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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香料与帝国读后感摘抄

丝绸、香料与帝国读后感摘抄

《丝绸、香料与帝国》是一本由[美] 欧文·拉铁摩尔 / [美] 埃莉诺·拉铁摩尔著作,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8,页数:280,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丝绸、香料与帝国》读后感(一):内亚研究的时空收集者

欧文•拉铁摩尔与中国之间的紧密关系让他的身份在后人看来充满政治色彩,但在与蒋 宋交际背后他是一位在史学界有一定地位的史学家,我们手中的这本《丝绸、香料与帝国》就鲜明的写出拉铁摩尔对于历史在时间之轴上的洞见,他回归前人的记述,在上世纪中期依当时的“大时代数据”中的不同语言、文化、民族、立场的游记中摊开研究一个地区的演变。这种研究方向是比较客观的,它通过各种比较来拼接人的迁徙、民族的融合与消亡,国家疆域的扩张与收缩,和看似无形却复杂的国际形势。

我们可以把自己看作内部,与外部连接的就是所谓的边界,世界之间一切的发生都在边界进行,所以它是一个杂乱的不可控的变量,这在数学中也是棘手的问题,然而拉铁摩尔试图以他的方式解释边疆发生的系统变化。在不同神话、学者、旅游家、传道者、小说家等等以不同角度嵌合来扩展且连贯性的分析,就中国一部分来说(其中还有印度与日本的部分)我们看到外部的“侵入”与内部的“探索”。这两个用词看似是主观臆断,但在于整本书的客观研究来说是合理且贴切的。

在西方看来,东方是神秘的。丝绸这种布料作为贸易中的“尖货”成为了两千多年前在上流社会最风靡的商品,然而我们工商业的发展直到宋朝才达到一个近现代化趋势的高度,且也仅发生在内部,而在之后的进程中又切断了,所以在西方人看来,东方这个神秘的国度是被动的,但却极为富庶,张骞的出使最多算得上远交近攻;然而西方崇尚契约与贸易,贸易的发展配合工业化带来的是更多的劳工压榨与疆域殖民,在所有对未知东方的新认知之下,开启“侵入”的行动,英国人贩卖鸦片,不交易,就打!简单的逻辑。

其实拉铁摩尔的研究时至今日还影响着地缘政治策略,蒋曾说拉铁摩尔考虑问题时像个中国人,他能设身处地的在爆发战争中考虑到中国的处境,但这也给美国人更多的启发——阿 富 汗 战争对于打击武装恐怖主义有多少影响我们不得而知,但却实质在其战争至今辐射周边更多的能量,藏、 疆的诸多问题就能找到一些答案;在不久前才发生的香 港 问 题,不用怀疑太多,西方的导演与编剧没有找到好的演员;老生常谈的台 湾 问 题,更是如此。

在东方哲学里,我们太过安逸面对这个世界,“各国的历史不过是各个剧幕而已。正是通过人类各群体,这一可能被分割的全球进程才变得能够识别。”在互溶的世界中,没有空间是绝对封闭与自洽的,它给时代以一种紧迫感,这些都不仅发生在边界,在内部不断更新的诡计将悄无声息的传递,这是当下的无形的影响,各种精心准备的亚文化都会种下一片罂粟,是我们需要迫切关注的。

《丝绸、香料与帝国》读后感(二):重新发现之旅:从丝绸、香料到古老帝国

提到丝绸我们便会联想到丝绸之路的伟大辽阔,而今我们在前人的基础上这条具有历史传承的路线也在不断的发展传承壮大。 但是关于那段历史我们总是知之甚解,而近日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丝绸、香料与帝国:亚洲的“发现”》一书则揭开了这段历史的神秘面纱。 该书由美国著名“知华派”学者欧文·拉铁摩尔及妻子埃莉诺·拉铁摩尔合作编写,以“发现亚洲”为主题,选编历史上由西方和亚洲本土探险家创作的游记,进行整理、分类并撰写导读,向当代读者再现丝绸之路的历史与文明。

综合来讲《丝绸、香料与帝国:亚洲的“发现”》辑录了历史上亚洲“发现”者的旅行文字,是对亚洲数千年历史的一次浓缩展现,是对于一些亚洲游记经典之作的魅力再现,更是起到了再现古人的行走记录,重返丝绸之路历史现场的重要作用。 书中内容呈现最大的亮点莫过于很多文献经首次被译成中文面向读者的,向我们所熟知的张骞、法显、玄奘、丘处机的西行事迹;以及《马可·波罗游记》《伊本·哈图泰游记》《佛朗索·比哈旅行记》等西方人的游记,记录了西方传教士、贸易者在东方的新奇见闻其中有些内容我们都是首次提及。

在亚洲本地探索者的章节我们看到了关于张骞及法显,玄奘的章节。张骞作为出使西域的第一人当时对于国家及相关的边界认知还不是特别的清楚,但由于这次出使当时的人们逐渐认识到拓宽及边界的重要性,由此可见当时作为出使的第一人借由这条道路达到了一个探索以及求知的目的,也把国家的名声传播到了其他国度,而次纳贡的这个传统也流传开来。 而后法显借由丝绸之路将佛教传入了沿线的中亚国家,第一批传教士也由此进入,尽管再沟通上存在层层困难,但这次沟通往来也奠定了后期佛教的传播及对后世的影响。但其实我们能够明显的感受到法显与玄奘两人对于佛教的传承与延伸是从不同侧面入手的。而这个变化的根本原因也得益于他们来自不同的时期,不同时期国家的发展状态各不相同。

但很可惜的是古代丝绸之路由于安全及统治者的管辖逐渐走向了没落,而当初借由丝绸之路打开的销售市场也不复存在…… 而今在“一带一路”框架的指引下,我们的国家提出了一个重要的倡议就是打造数字丝绸之路,通过这样的做法我们能够有效克服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之间的鸿沟,也借由丝绸之路更好的促进我国经济的发展。

综合来看以丝绸、香料、帝国为象征的亚洲大陆一直充满迷人的魅力,也一直不断激发着人类的想象与向往。东方人和西方人一直因为各种目的、通过不同方式探索这片大陆,这一探索的过程也促进了东西方文明的交流碰撞,孕育出许多灿烂的文明成果。如同本书译者袁剑所说,“本书将历史与现实进一步贯穿起来,提供了一个以人物为中心的丝绸之路知识史与思想史框架,得以全局性地去理解丝绸之路的中国与世界意义。”

在丝绸之路沿线留存下的这些游记文字,无疑是今天人们理解亚洲文明、理解丝绸之路意义的重要载体。而这本《丝绸、香料与帝国:亚洲的“发现”》则是总结这段历史的精华之作,十分值得收藏学习!

《丝绸、香料与帝国》读后感(三):华夏对外交往的思路根源

玩过类似于《帝国时代》这种策略游戏的话就会知道,如果开局特别顺利,初始地点是在一个资源极其丰富的地区。那么你相对于其他对手。会更倾向于抓紧发掘自己的资源,而想去探索周边的欲望就会很低。中国相对而言极大丰富的物质基础和先天的资源优势,让文明得以快速发展到更高水平,这也催生出一个悠久传统的开始:在那些中原人不喜欢或者鄙视的部落的名称中,常常包括关于“犬”或“虫”的符号。这体现在中国早在公元前1300年的甲骨文上,就记录着对于“非华夏”部落的他所记录时所使用的称呼,“非华夏”的人们被各种象征着动物的符号所代表。比如说游牧民族,大多都是跟羊有关系的字,羌族,上羊,下人,就是牧羊人的意思。再比如说东夷、南蛮、西戎、北狄、戎、胡、回鹘、匈奴、峒寇等等要么跟动物有关,要么就含有贬义。拉铁摩尔暗示这也影响了后来中国近代史落后挨打的根源,毕竟在华夏人心目中,可能很早就埋下了贬低周边人的种子。认为自己是“人”,而周边“非华夏”地区的人都是未开化的“半人”和野蛮低等的人。他们只具有人类的外表,但从社会生产力,文化,艺术,等等方面,都远远落后于自己。

中原地区的民族自称华夏,并且为了和周边地区进行区分,将他们按照方向分别称为东夷、南蛮、西戎、北狄。

公元23-79年,普林尼《自然史》中所描写的:“塞里斯人举止温和有礼,但就像森林中的野兽一样,他们会回避与人见面。即使他们已准备进行交易,也是等待生意上门,而非自发寻找。” 在这里,塞里斯人指的就是中国人。但由于双方认识上的差距,在普林尼眼里,中国人像森林里的野兽一样,害怕人,躲避人。但在中国人眼里,面对体毛茂密举止粗俗的外国人,他们才看起来和野兽一样。所以躲避野兽是正常人类的心理和行为。也可见那个时候双方都对对方有巨大的误解。但他提到这一点“等待上门的生意,而非自发寻找”足可以证明,华夏地区物产和资源的丰富,只有物资匮乏的人才会主动向外伸展,去寻找贸易的机会。而当一个地区的经济稳健成熟。她确实也没有理由主动去外界寻找获取什么物资。

普林尼在《自然史》第六卷中,把中国叫做“丝之国”

作为中国古代早期对外探索文章中重点提到了张骞、法显、玄奘以及长春真人西游的故事。详细的游记中充满了对于外国风土人情的鄙视和对恶劣环境的描写。更加深了国人对外探索的望而却步,相比1500年前,欧洲传教士和贸易者对于中国的描写,简直是天壤之别。为人熟知的《马可波罗行纪》,一半夹杂着自己的幻想一半夹杂着真实的描述,把中国几乎描写成为一个流淌着黄金和宝石的财富之地,以至于让海洋文明的西方掠夺者。甘愿冒生命危险也要把狼一样的目光锁定中华。

从1815年滑铁卢战役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一个世纪里,白人已经支配了亚洲绝大部分区域以及世界的其他地方。在这整个世纪里,西方逐步从前装式滑膛枪,发展出后装式滑膛枪。之后又发展出连发步枪。这就使得海洋文明的掠夺者和各国政府成为了新的世界权威。一方面是由于对资源的渴望。另一方面由于自古以来对外探索的积极性。拉铁摩尔认为,西方人假设他们具有前往各地的与生俱来的权利。他们不仅有去发现的权力,更暗暗产生“征服和统治那些没有白人待过的地方的权力”的意识。但值得注意的是,一直到19世纪末,中国都是亚洲区域内没被来自西方的殖民帝国所占领和瓜分的最大区域。此外,西方在这时也意识到中国从来无法被那些在海上横冲直撞的力量所征服。作为“亚洲的心脏”的中原王朝在过去曾被来自内陆的少数民族所征服。他自有强大的生命力和复原能力。在拉铁摩尔眼中,世人们普遍认为经济是导致战争和侵略无可置疑的原因,但要找到中国真实的想法,就要“回溯”到古代。形成这种误读的真实的情况是,中国人认为自己是文明开化的。没有必要从周边环绕的“蛮夷”那里输入什么东西。中国那些文明化的物品,应被尽可能的留在国内,用于改善民生,从而使民众得以安居乐业,从而消除反叛的理由。然而一旦这些蛮夷要求“叩关互市”的话,就会危及边情,这样一来允许进行贸易,就成为一种外交上的便利,而不是一种经济上的必须。

《丝绸、香料与帝国》读后感(四):手记:关于《丝绸、香料与帝国:亚洲的“发现”》的一些补充信息

关于《丝绸、香料与帝国:亚洲的“发现”》的一些补充信息:

本书的策划者:斯蒂芬森夫妇。维尔希米奥尔·斯蒂芬森(Vilhjalmur Stefansson,1879—1962)与伊芙琳·斯蒂芬森(Evelyn Stefansson Nef,1913—2009)。前者是美国探险家,以在北极的探险知名。后者是作家、编辑。伊芙琳先是给维尔希米奥尔当助手,他们于1941年结婚。伊芙琳继续给丈夫当研究助手和图书馆管理员,直到丈夫去世。她参与过达特茅斯学院的北极研究项目,写过畅销书《这里是阿拉斯加》。 他们是拉铁摩尔夫妇的至交。

本书的编写者:拉铁摩尔夫妇。

斯蒂芬森夫妇策划了“伟大探险者”(Great explorer)丛书,维尔希米奥尔是策划者,伊芙琳担任主要编辑。他们邀请拉铁摩尔夫妇参与这一计划,此为本书由来。不过还未及出版,维尔希米奥尔·斯蒂芬森便已去世。这部著作在1968年首次出版,伊芙琳写了一篇序言(因版权原因,简体中文版未收入这篇序)。

查了些材料,没有明确的时间,只能推断是他们1963年搬去英国利兹之后写成的。经历麦卡锡风波后,他们在利兹大学迎来了新的生活。

拉铁摩尔的助手杭锦、乌如贡格·鄂嫩编写过一篇年谱,发表于国际蒙古学协会《通讯》1990年第2期。里面提到拉铁摩尔夫妇合著的《丝绸》在1968年出版,该书由《亚洲》《欧洲人的亚洲“发现者”》两书内容选编写成。我没有找到这篇年谱的原文,只找到徐维高先生翻译的版本,发表于《蒙古学资料与情报》1992年第2期。

目前一共看到4个。英文版3个,以及刚出的中文版。

英文版的封面都用了图。中文版放弃用图,改用《史记》和《马可·波罗游记》的内文页面做素材,体现“文献汇编”之义。

第四,本书主要是拉铁摩尔夫妇对毕生所阅亚洲文献(主要是游记)的摘录,另外配上了一些导读。他们选了哪些文献,以及文献的来源,我简单列表如下。(有的格式错了,懒得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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