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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的灵魂》经典读后感有感

《西班牙的灵魂》经典读后感有感

《西班牙的灵魂》是一本由[美] 约翰·克罗著作,中信出版集团·新思文化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98.00元,页数:536,特精心收集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西班牙的灵魂》读后感(一):又一次写短评超字数

作为一个国别史来说是不合格的 1,居然没有一张地图 2,很多大事一笔带过,如苏莱曼和菲力的哈布斯堡和奥斯曼地中海角力的勒班陀海战,以一句"塞万提斯参加勒班陀海战"而带过,着实可笑。 作者作为一名文化学者,倒是也能理解,着墨与西班牙的文化与艺术,这份爱意如卡斯蒂尼亚灼热的烈日,又如巴伦西亚潮湿的海风。 简单列下西班牙的脉络吧。 北非人(伊比利亚人)定居–凯尔特,腓尼基(迦太基)人到来–二次布匿,汉尼拔占西班牙,后罗马统治–西哥特人–711年摩尔人入侵–收复失地运动,直到1492伊莎贝拉和费尔南多合体–地理大发现–掉队,左右两派反复斗争,西班牙内战,直到弗朗哥统治。 西班牙是一个很独特的国家,由于比利牛斯山将伊比利亚半岛和欧洲隔离开来,国内多山,也使巴斯克,加泰罗尼亚等分离主义盛行,摩尔人的统治更使得南方的安达露西亚和北部的地区呈现两种文化,所以首都由托雷多移到卡斯蒂尼亚的马德里,也是为了更好的统治吧。由于过于封闭+1492地理大发现带来的黄金,让社会过于保守,缺少变革的动机,启蒙运动没有启蒙,法国革命也没有革命,工业革命也没有工业。直到内战后,独裁的弗朗哥把西班牙给带到现代化,也是一种讽刺吧。 堂吉诃德加入书单。

《西班牙的灵魂》读后感(二):艰难走出中世纪的西班牙

西班牙对铁路的抵制心态让人侧目,如果说法西边界不通火车还有担心法国人再次入侵的合理理由,但是国内的铁路事业发展很慢就很难理解了,马德里到瓦伦西亚的铁路直到二十世纪才通车,这对西班牙经济的发展起了严重的迟滞作用,看起来十八十九世纪的西班牙还生活在十五十六世纪世界帝国的美梦中不能自拔。收复失地运动以宗教为团结各方势力的旗帜这一点是向摩尔人学习的倒是头一次知道,摩尔人教会了基督徒们团结的重要性,而他们自己却四分五裂,给了基督徒进攻的机会,从塞维利亚被攻陷以后,摩尔人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就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命运了。熙德之歌的主角是一个游走于基督徒和摩尔人之间的雇佣兵主帅,他和他的队伍更像是以后的瓦伦斯坦,并不是反抗摩尔人的英雄。格拉纳达陷落后托克马达劝斐迪南为了宗教驱逐犹太人,成立宗教裁判所审查异端和摩尔人,正如乌里玛劝说奥朗则布独尊穆斯林,迫害印度教徒一样,都是极为短视的行为,断送了国家未来发展的宝贵资源和活力源泉,从此双圣缔造的这个国家只能是一个宗教旗帜下前进的军事帝国,但经济政治停滞长达数百年。

“西班牙对殖民地说:‘来吸我的乳汁吧‘,可是西班牙自己却没法生产乳汁”,这句话用来形容西班牙帝国与殖民地的关系实在太妥帖了,西班牙自己无法生产殖民地需要的工业品,只能转卖西北欧国家生产的产品,钱都让这些国家赚取了,查理五世和腓力二世对国家制造业和商业的短视让西班牙很快从巅峰跌落,后面两百年只不过一直延续这个过程罢了。查理五世派兵镇压城市公社的起义掐灭了西班牙城市自治的可能,而再度恢复要到20世纪佛朗哥去世后了

《西班牙的灵魂》读后感(三):流动宫廷、固化宫廷、郊野宫廷——西班牙王室居所和环境的变化

从中古末期开始,卡斯蒂亚的王室就形成了一种和欧洲核心区迥异的都城设置方式,往昔居住在布尔戈斯或托莱多的君王,逐渐倾向于带着庞大的仆从和仪仗,在自己广袤的领地内四处游动,不定期造访贵族的城堡、自我管理的城镇,乃至从摩尔人手中新征服的采邑。不断游动的王庭既有助于缓解因为法术不足带来的补给困难,也能帮助王室在这个依靠不同地区联合起来的共同体中获得足够的存在感,因此,无论是斐迪南和伊莎贝拉的初次见面,还是哥伦布去朝觐reyes catolica,总是需要一段较长的旅行,不安的捕捉作为铺垫,而和君主会面的地点,也往往不是金碧辉煌的宫苑,而是用羊毛挂毯和铠甲装点的野外reals 帐篷。

在双王时代,西班牙君主经常在贵族的城堡、市政厅大楼乃至教堂中进行觐见活动,君主本身并无有固定威严的大型宫苑

双王时常会在类似塞哥维亚堡这样的中古要塞作短暂停留

16世纪初,哈布斯堡入主西班牙,来自富饶勃艮第地区的官吏和文士带来了新的理念和对君主地位的认知。卡洛斯一世因为封建继承而荣登欧陆君主之首,也却因此不得不情非所愿的继承了板鸭先王的游荡传统,区别仅在于此时依靠西半球黄金和弗兰德斯文官所支撑起来的王庭不再需要驻扎在郊外,而是逐渐集中到西班牙各地的主要城市,在塞维利亚,格兰纳达和托莱多,都留下了这位帝王喜爱的文艺复兴式外方内圆的罗马式庭园。

卡洛斯一世在格兰纳达修造的原型双层庭园

更进一步的都城固定要等到下一代人时才能完成,中年后的腓力二世在内忧外患的侵扰下,对古老邦国的厌恶感与日俱增,开始酝酿建设一个和巴黎、伦敦类似的固定都城-宫苑。在这种氛围下,马德里应运而生,作者在书中对此有较到位的论述:

马德里的奠基者腓力二世

之后数年中,马德里迅速因为宫廷的入驻集中起大量人口(塞万提斯也是这个时代来到马德里的),然而,这个刚刚起步的城市,连同他中世纪风格的古旧堡垒,显然不能让腓力满意。很快,他在这座新首都的西郊,修造了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固定宫廷”:

埃斯科里亚宫(修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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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斯科里亚内部

从此开始,habsburg 朝的君主们(felipe III ,felipe IV,carlos II)几乎都居住在埃斯科里亚-马德里的宫廷里,好大喜功的费利佩四世曾经在现今的丽池公园附近修造过规模宏大的丽池宫,但就这座宫殿与马德里王宫的直线距离来看,两者不过是不同功能的关系,在17世纪的西班牙,君主不再出游,稳定的首都马德里,成为了西班牙命运的中心,事实证明,绝对主义的旺盛并不因西班牙的国势衰落而有所改变。

丽池宫曾经的景象,该宫在19世纪初为法国侵略者烧毁

卡洛斯二世”戎装“像,这位患有多种遗传病的君主虽然热衷狩猎,但人生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马德里的宫禁中度过。

直到1714年之后,这种固定化的宫苑生活开始逐步改变。新入主西班牙的波旁家族来自山北的法国,它们不仅带来了更新更彻底的启蒙(autoridad)法术,也带来了欧陆新的宫殿修建风潮和居住偏好,作者对此也做了简明扼要的介绍:

路易十四的孙子Felipe V,他对西班牙并无多大热情,在成为西班牙君主后,整日以效仿自己的祖国法兰西为乐

拉格兰哈的伊德丰索宫拥有西班牙最典型的法式园林

洛可可趣味浓厚的宫殿内景

一身猎装的卡洛斯三世,身为典型的启蒙时代君主,他在早年身为那不勒斯国王的时代就修造了庞大的宫殿,在来到西班牙后,更是不遗余力的在围绕马德里的郊野宫廷中发号施令,用“开明xx"引领西班牙走向“revivir"

马德里东南方向的Aranjuez,原本是一处猎场休息别墅,在18世纪经历了大规模扩建,成为西班牙国王的春季宫殿

马德里西北近郊的帕尔多(豹)宫,名字本身也反映出原本的狩猎场所色彩,现如今,此地是西班牙接待外国贵宾下榻的宫殿,和日本的赤坂离宫,性质类似

居住在距离首都一段距离的离宫内,是18世纪欧洲的一种常态,马德里郊野中的这些离宫,为厌恶首都,又不信任地方的“开明xx“侬,提供了最优渥的生活环境和舞台。

上述这些宫殿在当时和之后的西班牙历史成为了诸多历史事件的舞台。1808年,阿兰胡埃斯的motin成为拿破仑势力进入西班牙的导火索;1939年,弗朗哥选择帕尔多王宫作为自家摄政辰光的永久居所。马德里的王宫在19世纪又重新得到自我标榜为liberal的波旁君主们的青睐,直到1931年的仓皇离去后,才逐渐丧失了王室住所的功能。

辉煌的马德里皇宫,然而当今西班牙国王费利佩六世一家门除了重大日子,基本不会到访此地。

西班牙王室御座

时至今日,波旁的君主虽然仍然是西班牙的法定国家首脑,但居住场所早已日趋较为平民化,王宫成为了纯粹的礼仪场所,不要说和自己的先祖无法相提并论,就是横向比较仍把白金汉宫和皇居当成主要住宅的英日皇室,也是相去甚远叻。

palacio de zarzuela,西班牙当今王室的真正居所,虽然比普通人的豪宅还是大不少,但是相对于往昔而言,已不可同日而语,这种变化本身,也是多次下野后波旁王室地位沉沦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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