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林网

《唐朝的驿站(精装本)》读后感锦集

《唐朝的驿站(精装本)》读后感锦集

《唐朝的驿站(精装本)》是一本由夏坚勇著作,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38.00,页数:219,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唐朝的驿站(精装本)》读后感(一):才气平平的《唐朝的驿站》第45

2018读书清单之45 读夏坚勇《唐朝的驿站》

第45本

2018.08.05

夏坚勇《唐朝的驿站》,2018年度第45本读物。长江文艺出版社2018年1月精装版,11.9万字,219页。

作者夏坚勇是鲁迅文学奖得主,该书属于文化散文系列,也是作者的自选集。

不能说一无可取,但精装版绝对是一种浪费。看完以后,只记得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人还是书,最大的对手只有时间;若干年后,你这本书要是还有人看,你就赢了。”但我感觉作为一个才气平平的作者,他赢不了。

看来鲁迅文学奖的含金量不高呀。。

总体评价:给三星+。

u<��{

《唐朝的驿站(精装本)》读后感(二):《唐朝的驿站》:固守一方能够精骛八极吗?

你是否像我一样,因为《文化苦旅》才关注到夏坚勇先生的《湮没的辉煌》?那么,你有过像我一样的惋惜吗?

1990年代初期,东方出版中心出版了一套“大文化散文”系列丛书。丛书的扛鼎之作《文化苦旅》后来赢得了怎样的辉煌,不需要我再作赘述。丛书中另一册书名中有着“辉煌”一词的著作《湮没的辉煌》,却没有《文化苦旅》那样的幸运,成为南来北往客行囊里的必需品。可凡是读过《文化苦旅》后认定”大文化散文“丛书的每一本都不会差、进而去阅读《湮没的辉煌》的读者,一定会觉得,《湮没的辉煌》应该跑得更《文化苦旅》一样快。

知名度不及《文化苦旅》,让我替夏坚勇先生的《湮没的辉煌》感到惋惜。似乎,作家本人并不曾有过这样的遗憾,他坚守在苏北那一方在江苏省境内相对素寒的土地上,而不是随波逐流地走出自己的家园,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后甚而将行旅遍布到世界各地,再一地是一地的锦绣文章。其实,这样做的文人学者不在少数,他们的声名也随着他们的脚步在华语世界里无远弗届,他们的文化游记更是各类图书榜单的常客。这些年,我偷懒地跟着榜单读书,也就旁落了夏坚勇先生的著作,直到前些日子在图书馆蓦然遇见《唐朝的驿站》。

《唐朝的驿站》大概是作者在写作《大运河传》之余用时间边角料撰写的一些短章的荟萃,因此内容有些芜杂,作者用“唐朝的驿站”为题收罗了《湮没的辉煌》之外的相同类型的文章,又以“温暖而感伤的记忆”为名呈现了自己成为鲁迅文学奖得主的努力过程。至于第三辑“英雄赋”,统共两篇文章,《英雄赋》和《战争赋》,在我读来是《唐朝的驿站》一书的番外:作者非常满意的两篇文章又不知道归到何处。

我喜欢“唐朝的驿站”一辑中的13篇文章,《唐朝的驿站》、《文章西汉两司马》、《白居易做过的几道模拟题》、《大哉吴门》、《一条大河的故事》……仅文章的标题,就让我闻到了《湮没的辉煌》的余味。文章的行文风格也很像《湮没的辉煌》中的篇目。像用作辑封名又用作书名的《唐朝的驿站》,由存疑金牛蜀道上一块编号为108的石碑到底是哪个朝代所立开始作文,用自己的历史观诠释出了夏坚勇版杨玉环之死的感悟,延伸到李白、杜甫、白居易三位唐代大诗人为杨玉环所写文学名篇夏坚勇版的解读,再由《长恨歌》重重叠叠的忧伤得出这样的结论:“相对于成王败寇的政治游戏,只有爱情是不朽的”。也许,类似《湮没的辉煌》的写作,会让对夏坚勇先生作品怀有更大期待的读者有所失落:从《湮没的辉煌》到《唐朝的驿站》中间隔了10余年,夏坚勇还是那个夏坚勇啊!但是,仅“相对于成王败寇的政治游戏,只有爱情是不朽的”这一句,夏坚勇就足以证明,自己在《湮没的辉煌》之后始终在不断求索。

喜欢《唐朝的驿站》,就一篇篇地精读起来,惊喜也就在我这样认识浅表的读者面前,倏然降临。我说的是当我读到《挂剑》时。

上海是一座移民城市。祖辈来自全国各地特别是长三角地区的上海市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彼此相爱相杀,其中尤以籍贯为江苏北部的,为宁波人、绍兴人、苏州人、无锡人等等所不屑。我老家在高邮,小时候如惹恼了小伙伴他们就会追着我的屁股喊:“高邮人,黑屁股”。我当然不知道高邮人何以与黑屁股之间画上了等号,那是贬义的童谣,我知道,于是,痛恨每一次填写家庭情况表,更迟迟不肯回老家看一看,直到三年前帮助快要80岁的老爸爸达成心愿。车子一过江阴大桥,与江南完全不一样的风景和风情就展露在了眼前,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平原上,一片萧肃。或许,这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苏北人在上海不被待见的原因?相比苏南和浙江,苏北要寒素许多。

“江淮之间多湖沼湿地,路道条件较差……”来自《挂剑》的这句描述,说的是季札生活的年代公元前500年前后苏北的境况,何尝不是我陪伴老爸爸回家乡的路上目力所及看到的情境?只是,涵泳夏坚勇貌似客观的描述,能感觉出作者对家乡温厚的包容。因为仁慈,所以下笔自带温度,季札,吴王的亲弟弟,被夏坚勇诠释成了只愿远离权力中心为国效力的至仁至善者。从来就没有一个作家能抛弃自己的评价还原一个纯粹的古人,夏坚勇笔下那个坚决放弃王位而选择逊耕的季札,怎么不是作者对家乡安于“江淮之间多湖沼湿地,路道条件较差……”这种状况的悦纳?所以,《挂剑》是《唐朝的驿站》一书中最好的一篇。《唐朝的驿站》中,凡是以苏北为背景诉说的历史文化故事,都写得情真意切,《萧瑟南朝》,作者由丹阳陵口所谓齐梁陵墓的破败而发出的吟咏,如绕梁的悲歌,催人泪下。

我们嫌弃家乡的单一和闭塞而走出去,走到全中国走向全世界,是觉得家乡的草木山水会阻碍我们的思绪飞向更高更远的白云蓝天。但是,夏坚勇先生用《唐朝的驿站》中最好的文章告诉我们,只要心游万仞,固守一方也能精骛八极。

《唐朝的驿站(精装本)》读后感(三):重寻“士”的密藏

——评夏坚勇《唐朝的驿站》

原文见《中华读书报》

如果说介入历史和现实都需要一种路径,那么夏坚勇无疑找到了一种两全的可能。在《唐朝的驿站》(长江文艺出版社,2018)中,他借助对“士”的理解与想象,穿梭于今古之间,甚至在有意无意间打造了通往华夏未来的“涉渡之舟”。

在新著《唐朝的驿站》里,夏坚勇依旧保持着他的儒雅与风趣,他再次在自己辨识度极高的写作风格中挖掘散文深处的另一种可能——时空的对位与超越。他不断地立足于过往或当下的某一个平凡的点,搭建起时间与空间的坐标系,并神奇地将之推演成一种普适的情感价值,解读着“士”这个极具古典主义气质的意象,或者说呼唤这个概念的“乘愿再来”。

潼江畔的石碑前,作者复活了天宝十五年的李隆基,风雨飘摇的时局再次平铺在这位不得不放弃爱情和皇位的男人面前。然而那悲凉的故事不过是白居易出场的一个引子,只是“夜雨闻铃肠断声”的注脚。可正当读者感慨于白居易的神来之笔时,李白、杜甫又翩然出场,在作者的笔下,历史成为了一条流淌的河,那些早已被浓墨重彩点染过的才子、王侯在河水浩浩汤汤的奔涌之下,与我们步步逼近,直到那石碑上的“光绪二十年岁次甲午仲夏月”的落款不早不晚地出现在文章的结尾。光绪朝的甲午,一位知县小吏,在文本中为读者打开了“近代史”的大门。而作者又让这位心思难辨的小吏,想到唐明皇对平定叛乱的热望,以及转日便可大捷回銮的历史节点。这开篇的《唐朝的驿站》,便大开大合地展露了作者自由的文风,以及他珍贵的“有所思”,在李白、杜甫、白居易、梓潼知县的背后,夏坚勇用他“士”的思维注疏着历史、政治和别有隐喻的爱情。

骨鲠,在夏坚勇笔下标识着“士”精神的归去来。

在整部书中,可以清晰的看出作者对骨鲠这一品质的高度赞誉。藐视皇权秉笔直书的司马迁、佯病抗暴的九品县尉白居易、集礼乐侠义于一身的季札、大义凛然又深具情怀的周顺昌......作者信手拈来的名士故事无不彰显着一个没有璀璨光华却无比温润厚重的关键词——骨鲠。他书写那些攸关生死的历史片刻,重述那些具有强烈现实意义的郑重抉择,作者将它们深挖成一个个意义的深渊,供我们凝视古人,反躬自问。当然,文章中更加耐人寻味的是作者对另外一个文人群体的审视与挞写。无论是对以文字换取千斛米的陈寿,还是对执着于名利双收的司马相如,作者都是毫不犹豫地加以冷眼与斥责,尽管他们在文学史上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和显赫的声名,骨鲠的缺失让他们在作者的笔下面目模糊。轻盈中裹挟着厚重的笔触推动着历史和岁月的车轮,在《大哉吴门》中,作者更是对吴文藻、冰心夫妇纯粹的爱情观与严谨的治学态度充满了赞赏与钦佩。在清淡的叙述中,不难发现,这种钦佩恰恰源于二位先生坦诚的精神和淡泊的情怀。

然而夏坚勇并非是盲目沉浸在精神乌托邦里自命高洁或垂泪涕泣的作家,相反,这位酒量颇深的豪迈文人对历史与当下几乎重合的现实有着十分清醒的认识,“在世俗中的你也许低能且逼蹙,虽又是自矜清高,但为了一点实际的利益亦不得不在权势面前低眉顺眼甚至强颜欢笑,这些都是你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十七年的分量》)。这种夹杂着自嘲和讽刺意味的论断,让文章深具力度。也正是因为身为文人,因此他更能体察骨鲠对于塑造文人精神生命的绝对意义。在这部散文集中,无处不在的就是他对骨鲠的呼告,他敢于代言古往今来全部文人进行精神的自反,这是可贵的勇气,更是一种难得的执着,他渴望着“士”的精神归去来兮。

当然,我们在《唐朝的驿站》中亦时常与温暖这个关键词不期然相遇。

保持内心的绝对赤诚才能够在笔下自然而然地流露出那种强烈的人文主义关怀,而这种温暖,恰与对骨鲠近乎执念的守持构成了“士”精神的一体两面,溪流与火焰共同锻造着这种来源于传统的高贵品质。

对《温暖而感伤的记忆》这一辑的阅读,可以视为与作者共同温故了一个远去又时时午夜梦回的时代。作者在回忆的过程中,完成了对精神故里的重新搭建与修葺,我们的阅读过程,在一定意义上,是一次没有目的却常有收获的旅程,而读者微妙的心理变化也被作者巧妙地调适成了一种对我们生活着的世界颇有质地的思考和卓有意味的审视。

对好友的回忆、过往生活的回忆、书信时代的回忆......在种种回忆的情景中,夏坚勇已经凭借手中的笔勾勒出了一方古朴的的印信,钤记了一个温柔的时代。在物质相对贫瘠,经济尚未如此发达的年月,素朴的生活里满载人性的温存。《书笺小祭》中为了不让妻子苦等寒夜而一路“站火车”归来的脉脉情愫,《大暑天为什么呼喊“小寒”》中与儿子在图书馆中废寝忘食的沉浸与低诉,《石板街的回声》中烈士张大烈妻子一生品味蘑菇炒肉丝的“深情也大”,《村景三题》中那份对乡土最饱满的依恋和精神上的归属,无不透露着往日的温情,和蓦然回首时的淡淡感伤。这些情感被牵系到白纸黑字的方寸之地,像一首拨动心弦的老歌,让我们在追逐快速发展和物质丰盈的生活中找寻到了慢下来的方式与重新感受“初心”的可能。这种甘于守贫的精神和对人内心深处情感世界的体察,亦是作者呼唤和找寻的“士”的风度,这种风度在一篇篇散文中是如此的牵人心神。

作者对英雄和战争的深刻分析,实质上是完成了对“士”精神的进一步指认,“士”绝不是只纠缠于个人际遇上的慷慨讲演者,而是与家国、生民、苦难站在一处的践行者。在这个层面上,作者夏坚勇借助力透纸背文字对展卷的我们进行了一次灵魂的扣问,而我们受到震动的程度,则构成了“士”精神能否彻底回归的有效参数。

本文由作者上传并发布(或网友转载),绿林网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未经作者许可,不可转载。
点击查看全文
相关推荐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