Rene Girard 认为欲望是“超物质”,因为只要不是简单的欲求或者胃口的欲望,“所有欲望都是一个渴望成为". 是一个向往,一个成为完整的梦想,源于中介。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