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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摘抄

《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摘抄

《去年在马里安巴》是一本由(法)阿兰·罗伯-格里耶著作,译林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13.00元,页数:14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一):光影的碎片

标题听起来有点像印象派,但新浪潮电影,或者说属于其中一个分支的左岸派,还是受了这种艺术风格的影响。格里耶也算是新浪潮电影的一个代表人物,本来是想去找戈达尔的,但找到他了,也就看看吧。他认为电影就是其本身,有其独特的自在世界,并非什么生活的反映和倒影之类。所以他想把电影的特征发挥一下,所以用日常的理解习惯来看这个电影,那就有点不习惯了。

从这个剧本其实看得出,镜头是比较零碎的,绝非一般故事片和传统的小成本文艺片那么的吸引人,这片子容易让人如坠雾中,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导演想干什么,想表达什么,我们关注的问题,片子始终都不予交待。马里昂巴德在哪里,有没有这个地方,导演仿佛并不关注,男主说的是真的么,仿佛也难有定论。这也是一部电影,可能这就是格里耶想要突出的电影自己的特色吧

《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二):今天疑问:元宇宙里会有马里安巴吗

格里耶(葛利叶)这个名字的不同版本翻译很有趣

前者是像一块带有甜味的奶油方糖很有嚼劲,并且有一点点蛤蜊味儿的俏皮。

而后者就像一个债台高筑斤斤计较没有人情味的葛朗台…(对不起

关于《去年在马里安巴》,他这个海报宣传图很像安徒生的《影子》很有攻击性。我好喜欢!

有一种过去 未来 现在同时存在的感觉。

我在想,魂断威尼斯里的奥森巴赫,如果能拿出去年在马里安巴里的M一半的勇气就好了。

看完小说之后又看了电影,电影好像一部恐怖片啊,我心里面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女人是他的皮格马利翁吗?

心里很不舒服,听这个男的说话像是在念咒。

勾起我的很多记忆。

并且突然很想哼歌一样把那句话唱出来;

你不记得了嘛/去年在马里安巴/我们爱得多好/那时你说/如果我真的爱你/今年就来带你走

现在,跟我走吧。

(这是三周前写的,刚从备忘录里把它翻出来。总会在一些时刻想到去年在马里安巴,这个名字我都读不通畅的硬性杜撰的地方,不存在的人物,不存在的时间地点。

好喜欢这样啊喜欢没有意义没有目的

就像弗洛伊德说的那样,有生之年一定要把意义从人生中剔除掉

突然想到之前在格里耶的访谈里看到了他谈论萨特和波伏瓦。感觉在他的视角里波伏瓦有一点慌张的味道。这和波伏瓦的回忆录还有自传里不同。想到这个 我一个人笑出声。

他好好玩呀,有人给他寄信说:窥视者,是我看过最无聊的两本小说之一。

他追问别人另外一本是哪本,别人不回复他了。(我在想,如果格里耶和太宰治认识的话,他们会不会玩得很好?

《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三):谁擦黑板我爱谁

M(伤心,迷惘):您在哪儿……我失去的心上人……

A(犹豫不决):在这儿……我在这儿啊……我跟您在一起,在这个房间里。

M(声音轻柔):不,已经不是真的了。

A(恳切地):请帮我一把吧,我恳求您,帮我一把吧!把手伸给我……紧紧握我的手……紧紧拥抱我吧。

M(他向她伸出手,但手臂又垂了下来):您在哪儿?您在干什么啊?

A(几乎喊出来的):别让我走啊。

M(激动但爽直):您心里明白这已经太晚了。明天我将独自一人。我经过您的房门时,将看到房间是空的……

A(缩紧身子):不……我冷……不!别走呀!

M(爽直地):是您要走啊,您心里明白。

故事里只有这一段算是激烈的对话。在马上要结尾的地方。我一直没看专心,是因为这女人的情绪变化没有清楚。开始的时候她迷茫,中间迷茫,要结束了还是这个死样子。作者太局限于他心目里完美女人的气质了吧。一点成长都不给人家。

一直以为这个地点的名字叫马里昂巴,差不多十年以前,电影课,黄琳老师瞪着眼睛慢慢说出这个地点,重读“巴”这个字。他又继续说,谎言说了一千遍,就变成了真理。

关于他的课,记得很热门很难得选上,巨大的阶梯教室满满的人,而且大多是美女。课间,我跑去把黑板擦了。那时候我总是给各个老师擦各种黑板,如果是和天天一起听课,就我们俩商量着有一个人上去擦。搞得一头一手的白灰。

继续上课,黄琳指着我说,刚才擦黑板的同学,你就是这堂课的班长吧。我记得那时候脸很红很烫。

他又说,坐在班长旁边的那位同学,就是副班长吧。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我旁边的这位同学很活跃,黄琳是想让他管理的吧。我只是擦了黑板。

他还讲过,毕业以后被分配去审查电影,工作了几天,他觉得这不是人干的事情(大意),就想,我还是回川大算了。

这么说的时候,好象回川大在他是很轻易的。

在家里看电视广告,看得很愤怒,因为喷虫子的广告,镜头打过来一喷,“把观众都当成虫子了”

还有,和马里昂巴差不多同一节课讲的,关于镜头照哪里,看电影的人就被放在了摄象机的位置对着哪里。照一个女人洗澡,观众好象贼在偷窥,照贼拿着刀子,观众就好象在洗澡的女人觉得害怕,又照回来女人惊恐的表情,观众又变成在行凶很紧张。

想到他又想到刘黎明。还有王瑞成。他们最早记得我的作业。

他们在大家之前,之前很久先多我说,你很好。

我才能一直坚持到遇到大家。

你最早会遇到谁呢。如果现在遇到,就不会觉得那么深刻了吧。好象上帝把一个人的信心、勇气、鼓励、希望、幸运星、第2颗幸运星,这样的很多东西分在世界上很多别的人手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遇到谁,谁就那么慷慨地送还给你。

《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四):我们进入了花园,迷失了自己。

拿到出版社送来的一本样书,《去年的马里昂巴》,是我喜欢的,曾认真看过这部电影。于是仔细阅读。

“古典装饰的大房间,安静的客房里,厚厚的地毯把脚步声吸收了,走的人也听不出来,好象走在另一个世界……像是位于远方的陆地,不用虚无的装饰,也不用花草装饰,踩踏在落叶与砂石路上……但我还是在此处,走在厚厚的地毯上,在镜子、古画、假屏风、假圆柱、假出口中等待你,寻找你。”

巴洛克式建筑风格的豪华酒店。沉寂。毫无生气。住在里面的人随时会陷入到凝固的姿态中。戏剧上演。男人X与女人A相遇。他说一年前他们在这里相见,并相约一年后在此重逢、一起出走。眼神严肃而深情。女子摆出嘲讽而不屑一顾的姿态。于是X频频地出现在A的生活里,每次都带着坚定而不可抗拒的口吻向她讲述关于一年前的影像。她惊慌失措,不断拒绝进入他的想象,不断要求“再等一等”,不断阐述着要离开过去的生活是何等困难,直到她被地狱沉重的关门声惊醒,终于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开始相信那些乌托邦式真实与梦幻的交织,开始被这个男人所吸引和带领。

这是罗伯-格里耶用文字与影像的虚拟框架构筑出创作迷宫空间的一部电影剧本作品,《去年的马里昂巴》。大段大段的静止场景,人物表情的黯淡冷漠,呓语似的对话,将真实与幻境制造的令人难以分辨。那些潜藏在人心底的欲望缓慢而焦虑的浮动,像宽广而悠长的河流。虽然已经很淡了,但却从静止冰冷的道具编织体的缝隙里庸扰的流淌出来,带着刺目的妖娆。这也是构成典型的罗伯-格里耶式乌托邦的一个要素。

但如同欺眼法的绘画栩栩如生的程度使人看上去并不是图画、而是实物一般,《去年在马里昂巴》里文字与影像铺展出的逼真也让人认为那是真实的世界。现实在这里被抽离,但却在支离破碎的十二音音乐中绽裂着现实与幻象的缝隙,泄漏着文字与影像构筑出的“现实”。X企图利用他的故事将A带进他的叙述当中。他要建构的空间,是一个有阳光、落叶与细碎石子小径的现实空间。可这些与在片中的法国式公园一样,带着玛格利特式的“裂口”谜一般的反复出现,每次都不同,以此来表现X的心理变化:从素描到超现实处理,从黑白倒转的底片到曝光过度。因此,罗伯-格里耶在影片中所想要展示的并非是一段真实的、对过往的追忆,而是建构在逼真虚幻上的真实场景。

X像诗人 ,用法师般的心召唤着那个只有一张床的白色卧房的心象。这个短暂的插入意象重复了十二次,均转瞬即逝。直到第十三次才稍显持久,而A也终于跟随着X看到了这个虚假的白色世界和他一直努力说服A相信的细节:壁炉、镜壁、雪的风景画。于是,他们离开酒店,走入花园,如同影片中多次出现钟声时的预示:“此刻,我属于你。”

“我们进入了花园,迷失了自己。”片尾,X说。犹豫的女子最终跟着她的诗人离开了。离开了那个巴洛克豪华酒店。离开了那些窃窃私语又冷漠的面孔。离开了过去的习惯和固定的身份。没有未来的方向。她像诗人口中曾喋喋不休重复的优美字眼,被统统遗失在过去里,遗失在陈腐的惯性里。她又是诗人竭尽全力都要掳获的读者,却始终带着现实的伤口,拒绝幻想。

“主角用自己的想象与自己的语言创造了一种现实。……在这个封闭的、令人窒息的空间中,人和物似乎都是某种魔力的受害者,有如在梦中被一种无法抵御的诱惑所驱使,而无法逃跑或是改变。……其实没有什幺去年,马里昂巴在地图上也不存在。这个过去是硬性杜撰的,离开说话的时刻便毫无现实意义。但是当过去占了上风,过去就便成了现在。”罗伯-格里耶在《去年在马里昂巴》的自序中这样说。

《去年在马里安巴》读后感(五):我跟罗布格里耶不熟

总共没读过几本书,阿兰罗布格里耶的书读得更少,但这不妨碍我知道他。我知道他的每一部作品在中国都有翻译,他的名气在中国比在法国要大,罗布格里耶这个名字已经是一个名牌,他和法国香水、法国大餐一样让人记忆深刻,在中国,都快成“法国三宝”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的小说,我反而会读的那么少呢?我想,要么是我无知,要么,是我知道的太多了。

我确实知道的太多了!罗布格里耶的小说,我能和许多他的中国粉丝一样,随口说出一个名字,但也仅仅是名字。不好意思,《橡皮》:没看过,《嫉妒》:没看过,《窥视者》:没看过;著名的电影《去年在马里昂巴德》:没看过。《金姑娘》,购买过,《幽灵城市》,购买过,大约是1998年,大概是读过,后来忘记了。《反复》,我购买过,也读过,因为时间较近,还有点印象。据说其最后一部作品是85岁时写的《伤感小说》,因为里面有大量恋童癖的色情描写,遭致了广泛的批评,被认为是晚节不保的一个象征。可惜就连这个,我也没读过。这很可能是老罗所有作品中,我最想读的一本书,恰恰是因为这种八卦式的文学书讯刺激了我那卑劣的阅读欲。

是的,对于罗布格里耶,我是个典型的知道分子。既然如此,又凭什么要在这里谈论一位大师呢?大概就是因为我和他不熟吧。不熟就是不了解;不熟就是知道一点,但未必有感情。没有感情而又不了解,正好可以胡说八道。我对格里耶老先生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不像那些创造了中国先锋小说历史的作家们,他们很有一批人,把老罗当成了精神之父。说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很可悲,因为在我还不知道罗布格里耶的时候,就已经读了太多中国的先锋小说,对中国的先锋作家比对老罗有感情多了,但也仅仅是日久生情的那点情,再也没别的,更何况那时有些用情过度,早有些犯恶心。

我对老罗没感情,这倒很符合他一贯“物本主义”的创作理念,我觉得不妨用一种“物本主义”的姿态来表达一个知道分子对他的纪念。老罗的伟大恰恰就在于,他和这个世界一样,“既不是有意义的,也不是荒谬的,它存在着,如此而已。” 也只有这样看待,老罗才是“一个更实在的、更直观的”老罗。我们于是可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客观地、冷静地、准确地”纪念他。于是,我们的纪念,也不再是纪念一个大师的死亡,而是一种纪念本身的死亡。

进而言之,对于众多罗布格里耶的知道分子,不必因为知道这个人而感到骄傲,感到悲伤,感到有从尘封的书架上拿一本他的书读的必要;对于不知道罗布格里耶的人,也不用因此而自卑。我们的知识生活里完全可以没有罗布格里耶,没问题的,甚至连法国“新小说”也可以没听说过。不知道罗布格里耶,不会耽误你爱好文学,你也十分有可能写出不错的小说。他是上一代写作者的精神之父,未必是下一代的。我们可以不谈论这个人,在他活了86岁才死去的时候,我们可以不知道他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据说罗布格里耶非常喜欢中国,曾经三次来过这个“世界尽头”的国度。2005年,当他最后一次来到中国时,83岁的他,特地去了他所心仪的江南,他在致中国读者的信中曾经写到:“我喜欢中国南方。我愿意在梦中去那里漫游,坐在一头懒洋洋的黑色水牛上,它最后完全睡着了,而它那梦游者般的沉重、缓慢、颠簸着的移动却没有中断。不久,它也进入了梦中。它想象水波荡漾着它的睡意……”他没有坐在水牛上,而是坐在一条孤舟里,披着围巾,托着他生满整齐的胡须的下巴,做出一种沉思与回忆的姿态,而这个姿态,说真的,在我看来,真的一点也不纯物质,也不那么纯客观。这个感情色彩的拒斥者,完完全全被自己的感情所征服了,而终于在脸上表现出它应有的色彩。

这就是他想像的中国,他那充满感情色彩的沉湎印证了这个想像。他的想像与中国作家对他的阅读和想像是一样的,都获得了自己想要并且愿意沉湎其中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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